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穿越时 强受 总攻)下+番外——蝶苍湮
蝶苍湮  发于:2012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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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什么爱我一生嘛……都有了儿子了。”在喃喃地滔滔声后,洛基沮丧地总结。

总的来说,简单地说。

就是洛基是诺里亚的男妃,诺里亚很宠这个男妃,以至于为他驱散了后宫。

但是,后来,洛基迷恋上了黑魔法,想要成为黑暗法师,结果也算是如愿。

再后来,成为了死灵法师的洛基品味完全改变,时常就变成腐尸亡灵——那是还没有骷髅脑袋。

再再然后,忍受不了的诺里亚很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粗神经地洛基,却只是认为自己还不够努力,于是外出修炼……

修炼到之前的境界,就是腐尸加骷髅脑袋了。

最后的然后,就是现在的现身了。

蜷缩在墙角,继续强力的叨念。

而基本已经在理清缘由后,众人就开始各干各的了。

“很……俗……”乔彬“回味”着,才慢慢吐出这两个字。

在叨念完后,发现基本没人听了,更加哀怨了。

“少爷要水么?”由琳突然站在他旁边问道。

“……你听到了?!”洛基看着王殿的女仆,警惕地问道。

“……听到该听的。”由琳递上水,微笑着说道。

洛基沉默地接过,沉默地很完,沉默地递回。

……然后,沉默地叹气,继续哀怨。

没过多久,就有仆从前来敲门,听到这个声音,洛基嗖地变回腐尸状,也不脱衣服了。

仆从在门外说道:“黯王子,各位贵客,域主邀请诸位前去用餐。”

推开门,一看才知道,在某人哀怨地喃喃下,众人已经度过了一个下午,现在天已是昏黄了。

“去吃饭么?”言钥问洛基。

洛基想了很久很久,才说道:“……不去。”

“嗯……不去啊……”说着对那仆从耸肩。

仆从完全没有理解这个姿势的寒意,愣了愣,说道:“呃,域主希望贵客都要前往,否则他会亲自来请。”

说着,不在停留,往来路走去,一边走一边想,域主有这么说吗?

众人毫不嫌弃散发着恶臭的洛基,因为看好戏的欲|望更加强盛。

就连韦斯也强忍着恶心,走在离洛基最远的边上。

众人一一落座,当看到仍是腐尸状态的洛基,诺里亚眼神有些复杂,又像是不解,又像是理解。

一顿饭是吃得洛基心惊胆战。

而其他的人,不论是仆从还是韦斯,都受不了浓重的臭味,忍无可忍,所以韦斯以身体不适为由,中途离开了。

乔彬假意照顾,也离开了。

第诺尔看着离去的俩人,低声对言钥说:“这两人关系不错啊。”

“……呵呵……”言钥眯着眼低声笑着。

“那位公子没事吧?”诺里亚突然开口问道。

“没……没事,我也去看看。”洛基扯着嗓子突然说道。

然后,带着臭气飘飘地跑了出去。

诺里亚看着那人,皱眉暗想:“果然很在意……”

眼看众人基本上要吃完了,诺里亚以“想要和自己许久不见得儿子聊聊”为理由,将弗莱黯拉入了后厅,打算了解一下洛基的来

历。

言钥放下餐具,往院子走去。

第诺尔自然是跟上抱住言钥的胳膊。

“黯,那个亡灵是什么来历?”

“亡灵法师。”

“叫什么?”

“洛基。”

“……洛基?”没听过,诺里亚回想着那股熟悉感,又问道:“姓氏呢。”

“……”

“不知道吗。”诺里亚喃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诺里亚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时,换上了轻松地语气问道:“那么,这群人里面,你喜欢谁?”

“……”弗莱黯黑绸似乎更显得更加黑暗,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准备离去。

“为什么不去我留给你的院落?用那种破院子招待贵客可以吗?”看着弗莱黯的背影,诺伊亚带着威胁气息说道,“这块玉诀让

我在那个黑发黑眼的人身上感到了一股亲切气息。”

弗莱黯的身形一顿,还是没有停留地走了出去。

但是这一顿就足够诺里亚想象的了。

看着背影,诺里亚勾起嘴角,看着手中所谓的玉诀,实质的魂翎,阴恻恻地笑着:“言钥?雷……布莱曼,呵呵……”

在弗莱黯坚决不挪窝的肯定下,算是平静地躲过了一个月。

而对于洛基的身份,这一个月就算没有特意去在意,诺里亚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洛基除了在最开始的逃避外,其余时候基本没有任何隐藏。

或者说是想要诺里亚发现,并且来道歉。

至于弗莱黯的义子身份,很容易就从仆从口里套出来——只要恢复腐尸身份,再加上一点环境衬托……

所以说,现在的洛基基本处于等待诺里亚的道歉之中。

而这一个月,言钥查探了关于自己魂翎,却发现,魂翎只有一半,而其上的焰食有轻微的变异。

也是这个变数,让言钥的查探有了困难。

虽然想查探自己另外半块魂翎的下落,但是却不想惊动了全大陆的人,也猜测着那半块魂翎或许也变异了,更难查探。

而他有感觉,在不久,那半块魂翎就会自动现身,带着不祥。

就这他们轻松地度过在这一个月后,奥斯林在罗可帝都掀起了叛乱。

虽然神降者还是两个小孩,但是,奥斯林完全不顾,也完全不顾自己并没有得到神降者的完全忠诚。

起兵直入帝都。

虽然在知道自己宰相拥有了神降者,却没有供给帝王,他有着反叛之心,虽知道他会叛乱,却笃定了只是他只会取得完全忠诚之

后。

所以还以为还有数年时间准备的帝都,完全阻挡不住直入的军队。

在帝王殿上,奥斯林抱着哭闹不止的雷伊克和害怕地克伊克,慢慢走往帝座。

之前,他发现,只要和克伊克有身体的接触,就不用怕雷伊克的狂暴气息。

所以,在帝王殿上,他靠着那股气息,压倒了所有保护帝王的人。

放下雷伊克,一剑刺死了那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

血腥味似乎弥漫了整个帝宫,甚至帝国。

前任帝王的死,新任帝王上台。

奥斯林自称“一统帝王”,昭示着他的野心和欲|望。

奥斯林坐在帝座上,看着下面寒战的众臣,他把他们都聚集了起来,见证自己成功的一幕。

再看看仍在抽噎地雷伊克和不停哄慰的克,伊克开始了止不住的狂笑。

罗可帝国可以说是改朝换代了。

而阴云却开始弥漫了,在一身雷鸣后,帝都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三天不止。

言钥听着这个消息,神色有些复杂。

暗忖自己复兴魔法,繁盛武技的愿望何时可以完成。

暗忖了一会儿就叹气,近期是不可能了。

言钥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魂翎要回来,毕竟灵魂的缺洞可不是什么容易自动修复的东西。

而就在罗可帝国改换朝代的消息传来定音的当天晚上,诺里亚就找到了言钥。

言钥按照他的要求屏退了众人。

“……你要从我这里拿走它。”诺里亚摊开左手,手心上放着的正式那块魂翎。

“有什么条件?”言钥淡淡地问道。

“给我家孩子幸福算不?”诺里亚笑问。

言钥没有回答,这一个月,基本已经确定这个域主很不正经,说的话要选择的听。

“……不开玩笑。”诺里亚正色到,说,“我已经无法控制这块玉诀……或许你不叫他玉诀。

从我得到它开始,它的力量就开始不稳定,时常还会有反噬的感觉。

而最近两个月,反噬的力量越来越大,上面原有的毒素也越来越大,我的能力基本无法控制它。”

说完,诺里亚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言钥突然开口询问。

从沉默中缓过来的诺里亚说:“然后,我需要一场婚礼,这个玉诀是聘礼。”

言钥挑眉,看着诺里亚。

“……”突然反应过来的诺里亚说,“不是给你们的!”

于是,言钥挑起的眉放了下去。

“是我和伊尔菲斯的婚礼。”诺里亚揉了揉脸说,“我打算重新开始,他也会很高兴能为黑暗神做点事吧……”

言钥听罢,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是我孩子的男宠?”

“……”

于是在完全算不上条件的条件下,洛基被卖给了诺里亚。

在罗可帝国换国的时候,暗域域主迎娶了自己这生第二个男妃。

在喜房里,洛基的心情很复杂。

该是开心诺里亚并不介意自己时时变回腐尸,并迎娶自己;还是伤心诺里亚的再婚呢?

高兴的诺里亚和自己的臣子孩子贵客喝了很多酒。

而饮酒过多的后果就是,新婚之夜被一句冲口而出地“伊尔菲斯”给彻底破坏了。

伊尔菲斯现在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喜房内多了裹着大红礼服的腐尸。

在刺激的臭味下,诺里亚还是没忍住地吐了。

于是,打算听墙角的人,也吐了。

于是的于是,这场婚礼就此结束了。

“我的新婚之夜啊啊啊……”第二天某人的悔叫。

“别说新婚之夜,以后都没有夜了!哼!”这是某新娘的冷哼。

第47章

殿院

“伊尔菲斯!”诺里亚追在洛基身后,叫到。

“我叫洛基。”洛基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就走到弗莱黯身边。

诺里亚对言钥使眼神,言钥会意地起身回房间。

弗莱黯和一直挂在他身上的第诺尔也一起回了房间。

洛基见此,也想回房间。

殿院看戏的韦斯手快施上光明结界。

被光明结界反弹,洛基跌坐在地。

看着被光明元素隔断的房门,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诺里亚乘机上前,好说歹说地拉走了他,去慢慢解释去了。

看着远去的俩人,乔彬突然问懒洋洋地瘫在殿院草坪上的某人:“那个限制魔法时效是好久?”

“一个月吧……不清楚,没有实验过。”韦斯翻个身,嘟囔着回答。

而离去的洛基,突然一阵寒战,然后发现:“变不回去了!”

“什么变回去?”

“那个美美的样子!”开始慌张。

“……美美?”诺里亚一想,立即对洛基说,“只是黯对你的考验,能否在不变回那副模样度过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没听说?”

“黯忘了。”诺里亚肯定地说。

“……这样啊,”洛基失落,很失落。

诺里亚乘机把他拉回屋,好好交流一下。

而另一边,进入房间的三人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言钥揉揉自己的眉间,叹气,说:“那两人走了,我们也出去吧。”

“……”另外俩人继续“对视”。

第诺尔紧了紧抱住言钥的手臂,瞪着弗莱黯。

弗莱黯黑绸上的花纹似在流动,面对着第诺尔沉默。

言钥叹气,摸摸第诺尔地头,在转手摸摸弗莱黯的覆眼黑绸。

弗莱黯抓住言钥的手,拉起他往里间,门口时一层结界,将第诺尔弹开。

“学韦斯,哼。”第诺尔恨恨地往殿院走去。

而韦斯的结界也撤了去,很轻松地走到草坪边,看着懒懒地韦斯,很不解气地一脚踢上。

被莫名一脚踢醒的韦斯,看了另外没有出来的俩人,了然了,火气下去了,眼中更多的是一些调笑的意味。

看着那副了然,第诺尔更是愤然,一脚将一边的石桌踢成了两半。

乔彬看着那两半石桌,暗想:“真工整。”

而里间,弗莱黯和言钥都站在门口,沉默之外还是沉默。

弗莱黯将一直握着的言钥的手放到自己的脑后,黑绸所打的结处。

言钥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慢慢地解开扣得有些禁的结。

弗莱黯低着头,将手慢慢环道了言钥腰上,一横心,彻底的环了上去。

言钥继续解着,手指在弗莱黯灰发间拂过,让弗莱黯加紧了双臂。

言钥慢慢解开最后一环,一只手拉着黑绸,一只手压在弗莱黯头上,按着额饰的盘扣。

弗莱黯也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言钥松开拉着黑绸的手。

弗莱黯感到自己眼前的黑绸已经脱落,却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言钥拍拍他的后脑勺,示意他抬起头。

沉默了一会儿,弗莱黯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上有着凌乱的刻痕,泛着黑光。

近看只是很让人心疼的痕迹,只要稍稍拉开距离,却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判者印痕。

弗莱黯自己刻上去的,在言钥陨落的那一刻。

“父神……”弗莱黯低哑着嗓音唤道。

言钥没有应答,只是摸着那些痕迹,一一拂过。

弗莱黯高于言钥,所以,言钥只有再次压下他的脑袋,近距离看着那些痕迹。

“疼?”

“……有时。”

“消掉?”

“不要!”弗莱黯的声音带着坚决否定。

言钥明白,让自己看到这些痕迹,是弗莱黯的悔意高涨了——在看到自己义父婚礼后。

撇开第诺尔,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弱点被他知道。

而不要消掉痕迹,只是想一直提醒自己吧。

言钥微微抬起弗莱黯的头,对自己的身高再次不满,盘算着拿回全部的魂翎就去“家里”,把自己的身体换回来。

看着那双带着暗色的双眼,言钥轻轻啄了一下。

弗莱黯忍了忍,结果还是主动将自己的嘴伸到了言钥嘴边。

言钥低低地笑笑,仍旧是浅啄。

第诺尔在外面愤恨地拔着草,草坪已经被他拔出了一个黄圈和一个小草坡。

看了一眼房间,见还没有动静,继续拔草。

韦斯在随时有可能往自己面上洒来草屑的危机下,也无法继续躺草坪了,和乔彬在一边闲侃。

“你说那个大少爷打算在房间呆多久?”韦斯问道。

“大少爷?”乔彬想了想,恍然道,“你说言钥的前二哥?谁知道?一分了房间,就呆在自己的房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像

待字闺中啊……”

“那是啥?”

“就是像我们那里古时娘们。”

“……”

“如果不是饭都吃了的,都快以为他溜走了呢。”

“不说他了,你说……那个言钥有什么好?为什么我感觉他挺抢手的。”韦斯看着天空眯了眯眼问道。

也是因为看着天空,没看到第诺尔拔草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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