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舒砚文大眼睛此时正饱含泪花,几乎就要飞溅而出,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那么面瘫那么冷淡怎么说起YD的话来那么轻松啊就跟说你好再见谢谢对不起一样一样的啊TAT
指腹继续碾蹭上已经微微挺立的乳 尖,姚昶亲了亲舒砚文的小红鼻子,看见对方可怜巴巴的样子,更是想好好儿欺负一下。
舒砚文一抽一抽的吸鼻子,弱了弦子一样瘫在姚昶怀里,只有手还胡乱挥舞着,想骂人一下找不到词儿,“咱甭跟这儿起腻成么?这选的太不是地方了>_<~~”
姚昶了然道:噢,换个地儿可以。
这话都压根儿不是疑问句!就是个陈述句!怎么这样误解我的意思!舒砚文握起拳头继续软绵绵的挥。
姚昶把手从舒砚文衣服下摆探进去,由下至上的抚摸过每一寸皮肤,挠到痒痒肉了,舒砚文乐起来,“壮士饶命!别碰那儿,痒死我啦!TAT”
姚昶看着舒砚文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有些出神,将舒砚文转了过来,按住对方后脑勺,仰头有些贪婪的吻上他的眉眼,睫毛,眉毛,额间,一处都没有放过,每一下都是蜻蜓点水,带着温度的亲吻,舒砚文也突然安静下来,不再胡乱挣扎,乖乖的任对方抱着一口一口的亲,偶尔张开眼睛看看,姚昶是闭着眼睛的,很温柔的表情,这是第一次看见。
舒砚文有些好奇,伸手指戳了戳姚昶的嘴唇附近,“你有酒窝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表情,姚昶睁开眼看他,表情回复原状,舒砚文很失落,“不见啦……><你再给我笑一个~~”
这语气听上去还真不像是在调 戏。
姚昶没理他,坐在他大腿上的舒砚文弱弱伸出两只邪恶的爪子捏起姚昶的脸,“笑一个嘛,就一会儿,我刚没看清你是俩酒窝还是就一个。”
姚昶说,你亲我一口我就笑给你看。
舒砚文歪着脑袋想了想,特认真的表情,看得姚昶忍不住想乐,“我怎么老觉着这划不来呢。”
“那得了。”姚昶转过脸,下一秒就被人掰回脑袋,mua了一大口……亲在下巴上……姚昶也趁机偷亲了一口红鼻子先生的红鼻子,嗯,位置恰恰好。
舒砚文很伤心,“你丫都没笑!又唬弄我!>_<”
姚昶一脸冷酷,“你也没亲啊。”
“我亲了!你怎么睁眼睛说瞎话丫~~”
“我说的是嘴。”
“是啊!我是用嘴亲的嘛。”
“……”
末儿了,俩人终于开始吃午饭,一人拿一卡通饭盒,上边写了名字标签,一黑一白,舒砚文一边扒拉白米饭一边瘪着嘴抱怨,“饭都冷了。”
姚昶说我的没冷。
“怎么会,我一块儿拿去餐厅热的。”
姚昶夹了一块鸡丁起来,“你试试?”
舒砚文看着姚昶的筷子,皱皱眉头,一脸嫌弃。
姚昶见他这幅模样,嘴角抽搐几下,“吃。”威逼一样的口吻。
舒砚文无奈,只好张开嘴,姚昶送菜进他嘴里,与此同时门外一阵喧闹。
“总经理我完成咯~~”
“你先别进去!”
路一鸣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总经理我的报表………完,成,了。”
下一秒种路一鸣把办公室门儿关了起来,一人跟外边喘气。
刘沁路过装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看到不该看的了吧,眼睛还好么?”
路一鸣下意识摸了摸眼睛,“多谢挂念,狗眼尚存。”
刘沁其实很想问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吓成这个样子,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自己个儿YY就好。
路一鸣拍了拍自己脑子,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出门儿没吃药,刚才是幻觉吧?
居然看到小舒坐在姚boss大腿上,姚boss还喂他吃,东,西。
世界观要坍塌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路一鸣鼓起勇气再进到总经理办公室时,里面的俩人已经不再一副狼狈为奸(?)的情景,舒砚文笔直的站在一边,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手上还捧着一盒饭吃得津津有味。
“总经理,这是您上星期吩咐我的。核对过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您,您您先看看。”
路一鸣很尴尬,不敢看俩当事人,当事人之一麋鹿先生也万分的尴尬,只顾低头吃着东西,巴不得把脸埋进饭盒里去。
只有姚昶,用他的万丈光芒威严地照耀着俩人,一副平缓大方的样子,惬意的翻开那份报表,瞥了一眼放到一边,“我看完会找你的。”
“好,那我先出去了。”
“等会儿。”
路一鸣汗毛一竖。“您……还有事儿么?”
姚昶眼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冷着声开口,“你刚才看见了什么……么。”
路一鸣很识相,一副红领巾在胸前飘荡的样子,奋力摇头,“总经理您放心!总经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姚昶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羞赧不已的麋鹿先生,声音极为平淡,“很好。”
舒砚文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呐呐地说:总——经——理,您能别压着我么?
姚昶像是没有听到舒砚文的哀求,压在舒砚文上的身体挪了挪,贴得更近,一张冷峻的脸慢慢的蹭着舒砚文耳侧的碎发。
舒砚文嘴角抽搐一下,本来就有起床气,这会儿又被压得实在不舒服,一佛山无影脚就把姚大经理踢下了床。
此时此刻,姚昶的脸已经臭的连下水道都不能跟他媲美了,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舒砚文,你好样的。
舒砚文顿时全没了气势,被一张冰山脸吓到缩了缩脑袋,伸出一只爪子想要把姚昶从木地板上拉起来,一下就给人扣爪子进宽大掌心里,又再度压回来。
居然又这样?舒砚文瞠目结舌。还有完么!
“起来————”舒砚文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不起。”姚昶一副比他更低气压的模样。
“还要上班呢!你看看都多少点儿了?”
“不去了,准假。”姚昶丢出一句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紧舒砚文继续蹭。
舒砚文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嘴上的话还是水一般软绵绵,干笑一声,“谢谢姚总,我没跟您请假。”皱着眉看紧搂着自己的那个人,“对了我还没问呢……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居然不理人!装没听到!
舒砚文弱弱把爪子放到姚昶脑袋上轻拍了拍,“说话,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姚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这是我家。
“这还是我的床呢!”
“你的床也是我买的。”
舒砚文默默流泪,“有你这么追人的么?”
姚昶睁开眼,蹙着眉紧盯舒砚文,“哪里做的不好了?”脸上是很严肃很学术的表情。
舒砚文也同样严肃又学术的回他,“您见过谁还没追到手就爬人床上去的么?”
姚昶板着脸眨了眨眼睛,“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居然装无辜!
“不做什么就能在我床上躺着了么?你现在还搂着我呢!”
“搂搂也算?”
舒砚文重重点头,“搂楼也算!”
姚昶一副无奈的表情,勾起唇角,脸贴上去,声音被压得很低,“既然搂楼也算,那不做点别的不是太亏了,反正跟你嘴里怎么说都是不对了。”
舒砚文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干这个。”说着嘴唇就压下来,含住舒砚文下唇慢慢吻着,舌尖撬开牙关探进湿热的口腔里,卷起舒砚文软软的舌头轻轻的吮起来,到最后就连牙齿,喉咙,扁桃体都没放过,一一舔吻过去。
舒砚文已经愣在床上,动弹不得,几乎想要翻白眼。
姚昶终于放开叼着他嘴唇,看一眼,舒砚文的嘴唇已经被吮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肿,很是满意的表情。
舒砚文怀着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开口,“您真是好兴致。”
姚昶答:多谢夸奖。
“你以为我真在夸你啊T T”还没来得及多做抱怨,姚昶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舒砚文嘴边。
舒砚文满脸羞红,“你又干嘛?!”
姚昶用拇指擦着舒砚文唇边的光滑皮肤,有些湿漉漉的,无奈状皱皱眉,慢条斯理的说,“口水都流出来了。”
舒砚文一下巴不得用被子埋住脑袋,这不都是你害的么!!
被子被人拉下,被迫露出乱蓬蓬毛茸茸的脑袋,舒砚文吸吸鼻子,啊哈,得着个正着,指着身上的姚昶说,“你喝酒了>_<~~”
姚昶一副给人抓包的样子,一下表情有些窘迫,干脆不答话,装死紧闭眼睛。
舒砚文说好像还喝了不少,现在酒气都没消呢。说完吐了吐舌头,“居然喝了酒还来亲我!”转过身去,正脸扑进枕头里,在枕头上蹭着脑袋,闷闷出声,“你好恶心……”
感觉空气中突然好安静,我刚才说什么,我说他恶心,想到这里舒砚文大概能脑补出姚昶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战。这种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姚昶沉默了很久,只开口说了个带疑问意味的“嗯”字。尾音被拖得很长。
舒砚文又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姚昶就跟黄世仁一样一样的,自己在他压迫下,比白毛女还要悲惨。
“……我没说什么T T”舒砚文的声音听上去万分心虚。
姚昶搂紧舒砚文的腰,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头痛。”
竟然带了一些撒娇的味道。
舒砚文稍稍推开姚昶一些,转过身来,担心的娃娃脸皱巴巴,“是不是昨晚喝太多了?你昨晚喝到几点才回来的啊?”说完想了想昨天看到秦秘书手上的行程记录,“昨天是和xx建材的饭局?”
“……嗯。”姚昶应着声儿,伸出手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苍白。
“他们老总不是挺好说话的么?灌你那么多酒?”
“我觉着跟喝酒没关系。”
“噢……”舒砚文微微支起脑袋,额头贴上姚昶额头,瘪起嘴巴,“起来。”
姚昶脸黑了一半,继续无赖状压着。
“起来!”见姚昶压根儿听不进去,舒砚文用膝盖顶了顶对方下身,姚昶一下就弹起来,好整以暇的说,“你……很好。”
舒砚文这会儿不打冷战了,懒得理姚昶,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姚昶房间里。
打开衣柜,哗————
清一色的黑色,真以为黑社会啊
舒砚文拿了一件看上去挺厚的大衣放到手里,跑回自己房间时看见姚昶正头倚着墙,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递过衣服,“穿上。”
姚昶接都没接。
舒砚文气鼓鼓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发烧啦?”
姚昶一愣,舒砚文把大衣套他身上,“怎么自己生病了都感觉不出。走啦。”拖起姚昶手就往外走。
“去哪儿?”
“去医院。”
姚昶打量了一眼舒砚文,皱起眉头,“等一下。”
舒砚文有些小暴躁,差点儿要跟姚昶急眼,“你都烧成这样儿了还不愿去医院。”
姚昶有些好笑的看着舒砚文,“你就穿这身儿去医院?”
舒砚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光着脚丫子,一身浅蓝色睡衣。“……”
走到挂号队伍旁边,舒砚文递过一杯温豆浆和一份热烧卖,“先吃着垫肚子。”
姚昶接过烧卖咬了一口,平淡的表情道:“没有你做的好吃。”
舒砚文笑眯眯,“今天没时间做早餐……等你好了再说。”看姚昶一脸嫌弃的盯着豆浆看,舒砚文连忙说,“豆浆不喜欢也要喝。”
锅底脸皱眉头。
“皱眉头也没用>_<趁热喝。”
姚昶没办法,只好就着吸管喝起来。
“这才对嘛~~”舒砚文一副照顾小动物的慈爱表情,姚昶哭笑不得。
医生看了一眼温度计,“三十八度四,拿这份单子去一楼药房开药,然后十四楼1403吊一针。”
舒砚文拿好单子,“谢谢医生。”撞了撞姚昶胳膊,“走吧。”
站在药房外面,看见姚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舒砚文觉着有些可乐,“怎么?你怕打针?”
姚昶只是黑着一张脸把头扭开。
到了输液室,舒砚文把单子交给护士,看见姚昶脸色越来越难看。坐到一边用手探他额头,有点心疼,“很不舒服?”
姚昶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瞟了一眼挂着的两瓶药水有些黯然的说,“以前都是一个人来吊,吊到半夜,再一个人回去。”
舒砚文没料到姚昶会突然说这些,有些愕然,一时找不到词儿安慰,心想姚昶家里人想必都是很忙的吧,没空陪以前那个小姚昶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于是伸手摸了摸姚昶的头发,“现在不是了就好,现在有我陪你。^0^”
姚昶转脸看向舒砚文,目光变得有些柔软,可是这样的温情表现只持续了一秒不到,姚昶就冷着声音开口,“把你的手从我头上拿下来。”
舒砚文瘪着嘴咕咕哝哝,爪子慢慢滑落下来,什么啊= =刚才还那么可怜的样子,还是虚弱的样子招人喜欢一点……
“好像我还没有跟公司请假呢……”
“我都在这儿了。”
“你在这儿有什么用,工作考勤又不归你管。”舒砚文看了一眼旁边一位老人吊着阵已经睡过去了,在姚昶耳边轻声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别睡啊,仔细看着瓶子,别让它待会儿回血。”
舒砚文摸了摸兜儿,“我手机没带,你的带没。”
“喂,小路么,是我。”
路一鸣听到舒砚文声音突然变得很亢奋,“我说你去哪儿了呢!打手机关机,打家里固话也没人接。”
“呃……可能我手机没电了,我放家里了。”
“那固话呢?怎么不接。”
舒砚文囧了囧,总不能跟他说我现在不住在自个家了,住在姚昶家里吧,“呃……大概是线路不稳。”
“噢噢,那我就放心了,刚还以为你出什么情况了?今天怎么不来公司?”
“嗯……有点发烧……”
路一鸣说好巧啊总经理刚才也发了短信给小秦说他发烧,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一样,“互相传染的吧。”
舒砚文脸一下炸红了,匆忙挂了电话。
不小心按到姚昶的电话本,看见里面自己号码的备注是:媳妇儿。
大概是为了将自己的号码排在第一位,三个字前面还加了一个a字母。
这个闷骚……
舒砚文看着姚昶手机屏幕傻乐起来,直到屏幕慢慢黯掉,心里莫名的有种踏实的暖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