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撇嘴。
他伤好之前,有几次,我留的挺晚,他又住的是单间,闹了两次,可脑子一冲血,他就晕乎,没做成。
他气的说:得找个机会把损失补回来。
我没搭理他,心里却挺乐。
后来,他就真急着出院,医生紧不住他闹就准了。其实也倒没事,就是怕发炎什么的,观察的话,我还真觉的就他那智力,损失
也损失不到哪去。
打了辆车,一路开回了他那。
前几天我回宿舍住去了,房子倒是给他收拾的不错。他一进屋就爬到床上,闭着眼。
“可回家了。”他说,睁眼看我,“你还不洗澡去。”
“洗那干什么啊?”我故意逗他。
“你说呢!”他一下跳起来,搂住我,亲了下我,“想死我了。”故意拿老二顶我。
我没推开他,有点眩晕,好象刚刚做了个噩梦,忽然醒了,发现自己还活着。
**
他房里的洗澡的东西就是厕所里的一喷头,地方挺小的,又挤着两男的,他坐在小板凳上,等着我给他擦身子。
“别动,弄湿了伤口别怪我。”我说,把毛巾沾湿了给他抹了抹背。
他伸手摸我。
我弄开他的手。
他又贴了上来。
“别乱动。”我拍他一巴掌。
他就抬起头来看我,头一次,我发现他笑的那么甜。
“林。”他叫我。
我恩了声。
“别走了。”
我的手顿了下。
“你考虑一下。”
他说,眼睛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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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很温柔。
我以为那么久没做的我们会疯狂的想要,可我们没有,就那么抱在一起,我贴着他的肌肤,我知道那是热的。
他舔我的脸,舔我的胳膊,一边看着我。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而平静。
好象梦一样,我闭了我的眼。
“林。”他试探的叫我一声。
我低低着回着。
他的动作起了变化。我紧绷了身子。
一点一点的。
他进来了。
我眼有点湿润。
事后他说:“太爽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他。
是的,那感觉真棒。
**
我正式住到他那。
他表现的很快乐。可后来,还是有了摩擦。他喜欢赖床,而我不得不早起上学,开始的时候我没注意。
后来他说了,“你以后起来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声,闹死了。”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却不高兴起来,是谁请我来的。堵着气不搭理他。
他看出我生气了,可没道歉。
就这么别扭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闷的慌,就给洛文雨打了个电话,这阵子多亏他照顾了。他说要来看看我的新家,我拒绝了
,这事我做的不对,可有没有办法。
“你睡了吗?”我问。
“没,明天的课你还上吗?”他问。
我给他打电话通常都是让他帮我请假之类的,我觉的自己有点过分,“去,明天你别去食堂了,我请你吃饭吧!”我说,有点想
补偿他,他平时吃的不太好。
“你跟我客气什么。”他说。
我笑了下,“不是跟你客气,是真想请你吃一顿。”
“那成。那明天我可要宰你了。”
“成,就是别太恨了。”
又聊了两句,我才挂上。就看见陈雷在一边抽着烟看我呢!
我假装没看见,转头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了。
我关了灯。也躺上去,身子靠着墙,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脚碰了我一下,我忙一缩腿。
“干嘛?”我有点生气的问。
“没事。”他也挺横。
我闭上眼,可睡不着。
他还一搭一搭的抽着烟,呛的厉害。
“别抽了。”我说,“床单脏了你洗啊!”
“你洗过吗?”他回我一句。
家务几乎都是他做。我楞了那么几秒,坐起身,嘴里骂着:“还非住你这啊,连个电扇都没有,跟你挤……”
身子晃了下。
被按倒。
黑漆漆的,只有他嘴里那么点火星,一闪一闪的,最后还被他一口吐了出去。
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我气的咬了他一口。
他也回了我一口,正咬在我脖子上。
“我明儿有课。”我推他。
他分开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
我笑了。
“今儿该我了。”
他没停。
我笑出声了。
他停了下,舔我的嘴。
“你有什么不满的?”他问。
“都不满。”我回他一句。
他笑着掐我。
“我怎么就吵着你了,再说……”我说不出话来,这混蛋居然摸到了我的老二。
“别……”
“别什么?”他坏到家的来回噜。
我喘起来,力气没了。
“爽死你。”他发恨的说。
我就知道跟他什么都谈不了。
这畜生!
12
“再玩次?”早上的时候陈雷硬拉着我。
我掰开他的手才起来,边穿衣服边说:“我今天还有课呢!晚上不回来吃了。”
他把手捂在脸上,恩了声。
“怎么了?”我穿上上衣,低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亲亲他。
他猛的松开手,一把拉下我,啃了起来。沾了我一脸吐沫星子。
“早点。”他说。
“知道。”我笑笑,收拾了书包,走了出去。
上完课,和洛文雨到了学校外的小饭馆,我说去个好点的地方,他怕我太花费,点了两个菜,很快菜上来了。
他先动了筷子,尝了口,一笑:“好吃。”
“那就多吃点。”我说。
他边吃边看我。
我有点奇怪,“怎么了,你?”
“不。”他低下头,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变了。”
“什么啊?”
“变的……”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漂亮了。”
“啊?”我吓的把筷子都掉了。
他却自如的拿起水杯喝了口,“看你那样?”话里带着笑意。
“你开这玩笑干嘛?”我有点不高兴,我一老爷们让人说漂亮,我有病啊我?
“没……”他犹豫着,“反正你现在看着……”
我眼皮一翻,“其实洛文雨,我一直觉的你长的挺美的。”我也拿这话寒搀他。
他却无所谓的耸了下肩,“我也这么觉的。”
我看着他。
然后我俩同时笑了。
吃完饭,他说想走走,我说那成,我们就顺着学校里边的小路走了会儿,来来往往的大多是一男一女。
洛文雨看了后说,“年轻真好啊。”
我推他一把,“你老啦?”
他只是笑,不吭声。
“你这人真怪。”我说,“挺温和个人,有时候又这么深沉,什么人能受的了你。”
“是啊!”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忽然就觉的他有心事,停了下,“你怎么了?”
“闷,就是特别的闷。”他说,笑了下,有点勉强。
“是家里吗?”我试探的问。
他摇了下头。
我上学都和他在一快,那是哪啊?我心里瞎琢磨着。
他已经加快步子跑到我前边去了。
“喂,等下我。”我说。
他却只是回过头来。
“追啊!”
傍晚最后的一抹晚霞打在他的脸上,忽然间,我就觉的,他是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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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洛文雨的话刺激到了我,回去后,我坚决要求做上边的那个。
陈雷有点不情愿。
“操,我是病人。”
“那怎么了,叫你省点力气不好啊?”我说,伸手扒他短裤。
他也不反抗,就那么躺着。
“你怎么了?跟恶狼似的。”
我把他短裤扒了下来,随手扔到床下,学着港台片里的强奸犯的口吻道:“你放聪明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住了脖子,翻身压了住。
“你这小子,欺负我是吧?”他掩饰不住的看着我,啃着我脖子,手松了开,嘴里含糊的叫着:“想死……我了……”
“松手,我急了。”我说,不太生气。我知道,只要我想,他多不乐意也得让我干。
他就那么凶恶的看着我,背过身去。
我笑着,抱住他,舔了舔他的后背。
他不舒服的动了下,喉结跟着动了动,我侧过去轻轻咬着。
“我会小心的,宝贝。”我故意的说。
那声宝贝果然把他喊急了。他一翻身,正对着我。
“真娘们。”他说。
“宝贝!”我还叫。
他急了,一把抱住我,就往身子低下压。
“宝贝!”我喊了出来。
他堵住了我嘴。
无法呼吸,汗水流了出,一身的粘,热的无法忍耐。
说不清是要推开还是拉近,有时候我们互相抚摩,有时候又会互相压制,谁不清,是谁先咬的谁,慢慢的,我闭了上眼睛。
做到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一片漆黑,不知道夜里几点了。
他一双眼睁的大大的,就那么平躺着。
我推推他,“吃点东西,光怎么叫,我睡不着。”
“不想动。”他说,懒懒的。
我翻了个身。
他的肚子还在叫个没完。
“你晚上没吃啊?”我打着哈欠问。
“你跟谁吃的?”他忽然开口。
“恩?”我脑子还不太清醒,“同学。”
“男的?”
“恩,男的。”睡意慢慢消失了。
“什么样的人?”
“对我挺好的,长的不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说了出来,然后转过身,看他在夜里还发亮的眼睛。
他却背过身去,不再吭声。
“喂。”我爬过去,摸摸他的肩膀。
他动了下。
“想吃什么?”我问。
“什么?”他还是没动。
“我给你炒点米饭吧!”我说,站起身,也没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膀子到厨房里鼓捣了点炒米饭,我做饭还凑合,拿了筷子送到
他面前。
他没看我,接过去啪啦着吃。
我就坐他边上,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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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温柔,结果就是第二天的瞌睡连天。
“怎么了?”洛文雨关心的问我。
“没,就是昨天蚊子闹的厉害,没睡好。”我随口说着。
“……看来蚊子是挺厉害的。”衣领被轻轻掀起,“擦花露水了吗?”
该死!我忙把衣领拉高,尴尬的笑了笑。
“这一阵子蚊子都挺厉害的,要注意身体。”洛文雨温柔的说。
我恍惚的看了他一眼,只觉的那眼神有点古怪,可哪顾的想那些,一些该死的镜头都跑脑子里来了,还是修炼的不够。
洛文雨拍了拍我的肩膀,“注意听课。”
他说,笑着,扫我一眼,继续盯着讲台上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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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秋天了,可天气还是热的要命,可一场雨来了。下了一整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气骤然冷了下来。我和陈雷都没什么替
换的衣服。就找了个时间到附近买衣服。
在我们这个城市,不同的东西又不同的分段,我和陈雷在低中档的小店铺里转悠,经过还价一人买了一套。
我买的时候,他非要出钱。我给急了,忙套钱包,把裤兜里的硬币带了出来。
他嗤笑一声,对女售货员眨了下眼,把钱交了。
我提着带子,特不高兴的从前边走。他也不过来说好话。我就那么忍着,心里想着,晚上给他好看。
走的快了些,连前边的车都没注意到。
撞到的时候痛的我直捂膝盖,刚要抬头骂。
车门开了,随着那声“是你!”我的心跟着皱成了一团。
刘文治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保镖跟在他后边,他就那么站着看我。
我捂着膝盖跳后一步,离他远远的。
他毫不介意的跟近一步,“真巧啊!”对我的疵牙裂嘴视而不见。
“真倒霉。”我嘀咕着,只要和这人挨上边就准倒霉。身子随后被扶了住,我翻一白眼,现在才过来。
“没事吧?”陈雷着急的问。
“死不了。”我用力甩开他的胳臂。
刘文治开口了,“脾气还是那么不好。”
“我习惯了。”陈雷界面。
“买东西?”刘文治看到我们手里的袋子说。
“恩,买完了,准备回家。”陈雷很快的说。
“都快十二点了,吃完饭再回去吧!上次的伤都好了?”刘文治忽然问,靠过来,话对陈雷说,眼却盯着我。
我一皱眉,替陈雷答:“都好了。”
“我还想呢!”刘文治说,往后靠了靠,靠到自己的车上。
我对车子很模糊,连红旗和林肯都分不出来,可我知道他那辆骚包车子一定很值钱。
“不打不相识,对吗?”刘文治还在邀请着。
陈雷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了,再见。”拉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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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道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回去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他。
他把脸一沉道:“可也得看是不是人。”
我挑了挑眼皮。
他环住我,“想吃什么?”
我挣脱开,把他抱在怀里,虽然我没他高,可我不喜欢他对我的那种亲昵,好象我是个女人,我讨厌。
他的坏脾气都被我改了,他只是无奈的笑。以前的他才不管是在哪,早就挣开,硬抱住我了,可他没有,他只是那么乖顺的任我
抱住他。
他的改变好象是在上次他刚从医院出来的那天,他硬叫我买了些啤酒。
我不知道那次他是不是喝醉了,可他边喝着瓶装啤酒,边告诉我,“林林,你怎么对我都行,真的……”他靠近我,把头搭在我
肩上,因为他头上的伤,那段时候的我,对他温柔到让自己都吃惊。
后来他就给睡了。第二天,他头痛的要命,我不放心硬逼着他又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他满不在乎的听着医生的话,眼一直看着我。
我的精神一直无法集中起来,满脑子都是他说过的话,他说,如果我离开他,他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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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治真成了刘蚊子。妈的,天天来烦。
“你有病啊?”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拒绝他。
他还从那面不改色的笑,“反正我闲的没事做,就喜欢骚扰骚扰你。”
我想骂他,可忍住了。一直往前走。
他在后面,用不低不高声音叨唠着:“你是和他一快的时候,你在下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