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养精英——橙子大了
橙子大了  发于:2012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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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赵石熟谙得不得了。一进去,赵石便如饿狼扑食,哪还讲究什么过场,直接扯衣服上床。实在是憋得太

久了,再憋下去要憋出病来了。女人也风骚得不行,看到这么个长相威武的汉子,身子便软了一截。几秒钟功夫

两人便浑身赤果,在床上运动起来。那进去的感觉如坠云中,仿佛登了极乐世界,赵石正激动时,突然门被一脚

踢开,有人大喊:“下来,警察!”

赵石当然不是吓大的,只奈何刚刚太投入了,这突然的大叫着实让他一惊从云端直直掉了下来。小弟弟一咯噔,

居然软了。他恼怒地退了出来,赤条条地站起来,恨恨不已。当天晚上,刑警大队突击扫黄,赵石又一次被呼啸

的警车带走了。

军师匆匆赶到时,赵老大正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捏着一个大队长的脖子,粗着喉咙骂:“他娘的!凭什么

别人的场子不封就封我的!不封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老子今晚来了兴致,你们就来扫黄,早不扫晚不扫,脱了裤

子才扫,打你妈个头。”

另外一些警察拿出警棍对着赵老大比划着,军师吓得魂飞魄散,跑过去一把抱住老大,将人拖了出来。大队长揉

了揉脖子,咬牙切齿:“好小子,赵石,你还敢殴打警察!”

赵石一脚踢飞了椅子,今晚小弟弟受了惊,若留个不好,这可是血海深仇:“老子又不是没揍过你!”

大队长气得说不出话来,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大声嚷:“周屹,你家流氓今天嫖娼袭警,我先拘留了。”

赵石火冒三丈:“关那孙子怎么事!”抡起椅子又想砸人,大队长跳了几米远,指挥手下几个一拥上前,把流氓

给制住了,他哼哼道:“警察局岂容你撒野。你就等着周屹来给你保释。若他不来,你就好好呆着吧。”

赵石呸了他一口,神情自在地坐下,大腿一伸:“不必了,牢里日子挺好,我还不走了。”

大队长磨了磨牙根,让下面的人赶紧把赵石带走。军师陪着笑脸,刚想说话,大队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几个乌

黑的指印,脸一冷,军师连忙闭了嘴。

大家都走后,周屹的电话来了,他不耐烦道:“余洛,你搞什么鬼,把他抓起来干什么,赶紧把他放了。”

余洛哼哼笑:“不是你通知我抓的吗,你倒时间算得真准,就不怕把他整阳尾了。”说到这里淫笑一声:“还是

你不安好心,就等着往后好翻身?”

周屹按了按额头:“赶紧放人。”

余洛嘿嘿几声:“兄弟这不是给你多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嘛,省得你相思难奈。要不要我给他安排个单人牢房,

到时候你来探监……”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嘟嘟忙音声。

余洛哼着小调,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跑到角落打了个电话,那端接起,余洛谄媚地陪着笑脸:“今晚有突发任

务,明天一定准时。别生气嘛,嗯,好,怎么罚都行。什么,下面?虽然你是市长,但你不能每次都以权压人呀

!……好!好!好!别生气嘛,你说啥就啥,嗯,不见不散……”

第九章

没想到不到半个钟头,周屹便赶了过来,不过脸有些红,明显喝过酒,还不止一点。他走到余洛面前,一脸的不

耐烦:“快把人放了。”说话间,拉了把椅子坐下,酒有些烈,头有些疼,人有些晕。

余洛摸着下巴打量周屹一会,招招手唤来一手下:“给周律师测测酒精含量。好多天没抓到酒后驾车的了,这送

上门的可别放过。”

周屹气结,冷冷看着余洛。余洛视而不见:“念在他还懂得自首,就先关一天吧。”指挥着手下将周屹拉起给押

了进去。周屹恼怒不已,正欲骂人,余洛凑到他耳根轻轻说:“给你准备了个单人房,先别急着谢我。”还不等

周屹开口,便大摇大摆地走开了。他吃定周屹不敢骂什么难听的话,对自己的安排得意非凡。

周屹走进审讯室,门啪的一声在后面锁上了。他抬起头,对上了赵石阴翳的眼。他不言不语找了个角落,席地坐

下,闭上了眼。赵石坐在最大的一把椅子上,脚翘在桌上,阴飕飕地看着周屹。

余洛坐在大屏幕前不禁怀疑摄像头是不是坏了,怎么进去了两尊泥菩萨,这都半小时了,连个手指头也不见动一

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个满怀心思想看个十八禁的太监,急得磨牙根:“装!一个比一个会装!”

周屹安静地仿佛睡着了,缩在角落里没有一点声响。这种沉寂让赵石暴躁不已,他蹭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开椅子

,快步走到门口,重重踢了几下门,朝外面喊:“给老子换间房!”

喊了半天,居然没人过来,赵石火冒三丈,大步走到周屹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要睡滚回家,在老子面前现

什么眼!”

周屹眉头一紧,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半晌,开口说:“我被拘留了,酒后驾车。”

赵石听了怒极反笑,招腿又是一阵猛踢:“拘留到老子跟前,余大队长跟你有仇,嫌你挨的揍不够嘛?”

周屹吃痛地弯了下去,突然踉跄地站了起来,抓起一把椅子走到角落边,扬起将墙顶的摄像头砸了,他转过脸,

无辜地提醒:“被警察看见打人不好。”

余洛那端恨得牙根发酸,赵石这边更是尤如火上浇油,他一脚再将周屹踢在地上,恶狠狠骂:“还省了你带警察

来抓的劲,不是正好。”

周屹突然抱住他欲再踢的腿,软软地哀求:“别踢,疼。”

这声音让赵石一愣,他甩了甩腿,居然甩不掉,恼怒地一把抓起周屹的头发想将他扔开。岂料周屹抱得很牢,只

是仰起脸,脸色异样地徘红,双眸波光潋滟,他舔了舔双唇,轻轻重复了一句:“别打了,好疼。”

赵石眼睛一眯,捏住周屹的下巴,冷冷道:“你喝醉了?”

周屹迷迷茫茫地看着他,脸往他的大腿跟部蹭了蹭,手不规矩地摸上赵石的跨间。赵石下身猛得一热,他恼怒地

一巴掌扇在周屹的脸上,骂了句:“贱货!”

周屹不怒不恼,手指娴熟的拉下了拉链,钻了进去。赵石的下身已经昂然挺立,胀大硕热了。周屹拿捏着那根热

柱,挑着眼角妩媚地笑看着赵石。赵石喉咙一紧,脑袋发热,他咬着牙齿说:“可是你自己犯贱,老子就当再嫖

了一次鸭。”

他一把将周屹抓起,抵在墙根,一把扯了周屹的裤子,从拉链口掏出自己的大家伙,狠狠塞了进去。周屹双手撑

墙,被这突然的刺痛,青筋直露。他痛苦地闭上眼,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赵石一次次重重地拍击,周屹的额

头不停地被撞击在墙上,很快撞出血来,他双脚支撑不住,软了下来,跌在地上。赵石索性趴在他身上,又狠狠

地干了起来。这种感觉如惊涛骇浪,舒畅了他的五官四肢,让他前所未有的高亢。他恨这个男人,越恨干得越猛

,越猛心情越高亢。最后当他终于泄在周屹的体内,他又感到无比的痛恨和恼怒,自己说过永不相见,说过上谁

也不会上他,怎么又着了他的道,又受不了诱惑。他厌恶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靠着墙坐好,从兜里摸出一根烟

,点了起来。

周屹慢慢地爬了起来,将裤子穿好,挨着赵石身边坐下,将头躺在赵石的腿上。赵石恼怒地将他的头一把甩开,

周屹一下子躺在了地上,他蜷了蜷身子,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两人便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一个吸着烟,

一个闭着眼。

当余洛悄悄打开门,将头伸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赵石那寒若刀光的眼神,他吓得头赶紧缩了回去,还没等他将门

关上,赵石已经飞身一脚抵住了门,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扔了进去,自己扬长而去。

余洛摸摸可怜的脖子,看到一地斑斑驳驳,对着周屹慢慢睁开的眼睛,暧昧而淫荡地眨着眼。周屹一声不吭地站

了起来,走了出去,余洛本想说一些风凉调侃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在黑暗的夜间,周屹单薄的背影显得如此萧

索,衬得他无边的寂寞。

周屹本就喝了酒又被赵石折腾得够呛再加上躺在地上很是冰凉,这会出来风一吹,回去后便病倒了。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他索性将手上一些案子推给下面,自己安心在家窝了几天,窝完后又出去逛了几天。回来后又一

副精英的样子。

这小段日子里赵石的车行在这小池子里也算小小地风声水起了。接了好大几笔单子,生意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可

把大家乐呵的。赵石更是精神硕奕,每天干得起劲。老子真是吃嘛嘛香,干啥啥行。赵石觉得自己告别流氓大亨

,离商业大亨也不是很遥远了。

那一天,周屹突然莅临了。一身服贴笔挺的杰尼亚黑色西服衬托得人尤其英挺帅气。不过周律师显然是个不速之

客,幸好,赵老板有事出去了。否则冤家路窄,难不保又是一场血案。

军师堆着一脸笑迎了出去,殷勤地握着周屹的手:“今天吹什么风,周律师大驾光临。”

周屹一丝不苟从公文包里拿起一张纸,认真无比地说:“我的当事人一个星期前在这里买了一辆车,昨天失窃了

,现在委托我代理诉讼事宜。”

军师傻了眼,然后哈哈大笑:“周律师说笑了吧。既然买了车,扒窃关我们车行什么事。总不会怀疑是我们偷了

吧。”

周律师一本正经地解释:“由于车锁的防盗指数太差,导致新车轻易失窍。”

军师笑着的脸僵了僵:“那也应该告品牌商,找我们车行干什么。再说了,车不是有盗强险吗!”

周律师一板一眼地回答:“你们可以起诉总厂。因为是新车,还没来得及买盗强险。”

军师嘴角抽了抽,突然又笑了:“哎呀,这个事情要找我们老大,你知道我们下面人也做不了主意。”

他朝张龙使了个眼色:“老大去哪里了?”

张龙不怀好意地哼了一声:“泡妞去了。”

军师不好意思地笑笑:“让你见笑了,你要不要等等,这时间可长可短……”

周屹点点头:“没事,我等。”他不紧不慢地从文件包里再抽出一张纸递给军师,慢条斯理地说:“由于你们迟

迟无法归还本金,我决定再涨点利息。顺便签一下。”

军师气得跳脚:“欠条上面已经写好利息了,凭什么再涨!”

周屹慢悠悠地四处逛了逛,闲闲地说:“欠条这个月到期。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还款。老大都有钱泡得起妞了

,这点小钱自然不在话下,是不是?”

军师磨了磨牙根,堆着一脸笑将欠条塞回周屹手上,讨好道:“别听张龙这浑小子瞎七八讲,老大最近忙得脚不

着地,哪有这闲功夫,再说了,这局里不是抓得严嘛,谁敢顶风做案呀。”

周屹瞥了他一眼,找了把椅子坐下,手指敲了敲了桌子,示意上茶。对于债主,军师虽然咬牙切齿,但还是不敢

怠慢。他看了看周屹现在这么悠哉的模样,想想未来可能的腥风血雨,决定还是好心提醒了:“要不,你先回去

。和失主好好商量商量,这事,还得找警察,找我们白费什么劲呀,你说不是?”

周屹淡淡道:“庭下和解也行,赔一辆车。”

军师阴恻恻地盼望赵石早点回来。赵石果然不负重望,姗姗来迟了。这次谈了笔大单子,心情一好请人中午搓了

一顿,酒饱饭足哼着小调回来了。才到门口,便看见张龙远远地朝自己摆手势。他懒得理会,径直朝里走,军师

刚从办公室出来,碰了个正着,军师斟酌地说:“老大,有客人。”

赵石有些奇怪,问了声谁,军师已经当作没听见走人了。赵石推门进去,客人慢慢站了起来。赵石抱着手站在门

边,端佯着这位客人,很是矛盾,我总不能每次看见人都打,这也太没劲了。只是为什么有人会这么欠扁呢,总

喜欢送上门来挨揍。

第十章

“我是卓远律师行首席律师周屹。”客人伸出了手。

赵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客人不以为意地收回手,递过一张纸:“经客人委托处理一桩与贵车行有关的纠纷。”

“孙一浩。”赵石喊了一声。军师露了个头进来。

“来了个律师说什么鸟事,你处理一下,别烦老子。”赵石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军师咳了咳:“老大,这事非你不可。这律师不安好心,要讹咱们呢。”

赵石眉头一紧,看着周屹。周屹不紧不慢回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干这行的,没办法。”

军师继续:“老大,别听这律师瞎讲,他这是没事找碴。”

周屹笑着看着军师,军师被看得毛毛的,自己这条小鱼还是不要被殃及到比较好,一抱头跑了。

赵石草草瞄了几眼诉讼上的字,把纸轻飘飘一扔,懒懒得坐在老板椅上,将腿翘在桌上,瞅着周屹:“你最近好

像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周屹一本正经地回答:“做我们这行的,什么都可以不好,唯独不能记性不好。”

“桥归桥,路归路,那时候怎么说来着。”赵石漫不经心地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

周屹不紧不慢地解释:“我是代理律师,客户委托,不得已而为之。”

“那么,那天晚上呢?”

“醉酒驾车,同拘一室,形势所逼。”

赵石扬起手中的杯子砸了过去,周屹头一偏避了过去。赵石冷笑一声站起来:“今儿个,你是皮痒了,还是屁股

痒了。”

周屹看着他:“咱能不能换种方法解决?”

“没其它的了。”赵石冷冷回答。

“可以稍微迂回一点的。”周屹打着商量。

“是卸条胳膊少条腿爬回去还是开着门在兄弟们面前操得你半死不活,你倒可以选一样。”赵石眯了眯眼:“你

知道,我说的出,也做的出。”

周屹不紧不慢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瓶,倒了一粒药就着水喝了下去:“上次打得胃出血,在床上躺了七天。经不

起你拳头了。”

“那你就是选择第二条了?”赵石讥笑。

周屹摇了摇头:“我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阴的嗜好。”

“那就给我滚。”赵石冷声道。

周屹不紧不慢地从包里再重新拿出一张诉讼纸:“是起诉呢,还是庭下和解,你也可以选一样。起诉的话,车行

名声受损,对生意势必会有影响。而且,我有自信会赢。庭下和解呢,咳咳……”周屹关键时候咳嗽了起来,连

忙喝水。

赵石冷眼看着他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不耐烦地大喊一声:“孙一浩。”

军师敢情是躲在门口,一听到招呼立马脑袋露了出来。

“把这个狗P律师给我轰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他。”赵石下了命令。

军师嘿嘿笑了笑:“老大,再听听人家庭下和解怎么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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