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之飞来横爱(出书版)BY 恩顾
  发于:2012年04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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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再看那台子上的人,把网袜一点点褪下来,露出亮光闪闪的丁字裤,裤子下某个器官的形状凹凸有致地呈现出来

……杨小空痛苦地捂住眼睛扭过头去不忍再看,他终于可以确定那人是男是女了。

那个可怕的人做猫女状……不,做猫男状爬下台,拎着一瓶马爹利,扭动着趴在一个客人身上呢喃细语,倒了一

杯酒递过去。那客人不接酒杯,上下其手将猫男摸了一遍,最后隔着透视装在他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掏出一张钞

票塞进他的内裤里。猫男媚笑着把酒喝了,换下一个去讨钱。

杨小空快要吐了,紧张地拉扯白左寒:「白教授!我们快走吧!再不走他就来了!」

白左寒的目光随着猫男移动,兴致勃勃的道:「我就等着他来呢!」

杨小空几欲崩溃,只差没有掉眼泪:「白教授,我求你了,走吧……」

「别吵,」白左寒拍拍他的脸:「乖,我摸到他就走,你不让我摸他,我就摸你!」

杨小空对平素温文尔雅、笑如春风的白叫兽的人品是彻底绝望了!想留留不得,猫男马上逼近过来了,想走也走

不得,天晓得杜佑山那带枪的死人脸保镖会不会在门口等着,杨小空无比纠结,趁白左寒没留意,往他的蜜桃汁

里倒了一小杯伏特加,只盼他喝醉后能早点出这鬼地方。

猫男在一片叫好声中挪到杨小空坐的沙发上来了,杨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儿挤,心下声泪俱下的控诉:「今天是

不是忌出行啊?太恐怖了!」

猫男舔舔嘴唇,带着一股子香甜混着酒精的味道,勾住杨小空的脖子。杨小空把脑袋都挤进沙发里了,能躲那张

脸多远就躲多远,口里念叨着:「走开、走开!」

「喝酒……」猫男在他耳朵边娇嗔:「老板,你喝了酒,人家什么都听你的……」

杨小空将猫男推开一点,被那难闻的香气熏的头晕眼花,近距离看看那人:很年轻的一个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

,五官玲珑,脖子和手腕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左脸颊上有个酒窝,在厚厚的粉底下显得很生硬。

他想起了乐正七,这个人,估计和乐正七差不多大。

猫男露出白白的牙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向他身下摸去,嗲声说:「不喝酒就给点意思嘛

……」

杨小空接过酒杯一口把酒喝了,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没有塞进猫男的内裤里,而是塞进他的手里。

和那些男的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同,猫男手上拿着一大把乱七八糟的零钱,乍一眼看过去有四张五十块,零钞若干

,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气氛不太对劲,大家都不起哄了。

猫男抓着那一把零钞,僵在当场。

白左寒不笑了,他突然良心发现,发觉自己把学生带到这种地方来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

白左寒妄图亡羊补牢,当机立断把杨小空拎出那个淫乱窝。杨小空在电梯里垂着脑袋,喃喃道:「对不起,白教

授,让您扫兴了。」

「好了,闭嘴。」白左寒恨恨地喝着从夜总会拿出来的半罐蜜桃汁,咂巴咂巴嘴里的甜腻,怎么喝怎么不对味,

不过他心里烦躁得很,也没心思去计较。

杨小空惶惶不安地问:「白教授,你生我的气吗?」

「杨同学,你一口一个白教授,是不是讽刺我?」白左寒觉得这个时候听到别人这么叫他尤其刺耳,挥手拍了杨

小空一下,脚步有点趔趄。

杨小空沉默。

一路尴尬无言,白左寒开了一会儿车,打个酒嗝,骤然大怒:「妈的,是谁在我的蜜桃汁里加酒?」

杨小空怯怯道:「白教授,对不起,我,我就加了一小杯伏特加……」

白左寒气得鼻子都歪了:「杨小空!你活腻了吧?」

「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回家……」杨小空哭丧着脸:「你没事吧?」

「你敢阴我!」白左寒摇摇手,喘着粗气说:「没事,我没醉!」

他确实没醉,意识还是清晰的,勉强又开了十几分钟,酒的后劲逐渐上来,头越来越昏,眼前错影,车开得东斜

西扭,杨小空提心吊瞻地劝道:「白教授,不然把车停在路边。」

「不行!」白左寒直勾勾地盯着杨小空,妩媚地笑着抚摸方向盘,嗲声嗲气的说:「我不能把我的咪咪虎丢在路

边,它怕生!」

咪咪虎……杨小空冷不防打个哆嗦,心说:「可怜了这威风的Land Rover,我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心情…

…」

咪咪虎驶出市区进入远郊,路上的车愈发少了,开进山路时已没有路灯,柏油路两边都是田地,寂静的夏风轻抚

,凌晨一点多,四方遥远的地方都亮着零零散散的灯光,月亮笼在云里,找不到它的方位。离工瓷坊还有一段距

离,杨小空犯困,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白左寒推推他,「我放歌好不好?」

杨小空挪了挪,换个舒服的姿势,「嗯,好。」

白左寒打开音响,轰轰烈烈地放出「摇滚越」。

杨小空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抗议:「白教授,换一首歌吧!」

白左寒一脸不情愿地换了,换出一首「super star」。

杨小空真是对白教授的品味无语到极点,「白教授,再换一首好不好?」我不信,你一定有萧邦或者莫札特!

白左寒一扁嘴,桃花眼水灵得要掐出水来,「我就喜欢「素喷死大」,不行吗?」

杨小空无力地偏头看向一团漆黑的窗外:「可……可以……请您开车看着前面,求您。」今天才发现地球好可怕

……

咪咪虎车头一歪,跌下狭窄的柏油路,窜进甘蔗地里,喀啦披撞倒一大片甘蔗,白左寒一踩煞车,熄了火,趴在

方向盘上。

杨小空惊魂未定地稳下身子,推推白左寒:「白教授,你没事吧?」白左寒没应,杨小空心慌慌,借着手机微弱

的光线摸索白左寒的脑袋,「白教授,你受伤了吗?」

白左寒猛然抬头,说:「到了!」转身拉开车门往下走,「南河……我来啦……」

杨小空追下来拉住白左寒:「白教授,这里是甘蔗地!」

白左寒一脚深一脚浅地:「南河……出来接客……哎呀……」撞上根粗甘蔗,一头栽倒在田里爬动,嗫嚅着:「

小七,你干嘛打我……」

杨小空俯身去扶白左寒:「白教授,求您别闹了!」

白左寒顺势攀上杨小空:「你是谁?」

「我?白教授,我是杨小空。」

白左寒搂着杨小空满地打滚,傻笑:「小羊,小羊哥,亲个嘴!」

杨小空避开白左寒的章鱼嘴,当真是无可奈何了:「白教授,我叫您哥,求您饶了我吧!您比杜老板还可怕!」

白左寒将杨小空按在地里,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比划,「小羊哥,让我亲个嘴儿,就亲一个,就一个!」

杨小空扳开白左寒的脸:「白教授!你喝醉了!」

白左寒咿咿呀呀地唱起歌儿来,「小羊哥儿……我跳支舞给你看……」

杨小空抱住他的腿:「白教授,你别发疯了……」

白左寒置若罔闻,抱住一根甘蔗搓揉着跳起钢管舞:「来……小羊哥……给我打灯光……」

杨小空泪流满面:「呜呜……我的天啊!」

白左寒发嗲催促:「灯光、灯光!」

杨小空只好打开手机,用微弱的光线照着他:「白教授,求您别这样……」

白左寒解开衣服,露出赤裸的肩膀故作娇羞地抛媚眼,脱臼的蛇一般扭动着:「过来陪我跳舞呀小羊哥……」

杨小空痛不欲生地捂着眼睛:「救命啊……」

白左寒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七零八落,一蹦一跳跑回杨小空身边:「小羊哥,你看,我都跳舞给你看了,给我亲一

口咩……」

杨小空贞烈地挡着他,抗拒道:「白教授,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清醒清醒啊……」

白左寒冷哼一声,一派教授威严地厉声喝道:「杨小空!」

杨小空一愣:「你清醒了?」

白左寒黏上来撒娇:「老师想和你亲个嘴儿都不行吗?呜呜……」

杨小空卸了力气摊开手,自暴自弃了:「亲吧、亲吧!」活了二十多年都没人要亲我,全赶到今天来排队亲了!

白左寒含住杨小空的嘴唇,吭哧吭哧吮了几口,砸吧砸吧嘴,觉得滋味儿不错,圣颜大悦:「小空哥,换你亲我

!」

杨小空抹抹嘴巴,僵硬地低头拨手机:看来白教授是没完没了了!打电话给魏师兄,求他来救我吧!

手机一亮起来,还没等杨小空按号码,白左寒劈手夺走手机一扬手抛出去,「换你,你亲我!」

「啊!我的手机……」杨小空挣扎往手机飞走的方向爬了半公尺,被白左寒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杨小空终于忍

无可忍,吼道:「白教授!你再不放开我我揍你了!」

白左寒的动作果然停下来。双方僵止了半分钟,杨小空大大松了口气,正要爬起来去找手机,却听白左寒抽抽噎

噎的哭了:「你打我……」随即摇头摆尾地缠住他,「小空哥,你打我?你忍心打我?你好狠心啊,你要打老师

吗?」

杨小空一头栽倒,捶着泥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白教授,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你亲我、你亲我,我都亲你了!」白左寒跨坐在杨小空腿上,天真无邪的歪着脑袋。

「我亲、我亲,」杨小空欲哭无泪,只好将错就错地顺着他:「我亲完你就听话,手机借我给魏师兄打个电话,

好不好?」

「好……」白左寒两爪交叉放在胸前,闭上眼做作虔诚的少女状。

杨小空百般无奈,微微发颤着吻上了白左寒的唇,心脏狂跳,呼吸换气都要停止了。

白左寒人如其名,给人一种白净且文雅的公子哥儿的感觉,自打他留学归校后,美术学院头号才子加头号帅哥的

名号十年如一日的戴在他头上没摘下来过,可以说是气质美貌兼备的一个完美男人。

杨小空大一上基础泥塑课认识白左寒,那时他只有二十五、六岁,还是个讲师,上第一堂课就抛出一句:「我不

浪费时间多说理论了,学校发的那本书你们有兴趣的话自己看,虽然是我写的,但我说的都是废话,纸上谈兵!

」然后操起泥塑刀撸起袖子大刀阔斧地给学生作示范,黏烂的黑泥与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看

了觉得刺眼又有点心疼,形容得矫情点,白左寒就像一朵清寒的白莲花,远观而不可亵玩,他和蔼可亲乎易近人

但又永远神秘而虚远。

杨小空和他恭敬且淡漠地保持了五年师生关系,见面的时候杨小空会唤声:「老师好。」白左寒也微笑应声:「

你好。」但他几乎每个系都有上过课,只雕塑系就几百人一届换一届,每天这样和他打招呼的学生太多了,要不

是杨小空考研时向他请教许多东西,后来又成了魏南河的师弟,白左寒根本不记得这个学生的名字。

杨小空一夜之间颠覆了五年来关于白教授的印象,面红耳赤的道:「亲完了,手机给我。」

白左寒眨巴眼睛,「没亲。」

「亲了!」杨小空抓狂。

「舌头没有伸进来……你敷衍老师!」白左寒委屈地眨巴出一颗好大的眼泪。

杨小空急了,搂住白左寒恶狠狠地吻上去,这一吻便如干柴烈火般怎么也分不开了,白左寒把舌头伸进杨小空嘴

里,杨小空徒劳地抗拒了片刻便打开城门任由对方攻城掠地。白左寒缠着他的舌头,含住他的唇吮咬,轻喘换气

,粗暴过后化为无法抗拒的柔情,细细碎碎的吻撩人心智,他翻身把白左寒压在自己身下,明明有机会脱身却怎

么也舍不得逃走。他不住摸他的脸,他下意识抱紧他,他教他怎么接吻,让他的身体第一次情动。

不知什么原因,这一片望不到头的甘蔗林始终没有人来收割,秋末甘蔗最甜的时候常有人偷砍几根吃,但更多的

还是一根根站在原地继续等待收成,等过冬季,春天,迎来了初夏,它们干了水分,不再甘甜可口。甘蔗林里浸

透了枯萎萧素的空气,而泥地上新草蓬勃湿润的气味却那么矛盾又清晰。杨小空抱着安静下来的白左寒,却不再

打算给魏师兄打电话求救。

后半夜。乌云密布,有细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细雨抚上脸庞,杨小空侧身撑在白左寒身上挡住细雨,身边的甘蔗

围起一个窄小的天空,寻不到星星,透不出一丝月光。白左寒闹得累了,把脸埋在杨小空的肩窝里,杨小空听到

他在呢喃:「没意思……」

杨小空抬起手,犹豫了片刻,顺着白左寒柔软的头发摸了摸。

白左寒说:「做人真没意思……」

杨小空心底微微刺痛,柔声问:「白教授,下雨了,我们回车里好不好?」

白左寒不安稳地蹭动着换个舒服的姿势,吻吻杨小空的下巴,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我再也不拖累你了,你回

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杨小空紧了紧手臂,不再说话了。

清晨,白左寒被鸟叫声吵醒了,爬起来坐在甘蔗地里茫然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与现代接轨的事物,虽说每

次他酒醉后醒来的地方都不可思自议,但这是最玄幻的一次!

把凌乱的衣服收拾清楚,推醒身边的睡美人,白教授一脸严肃:「我们穿越了!」

第九章

杨小空揉揉眼睛,还没说话脸先红:「白教授,前面半公里就是工瓷坊了,你还醉着吗?」

「我……」白左寒说了一个「我」字,卡壳住了,自己醉酒后什么洋相都出,魏南河还拍过DV给他看,希望他引

以为戒。

杨小空垂下眼帘,手往左边一指:「白教授,你的咪咪虎在那里。」

白左寒脸上挂不住了,站起来绕过一片甘蔗林,看到他的咪咪虎车门大敞地蹲在一滩东倒西歪的甘蔗中。

前后左右查看一番,发现咪咪虎没有什么大伤,白左寒朝杨小空喊:「快走!有人来就麻烦了!」

杨小空埋头在甘蔗地里寻找他的手机,「我的手机不见了。」

白左寒不耐烦:「手机干嘛到处乱丢?」

杨小空直起腰盯着白左寒。

白左寒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丢的。」

杨小空平静地说:「就是你丢的。」

「胡说!」白左寒心虚地狡辩,「我干嘛丢你手机?」

杨小空正欲随便编个借口解释,以免让双方尴尬,转念一想:别的方面吃点亏没什么,这方面自己可千万不能作

冤大头!要是昨晚的事一点儿都不让白左寒知道,今后两个人就又是不温不火的师生关系了,于是实话实说:「

你要我亲你,我不亲,你就把我手机丢了。」

白左寒张大嘴,哑了。

「清算单。」柏为屿朝杨小空伸手,所有项目要凭那张清算单接收。

杨小空把口袋都掏出来,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嗫嚅:「不见了。」

柏为屿掐住他的脖子摇晃:「师弟!你整我!」

「柏、柏师兄,我真的……」杨小空解释了一半,恍然大悟:「我知道在哪了!」

「在哪?」

昨晚和钞票一起塞给那个猫男了!杨小空一阵眩晕,吐气困难:「为屿……我给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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