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 下+番外——安闲
安闲  发于:2012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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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延将车停在祁司以旁边,祁司以对她笑笑:“我要走了。”

“嗯,那再见!”

上了车,祁司以突然想起什么,开了车窗。

“要不,我载你一程吧,反正顺路。”祁司以对还未离开的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似乎很高兴,连忙问:“可以吗?”还没等祁司以点头,她便毫不客气地上了车。祁司以笑笑。

见到驾驶座上的韦延,小护士好像还有点惊讶,但也没有什么疑问。

韦延对于这个“电灯泡”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于她的招呼也是点点头就罢了。碍于车内有人,祁司以也没跟韦延说话,那名护士

却也是一言不发地乖乖坐在后座上。出了单行道,小护士突然说道:“对了,我听黄护士说,祁医生准备收养那个小男孩,是真

的吗?”

这一句话让韦延也分了一下神,从后视镜看了后座的护士一眼,又看看祁司以。祁司以微微一笑:“只是有这个打算。”

“打算啊……嗯,也对,这事也应该先问问嫂子,征求她的同意吧?”小护士笑嘻嘻地说。

听到这话,祁司以有些难堪地看看韦延。韦延只是注视着前方的路况,面无表情。

等把小护士送下车了,韦延还是一句话不说。祁司以打了两个哈欠,闭目养神。

养神养着不知不觉地竟然睡着了,等到醒过来,发现车子停在小区外的便利店外。韦延不在车内。

过了两分钟,高大的身影钻进了车内。见他醒了,便从袋子中拿出一杯牛奶递给他。祁司以伸手去接,还是热的。

“早上吃了吗?”韦延问。

祁司以点点头,“吃了两个馒头,味道不太好。”说着拆开牛奶喝了一口,又说:“有点想吃你做的鸡蛋卷。”

韦延没吱声,开动了车。

回到家里,祁司以直接往浴室里钻。过了十几分钟,穿着睡衣就进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瞪瞪的,感觉到一阵冷风灌进被

子里,然后背脊暖暖的。他下意识地往后蹭了蹭,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部。

番外二

等到祁司以饿醒过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腹部感受到一只手臂的重量。他转过身去,面对着自己的青年还在沉睡着。

两人已经在一起有一个多月了,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眼前的面庞是那么让人心动,仿佛对方的每一

次呼吸都能让他为之心颤。

在青年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祁司以环住青年的背脊。两个月前初次碰到他的那一瞬是心动的,也是心疼的。青年的身体瘦得简直

不像话,为什么在那之前没有看出来呢。祁司以不止一次这样责怪自己。

依旧那么瘦削的背脊,皮肤却光滑带着让人迷恋的温暖。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虽然知道这样会吵醒他,但还是无法挪开。

青年的身体动了一下,祁司以连忙停止动作。毕竟还是舍不得吵醒他。自从两人同居之后,韦延就变得特别嗜睡,有时候能睡上

一天。简直成了“睡美人”。

也试着去问他这几年的生活,可是除了知道他开有一间公司之外,关于生活方面的事情,韦延只字不提。想来是因为和严灼所说

无异,不想让他担心吧。

两人同居前几天,韦延还有一点忙。每天晚上睡前都等不到他回来,然后早上醒来又不在身侧了。有一次祁司以加班到半夜一点

回来,韦延还是跟在后面才进的门。过了一个星期以后,韦延就彻底闲下来,每天睡觉度日。祁司以问及他的工作,他开玩笑地

说辞职了。后来才知道他将公司全部转交给别人打理了。祁司以倒也希望他闲下来养养身体,所以没有太在意。联想到那次天蓝

在自己面前说的天才是韦延时,他立刻产生“一定是天蓝弄错了”的想法。毕竟在他面前,这个“天才”每天除了睡觉就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刚开始被抱的时候,祁司以有些欲泣的冲动。身体每一部位都会为对方的动作而欢欣雀跃。是太想

念和渴求了吧。

想到那暖暖的身体,不由得低头微笑着又靠近了些。

“司以……”听到声音,祁司以去看他。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青年吻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呵护一般。这种感觉在韦延少年时

代是没有的,想来还是因为懂事了。然而到了后面,吻就变成了贪婪地索取。

阳光洒在离床二十公分的地板上,橘黄色光线衬托着两人缱绻的房间,显得温暖而意乱情迷。

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水,祁司以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尖去舔。

“咸咸的,不知道含碘量高不高呢!”开玩笑地说道。

韦延只是笑,用手去摸祁司以的侧腰,又往他的身上蹭了蹭。看着这样的青年,有时候会有一种“他是不是自己养的猫?”的错

觉。

折腾完了,肚皮已经在唱歌了。来到厨房发现还热着一盘鸡蛋饼,祁司以端着就往餐桌上放。他看着韦延大口大口地吃,两人面

对面的笑。

这天还在网上浏览着网页,听见开门的声音,韦延站起来就往客厅走。刚进门的男人对他微微一笑,漂亮的笑容让他的心情一下

子开朗了许多。

“我回来了。”男人说着,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关上门。韦延迎上去,这才看见他身后还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虎头虎脑,白白净净,生得很可爱,但谈不上漂亮。他似乎有点胆怯,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眨也不眨,

却也不显得呆板。

祁司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对韦延说:“这小孩叫韦军,很巧吧,也姓韦。而且这么可爱!”说着还在呵呵地笑。韦延的笑容却

从刚刚见到小男孩的那一刻就退散去了,现在听到他这么说,也不知道回答什么。

“快,叫爸爸。”祁司以突然指着韦延对小男孩说道。韦延顿时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你做他爸爸吧。”祁司以笑着走过来,将孩子让给他抱。韦延没接,站着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样呆立在那里。任凭男人又将

手收回。

过了半晌,“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带小孩回来的?”

听到这样的质问,祁司以也怔了好一会儿,“我没想过你会不同意。”

“为什么?”

“你,不是挺喜欢……小步的吗?”祁司以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原因。

韦延嗤笑一声,“就算是这样,就跟带他回来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事先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那天小梁不是说了吗?”

“小梁?”

“就是值夜班回来的那天上午,你载过她的那个护士。”

韦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个礼拜前载过的“电灯泡”,他点点头后又问:“可是我同意了吗?”

“……”

韦延看着祁司以尴尬的样子,也没有再为难。他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那包烟,看了还站在门口的祁司以一眼,又起身往阳

台走。

“不用了,你就在屋里抽吧。没关系。”祁司以知道他的意图,连忙说道。

韦延看他一眼,还是拿着烟往阳台走去。

倚着栏杆,一连抽了两根才回到客厅。祁司以已经坐在沙发上,陪着小孩在看电视。电视上放着乱七八糟的动画片,韦延实在看

不下去。

“先吃饭吧。”韦延说完就往厨房走。小男孩听懂了他的话,一骨溜地从沙发上滚下来,啪嗒啪嗒地跟到他屁股后面,那两小腿

迈得格外有精神。

往沙发看去,祁司以笑得眯起了眉眼。

小家伙吃饭很积极,祁司以往他碗里夹什么,他都往嘴里送,吃得香香甜甜的,就像在家里一样无所顾忌。

“他家人出了车祸,只有他幸存……脑袋受到轻微的撞击,张医生说造成了失忆……我说我是他大伯,你是他爸。”

听到最后一句话,韦延差点没直接拍桌子大怒。哪知道末了,又听他补充一句:“正好你也姓韦。”

“……”

饭桌上,韦延一言不发,气氛有点沉闷。祁司以是早习惯了,一个劲地说说笑笑,逗韦军开心。等到韦延蹙眉,他才摸了摸韦军

的头说了句“乖乖吃饭”就没再开口。

那小家伙还真的信了祁司以的话,开口叫韦延“爸爸”,嗓音脆脆的,像铜铃发出的响声一样。韦延的脸色比电视柜旁的盆栽树

叶还要绿。

当天晚上,祁司以就陪着那个小男孩睡书房了。直到半夜,韦延去拍他,他才迷迷瞪瞪地说“啊,我睡着了……”跟着他回了房

韦延是真的不高兴。他认为祁司以带这个孩子回来无非就是让他成为小步的代替品。然而这小孩才第一天到家,祁司以的心思就

有一大半放在他身上了,韦延更加不满。

上了床,男人就抱着被子睡了过去。他是真的累了,韦延当然知道,毕竟也经历过。可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通情达理不起来。

将男人拉入怀里,去吻他的脸颊直到耳朵。男人大概觉得痒,动了动,闭着眼睛笑出声。咬着男人的耳垂小声地说:“我想做…

…”

也不知道男人听到没有,用手去搂他的腰,将身体贴近了。过了好一会儿,含含糊糊地说:“明天……”

韦延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翻过身去睡了。

番外三

感觉到脸颊被轻抚,然后嘴唇染上一点湿润,韦延睁开了眼睛。祁司以见他醒了,微微有点内疚,“吵醒你了……”

韦延没回话,堵住了他还准备说些什么的唇。两人的深吻让身体变得燥热起来。韦延伸手去拉他的衣服,不想男人却已经将手伸

进了他的内裤里,捂住了他的臀部。

这时天色还未亮,韦延借着外面的光亮看到祁司以的脸。微微眯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那薄又性感的嘴唇都让人十分迷恋。

“今天又睡了一天吗?”祁司以小声地问着,抓住韦延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舔了舔。湿湿黏黏的触觉让人心里痒痒难耐。

“嗯。”

“中午吃饭了没?”男人另一只手细细地摩擦着他的后腰,韦延只觉得一阵阵的麻痹。

说到吃午饭就是韦延最不想接触的话题。因为在没人在家的情况下,他几乎是饿着肚子的。讨厌一个人吃饭。有时候祁司以打来

一个电话询问,他才会找严灼他们谁出来吃顿午饭。严灼他们倒挺乐意陪他吃饭的,因为韦延这人没废话,而且还能损他两句,

末了还由他埋单。

“没。”

“好不容易长胖点又准备减回去吗?”祁司以笑着放下他的手,去啄吻他的嘴,“呐,那小家伙住下来以后,你要按时给他做饭

,然后自己也要吃饱,知道吗?”

听到这话,韦延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点点头。

“真乖呢……我爱你……”祁司以吻缠绕在他的舌尖,抚摸腰际的手指慢慢往上游走。

与男人的手指反向而行,韦延的手渐渐往下滑走。顺着他的背脊,腰,然后滑下臀部。嘴唇吻到他的脖颈时,听到男人细微的喘

息声。那一声声的轻喘像烈火一般燃烧,让血液开始沸腾。

摸到男人的分身时,男人的身体都快软下去,一声“呜嗯”让韦延的耳膜都颤了一下。无法克制地想要去蹂躏这个男人,最好能

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体内。他一个翻身压上去,一只手臂撑在男人肩膀侧,另一只手去搓揉着男人已经泌出蜜液的挺立。男人的

喘息声越来越破碎,抓住背脊的手指更加用力而僵硬。

男人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抖一抖。听着他零碎的呻吟,韦延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鲁,颤抖的身体猛地一震,手指上感觉到一

股热流,并且溅到他的身上。

一股腥甜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男人像是要掩饰他的尴尬,拉过韦延一阵热吻。舌尖缠绕间,韦延湿黏的手指往他的股间滑去。

“唔……”食指刚插进去,男人轻哼出声。

暖暖的体内,随着男人还未稳定下来的呼吸一舒一缩。舒张开一些,又伸进去一只手指,男人似乎有些吃痛,身体猛地颤动一下

,一只腿也跟着抖了一下。

“痛吗?”韦延将身体贴近了些,肌肤的温暖让男人渐渐平静下来。他吮着男人的下颚。男人摇摇头,脸色有些潮红,“不痛。

韦延又吻住他,好让他放松下来。含住男人的唇舌,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缓缓地蠕动着。将那一阵阵喜悦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韦延再也控制不住想要。

刚进入的时候,男人的拧紧了眉头,抿着嘴唇不说话。等到缓缓完全埋入之后,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拥有的满足感。喘息呻吟都是

颤抖的兴奋。

这么多年来一直做着这个让人为之痴狂的梦。每一次的贯穿都像实现了一次梦境。越到后来越失控地想要去追求,去索取。男人

的身体是温暖,是独一无二,是让自己沉沦的美妙梦境。

男人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地颤栗着。这一阵阵颤栗中带着激动,带着享受,带着对他的渴求。

他突然想到严灼曾经说过,他爱上这个男人是个错误。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愿意就这么一直错下去。

早上醒过来,祁司以还在睡梦中。韦延吻了他的嘴角一下,披着睡衣下了床。边系着腰带,边往门口走去。刚打开门,他吓了一

跳。定睛一看,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在门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还没等韦延开口,小家伙说话了:“爸爸,我渴。”

听到这个称谓,韦延还是非常不习惯。昨晚听到祁司以说了带这个小家伙回来的原因,虽然他的心里接受了他,但是……

韦延没回应,径直往厨房走去。还没走两步,听见啪嗒啪嗒声在身后响起。这小家伙又拖着硕大的拖鞋跟在他后面了,回头看去

,那两条小腿依然迈得格外得力。

流理台太高,小家伙够不着。韦延倒了一杯热开水,太烫。想到这小家伙这个时候要喝水,大概是渴得厉害,又倒掉一点,兑了

些凉白开。

小家伙见他端着水,立马伸手去接,哪知道“爸爸”端着水进了客厅。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他才跟上去。刚要拉“爸爸”的

衣服,见他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小家伙连忙去拿,端着水杯就往嘴里灌。边灌还边看站在一旁的“爸爸”傻兮兮的笑。

喝完了,小家伙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见韦延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突然像觉悟了什么似的,端着杯子就往厨房走。

垫着脚尖想把杯子往流理台上放,可是怎么也够不着。看着流理台下面的柜子门,小家伙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将杯子放在地上。

韦延站着客厅的位置正好能看见站在流理台前的小男孩。见他把杯子放在地上,人又消失在门口,他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走近,

就听见餐椅被拖动的声音。走进去一看,见小家伙在推餐椅。可是最终还是因为他的力气太小了,怎么推也是于事无补。

韦延见他太费劲,弯下腰帮他把杯子放到流理台上。小家伙见状,连忙跑过来,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叫了一声“爸爸”便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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