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王爷无情宠+番外——展容
展容  发于:2012年0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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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就是一个倒霉王爷和绝代风华别扭受之间互虐的故事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欢喜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檀,凌子佳┃配角:王少谦,蝶舞,薛渊,木迦罗┃其它:虐

第一章:冰城佳人

燕京。

三月暮春,莺飞蝶舞,正是一年好风景。

朱雀大街上,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将满街搅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马上之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顾不停地快马加鞭。

奔至一座气势雄伟的府门前,马上之人猛的勒马,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马上之人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下马,匆匆奔入门去。

早有人侯在门前,很有眼力的上前牵了马,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上前,追着那人的脚步:“王爷,锦香楼刚送来两名女子,正在

您的房间里侯着呢。”

燕国豫亲王兼镇国将军薛檀猛的顿了脚,缓缓转过头,睨了身后之人一眼,顿时只觉得心里有股火想要冲出来。

曹吉祥似是感觉到了那凌厉而危险的气息,缩了缩身子,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

薛檀乃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也是当今皇上座下最为得力的助手。多年来,他南征北战,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过数百场,每一

次都是凯旋而归。

燕国从最初不起眼的小国变成今日称霸天下的强国,薛檀功不可没。也可以说,没有薛檀,便没有今日的燕国。

多年的战争生涯,也使得薛檀变得越发怪异起来。

如今已经二十四岁的豫亲王公子檀,拥有整个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和富贵,可是偌大的豫王府里,却没有半个女主人。

可是,豫亲王薛檀却从来不缺少侍寝的人。

男的,女的,只要他睡觉,便总会有人躺在他的身侧,却从来没有重复出现的人。

那些人,都是由薛檀亲自题名的有着燕京第一楼之称的锦香楼送来的。妓院的女子,南院的男子,个个都是貌美如仙,人间尤物

可惜的是,他们以处子之身侍寝,第二日便被永远的送出这座豪华的宅邸,再也没有踏进来的机会了。

“我要去看子佳。”

淡淡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斩钉截铁的道出薛檀匆匆赶回来的目的。

是的,他要去看子佳。

出征六个月,他九死一生,终于回来了,他没有别的心愿,只想快点见到朝思暮想了多日的子佳,那个让他在过去六个月里夜不

能寐的子佳。

曹吉祥张了张口,却没能拦住他的王爷。

薛檀不再理他,匆匆的朝着他日思夜想的地方而去。

远远的,那座位于豫王府西北角修竹桃花夹杂环绕的小院便隐现出来了。

飞檐一角,恍若泼墨山水画中隐现的一处深藏,宁静,致远,而又唯美。

薛檀加快了脚步,到了门前,却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推门,轻手轻脚的步入。

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于他,凌子佳不过是个玩物,可每当对着那张淡然安静的脸,他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忘掉了身份。

子佳对着窗外画画,背对着他,很是出神。他缓缓收了笔,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窗外轻风徐徐,落花款款,修竹摇曳。

一切,到了这座小院,仿佛为了配合主人,都一下子慢了半怕。

白衣翩然的凌子佳,映着窗外修竹桃花,仿佛画里走出的仙人一般,超然脱俗的让人不敢近前。

薛檀轻手轻脚走过去——其实就算他不刻意放轻脚步,子佳也发现不了他的——每次都这样,他一旦出神了,就算天塌下来他都

不会有反应的。

案上是一幅修竹桃花庭院图,修竹影摇曳,桃花款款落,庭下溪水潺潺,楼里一位翩翩佳公子垂眸望着水里落花。

左上角留了一块空白,薛檀轻轻一笑,随手拿起笔,信手题诗。

“啊你——”凌子佳猛的回过神来,正看到薛檀要在他的画上题诗,不由得慌了,欲伸出手攀住薛檀的胳膊,却没能阻止得了。

他却没有丝毫的生气,侧首看着薛檀龙飞凤舞信笔,嘴上不由得轻轻吟了起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冰城有佳人,一顾更倾城。”

薛檀收了笔,将笔往笔洗里一扔,反身抱住凌子佳,轻声问道:“有没想我?”

凌子佳望了薛檀一眼,垂下头去静默一会儿,轻轻推开了薛檀,拿起刚才薛檀用过的笔缓缓清洗着,淡淡的道:“不是刚来了两

个侍寝的吗?”

薛檀一愣,从身后抱住凌子佳,在他耳边轻笑道:“怎么,你吃醋了?不管来了几个,让她们等着就是了,今天我就要你。我可

是一见完了皇兄就匆匆赶回来看你的,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

凌子佳头低的更低了,手也停了下来,任由薛檀抱着自己。

薛檀轻笑一声,温湿的热气混着他男性的气息顺着凌子佳的香颈一路而下,子佳一下子便脸红到了耳根。

薛檀轻轻含住子佳的耳垂饶有技巧的吸吮着,直到子佳受不了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这才放开。然后,顺着子佳的香颈缓缓吻了下

去。

子佳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已经软了下去,哪里还有力气?

薛檀猛的抱起子佳往床上去。

凌子佳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薛檀控制了。

薛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他就知道子佳是个听话的孩子。

他看着迷离着眼睛的子佳,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迅速的游走,轰然往下腹涌去,他不由得喉咙上下动了动,努力按捺着即将喷薄而

出的冲动。

下一刻,便是暴风雨般疯狂而掠夺式的吻,重重的落落在子佳身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凌子佳有些受不了的挣扎了几下,却被薛檀压得更紧,他便越发难耐的扭动起来。

他一动,薛檀只觉体内血液直往脑里涌去,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击垮了。

他心里咒骂了一声,妈的,也太快了吧,连前奏也不让老子好好享受。

他三下两下扯掉两人的衣服,看着身下迷离着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人,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身下人的下身。

凌子佳的身体轻轻地战栗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颤抖。

他伸手抱住薛檀,主动吻住了薛檀,薛檀一怔,反手抱住他,将他扣在自己身上,分开他的双腿,将手复又伸入他两腿间。

薛檀强硬地用手指触摸子佳的前端,一经摆弄后,子佳就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声,全身松软了下来。

年轻美丽的躯体,已经成为情欲的俘虏,薛檀眼中已经氤氲了一层雾气,浓重的呼吸重重压着怀里的人,将他完全的包围其中。

“啊……啊……求……求你……求你……快……快……”百般折腾,凌子佳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湿润着眼睛望着薛

檀,在喘息中不断反复的哀求着。

“快什么?”薛檀调笑着,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带着重重的呼吸喷在子佳身上,蛊惑的味道越发浓重,彼此间滚烫的温度瞬间纠

缠在了一起,汗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下。

薛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不久,子佳压抑不住肉体的兴奋,哀求声转为了低迷魅惑的呻吟声。

喘息声陶醉而急促,子佳紧紧抓住薛檀的肩,在激烈的抽搐中释放了自己。薛檀迷离着眼看着怀里的人,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身体

,不由的情欲更盛,手指顺着凌子佳的身体滑向小穴。

凌子佳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下,紧紧抓住了薛檀的肩膀,指甲不由自主的用力扣进肉里。

薛檀的手指灵巧而熟练的拨弄着那湿润的淡红色花朵,直到那蠢动而紧缩的花因为自己的挑逗缓缓放松,继而从紧闭中缓缓绽放

,他才猛的翻过子佳的身体,让他跪趴在床上。

薛檀用手扶住子佳的腰,猛的贯穿了花蕾。

“啊……”

凌子佳有如惨叫般的呻吟声,但是,就算听到如此痛苦的喘息声,薛檀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呜……呜……啊……”

薛檀用力地挺动腰部,子佳纤细的背脊痛楚地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薛檀靠在床头,凌子佳蜷在他怀里,如同一只小猫。

窗外有风吹进来,带进来几片桃花。

子佳捡起一片落在床上的桃花瓣,轻轻捻着,忽然抬头望着薛檀,道:“檀,那两个侍寝……”

薛檀看着他认真的小脸,将他搂得更紧了,道:“你跟他们不同。”

子佳清澈干净的眼眸里有光一闪,攀住薛檀的肩,问道:“有什么不同?”

薛檀低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轻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深闺怨妇?”

子佳猛的推开薛檀,反身背对着薛檀,忽有转过身,望定了薛檀道:“我跟他们不同就是因为我像深闺怨妇的质问你,他们却总

是笑靥如花的讨好你?”

薛檀被他一推便吃了一惊,尚未回过神来,又听他这话,不禁有些好笑,揽过他,反身将他压在身下,轻点他鼻尖,宠溺的道:

“你胡说什么呢!他们不过是我发泄的工具而已,怎么能够跟你相提并论?你可是我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小东西。再这

么胡闹,我可要好好惩罚你了哦。”

凌子佳狐疑的望着他,似要从那张笑脸上看出真假来。

薛檀却已经吻了下去,口里呢喃着:“来,我的小宠物,让我好好玩赏一下。”

薛檀的话音未落,子佳却猛的推开了他,不等薛檀伸手拉住他,便下床穿了衣服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薛檀重又升起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看到子佳脸露不悦理也不理他的往外走,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也提高了

几分,“你不过是个宠物而已,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最好搞清楚这点!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取悦我呢?!”

凌子佳身子一僵,猛地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望着薛檀,似要把床上那个人看个明明白白。许久,他才动了动眼睛,扇翼般的睫

毛轻轻颤抖着,遮蔽了氤氲着雾气的眼眸,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淡漠的道:“那你去找他们啊!”

门在他身后猛地关上,床上的薛檀身子不由的一震,气血冲脑,他猛地吼道:“来人!来人呐!”

早有人在外面听到了动静,去把曹吉祥叫来了,曹吉祥也顾不得凌子佳,匆匆的进去,却看到满地的狼藉。

曹吉祥心里便感叹了一番,这小祖宗可真厉害啊,才多大功夫啊,就把这里弄成这样。

“去!去把那两个侍寝的人带来!”薛檀猩红着眼,低着头,狠狠地瞪着曹吉祥,似要把曹吉祥撕成碎片。

曹吉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了看四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爷,这里可是凌公子的院子啊……”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还是你活得不耐烦了?”薛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浑身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烈,似乎要将整个房

子给拆了。

曹吉祥冷不丁的又一个哆嗦,连忙答应着,出门便催人去把那两个侍寝的带来。

凌子佳在桃树下,听着屋里的动静,听着薛檀因为自己的不听话而暴怒摔东西,听着薛檀吩咐曹吉祥去把那两个侍寝的带到他住

的院子里来,听着门开门合环佩叮咚跪地问安的声音,听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听着……听着——听着娇声喘息的吟哦声里那重重

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了。

风过林间,花落肩头,那轻微轻微的动作,如同一把刀,在他的心头重重地砍下,砍下第二章:世子娈童

子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小院的,当他猛然间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便已经在王府的花园里了。

正是繁花似锦的时候,偌大的花园里色彩斑斓,蝶飞莺舞,有几个侍女游走在花丛间说笑着采摘要用的花瓣。

看到失魂落魄的子佳,她们不由得楞下了,低了头迅速的绕过去逃掉了。

子佳站在原地,看着她们消失在假山后,仰头望望天,咬了咬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缓缓举了步,却是沉重无比。

就如十年前初来天朝时一样。

十年前,北冬国为了表示与天朝修好,特送世子来燕京为质。

当时子佳只有八岁,八岁的他却不得不远离家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燕京为质子。

到达燕京的那天,天正下着大雪,鹅毛般的雪花卷在北风里,将八岁的孩子冻得瑟瑟发抖。

其实,北冬国地处寒地,燕京的寒冷相对而言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没有父母的疼惜,在陌生的国度,饱受风

霜,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的。

子佳裹着厚厚的貂裘,瑟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那时候燕京已经连续下了三天大雪了,雄伟富丽的城池被大雪厚厚的覆盖着,仿佛一座冰雕玉琢的仙域。

马车在燕京城外三十里的山谷里陷进了雪里,再也走不了了。

等了半天,虽然有暖炉在侧,子佳却早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他不顾随从的阻拦,跳下马车。

——却,一下子陷进了雪里。

厚厚的雪地足有三尺深,八岁的孩子身高还很小,就那样一下子陷了进去,再也难以举步。

离家的委屈,忽然一下子涌上心头,化为泪水,吧嗒吧嗒滴落下来。

“怎么,想家了?”那时候,一只温厚的大手从旁侧伸过来,轻轻擦去小子佳脸上的泪水,戏谑地笑着问道。

一匹骏马赫然立在子佳身前,马下是一个少年,蹲在地上,含笑望着他。

子佳一惊,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可是双腿还陷在雪地里,他身子便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就在将倒未倒之时,那只手迅速的揽住了他。

那是子佳第一次见到薛檀。

那时候的薛檀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却已经战功赫赫,整个华夏天朝乃至临近的东春国南夏国西秋国北冬国,他的名字无不让人

闻之色变。

过早的功成名就让他飞扬拨扈,也让他变得对任何人都不上心,所以,纵使那个八岁的孩子粉雕玉琢如瓷娃娃一般的可爱,他也

没有当回事。

如此一忽略便是六年。

六年的时间,那个八岁的瓷娃娃渐渐长成为一个绝代的少年。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止绝丽脱俗,所谓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

无数王公贵族争先恐后的往他的宫里跑,都梦想着一亲芳泽。

燕京大街小巷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便添了趣闻。

可是,子佳却从来都是淡然的,无论是跟他说什么,他都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乎。

他越是如此,那些人便越发的来的勤了。

甚至连赌坊都下了赌注,要赌子佳的绣球会落入谁家。

如果事情一直如此,日子虽然繁琐,却很单调,那么日后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他和薛檀也便不会有更多的交集,他孤身而来

,也便会无牵无挂的孤身而归。

可是——

子佳没想到的是,在众多的爱慕者里,竟然还有天朝的皇帝,薛檀的亲哥哥,薛渊。

当薛渊向他告白的时候,他脑子里忽然一下子就空白了,然后就想着一定要拒绝他一定要拒绝他,然后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退

了两步,垂首道:“陛下厚爱,子佳原本不应拒绝,可是,子佳已心有所属,实在不能接受陛下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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