若相惜——集萤映雪
集萤映雪  发于:2013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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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终究作罢,脸上只带了淡淡的笑意。

永曜站在他们的后面,直直的注视,脸上清冷。

没想到皇叔既然会喜欢他,喜欢一个下贱的男宠,呵呵……果真有趣。

宴会结束,各人散了。

若惜看着相儿和众公主一起,看见他留给一个安心的笑才离开。

永曜见若惜上车,吩咐道,“回府。”

驾车的小厮应了一声,便驾着车走了。

喧哗消失,现在静谧不已。

“你会的真不少啊。”永曜注视着若惜的侧脸冷笑。

“还……还好。”若惜不敢迎上他的目光,明知是讽刺不是夸奖,脸却忍不住红了,像是五月里红红的石榴花,幸好车里光线不强,看不出来。

“今天我看到星辰皇叔他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怎么他喜欢你?”

“没有。”若惜随即否认,秀眉微蹙,“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永曜以前也怀疑,没想到现在也是。

只是他不知道永曜先前是怀疑,现在却是确认。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永曜看着他绝美的脸,勾魂夺魄的心惊。

“他是我皇叔,我们是叔侄怎能……怎能……”

“叔侄?我们是兄弟还不是发生了关系,乱伦这种事在皇家从来就没少过……就像……这样。”

永曜一把将他拉扯过来,马车不稳,震了震,若惜重心偏离,倒在他的怀里。

吻住那惊呼出声的红唇,将言语淹没,只留一声呢喃从怀中人的口中呼出……甜甜的,像只猫咪。

永曜身下一热,将舌头深入,缠绕着,追逐着那颗小舌。

若惜挣扎,车帘被晚风吹得一扬一扬的,隐约看见小厮背影。

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滚烫的手碰到了微凉的肌肤,轻轻发颤,若惜难耐的扭动,阻止了在衣内肆意横行的手,“不要……”

细弱的一声永曜还是听见了,停下动作冷了脸,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在床上不是叫得欲仙欲死的吗?这会子倒正经起来了。”

若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自己在他心中只是这般,就只是这般……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

永曜见他眼角有些湿润,忍不住抚上去,“就是这个眼神,你只配被人压在身下。”

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若惜的心里,留下的只有一条蜿蜒的血迹。

为什么?他问不出口,只怕得来的是更轻贱的奚落,让自己遍体鳞伤。

永曜的手往下探,捏住一边小小的凸起玩弄。

若惜吃痛,本能的蜷起身子,却被他将手反剪到身后,从领子衣服被扯开,露出香肩锁骨。

那颗小小的凸起,早已充血般的红了,若惜不敢喊痛,只盼着快点结束。

“真漂亮。”永曜禁不住赞叹,红红的像是熟透的果子。

吻上白皙的胸膛,若惜一惊,嗫嚅道,“不要……有人。”带着乞求,带着哭腔。

永曜低笑,“他不会看的。”手间的细腻让他想要用力掐捏,白皙的身子渐渐变得通红。

永曜想不到别的,只想将怀里的人按在身下,让他尖叫,让他疼痛……

身下的火热叫宣着,欲望就像毒蛇猛兽侵袭而来,让人挡都挡不住,永曜一只手将若惜的双腿分开,手熟练的钻了进去,若惜惊呼,“不……不行的。”

永曜那管这些,将那处的软软握住用手将它包裹,满意的看着怀中人绯红的双颊。

一股热浪袭过,传遍全身,“嗯。”若惜像是要哭出来。

“舒服吧。”永曜在他耳边轻叹。

将若惜扶正,让他张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不顾他的惊慌,将火热送进去。

“啊嗯……”瞬间被挤满,不留痕迹的填充,痛感与快感侵袭而来,让若惜招架不住叫出声。

瞥见小厮的头动了一下,瞬间咬住唇,将呻吟埋藏。

永曜动起来,来回抽送,沉重呼吸,想起若惜刚刚在殿前自若的样子,不由加快了速度,将这样一个人人瞩目,惊艳……的人压在身下,那种感觉让他疯狂,兴奋……想弄坏他,弄坏他……

若惜拼命的喘息,微弱的声音细碎如丝。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热浪将二人解脱。

永曜推开身上的人,站起来理了理衣物,看见腰间白色的浊物,嫌恶的暗骂,拿起地上若惜的衣服抹掉,狠狠的丢在他身上,下车,没再看他一眼。

若惜迷糊的不能动,身上的疼痛早已习惯,只是胸口的痛让他喘不过气,他看见永曜的背影,一气呵成,毫不留恋……

一切安定,他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太子府。

破碎的衣物无法将身子裹住,若惜吃力的下车。

夜色茫茫,远处的黑暗没有尽头,太子府门口一人也没有,高挂在门前的灯笼氲暗的光让周围变得更加黑暗。

一行清泪沿着若惜的脸颊滑下,他蹒跚着走进去,无可奈何,黑暗中到底是没有人为他点一盏灯……

第十五章

桂魄已凋,秋也渐深。

相儿笑着坐在树下,一袭淡蓝色的宫衫,没有繁复的花纹,简约却飘逸。

若惜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沐珂道,“欺负我是孤家寡人是不是,若惜你至于吗?”塞了一块糕点,微嘟着小嘴。

自从夜宴后,沐珂经常来玉箫苑窜门子,她父亲战死,家中早就没来人,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她有些孤僻,讨厌那些人,不过她知道相儿和若惜不同,不会用同情或是厌恶的目光看自己。

每次到相儿这里她都会拿出自己做的点心给自己,会甜甜的叫自己沐姐姐。

“没有欺负你。”若惜半眯着眼,被阳光晒得有些乏力,长发倾泻而下,白色的衣袂沾了土,脸色红润。

相儿拿着耳棒轻轻的探着。

沐珂摇头,啧啧叹道,“连掏个耳屎都这么美,相儿,你哥真的是人吗?”

相儿嗤笑,若惜红了脸,坐起来。

“没沐姐姐说的那么夸张,哥哥很普通的。”

“那是因为你从小看到大不觉得,我就从来我见过。”

“是吗?还好吧?”相儿忍不住打量若惜,最终得出结论,“哥哥长很得像娘亲。”

沐珂啐了一口茶,见若惜将脸偏向一边,忍不住逗他,“哟!小惜儿,生气啦?”那口调就像是在大街上小流氓调戏人家小媳妇一样。

“没有。”若惜道,声音不大。

“没有?那是什么?”沐珂哪肯放过他,指着他笑道,“明明就有。”

“没有。”

“还说没有,声音这么闷,你生气了,生气了。”

“……”算了,若惜无语。

相儿有些担心别两个人真吵起来。

沐珂却笑道,“现在这个样子才好。”

“什么?”相儿问道。

沐珂抬头看着天空,用手遮住阳光,“以前我娘说如果一个人对你生气了,那是因为重视你。”

相儿闻言微微笑了,若惜依然将头撇在一边。

沐珂也不闹了,拉着相儿坐下,“我耳朵也痒,你也帮我挠挠。”笑着便将头躺在相儿的膝上。

天色暗淡,太子府华灯初上,客厅的嬉笑声不断。

小婢请了若惜,还没进门,就听见永曜的声音。

“这次夜宴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和我们家熙儿在一起来得开心。”

声音很低,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熙雪笑道,“说是这样说,我也好想去一次啊!”宫廷聚会总是华丽朦胧,让人向往的,只可惜除了皇室人员以外,就只有大臣可以去。

永曜道,“等以后会有机会的。”

熙雪点头,见到进门的若惜朝永曜那边靠了靠,“三皇子。”

若惜不知该说什么,本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却因为自己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手下意识的握紧,淡淡的开口,“叫我若惜就好。”

永曜看了他一眼没做丝毫停留,吩咐道,“传膳。”

“若惜,坐。”熙雪笑道。

若惜依言做了下来,心中烦闷,叫我坐?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

看着他和永曜亲昵的样子,真想上去将他拉开,让他走……只是自己是什么身份,没有那个权力。

满满一桌的菜色,有的若惜见也没见过。

“哇!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永曜你府上的厨子做的真不错,以后我就常到你这儿来蹭食。”

熙雪兴奋,眼睛一闪一闪的,让人离不开眼。

永曜只是笑笑,他的熙儿和从小一样,爱笑,爱闹。

若惜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不知该如何,低头舀了离自己最近的菜,腌渍的味道充斥口腔,好呛……

“咳咳咳……”扶着桌檐猛然咳嗽,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下,好难受,喘不上气了……

“那个是芥菜,很呛的,你怎么吃了那个,呵呵呵呵……”熙雪的笑声源源不断的传来。

听在若惜的耳里,刺耳极了,像是在嘲笑。

平息了胸口的起伏,脸上早已染上了红色。

熙雪坐在他的对面,永曜的旁边,永曜轻拍着熙雪的背,“好了,别笑了,当心东西卡住脖子。”

“不是……是若惜他,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若惜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是冰冷的讨厌。

熙雪住了口,不好意思道,“不是,只是你刚刚吃的那个呛得很,没人吃的,你却……”

他却吃了,所以滑稽的让人发笑。

永曜道,“好了,快用膳吧,那些边上的你不要动了。”

同样是冰冷的目光,若惜想笑,不知所谓的看着他给熙雪夹菜。

永曜还真是宠他……是为什么?

若惜转身,只道,“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吃吧。”

说完便离去了。

熙雪鼓着腮帮子道,“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他怎么……。”

“不用管他,待会我让人送点饭过去。”

每个人都是偏心的,偏向自己爱的人,而永曜就是一直向着熙雪的。

第十六章

夜深风清。

身后的太监拿了衣服披在站在外面的玄文帝身上,“皇上,外面风大,还是随老奴进去吧。”

玄文帝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冷风缓缓刮过,他想起那年夏天,自己以为找到了最爱的人,回来后才发现自己爱的人已经在身边……如果当初没有带那个贱人回宫,他的如儿也不会死……

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到底是为什么活着?

他恨,恨那个贱人杀了自己心爱的人和孩子……现在他也不会让她的孩子好过。

冰冷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看上去煞是吓人……妓的子女始终还是妓。

玄文帝下了旨,从今天起,给位皇子要去参加早朝,书房里的官宦子弟要参加十一月的试题筛选才能入朝。

永曜穿着深蓝色的朝服,若惜看着他出门,想起今天听到下人的谈话。

冯丞相之子冯熙雪以秋闱第一名的成绩入朝为官。

若惜想笑,真是相配的一对……

而他却被以学识不就留在太子府继续攻读。

自己对他们来说是什么呢?所有皇子都有自己的府邸,自己却寄居在太子府,所有皇子都去早朝唯独自己被留下。

无奈苦笑,裹紧了身上的披衣。

星辰在朝堂中一直寻找那个单薄的身影,后来才知道皇上根本就没让他来上朝,想来也是,皇兄那么……怎么会让他拥有实权。

永曜身后跟着熙雪,看到有些茫然的星辰笑道,“星辰皇叔怎么了?看起来气色不大好,要不要找御医瞧瞧。”

星辰道,“只是昨晚没睡好。”

“那皇叔可要保重身体了。”没睡好?只怕是睡不着吧,看来当真是对那个若惜念念不忘。

星辰笑了笑没说什么,和永林一起出宫了。

这日正是中午,街上热闹极了。

小贩夹道摊卖着各色各样的东西。

若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看看,西看看,脸上洋溢着笑意,很美。

永曜见他盯着一个白玉簪,“喜欢就买下吧。”

若惜摇头,他想不通永曜为什么突然带他出来,心中雀跃,有点不想惹麻烦,能做的只有顺从。

他和熙雪是不是也是这般悠闲的逛逛,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会帮他买下。

随后来到一间古色古香的茶舍。

小二熟稔的迎上来,“二位爷,里面请。”

永曜领了若惜上楼。

精致的房里坐着一桌的人。

见到来人,众人的目光或痴,或迷……

“各位大人,王爷来得真早,倒是永曜与三弟来迟了。”

“哪里哪里,太子言重了。”一矮胖的中年男人站起来,虽是在跟永曜说话,眼睛却钉在若惜身上一般,上下打量着。

永曜笑道,“皇叔不怪罪就好。”将若惜推到前面,“这是若惜,这是四皇叔。”

若惜低头,躲避他们的目光,见永曜暗拍了他一下,只道,“四皇叔。”

“这声音真是好听极了。”男人赞叹,拉着他,“来来来,坐下。”

若惜坐在桌前,手不知往哪里摆。

永曜自倒了一杯酒,“我刚入朝场,有什么不懂得以后还请在座的提醒,在此先干为敬。”

一人起身道,“那是自然的,太子爷不必太妄自菲薄,我等定为太子马首是瞻。”

若惜弄明白了,原来是宴请官员,只是将他带来作甚,这些他又不懂。

“三皇子,怎么不喝酒,这里的酒是出了名的香。”干瘪瘪的男人色眯眯的看着若惜。

若惜皱眉,“我不会喝酒。”

“若惜你怎么可以不给李大人面子。”四皇叔凑过来,将手中的杯子递给若惜,“就喝一杯,不会醉的。”

“我……不会。”

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四皇叔将杯子伸到他唇边,“就一杯而已。”

若惜躲也不是,想拿开伸到面前的手,酒却已入口中,丝滑却是辛辣。

因为不稳,酒从嘴角流出,顺着脖颈的弧线一直向下,期间仿佛可以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若惜一阵咳嗽,有人“拍”他的背,却像是在摸。

“若惜真是色艺双绝,那夜在殿前的一曲,简直叫人流连忘返。”四皇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若惜直起身子,看着对面,永曜在和身边的人谈论着什么,丝毫没有看自己这里……眼中有点涩,他不想坐在这里。

四皇叔的手并没有从他身上拿开,“若惜穿这么少,不觉得冷吗?”

若惜难耐的动了动,“多谢四皇叔关心。”不动声色的挡开他的手。

“真是见外。”他撑住若惜的椅子,乍一看像是将人拥入怀里,“叫我皇叔,我有这么老吗?”说着手向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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