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生子)上——斜月三星
斜月三星  发于:2013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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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瞬间老实了,嘴巴抿得死紧,脸色惨白,浩然是道地的旱鸭子,连狗刨都不会。

但是幸好,他们最后还是安全的到达彼岸了,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白天,他们在清晨踏进水里,在黄昏时分登陆。

金鬃一上岸就直接摔到地上,他身上那些伤口在水里浸泡了一天,全都泡的发了白,血水流尽,一身金毛湿漉漉的打着绺。皮下筋肉突突的跳,肉眼可见。浩然比他好一点,游泳是个很消耗体力的力气活,浩然不用游,但是他在金鬃背上一动不敢动的僵化了一天,全身都硬了,金鬃一倒在沙滩上,他也跟着翻了个四脚朝天,只剩喘气的份。接着上岸的白底和黑地,都和金鬃一个样。累得死狗一样,倒头就睡。浩然猜,这是因为他们已经彻底远离了那些危险?没有答案,浩然就只能自问自答,然后给自己安心。

安心之后浩然才想起来另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打火机,进水了……虽然这些天也吃生食,但那是逃命时候迫不得已的选择,在安全了之后如果还要吃那个,浩然觉得会疯的,至不济也一定会吐,事实上就昨天晚上那截山鸡翅膀,浩然就差一点恶心的吐出来了。

但是幸好,他就快回到属于他的世界去了,这真是个美妙的冒泡的好消息。

他们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浩然本来是想客串一次守夜人,野外是个很危险的地方,浩然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动物都会在晚上留下守夜警戒的“哨兵”,既然金鬃白底黑地已经累得什么都顾不过来了,那么他责无旁贷。但是浩然实在高估了他的意志,他瞪着眼在黑暗里瞎了半宿,最后还是没抵过瞌睡虫的袭击,窝在金鬃腹部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是一片兵荒马乱。浩然的肚子里在叫,叽里咕噜的像打雷,金鬃经过一晚的休息似乎恢复了不少,用两个爪子箍着他,像舔冰淇淋一样从脖子到腰的舔,这种内外夹击让浩然既想蜷起来抵御胃里越来越难忍的抽疼又想乱扭乱爬的躲开金鬃的骚扰,结果到最后他什么也没干成,金鬃从他脖子往下舔的时候一直舔到他那里,然后就开始隔着裤子一直在那里碾压,浩然本来就攒了这七八天,虽然身体疲惫但是一大早本来就是火气上涌的时候,挨了不大一会就缴械,结果黑地捕猎回来的时候浩然就只能死鱼似的在地上大喘气然后连抬起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地带回来的猎物很大只,浩然觉得它甚至比他初到这个地界的第一天看到的那只角鹿还要大上一圈,但是这是好事,他们每一个在这几天里都累惨了也饿惨了,看到这么大一只猎物,都有点眼冒绿光是可以理解的。

除了浩然,因为他的打火机没法用了了,而危机已经解除,他极度讨厌吃肉,尤其是生肉!不过浩然的别扭并没有持续多久,黑地在扔下那只看不出什么品种的猎物后,又颠颠的跑到浩然身边趴下前半身,他从嘴里吐出一个拳头大的果子,献宝似的用鼻子顶着送到浩然嘴边。

他的眼睛微微发亮,里面充满了期待,好像在说:很好吃的,你快吃吧。浩然嘴角抽搐,果子个头很饱满,从黑地嘴里吐出来的一瞬间红光一闪而逝看起来也很成熟,但是在沙滩上打着滚来到他嘴边,上面裹着一层匀匀称称的细砂粒你叫他怎么吃?!浩然一直没吃,虽然抓在手里,黑地看起来很伤心,摇摇摆摆的加入金鬃白底他们的进食行列。

其实浩然是真的很想吃,但是得先洗一洗,他抓着果子是在等身体恢复一点力气,不得不说,金鬃早上的行为很有点涸泽而渔的意味,榨干了浩然最后一丝精力,让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转着眼珠四处看。

金鬃他们这几天都是饿惨了的,浩然见过他一口吞掉一只山鸡连嚼都不嚼,而现在那种饿死鬼投胎的狼狈劲都不见了,浩然看见他们把动物肉少的脑袋还有没肉的皮毛全都扔在一边,不去碰,这是食物充足的表示?因为食物充足于是就开始有条件的挑嘴了?

浩然觉得好笑,然后他的视线定在那只被扔在一边不受青睐的动物头颅上。这个动物应该是食草的,它的眼睛带着食草动物特有的那种与世无争的温润,此刻死不瞑目的大睁着,有种无奈任命的悲伤。从前,浩然在家的时候过年杀鸡都下不了手,不仅下不了手,就算是旁人在他面前杀,他也会扭头离开看不下去眼,但是现在,在经过荒原上丛林里这些日子后,浩然对这个已经彻底免疫了,他直勾勾的钉着那只动物的头颅看,试图抓住刚刚在心里一闪而过的那丝不对劲的感觉。

这个动物,它有一对菱形的耳朵,灰棕色的外毛,粗看外表,长得很像羚羊,但是浩然发现这动物的嘴很长,向前突起,而且上唇比下唇更要尖出来一块,如果不看耳朵体毛,这是貘的典型特征,浩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羚羊和貘,岂止是风牛马不相及,根本是十万八千里!但是浩然很快想起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看到的那只角鹿,现在回想起来,那动物的角花枝很简单,从头上长出来,二分叉就没了,而角鹿的角,一贯是以花枝繁复出名的。

他那时候为什么认定那就是角鹿呢?他记得,是因为那动物的体型够大够彪悍。

但其实,那不是角鹿,这个也肯定不是羚羊,浩然不敢说自己有多见闻广博,但赵忠祥老师先后解说过的动物世界人与自然都是他从小到大非常爱看的节目,没有道理,会出现这么多他从来没见过根本不认识的物种!!!

而且说起来从来没见过,根本不认识,他面前不是还有三只吗?金鬃,白底,黑地,金鬃身上有属于雄狮的显着特征——鬃毛,但是他明明不是狮子,黑地身上有黑豹的影子,但是他肯定不是豹子,至于白底,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白虎,但是就浩然知道的动物世界的介绍,白虎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的不适合在野外生存的动物,他们千年前就在地球上消失了,现有世界上的白虎屈指可数,而且全部在动物园里人工饲养,别说野性这种奢侈的东西他没有,就算是投喂的活食他们都没法自己吃!

没有发现问题的时候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一旦发现不对劲,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发现一大堆异常,浩然想起这里的夜晚,他最初一直以为是阴天的关系,所以晚上的世界一片漆黑,可是自从他来到这里,一场雨也没下,而且晚上阴云密布的一颗星星也不见,到了白天就艳阳天?!

浩然觉得胸口有点冷,冷得他不由自主的蜷曲成一团,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透彻心扉的寒。

他哆嗦着,蠕动嘴唇喊了一声金鬃,正在撕扯进食的金鬃扔下食物,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浩然咬牙,又喊了一声白底,白底应声抬头,浩然心口一层层的凉下去。而白底发现浩然只是叫了他却没有下文,有些疑惑的和金鬃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犹豫的看着脚下的肉块,以及浩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浩然就像强迫症发作的病人一样又喊了一声黑地,黑地总是很活泼,浩然一叫,他就摇着脑袋跑过来。浩然大喝一声“站住”,黑地哆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站住了,但他同时也懵了,像金鬃白底一样有点不知所措。

浩然咬了咬牙,喊道,“黑地,站在那不许动!”黑地刚要继续死皮赖脸的靠过来,被浩然一声大吼吓得三只脚支地,抬起的前爪在半空中哆嗦着,不敢放下。

浩然又喊了一声金鬃,但是他随即小声说,“算了,还是白底过来吧。”他的声音非常小,只够他们四个人互相听到,浩然看到黑地和金鬃都在看白底,而白底吐出嘴里咬了一半的肉,蜷着骨折的前爪一颠一颠的向他走过来。

浩然闭上眼睛,他一向爱哭,无关心情,只是个条件反射,但是这一次,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10.崩局

浩然这几天都无精打采。他心中有个巨大的阴影,他拒绝去证实。但其实这个阴影从他第一天来到这里就一直存在,但他鸵鸟的绕过去了,并且一直不予理会。他开始有意识的疏远金鬃他们三个,不让他们近身,如果黑地还想靠过来讨亲近,他会毫不留情的把他赶走,训斥,喝呼,绷着脸咬牙切齿的连打带踢,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再让他们碰到他身上哪怕一丁点皮肤,如果舌头敢舔上来,浩然会毫不留情的戳他们的眼珠子,像女孩子对付公交色狼那样寸步不让,寸土必争。

河岸边往前走两公里左右是又一座密得风雨不透的原始森林,他们现在已经从岸边搬到森林里,浩然本来不想去,他想顺着河岸往下游去,不管在什么地方,一条水量充沛的大河下游总会有人的,这是世界史上所有民族赖以发源的脉搏,但是拉扯的时候发生了一场意外,浩然不想走也不得不跟着走了。

当时黑地正咬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得踉跄,河水里突然冲出一股水箭,速度奇快,浩然看见了但是来不及反应,还是黑地反应快,吐出他的胳膊又把他撞得连滚了好几个跟头,等浩然一脑门的沙子站起身,金鬃已经从前方飞奔过来咆哮着加入战圈。

战斗结束后看着那东西的尸体浩然倒抽了口凉气:那家伙身体呈流线型,有长长的吻,这是海豚的标准身形,但是它绝不是海豚,因为它的嘴里长着成排的锋利牙齿,像锯齿一样,浩然毫不怀疑如果当时黑地不是把他撞开的话,这家伙绝对能轻轻松松的在他身上开个洞。

发生了这样的事,浩然不敢再留在河边了,他甚至看见河岸边的沙滩都有心理阴影,从河水到他受袭的地方有三四十米呢,这样都能炮弹似的冲过来,可想而知这个世界有多危险。

但是进入森林的边缘,浩然发现他的处境好像更危险了。他是可以把黑地从他身边赶得远远的,但是他没法把他方圆三尺之内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赶开,而且他也没法分辨,从他背后的大树上面的树杈垂下来的藤条,那到底是一根真的藤条呢,还是一条通体碧绿的毒蛇?!

他变得一惊一乍,草木皆兵,平静的森林里常常传出变了调的惨叫,声音凄厉的山鸡松鼠望风而逃,而他自己,眼泪鼻水丰沛的随时可以决堤,而且一溃千里,收止不住。

这日子不能这么过了!浩然愤恨不已。一口热的都吃不到,天天上顿果子下顿果子,大的小的红的绿的酸的甜的,就算再好吃他又不是猴子,还有这见鬼的破地方,一脚踩下去“吱嘎”,“嗷”……什么见鬼的动静都有,他的神经又不是钢丝做的什么人受得了这么天天神经衰弱的,啊?!

他跳到金鬃面前,大声喊“我要回家”!声音很响,但气势不足,随着回家两字落地的还有他那一堆止也止不住噼里啪啦的金豆豆,三个月,茹毛饮血的三个月,他想念他的牛奶,他的咖啡,他的红塔山,他的电脑还有里面那些小钙片,他的西红柿牛腩……

金鬃贴上来舔他的脸,把泪水吮走把口水留下,这是自从浩然发现这地界不是非洲甚至都可能不是地球之后第一次允许他靠得这么近,他舔的很Happy,浩然很难过,他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居然沦落到色诱一只野兽的地步,但是他没办法,他没有那个勇气独自沿着河往下游走,寻找回家的路是为了活下去,不是为了自寻死路。

浩然抱着金鬃的脑袋,像以前那样允许他在他胸前脖颈脸上挨挨蹭蹭舔舔吃尽豆腐,然后他小声颤抖着说:“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金鬃看了他一会,抬爪把浩然扒拉倒了。

倒下去的时候腰硌到树桩,浩然瞬间眼泪汪汪了更深一层,借着晾腰他给自己翻了个身,想了想又伸手到下面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下来。

他闭着眼睛想,如果金鬃来脱他一定不反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做了一回重口钙片的猪脚。

浩然七上八下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他却不知道,当他倒下去的时候金鬃眼里闪动的是怎样狂热的眼神,而当他背着他摆出尽请享受的样子时他眼里又闪动着怎样的愤怒,最后那些狂热和愤怒都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闪烁不休的阴森与杀戮。

但是这一切浩然都看不见,他只感觉到金鬃的一只爪子踏在他腰上,碾了碾,又压了压,接着野兽口中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脖颈和耳朵上。如果三个月前他一定会吓得哭爹喊娘,以为这是野兽进食的先兆,先用爪子按住固定食物,接着脑袋伸过来牙齿撕扯,但是现在这样的念头根本不会在他脑袋里成形,就算金鬃一口把他整个脑袋都咬到嘴里,他也只会当他是在吓唬着他玩,或者那玩法里还掺着点吃豆腐揩油这么高级的想头,这是浩然最近几天才悟出来的。

野兽的鬃毛落在背上,又麻又痒的,浩然把胳膊枕在额头下,心里莫名的委屈,第一次呢,居然是在烂树叶子堆上,没有床没有情人的爱抚,只有一条野兽的大舌头在他背上游荡,把口水刷满他全身后,沿着腰线滑到他裤子里,重点照拂对象是他的股缝。

金鬃一直在那里舔,偶尔抽出来隔着裤子继续舔,浩然满头黑线的发现,金鬃大概不会脱他的裤子……

要不要自己脱?浩然囧了,囧了的浩然有点僵,已经不耐烦的金鬃大爪子一挥勾住了浩然的裤腰。

“别,别别,我,我自己来……”浩然马上翻过来两手握住他的爪子,金鬃的爪子一张开能当最锋利的开山刀用,毁了这条裤子他还怎么回家?!

浩然犹犹豫豫的自己往下褪,动作很慢,手有点抖,这事太难为情了,以前没发觉异常的时候还不觉得,亚当和夏娃的羞耻也是因为对方而波己的,但是当知道金鬃白底黑地他们拥有类人的智慧后,浩然就不敢再这么暴露了。

金鬃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吼声,低头扯住一条裤腿,一扭头,就把浩然半天褪不下来的裤子拽到一边的树杈上挂着去了。浩然傻眼,他还打算把裤子放在身下垫着点呐!

金鬃没再给浩然时间,他爪子一扬就把浩然重新推到,淡金色的鼻头打着响在浩然腿间嗅闻,热热的气息一波一波的烘上来,浩然知道自己硬了。

难道是重口GV看多了,所以接受度就抬升了?浩然百思不解,但就算在这样自我唾弃的时候,浩然还居然抽空瞄了一眼金鬃的那里:还行,看起来好像不算大,应该不至于升级成流血事件。

浩然的胡思想乱只能坚持这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还是浩然这次是跟金鬃摊牌着来的,金鬃的大舌头卷起来重重的包住浩然的三角区,连同那张血盆大口的都用上,浩然以躺姿跨坐在那张嘴。前面和后面一起被舌头伺候是个什么滋味,浩然腰都软了,迷糊中腿间一凉,浩然想也不想的扭动身体重新蹭了过去。

意料之中的热源没找到,反倒是沉闷的撞击声和野兽愤怒的咆哮声先响起,浩然目瞪口呆的睁开眼,他看到白底像疯了一样把金鬃撞成一只滚地葫芦,沿途压平了一溜矮灌木,攻击金鬃。这还不算完,他冲过去,和金鬃打成一团,爪挠,头顶,口咬,尾抽,身撞,身体的一切部位都能变成他的武器,这是浩然第一次看到白底全力施展的打斗,他的力量大得出奇,尾巴横起来一甩能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啸声,大腿粗的树干能被他齐刷刷的抽断,头颅一耸合抱粗的大树就被他连根顶起……

黑地赶过来用尾巴圈着他往后拽,拖出一段距离后开始在他身上舔,脸,脖子,前胸,后背,胳膊,连同被吓到萎靡的小浩然,哪都不拉下,浩然一头黑线的躲开这个趁火打劫者,双眼直盯着战场,黑地几次蹭过来,都被他推开,黑地于是开始呜呜的小声叫,像被丢弃窝外的幼崽,可怜极了。偌大的身子蹲坐在地上,像瑞星的卡卡。

战斗很快就到了尾声,白底虽然拼命,但毕竟少了一只爪子,金鬃绕开他,一步一步往这边过来,他那总是懒洋洋仿佛漫不经心的眼睛此刻异乎寻常的专注,牢牢笼罩着浩然。

浩然惊恐的发现,他居然有些身不由主的腿软,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不得不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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