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剑指江山(穿越)中+番外——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12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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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换着角度,不住地摩擦着火热的内里,碾磨着男人敏感痉挛的窄壁。

“哈恩——”一瞬间完全的插入,让玄凌耀舒服的呻吟出声,还没来得及体会那烙铁般滚烫硕大,那人又恶意地退开了去。

一点点抽出,又慢吞吞地推进去,过程缓慢磨人地简直叫他发疯!

欲火中烧的君王使劲扣住他的脊背,强迫地将人按向自己,带着狠劲咬一口对方的脖子以表达难耐的不满。

萧初楼疼的闷哼一声,终于不再使坏心眼,扣住他的腰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

男人的身体里好似火炉一般灼烫,牢牢包裹着自己的柔嫩窄壁不由自主的收缩着,那滋味,实在难以言说。

快感随着身体被灼热烙铁反复贯穿,一波一波累积,紧缩滚烫的入口不断溢出欢愉的泪水。

痒,好痒,好热!

玄凌耀甚至能听见身后接纳的地方流淌湿润的摩摩声响。

“呃啊——唔——”帝王细碎的呻吟在喉咙深处,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的支离破碎。盘在那人腰间的双腿也震得打开,随着身体激烈地来回晃动。

“把腿张开一点……”萧初楼急促的喘息着,口中说着不容置疑的指令,大力拉开两条修长矫健的腿,几乎将身下男人折起来,狠狠地抽插,肆意的侵犯!

沉沦欲海的帝王只能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赤裸的背在地毯上随着冲击而来回摩擦,墨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开。

玄凌耀微微仰着头,恍惚间望见头顶上那尊神圣庄严地佛像仿佛正注视着,注视着两人在这清净肃穆的雪夜佛堂里淫乱的交欢。

注视着大玄最为尊贵的帝王淫荡地敞开身体,任身上肆虐的男人在里面恣意驰骋,为所欲为。

突然猛地深深一刺,欲望如激流迸射而出,狠狠射入帝王体内最深处。

玄凌耀似乎被烫到一般,猛然一颤。

“舒服吗,我的陛下?”萧初楼犹不满足地蹭着君王汗湿的鬓发,低声呢喃。

肉欲摩擦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呻吟喘息,回荡在小小的佛堂里,玄凌耀眼角晕红一片,没有回答,只是搂着他用力亲吻。

抵死缠绵。

恰在这时候,殿外树林幢幢摇动,夜风哗然大作。

窗户哗啦一抖,大风一下子吹熄了佛台上的烛火,整个佛堂瞬间漆黑一片。

正在激烈纠缠的两人一愣,然而随后响起渐进的脚步声和叩门的声音更是吓得他们当初僵住。

服侍起居的内侍太监弓着腰轻轻敲门道:“陛下,可要奴才重新点上烛火?”

满室都是迷乱的情欲味道,这若是让人瞧见了,恐怕比九雷轰顶也差不了多少。

“……不必,朕休息了,你且下去,不得打扰。”玄凌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饱含着情潮的低哑嗓音依然隐藏着余韵颤音。

幸而风雪呼号,也听不清楚。

还不等人走远,萧初楼牵着嘴角嘿嘿笑着,忽而展臂捞起他,抱着男人精瘦的腰坐起来,自己往后一趟,眨眼换了个位置。

坏心眼的萧王爷眯着一双桃花眼,瞅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耀帝陛下,恶劣的挺腰一顶——

“嗯……”几乎瞬间,玄凌耀俊脸更加潮红,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皱紧眉头。

未免给外人听见端倪,玄凌耀竭力忍耐着几与冲口而出的呻吟,眉宇之间皱成千沟万壑。

谁知那人还在继续顶着他,一下一下。

视觉落入黑暗,身体的感觉却越发敏感,硕大的烙铁在体内深入浅出,玄凌耀颤抖着,指甲死死扣住地毯,几乎要掐出几个洞来。

纯黑的祭袍还半套在手肘上,湿热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流淌过赤裸的胸膛锁骨,在清幽的月色下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不要……”

“你说什么?萧初楼对男人的服软视而不见,火热的手掌摸到对方紧翘的臀上使劲揉捻着,揉的他闷声喘叫。

“初楼……再、深一点……“玄凌耀终于受不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夹紧对方的腰,吻着他喃喃低语。

男人露骨的渴求令萧初楼小腹一阵酥麻直冲脊椎,他急喘两声,眼前的撩人美景更是让欲火烧得铺天盖地。

他蓦然搂过玄凌耀,让他翻身爬在地毯上,自己从身后紧抱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送起来……

这个姿势,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深的仿佛触及到灵魂。

“凌耀,你是我的!”

萧初楼喉咙似乎干渴得着了火,在玄凌耀耳旁粗重的低喘,毫无掩饰的宣誓着他的占有欲望。

“你是我的!”

苍天在上,满天神佛为证!

夜色深沉,露华凝重。佛堂供台上的红烛在昏暗的漆黑中带出一缕青烟。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酣畅淋漓的两人终于平复下来,沐浴梳洗过后,又窝在凌乱的虎皮地毯上抱成一团。

心满意足的萧王爷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兀自喘息不已的玄凌耀,大半夜的激情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无可奈何推了推身边紧贴着的树袋熊,“待会就要天亮了,你还不回去,小心叫人发现了。”

破晓的山顶最为寒冷。

萧初楼扯过毛毯一卷,将两人都裹进去,轻轻笑道:“再多抱一会儿。”

玄凌耀无声地笑了笑,深沉的黑眸凝视着他,暗光流转,润泽幽邃。

黑暗中,男人的手指摸索过来,握住了他的,十指交缠。

耳鬓厮磨了片刻,玄凌耀叹了口气,带着七分无奈,三分宠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佛堂里干出这种……”似乎想起什么羞耻的画面,忽然脸上一红,顿时闭嘴。

萧初楼那个得意啊,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你也是共犯。”

“……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当然有,”萧王爷义正言辞,道貌岸然,“本王可不会生孩子。”

耀帝陛下哭笑不得:“……原来你还记恨这个……”

鹅毛大雪依然还在下,在呼啸的山风中翻如滚浪。

朝阳初升,映照着云海风雪,气势磅礴。

大玄皇帝陛下由于不可说的某些原因,又在北邙山上多住了两天,到第三天才起驾回宫。

坐在回程的皇家马车上,车窗外的苍茫雪景飞快后退。

萧初楼隔着帘拢看了会儿,转过头来朝玄凌耀笑道:“来年开春,咱们去江南吧。”他又凑过来神秘兮兮补充道,“听说江南有个长寿之乡很灵很有名。”

玄凌耀诧异地瞥他一眼,心想这人不是不信这些么。

萧王爷锐利的黑眸在冬日暖阳之中渐渐变得柔和:“去拜一拜,好保佑你我长命百岁,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帝王似乎被那双眼眸摄了心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听见自己低哑的嗓音说了一个“好”字。

也曾鲁莽地视死如归,淡漠地笑对生死。

直到很多年以后,才渐渐懂得。

变得贪生怕死,想要长命百岁。

因为,想要多看你几眼,想要和你在一起,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番外完——

第二部:君临天下

第五十三章:夜谋

东玄帝都。

初冬的夜降临的很快,月华如练,寒冷的北风悄然步入苍茫大地。

扶摇宫乃是东玄最尊贵的九五之尊的寝宫,亦是禁宫之内最大的一处宫殿,自从玄凌耀登基以后便从明曦殿搬到此处。

此刻,扶摇宫中温暖如春。

寝宫中四角立着青黑色的香鼎,淡雅的香料迂回飘散,带起袅袅青烟。

绣着龙凤舞天的纱帘被祖母绿的玉钩拉开两边,露出一架华贵典雅的沉香木落地屏风,雪白的地毯从屏风前的玉阶往后铺开去,柔软的绒毛上凌乱的扔着几件锦缎衣衫,明黄的龙袍和湛蓝的服袍缠在一块儿。

从殿顶垂下的床帐笼罩着那张宽大的龙床,微微晃动着,有细碎的呻吟流露而出。

映在帐子上的人影忽而猛地晃动了一下,羞人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

萧初楼从身后圈着君王的腰,火热的唇流连在颈窝。

“嗯……”感觉到深埋在身体里的硕大又开始蠢蠢欲动,玄凌耀轻喘了两声,皱着汗湿的眉头,“初楼……明日一早还要上朝……”

男人的嗓音带着欢爱后的疲倦慵懒,比平日更低更沉。

萧初楼呵呵笑了两声,退出来帮两人梳洗。

没个正经的蜀川王光着上身来来回回在浴室和寝房跑来跑去,看得玄凌耀直皱眉。

“外面这么冷,快穿上衣服。”

“放心,我可没你三弟那么柔弱。”萧初楼随口就说,话一出口心里就徒然叫糟,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果然,玄凌耀拉着睡袍的手僵在空中,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萧初楼面带歉意蹭过去揽住他:“凌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玄凌耀默然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三弟,他还那么年轻,那个时候如果我第一时间救下他,他也许就不会……”

“唉……”萧初楼手指抚上他的川字眉,“别自责了,当时他在玄凌辉手上,如果你贸然动手,恐怕你三弟死得更快。”

玄凌耀捉住对方的手,叹道:“……玄凌辉毕竟对三弟有情,怎会真的下杀手?”

萧初楼严肃的扇了扇鼻翼,随意扯了睡袍披上,淡淡道:“当人在绝境之中,就会有种强烈的心理不平衡感、还有豁出一切的疯狂,恨不得拉周围所有人都跟着一起下地狱,很明显,玄凌辉那个时候就差不多是这样了。”

“人一疯狂起来,比什么都可怕,不能以常理揣测。”

疲惫的帝王深深地阖上双眼,沉默地摇摇头,不欲再多说。

萧初楼一挥手打灭了烛灯,寝殿中一片黑暗。

他拉上被子给两人盖好,余光瞥见男人双眼睁开正出神的望着头顶床帐,不知在想什么。

萧初楼黑眼珠子一转,忽然道:“……听闻北堂将军的腾龙军威名远播,我虽未亲自与他交手,却也想见识见识,这支东玄第一王牌军。”

玄凌耀一怔,失笑道:“你还觉得你那终结者军团没有出够威风么?”

他细细回想了一番当日对抗叛军的情形,最终复杂的叹息道:“腾龙军足有十万人,虽然在北堂的率领下总体实力自然是极强,不过,若是换了一个统帅,恐怕战力至少要下降三分之一,单论士卒精锐程度,到底还是不及终结者军团。”

“纵观这些年终结者的作战,大多由朗风或者花林皓担任指挥官,由你亲自指挥反倒极少。”

“据我所知,这十万人中,有七万骑兵,三万步兵,实力似乎在腾龙军中不大成比例。”

玄凌耀转过头望他一眼:“不错。”

“据说北堂将军乃是骑兵出身,重视骑兵也是自然,不过那三万步兵在腾龙军中岂非尴尬?”萧初楼一只手支着头,挑着一边飞扬的长眉。

“……这个道理我和北堂也明白,可是西楚骑兵十分强大,若要对付敌人骑兵,用步兵岂不是以卵击石?就好像那日围攻叛军,那大多数步兵用来攻城还可以,但是面对强悍的蜀川骑兵,依然逃不过败亡的下场。”

萧初楼微微一笑,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向来觉得兵贵精而不贵多,步兵并不是用来填城的炮灰,如果有一支特殊的部队出奇不意攻击敌人的软肋,往往能带来十分可观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

“这些日子闲的骨头都发霉了,不如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帮你训练一支‘特工队’?”

“特工队?”对于萧王爷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和让人似懂非懂的取名,玄凌耀一直相当无语。不过这次他明白,身为魔鬼军团的统帅,肯亲自为东玄练兵,那可是天大的便宜!

“你准备挑多少人?”

萧初楼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道:“不用太多,一千人吧。”

玄凌耀沉吟片刻,问道:“在腾龙军步兵中挑?也好,想来北堂也不会拒绝,明日再说吧。”

说起北堂昂,萧初楼忽而生出些好奇来:“北堂将军……对你倒是忠贞不二?”

其实萧王爷是很想问,你俩还真熟啊?只是这个古怪的念头在心里转了一下,他又换了种貌似正常的语气。

黑暗中传来君王温和的嗓音:“自然,我与北堂自幼便相识,如今算来也有好多年了。”

听到这话,萧王爷嘀嘀咕咕:“你们三兄弟不都是自幼相识么……”

玄凌耀一顿,眼神有些恍惚:“就算打小就在一起,那也是不同的。玄凌辉对我向来仇视,看来也是程皇后当年教导所致,不过他对三弟……的确是极好的。”

“只是……那种感情对于三弟而言却是一种负担。”

“玄凌辉骄傲霸道,人心之事,他又怎么会懂……”

“北堂自小性子倒和我有几分相似,所以亲厚一些。”

萧初楼噎了一下。

他在心里默默想,如果换做你是玄凌辉,不知道北堂昂会不会像韩纵那样,愿意追随你造反?

“在想什么?”玄凌耀微微偏过头,低沉的声音唤他回神。

萧初楼躺下来拉起被子:“没什么,睡吧。”

暖阳初生,薄薄的云彩透出一丝淡淡雾气。

耀帝陛下登基一月有余,朝堂之中已经因为叛军的连累大清洗了一次,由此带来的结果无非是,失败者失势甚至身死,而得胜者迅速把持朝政,占领因为大清洗而空出来的各个要职。

正如曾经的长皇子所说的,不过成王败寇。

原来的程丞相虽然门生众多,不过既然夺嫡失败,自然也是树倒猢狲散,那些沾亲带故的门生还不是早早就争先恐后与他撇清关系。

一个程丞相倒下去,无数个程丞相站起来。

其中捞的好处最多的,则是兵部尚书越容京,兵部在平乱中立下大功不说,最重要的是,这位越大人乃是耀帝陛下岳丈。

玄凌耀从前的两个侧妃,柳氏和越氏如今都封了贵妃,虽说平日里陛下日理万机极少驾临后宫,不过好歹两位娘娘可是从皇子妃就开始做起的,旁的名门千金自然比不上。

越容京乃是越氏生父,越氏贵为贵妃,他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现今陛下皇位稳固,后宫之主悬空,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这尊贵的宝座。

就如同二十年前,后宫那种紧张的局势一般无二。

不同的是,二十年后的今天,玄凌耀可不是当年软弱仁慈的瑞帝,而最重要的,这当中还夹了一个蜀川王。

只不过,大多数人自然是不知道其中隐秘的。

绯芳苑。

越贵妃早早的就把宫女侍卫们遣远了。小巧精致的暖阁里,佳人半倚着狐皮软垫,懒洋洋地涂着指甲,时不时举手对着阳光看看,淡红色十分漂亮。

一旁坐着一个矮小老头,拂着三撇胡须,面上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十分和气的模样。

正是越贵妃的父亲越容京,光看外表,丝毫不像一个在东玄朝堂上混了三十多年,还能左右逢源一路爬到兵部尚书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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