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天翔(穿越 FZ 第四卷)下——段年景萧萧
段年景萧萧  发于:2012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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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总是能满足潜在的自尊感,虽然这两样八竿子打不到一撇,但是在有钱人之间,将不服气的东西征服,一向是他们最有趣的活动,当然内容不限制于那是一匹马还是一个人,挑战难度越高,越是能引起他们的快感。

让纯洁的眼神染上yu望,让美丽的身体叠上蹂躏的痕迹,这样的眼神,闪烁着同样的内容。并在接下来变得更加炽热。

笼子杠杆高于魔兽们的头顶,笼中的美丽猎物从始至终也只能半跪着,这样残缺的美感不仅能引起大多数人的不满足,更重要的是身体的不能撑展让大多数的抵抗都变得艰难。

尽管将铁链扯得叮当作响,少年也还是只能眼睁睁的任由黑色的鞭身在背上暧昧的摩擦,然后凌空声中背后一凉将整个赤裸的背部展示在火辣辣的目光中。

他很不爽,这并不是出于害羞,而是本能的讨厌和憎恨,但是笼子里的符咒和加持的锁链却是他抵抗不了的……他低下头,任由那恶心的鞭子在他背上轻拂,甚至时不时扫过他下身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轻纱。

他偏过头,眼里的不屑一闪而逝,不过是能力低下的人而已……

执着辫子的人眼里闪过迷恋和不甘,他虽然征服不了这只美丽的野兽,不过现下还不是要乖乖的任他摆布。虽然除了耳朵和尾巴还有异样的发色和眸色,这只野兽跟十七八岁的人类少年差不多。

这是绝好的tiaojiao品,他的鞭子和时不时暧昧的动作都向所有人传达着这个想法。耍惯鞭子的手极容易的将长发卷起,一头银河被束起,露出被隐藏的妖娆。

呼吸在瞬间加重,美丽的花朵栩栩如生与体有肌肤融为一体般鲜活,才刚刚见识过的美丽现在居然活生生的展现在一具洁白的身体上,粗糙的墨色枝茎贴合着微陷的脊椎隐没在白色的纱布中,风情不言而喻。

男人微笑,目的达成,将最后的筹码隆重推出:“忘了说了,之前的两样商品都是出现在这个精灵身边的哦,这种不像是人间的魅力和强大,说是神迹也不为过吧。”男人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差点忘了,其实我家的主人可是在莽原遇到这美丽的精灵哦。”

蓝凌衣紧紧皱起眉头,外面已经闹成一片,就算不听他也知道说的是些什么内容,事实上莽原的神迹议论现在仍然是热闹话题,莽原不旦危险解除,而且遍山开满奇花异草,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流传说,国师在神迹发生前上了山,至今未下……

“该死,这是故意的……”蓝凌衣一声怒喝,茶杯被他重重扫落也扫除不了心里的憋闷,他们辛苦了这么多个月,虽然被未知的敌人抢先还一无所知,这一切的一切,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如果知道了苍羽飏的身份,就应该将人紧紧藏住,现在反而选择最引人注目的方式置于人前,是什么意思?

蓝凌衣心里一动,警铃大作,猛地抬头向苍翼翔看去。

“没错,他们可能不确定羽儿的身份或者……故意让国师身败名裂”,男人眼里掠过一丝血色:“既然他们觉得能承担得起风险,我又怎么能让她们失望?”

第一百一十五章:相见

什么叫做势在必得,不用说蓝凌衣都明白。

最后一样拍卖品的手笔大得惊人,前两件看来是铺垫就算了,而最后宣称千年寒铁做的铁链还有三只顶级魔兽居然都只是赠送品,这无疑激起了所有人的争胜心理。

须知拍卖会也是一种赌博场所,连必赢的拍卖方都如此大方,自然引起众多竞争者的豪赌心理。

眼瞅着价码一路上飙,虽然不可能存在骑虎难下的情况,但是不停翻倍的巨大数额还是清清楚楚告诉了他们一件事――他们猜得没有错。

目前价码已经加大了两百亿,这已经不是个人能出得起的价格,就算是像是往日的耀金这两百亿都抵得上五年的收成。

这不是一场豪赌,对方没有犹豫的作风证明根本没有后顾之忧,倾家荡产可能能东山再起,但是元气大伤又如何能保得住财宝,能现在坚持着叫板肯定是有恃无恐,换种说法那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不过是将诱饵抛出再收回去而已,不会产生任何损失。

可惜这幕后的手段只有知情者才清楚。

而他们确然清楚却无能为力,他刚刚派出的手下如今都没归来看来是凶多吉少,更何况能抓住苍羽飏的又怎么可能是简单之辈?

蓝凌衣咬牙,正要出门亲自察看,却听一声喧哗,原来是最后的买主诞生了。他豁然回头,果然外面的价码停住了,而苍翼翔差异的表情一闪而逝,两者对视一眼,明白其中定然有诈,却掩不住眉间的一点欣喜。

为了保证商品和客人的安全,拍卖场的交易场所一般都是指定了的,虽然很多人对前三甲的商品都入了一个人的口袋这件事愤怒不甘到极点,但是拍卖场的安全维护却是十足的不容侵犯,于是各自暗自部署下去打算在门口截货。孰不知他们注定白费心力。

长长的通道越走越暗,“八杀”的队员虽然向来的时候一样推着笼子回去,但是心情早已经不复当初,红布并没有重新盖上,而且那举着鞭子的男人也跟在身边时不时拉扯着铁链将少年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手里的鞭子更是不停地招呼上去。

队里的女队员最先看不下去,一时不愤就扯住了鞭子。队长一看气氛不对,赶紧走上前来道歉却不动声色的问,他参加过几次拍卖会自然知道一些规矩,拍卖品一旦有了买主后,就绝对不允许拍卖行在进行任何伤害。

谁料男人轻视的看了他们一眼,竟然让他们回去。

虽然对方的态度让人不爽,但是早完成任务毕竟是好的,但是……队长看着轻轻扯住自己下摆的手,那双金色的眸子泛着盈盈波光,嘴唇轻轻张合,像在无声的求救。

人口买卖一向是他最讨厌厌烦的,更何况他不是傻子,台上那一番发话,目的性明确,针对的都是一个人。

如果他们说的话属实,面前的美丽生物必定和国师有关,更可能他就是国师!

队长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惊住,他是清濯的人,对于国师说不上是恨是感谢,比起连年谋划战争压榨百姓的清濯,如今的统治真的很不错,而且达到了当初的保证,没国界没高低的诺言,他如何恨得起来,同伴们当初都是平民,早已经看透了贵族的腐败,想法也和他差不多。

队长一时陷入沉思,没看见男人一眼看到这情景的嫉恨模样,鞭子像是毒蛇般卷上,少年痛哼一声缩回了手,却不料男人却不放过,鞭子狠狠打在扑过来保护的魔兽身上,少年被护得紧密挣扎不脱,只听得一声声悲鸣发出引得队长的心里难受。

男人的骂声很难听:“不过就是勾人的东西,在我面前装矜持,现在倒是会装柔弱可怜了。”

少年蜷着身体,只是艰难的伸出一只手,银色镣铐厚重的似乎要将纤细的手腕压断,而镣铐上红色诡异的咒符像是一种禁忌,仔细看去,竟然有金色暗芒时散时现。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刚刚抓住辫子的女子又是一声怒喝,旁边的同伴既有相帮的也有劝阻的,一时争执在一块儿。

只有队长冷静的打量这个仿佛固若金汤的大笼子,身为队长,他想来考虑的繁多,他们虽然是佣兵团,但是绝对不是唯利是图不顾百姓国家安危的。

万年寒冰铁坚硬非常,这不是能在短时间内能打开的,队长有些挫败的低头却正和那双金眸对上,这次脑海里竟然真的响起了一个声音。

“救我,给我,你的血。”

男人的眼睛一片茫然,“愿意”两字一出,单手一扬利器已经划过手腕,鲜血留下瞬间滴在手铐上与奇怪的字符融为一体,只听一声爆响,漏了一角的封印再也阻不住强大的气息流出。

与此同时,苍翼翔肃然一震,一把震开发现事情不对围上来的人群,飞身而去,正听见一声恐怖的叫声。

虽然已经变调,赫然是后上台抢了风头的男人。

入目的景象让苍翼翔的眼睛瞬间热了起来,空间中还残有力量爆发的余波,几个人明显被震晕了看到苍翼翔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继而提醒:“别过来,危险……”

苍翼翔又怎么会管,他走向站在报废的笼子边上的少年,轻声道:“羽儿……”

那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颤抖和绝对的温柔,小巧的耳朵不禁抖了抖,转过来的脸上却是十足十的怀疑。

心头如遭重击,苍翼翔却不能再前进,因为少年正小心翼翼的后退,三头魔兽怀疑的嗅着空气中的气息,选择了护在少年身边。

苍翼翔继续温柔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上前,所以你不要逃,好不好?”

也许是那种温柔询问的神色打动了人,少年后退的身形停住,却赫然被一声明显破坏氛围的尖利嗓音提醒。

黑色的鞭子在自由了的魔兽面前再也逞不了能,男人蜷在墙角边,看着逼近的猛兽惊恐的怒骂:“妈的,不过都是比ren贱的畜生,给我滚开!”

少年猛然转头,五指成爪,男人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的滚了回去,下一面鞭子竟然脱手自动缠到了的脖子上,少年眼睛一冷,只听碎裂之声过去,男人一身华服粉碎露出病态苍白的身体,那身体像是瘦脱了形,骨架更是没有纤细完美只说,看得人只觉得作呕。

少年眸光一闪,苍翼翔确定在哪一个时刻看到那双眼睛里闪现出名为报复的邪恶色彩。

鞭子在法力下很快变成了束缚的工具,少年一声轻快的轻鸣,就见三头魔兽上前,巨大的爪子挥下却不是血腥满地,而是斜长的一道伤口,三头巨兽挥爪不停,男人在不停的拍推中很快血痕遍野,而且乳尖和小腹的伤痕最为密集。

男人的惨叫慢慢变小,少年轻哼一声,脸上绽出美丽满意的笑容。

苍翼翔心里一动,这个像是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实在让他爱极,有着生动表情的苍羽飏,不再是梦里的一个幻影。不过他认为无比纯洁可爱的笑容在其他人眼里就变了样,虽然男人有可恨之处,但是这种折磨也实在让人战栗。

当然,这和在场的三个人无关。

一个不懂什么叫世俗,一个不在乎世俗,另一个刚刚到场,尚不清楚情况。

蓝凌衣只是看了一眼,很快认出了倒霉者是谁,于是同情自不必说。

“小羽儿”,他喊了一声,但是很快发现了不对,苍羽飏看他们的眼色很陌生,警戒和威胁并存。

少年的喉头滚动,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咕哝。

“羽儿,我不会伤害你”,眉间的温柔似要凝成水,通通涌向一个人:“我带你回家。”

少年仰起头,也许是那慢慢的脚步一点都表现不出威胁性,竟然怔忡在了原地。直到唇间泛起一阵温热,才发现两个人竟然已经近在咫尺。

禁锢是强硬的,亲吻却是温柔的,略带熟悉的气味让一瞬间的惊慌沉淀,少年有些沉醉在这种简单的触碰里。

通道遥远的另一边侵入了另一股气息,苍翼翔没等怀里的人做出反应,撂下一句“善后”就消失了身影。

第一百一十六章:前奏

这一番劫人又劫财,后自然不会是好善的,等蓝凌衣的后援手下冲进来遇见另一支暗影队伍时,才咬牙切齿的明白苍翼翔是早就打算着吃“霸王餐”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恨没有再那一方小小的输入器时多逞逞一挥千金的豪气。

这当然是且战且退消除做贼途径的蓝大阁主聊以自慰的想法。

事实上,当一切收拾后,他一路从凌水阁杀到觜宿宫的时候,原先的怨气变成了欢乐。

蓝凌衣很早就确定了,能让苍翼翔憋闷的东西都能成为他的欢乐之源,这样的机会不多他自然乐得抓住机会。

当然喜欢凑热闹的不止他一人。一大早,觜宿宫前就围起了一大堆人,其中以苍信首当其冲,敲了两下门就冲了进去,十分欢乐地抱住了还睡眼惺忪的少年。

少年头都没抬,只是抖了抖耳朵,将头埋进了身下柔软的皮毛中。

真温暖,真舒服,露出的小半边脸如此诉说。

苍信欢快笑着将脸凑到少年身上,淡淡的花香,光是闻着就让人神清气爽,是伴随着他生长的味道,此时完全成长更是浓郁。

爹爹,爹爹,他小声嘀咕,听得一声喷气声后转头,正好对上一双大红灯笼,从责备的一眼到温柔的凝视,实在是怎么看怎么神奇。

苍信打个抖立正站好,叫道:“父皇。”

巨大的头颅几不可查轻点,将同样巨大的身形调整了下,让怀里依偎的人更加贴近。听到那一身舒服的呻吟,更是将有一个小孩身高的尾巴摇了摇。

将这番情景收到眼底,靠在门边的蓝凌衣再一次乐不可支,不过到底知道注意音量避免犯了此时的大忌。

有谁能够想到,昔日堂堂的帝皇如今为了讨得一人欢心,不惜变回原形?

苍翼翔能够做到的,远比蓝凌衣想到得多。

也许是被人类抓到并且没少折磨,如今的苍羽飏对人类的警戒心十分高,一次误打误撞变回原形的苍信十分容易就得到他的喜爱后,父子俩就对症下药换取那一个个放下警惕的笑脸。

这其中的过程并没有如此简单,至少期间苍翼翔是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个方法争宠的,不过少年皱起的小脸重过一切,所以面子什么的都自动退成其次。

苍信有早朝,再舍不得也不能误了政事,他在自己父皇的虎视眈眈之下硬是蹭了几个“贴贴”后,心情甚好的上了早朝。

晶莹的虎眸瞥了消失不见的人影后,冲着蓝凌衣发出明显的赶人信号。

蓝凌衣倒是也没讨无趣,虽然有事商量,但是这样美好的早晨,相依相偎的两个……嗯,不好形容明白就好,所以暂时放他们一马吧。

蓝凌衣心里对自己说,可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丝忧愁染上一向从容的脸。

似是而非的美好总是有种脆弱的错觉。

少年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夏日的造成容易造成时间的错乱,实际上也才刚刚早朝结束。

他揉揉眼睛,很快被另一双手落下,温热的湿巾继而取代,还有男人温柔的呼唤,都是听厌了的两个字。

羽儿,他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是自己,只是男人的发音缱绻而缠绵让他产生躁动,他不懂,这个人脸上的表情总是让他安心却更容易烦恼。

苍羽飏,对,他现在的名字是这个,虽然还有好几个称呼也是在叫他,这种复杂无疑让他感到麻烦。

金色的瞳眸无疑将这些无奈表达地一清二楚,所以一天天的时间里,少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帝王级的服务,但是灵动的灵魂又怎么可能学会心安理得的享受?

还没学会做人,却可以先学会关心一个人。

因此,苍翼翔清理完少年正在揉的帕子被一只手抢了过去,在愣神之间湿淋淋的帕子就被拍在了脸上,苍翼翔抓住在自己脸上的手,时分好耐心的控制着他慢慢移动擦过脸上的每一片地方。饶是如此,苍翼翔的脸颊还是被揉红了大半。

不过头一次的成功这无疑让少年兴奋,揉了两下后就打算清洗,没料到力道控制不住柔软的帕子直接撕成了两半,这已经是这几天以来的第六条了,事实上只要经他手的布料大体上就只有这一个结果。

金黄的眼睛死死瞪着自己手上成了两半的“尸体”,颇是生气地摔进了水盆里。这种像是小孩子般不成功就撇气的行为让苍翼翔一阵好笑,将对方的腰揽过来一点儿都不惊异看到一张气鼓鼓的脸。

虽然仍是蹦不出一个词,但是这般透明的脸,又如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忍不住心动,忍不住将唇印上温热的脸颊,那种踏实的感觉美好的惊心,苍翼翔吻得倾请,少年仿若也被陶醉,微微转头凑上自己的嘴唇,模仿是伴随着每种生物而出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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