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看得都要笑出声了，很想压到垫子上，一口亲死他。

这几天，他们好像变成了接吻魔一样。每到无人处，沈浩都会无法克制地抓住小玉，咬住他焦渴的唇瓣，狂热地互相亲吻。当他们亲吻的时候，沈浩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空气在剧烈的震颤着，好像在经受一场无以伦比的地震，周围的一切都扭曲了，飞散了，全世界都开始融化，这让沈浩想起了小玉的那副画。

当他拥住小玉的刹那，就好像血液流回了心房，激起了心脏的悸动；呼吸进入了脉搏，让血脉贲张。他抱紧小玉，掉进了朵朵金色的漩涡里，周围的一切都被蓝色融化掉了。

自从知道了小玉这个小玻璃乱逞能，要为自己卖身还债后，沈浩看见小玉就会忍不住微笑，好像突然一下被小玉的弱智传染了。弱智病毒杀死了坚强的面部神经，让他开始堕落成一个不可救药的傻瓜。

第十二章

沈浩含着笑，注视着小玉在垫子上伸展他的小胳膊小腿，做出种种傻样。一直看了很久。

小玉今天拍得不顺利，喝了几次水，大师依然觉得没有到位，命令助理们在他身下扑满玫瑰花瓣，再对着空中天女散花。然后，大师对小玉说：“Lee，把裤子往下拉一拉~”

小玉呆了一呆，把牛仔裤解开扣子，剥开一点。

大师叹了口气，亲自过去，把他裤子往下一拽，露出腰间的耻骨与一片毛发。小玉“啊——”的惊叫了一声。

沈浩的笑容瞬间冻结，冷着脸，上去拦住大师，说：“对不起，我们不允许这种尺度。”

大师为难道：“这……可是程老板说，以拍摄效果优先……放心吧，效果一定很好。”

小玉把裤子穿起来，眨着眼，问：“可以不这样吗？”

大师对他温柔一笑，说：“可以啊，Lee你翻过身去，把臀部露出来一些，估计效果会更好的。”

小玉被大师震住了，闭上嘴，往沈浩的方向缩了缩。

沈浩看了看表，把手一伸，说：“我们要去参加一个酒会活动，该走了。”

小玉有人撑腰，飞快地爬起来，昂着头，像大牌一样翘班跑了。沈浩帮他挡住人群，拿了东西，陪他去卸妆。

沈浩不让人进门，小玉把脸和身上的粉洗干净，跟他一起出门，回到车上。

回去的路上，沈浩把车沿着辅路，开到桥下的僻静处。小玉扑到他身上，蹭道：“我不要被他们拍……”

沈浩亲吻着他，迫不及待地撕开小玉的裤子，把嘴唇贴在那一片不肯让旁人看的细皮嫩肉，在他的腰间舔舐着，反复啃那一片小小的，凸起的骨头。

小玉呻吟着，手指抓着他的背：“我不要被他们看……浩哥，我要你抱我。”

沈浩亲着他的下巴，心中感慨：小玉这个小兔崽子，终于长成了一个真正的妖精。他跟吃饭一样，非要吸男人的精气不可，还异常挑嘴，非要吸自己中意的男人。

沈浩义不容辞地把他抱到怀里，脱了他的裤子，让他从上到下含入了自己的肉刃，跨坐在自己身上。小玉呻吟了一声，媚意从骨头里往外冒，大腿夹住了他的腰，肉穴里湿漉漉的，慢慢吞到了根部。

沈浩托着小玉的屁股，让他趴在怀里，下巴放在自己的肩窝处，然后用腰胯顶住他，狂热地干了起来。小玉骑在他胯上，肉穴与他摩擦着，绞动着，不断地恩哼，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沈浩怀中。

沈浩的节奏很猛，小玉剧烈收缩着，吞吐着他的肉棒，腰扭得都要断了，仰头尖叫了一声，弄脏了沈浩的衬衣。

沈浩歇了口气，将衣服脱了下来，在小玉光裸的肩胛上亲了一口，提起他的小腿看了一眼。

小玉的肉穴里翕动着JY，身下沾满了蜜汁，一点没有受伤。他的花枝仍颤巍巍地，一掐就能出水。

沈浩满意的舔了下唇，将他夹在腿间，两人紧贴着下腹，狎戏了一会。小玉像一只被捉住的天鹅，在他从内到外的剧烈爱抚下，拍打着雪白的羽翅，发出了凄艳而甜美的叫声。

沈浩被他叫得都快射了。

等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沈浩与小玉错开，先去客厅转了一圈，看一眼程帆有没回家。

小玉扶着楼梯，艰难地走回了房间。等沈浩推门进去，小玉已经和衣倒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

沈浩落下锁，去把他抱起来，脚不沾地抱到浴室里。沈浩在浴缸中放了一池热水，把小玉沾了污渍的衣服脱掉，将他泡进去，打开喷头，试了一下水温，再用喷头慢慢冲他的头发。

沈浩用手轻轻拨弄小玉的头发，将上面粘着的焕彩喷雾洗掉。

小玉靠在浴缸里，睁开眼，看着他，叹息道：“浩哥，你现在真好……我这辈子也值了……”

沈浩用毛巾擦了一下他的脸，不满道：“我以前难道不好？”

小玉用手指抓着他的领带，脸上一片雨丝迷漫，不知是不是溅上的水滴，嘀咕道：“现在更好一点……”

沈浩轻笑了一下，用毛巾把他包起来，慢慢擦干他的身体，直到把他的头发也吹干了。沈浩在小玉的头上亲了一下，给他穿上睡衣，塞进被子里。

小玉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突然抽噎了起来，说：“浩哥……我不想你走，我想你每天陪我，抱着我睡觉，偶尔打我也可以……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讨厌他们……”

沈浩把小玉抱在怀里，抚着他的头发，摩擦了一阵，直到他挂着泪珠子，睡了过去。

沈浩拉上窗帘，准备离开，他没有办法陪小玉过夜，这是程帆的别墅，所有人在十点以后都要离开，只留下他的贴身保镖。

沈浩离开卧室前，看了一眼穿衣镜，里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虽然人模人样，但是神色落魄，活活像一条丧家犬。他对着镜子，轻声嘲笑道：“你跟你爸一样，是个孬种。”

没错，他已经跟那个没有手指，没有自理能力的赌徒一样，怂得不能再怂，只能苟延残喘，找点残羹冷饭度日。

他不敢轻易把小玉带走，因为他害怕程帆。他害怕程帆把他们捉住，将自己一枪打死，再用毒品把小玉变成一个白痴，永远忘记自己。

沈浩内心跳动着一团火，一头躁动的野兽。这只野兽不断地嘶吼着，告诉他：小玉不应该去做那些事情。小玉不必去跳舞，食素，拍一堆艳照；也不需要被那些白痴教练带着，搞什么有氧运动，打什么网球，爬什么鬼山。

小玉只需要像一朵蒲公英一样，飘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吃任何他想吃的东西，再像猪一样的睡觉。

小玉不需做任何多余的事情，自己会全部替他做好。每天喂他吃饭，哄他睡觉。

小玉甚至不应该躺在那张柔软芬芳的大床上。小玉唯一该睡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怀里。

他要把这个骚兮兮、不安分的小东西压在胯下，夹在双臂之间，把他操得连小腿都伸不直，绷着粉嫩的脚趾尖，双颊绯红地乱叫，直到被干得喷出蜜汁，一塌糊涂得晕过去。

他要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再也不需要别的什么。

他要做他唯一的男人。

沈浩将这头野兽锁进黑暗中，从楼梯上走下来，默默地开车回去。

第十三章

我必须要去弄一把枪，沈浩想着。

程帆的卧室肯定藏了枪，那里无疑是最难接近的地方，还是要从赌场里找。沈浩仔细观察，确定只有赌场经理知道藏枪的保险箱密码。要撂倒经理，让他说出来密码，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沈浩开始动手，从赌场里偷渡摇头丸与致幻剂，筹备来一场足够盛大的迷幻烟火晚会。

小玉的证件在程帆手里，要先给他造一张身份证，为了保险起见，我自己也要伪造一张。沈浩计算着，如果顺利的话，在白天赌场戒备最弱的时候，抢到枪支弹药，再去接小玉，离程帆发动追捕的时间，最多可以有两到三个小时。

如果坐飞机，太容易被发觉逃往何地，一落地就死定了。我们要最短时间赶到火车站，坐上一班慢车，站站必停，让他们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沈浩每天到火车站研究时刻表，将所有的车次记下来，心中飞快地计划着：如果程帆气疯了，一次可以出动一百个人，当他不确定我们去哪里的时候，也许会派人追上每一列火车，或者每一站都驻兵把守……无论怎样，面对的人数都会降低到十个左右，他们不会夸张到人手一把枪，最多两三把枪而已。

如果手里有枪，沈浩完全有自信杀出重围，带走小玉。程帆的保镖们更擅长近战搏击术，善于用枪的狙击手不到十分之一。正面冲突的时候，最不济就是打个平手。

沈浩心想，如果被他们拦住，不能在中途换车，就去抢一辆汽车，甩掉他们，开车逃到下一个城市去。当警方发现被打死的是黑帮成员，他们会把这笔账记在程帆头上，归入打黑侦破计划，不会疯狂通缉我们。到时候，我们就算逃出来了……

沈浩心中盘算着，又想，动手之前必须给他老妈打个电话，让她不要惊动任何人，立刻带着钱逃走。如果她肯照办，等安顿好了小玉，就去接她。如果她做不到，只能先丢下她，去逃命。

程帆是个完美主义者，在弄死自己之前，不会轻易杀死诱饵的。沈浩心想，他会等我回家去，再把我们一起弄死。

这个计划太过凶险，沈浩心中祈祷，程帆未来的日程表上多一些外出机会，最好能到国外度假去。但是，这个希望实在太渺茫。程帆是一个工作狂，任何时候都在辛勤操持，像个不知疲惫的黑道传教士。

沈浩叹息一声，放弃了从程帆身上寻求突破口，转而寻求增加己方战斗力，磨练小玉的驾驶能力，争取让他变成一个赛车手。

小玉飙着热泪，叫道：“不要！不能再加油了！！”

沈浩用手压他的膝头，往油门处按，一边冷酷地命令道：“快加档！踩离合！加档！加五档！”

小玉闭着眼，声嘶力竭道：“会——撞——上——的——！”

沈浩一把抓住方向盘，骂道：“看着路！撞了有保险公司！怕个屁！”

小玉飘着热泪，浑身发抖，偷偷把脚抬起来。沈浩见了，黑着脸，一脚踏住，往油门上踩！

小玉泪流成河，惨叫一声：“啊啊啊——！！！”车子一路飞驰出去。

等他们停下的时候，小玉吧嗒一声，扑倒在方向盘上。推开车门口后，小玉瘸着腿，急速窜到一棵大树后面，抖索了一会，探出头，试探地问：“浩哥……我能不能走回去？”

沈浩懊恼地敲了一下车头，他明白，在小玉身上，找不到多少增值空间了……

小玉这几天见到他就泪汪汪的，一副小白菜地里黄的鬼样子，让沈浩的表情十分难看。

小玉坐在后面话都不敢说了，默默用手数扣子，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浩哥，我可以去画画吗？”

沈浩把烟头扔到窗外，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一些，说：“可以……”

沈浩下车，去买了一盒牛奶巧克力，拿给小玉，算是和好了。小玉把巧克力含在嘴里，脸上又浮出了幸福的表情。

沈浩心中烦躁，阴暗地骂了句：白痴！……他开着车，送小玉去油画工作室，自己去取了伪造的身份证，然后接小玉，开始下午的日程。

小玉在工作室里很开心，脸上粘了一点油彩，对他笑道：“浩哥，我今天还没画好，下次就能画好了。”

沈浩看着他的笑脸，莫名不爽，心想：操！比和我在一起还开心吗？再也不让你来了！想归想，口上答道：“好，洗洗手，下次继续。”

小玉欢快地去洗了手，坐到车上，被他载去了健身俱乐部，上程帆指定的游泳课。

这是一个高档的俱乐部，水质清冽，有教练指导。沈浩在旁边，看着小玉白生生地跳进去，摆动着腰臀，在水里游来游去，很像一条小银鱼。

小玉游了几圈，就开始发懒，艰难地扒着泳池边缘喘气，沈浩过去用毛巾给他擦了擦，他就抬起头，带着水珠笑了一下。

沈浩看着他湿软的黑发，嫩红的胸口，顿时有种口干舌燥地感觉，捏住他的腮问：“你什么时候上来？”

小玉被他赤裸的目光看得脸红了一下，想了想，说：“等一会吧，我和教练说一下。”

沈浩点了下头，去VIP休息室将侍者打发走，饥渴的等待着。

当小玉找好了借口，湿漉漉地推开门时，沈浩已经坚硬如铁，将他拦腰抱起，扛到了按摩台上。

小玉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地，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浩哥，我的脚很痛，好像破了，粘了水……”

沈浩撕开领带，把衣服丢到一边。把小玉的脚掌托起来，仔细看。就看到一片萤白的皮肉上，脚背上有一片青，脚趾旁有一点擦破的红痕，恐怕是被他踩破的……沈浩心头一阵刺痛，慢慢舔过脚背，亲吻那一点伤口，好像在品尝美味。

小玉被烫到一样吸着气，揪住毛巾，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痴意。

沈浩捏着他的脚踝，把那细小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咬。小玉颤得厉害，哀求道：“浩哥，抱我吧！你这几天都没理我，我想要你抱我……”说完，就展开长腿，躺了下去。

第十四章

沈浩并不着急，顺着他的小腿亲了上去。从他的曲线一直吻到大腿根部，露出了一根翘起的肉芽。小玉现在的味道不再青涩，他毛发丰盛，蜜汁充沛，味道好像媚药一样。沈浩着迷地狂吻着那里。

小玉呻吟得好像哭泣一样，扑闪着眼睛，抓住他的肩膀，喘息道：“浩哥……抱我吧……不要亲了……”

沈浩一把将他翻过来，脸朝下趴好了，支起他的腿，让他翘起屁股，跪趴在哪里，就好像以前拍过的照片一样。小玉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磨牙道：“浩哥你！你太坏了……”

没等他抱怨完，沈浩就刺穿了他的身体。小玉惊喘了一声，把脸贴在毛巾上，感受着肉棒的硬度和热度，享受被他充盈体内带来的刺激。

沈浩在他背上亲了一遍，大力抽插了起来，淋漓尽致地干他。

小玉被操得浑身滚烫，散发出氤氲地汗气，随着他的节拍，发出陶醉的颤音。

等享够了后背位带来的深入与刺激，沈浩又将他翻过来，折叠他柔韧的身体，把他的腿扛在肩头，从正面插入了他，欣赏小玉晕红的小脸上美妙的情欲表情。

沈浩干足了两个小时，将小玉插射了几次。小玉痉挛着，连眼泪都被激了出来，酥软在一片腥气扑鼻的毛毯上，小腿勾着沈浩的腰，呻吟道：“浩哥，你好棒……我好爱你……”

沈浩低下头，舔着小玉湿润的眼眶，心中充满了柔软与不安的情绪，他想把小玉含在嘴里，抵在舌尖。同时，又莫名焦躁着。

小玉好像并不是很讨厌程帆安排的生活，有时还挺开心的……

被他操的时候，小玉叫得那么妖娆，浪得那么勾人，让他恨不得将他融化在身体里。假如这样艳丽的小玉，也被其他男人拥有过……也许小玉在旁人怀里，也曾经快乐过，被其他人满足过，被插到射，爽到哭……

沈浩咬着牙，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

沈浩将小玉抱到浴室，帮他擦洗了身体，用手指掏弄依然敏感的内壁。精液顺着他的指节，慢慢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