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生子)下+番外——妃宝
妃宝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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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便见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子急匆匆的跑过来,嘴里还喊着,“笑笑……笑笑?”等见到了萧京杭,更是一头扑了过去,一张脸埋在萧京杭的怀里使劲的蹭着,“笑笑!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跑了呢?”

“你……放开!”萧京杭只要看见他,心里先是涌上的便是恨意,接着便是无奈,最后则是生气,好不容易才扒开他的手,才发现小顺子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席林瞧,那花痴的模样,实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顺子!”

“啊?啊!萧公子您叫我?”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

席林你还真是祸害!一张脸,还是男的,偏偏长得比这里所有的人都好看,竟是惹得人家姑娘心思萌动,哎……萧京杭轻叹一声道,“你不是要下地去?”

“啊!!我……我先走了。”

等人走了,萧京杭也抬脚往那颗大树底下走去,身边当然亦步亦趋的跟着席林,一扭头便能看见那双总是望着自己的纯净无邪的眼眸,手里的匕首硬是下不去,“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想笑笑了!如兰就说想了就要找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席林眨巴着一双无辜又讨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萧京杭有点害怕又有点无辜的说着。

见他这个模样,萧京杭只能用力的揉揉他的头,坐在树下的椅子上,晒着太阳,浑身懒洋洋的,再加上一个很自觉给自己揉肩的下人,生活倒也很惬意,“嗯……轻点……”

席林揉着揉着,再看萧京杭微眯起的眼眸,鬼使神差的一低头迅速的在那张唇上印上一吻,但是一抬头却对上一双恨意的眼,霎时间,他所有的心神都慌了,连忙摆手解释,“我……笑笑……我喜欢你……”

“谁准你碰我?!”衣袖里的匕首已经滑到了手里,萧京杭原本一双狐媚风流的眼眸此刻看着席林都是恨意。

“我……可是,我听到爷爷说要让你娶如兰,我不要,我喜欢你……你不能娶……”席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能低着头,嘟囔着说完,“不能娶她……”

看着席林的头顶,萧京杭虽然恨意滔天,但还是没能下去手,展臂将人僵硬的搂入怀里,又恨僵硬的揉揉他披在肩后的黑发,“我不会娶她的……不会……”他们只是这里的过客,终有一天还是要离开的。

感觉到萧京杭的僵硬,席林还是很高兴的,立马伸手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喜欢你,那你娶我!”

揉着黑发的手一顿,又想起此刻席林的样子,旋即只能无奈的笑笑,也不知怎么会是,席林自从醒来之后,便整天的围着他转。无辜的表情,可怜的模样,还有说着喜欢时的霸道……这些都是以前的席林从来没有的。

吃过晚饭,爷爷确实过来找萧京杭商量成婚一事,“萧公子,你也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恕我越距问一声,萧公子可有妻子?”

“有。”想起那人,萧京杭只有凄然一笑,而一直挨着他的坐的席林则颤抖不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拍拍席林放在一侧的手,道,“不过我的妻子在五年前都死了。”

爷爷先是一惊,接着便是抚须一笑,“自从你来这里之后,一直都是如兰照顾你。而今如兰也有十八了……我的意思是……”

“爷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除去了往日的没皮没脸,此刻的萧京杭脸上有着淡淡的心酸与苍凉,“我不能娶如兰。”

“如兰不好吗?还是你不喜欢这里?”

“如兰很好,这里与世隔绝,无忧无虑,说实话,若是后半辈子都能在这里生活那该多好呀!”不过,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自己怕是永远都不能在这里生活吧,萧京杭无奈的笑笑,“我从小便是孤儿,游走江湖,身无定所。又是一个破败之身之人,岂还敢在谈娶妻一事,爷爷美意,京杭实在不能接受。这也是为如兰好,我不想耽误她一生。”

“你最近时间都是在找出去的路吧?”爷爷见他没有沉默,心知便是自己猜对了,望一眼这两人,轻叹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起身告辞了。

席林将床铺好了,转身去叫萧京杭。一身的粗布土黄穿上他身上也很好看,骨架分明,一双狐媚的眼眸,总是若有如无的挑逗着人心,此刻站在那里,双眸没有往日的调笑,望着窗外的一轮弯月,便是一身的落寞与孤寂。让人看了心疼,对,就是心疼。悄悄的走过去,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比萧京杭高,一张脸抵在他的头顶上,“笑笑……以后我会陪你!”

犹豫了下,还是跟从自己的心,伸手落在腰间的手臂上,萧京杭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轮弯月,问道,“忘尘,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席林在他身后不住的点头。

“为什么喜欢?”

“因为笑笑说喜欢,所以我也喜欢!”很简单的理由,很轻松的便说了出来。但是,萧京杭听了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起先的惧怕,后来的恨意,此刻的安心。他,萧京杭到底是怎么了?不住的,他总是在问自己,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为何下不了手?轻轻闭上眼睛,靠在身后之人的胸膛里,“砰!砰!”是他的心跳声。强烈而又令人一时的安心。

“笑笑……笑笑?”

“……嗯?”萧京杭很轻的嗯一声,没有动,“什么事?”

“我喜欢你……”席林就那么趴在萧京杭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很喜欢的,喜欢的。喜欢到我看见你开心,自己也很就开心,看见你伤心,我也会很伤心。

王爷府“少爷……少爷!”

张耿还没有走进王府,便看七巧蹦跳着跑过来,“少爷,您终于回来?!七巧想死您了!”

53.失踪

“我看你是想着别人吧?”张耿曲起手指对着七巧便是一敲,又见到七巧乌溜溜的眼珠子和委屈的眼神,心里便很高兴,“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走到门口,卓叔和怜儿都站着,“见过王爷,公子。”

“嗯。”秋澜微微颔首,拉着张耿便往两人的房间走去,“对了,怜儿以后就顶了秀儿的职吧。”

“我说……唔唔……”一进房门,张耿的唇便被堵上了,身上的衣裳也从门口到床上,落了一地,浅紫间杂着银月。

翌日。御书房。

“皇叔,”少年天子早已经坐的不耐烦了,“皇叔,您倒是说句话呀!这桑嫣和归海联姻,对于我们秋璇来讲乃是大祸呀!”

“本王还没有着急,你急什么?”秋璇依旧一袭银月的王袍,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凤眸微挑,便如泰山压顶,“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当做的便是临危不乱。现下他们还没有什么动静呢,您倒是慌了。”

“那个……朕也是担心。”皇上悄悄的望秋澜一眼,小声的说道。

“皇上下旨,让太傅连夜赶回京城。至于雍县……本王自会再找人去的。”秋澜话一说完,便见皇上立马便是一脸笑意。

“还是皇叔英明!朕这就下旨,着八百里加急送往雍县!”

走出宫门,苍双便立在一顶轿子前面,“王爷。”

“今日本王不想坐轿了。你也不用跟着了。”

“是。王爷。”苍双拱手,离去,“王爷小心。”

京城的街上依旧是那么繁华,商楼林立,络绎不绝。走至一处,天居客栈,想起耿儿一直都在惦念着这里的花雕,不如带回去一壶,想着一只脚便跨了进去。

“公子有什么吩咐?”

来招呼的人是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长得确实清俊不凡,虽然只是招呼客人,但也是不卑不吭,“给我一坛花雕。”

“好的。”小二身手也是利落,“公子您的花雕。”

“嗯,”秋澜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顺手拿起花雕便往外走,刚走了一步便又听见有人叫他,“你叫我?”

“公子,找您的银子。”

秋澜望了小二手里的碎银子一眼,唇角一笑道,“赏你的。”

“不行,这些银子我不能要。公子若是有钱,不如多帮助外面更多的贫困百姓。”

这下倒是让秋澜另眼相看了,接过银子,笑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明溪。”

明溪之名,秋澜倒是听过很多次,虽然他也当过皇上的伴读,但是他确实这是第一次见,“明家的后人只是在这里当个跑堂算是委屈了。”

明溪听过之后也只是笑笑,“只有深入百姓才知生活。若是如今现在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谈何天下!”

“哟,看你年纪不大,心倒是挺大的?志怀天下?”

“公子可看这三分天下,多少年的波涛汹涌,边关战乱从来不少。所谓风雨欲来风满楼,这天下总归还是要一统的!这才是天下趋势。”明溪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从小熟读兵法,也经常听祖父时常谈起朝廷之事。倒也是很有一番见地。

秋澜面上虽然未变,但是心里却还是一惊,“那依你之见,三国鼎立,谁才能一统这天下?”

“先看桑嫣国,在我看来这桑嫣是最没有势力的,桑嫣虽然地处富饶之地,所谓国富则民强。但是若真要交战,桑嫣女王便不是归海和我秋璇的对手。”明溪说到兴致之处,索性便请秋澜一同坐下,亲自倒一杯水过去,接着说道,“再说归海,归海的兵马以剽悍为强,尤其熟悉海上作战,颇有海盗之作风。并且归海还有荆红珂琦这位枭雄坐镇,这个人是必定是秋璇的大敌。”

“你说的也是有几分的道理,但是你怎么不说说我们秋璇?”

“我们秋璇若是放在前几年,或许就不是归海荆红家的对手。”明溪这番话说的是大胆,却是说的正确,“但是如今嘉裕王爷总以跟荆红家一对。”

“恐怕秋璇也就你这小子说出这么敬佩嘉裕王爷的话。”秋澜凤眸里的笑意更深了些,继续说道,“你没有听到外面的传闻吗?嘉裕王爷可是一个专害清官的佞臣,还有,你们明家落得如此地步就是那位王爷做的吗?”

明溪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反问秋澜一句,“难道王爷认为自己抵不过荆红家吗?”

“好!很好!”秋澜猛的放声大笑,提起酒坛,临走之际却留下一句话,“小子如此看重本王,只是可惜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一统天下。”

“为什么?!”明溪急忙站起来问道。只见前面的银月身影仅仅是顿了一下,一道狂妄而又慵懒的声音落在明溪的耳中。

“因为本王没有兴趣!天下虽好,却是比不过花雕醉人!哈哈!”

没兴趣?明溪迷惑了,脑中盘旋的一直便是他离去之前的话,若是这天下都没有兴趣的话?那到底他对什么才有兴趣?

刚走出天居客栈,秋澜便瞧见一抹红衣站在自己对面,远远的望着,接着便如火焰一般消失无影。秋澜凤眸一扬,轻哼一声,也跟了上去。

醉清风。一座位于京城一隅的茶馆。里面环境倒是优雅,还有缕缕茶香。越过打招呼的小二,径自往楼上雅座走去,推开房门,便见一袭火红随意的斜躺在榻上,一手端着清茶,一手支着脑袋,一双丹凤眼笑吟吟的望着秋澜。

“看来红叶该受到处罚了。”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将手里的酒坛放在桌子上,一袭银月同样的随意坐在椅子上,一双凤眸此刻微微眯起,显得更加狭长。

红衣男子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如清泉般清澈,一张薄唇翘起,更添了妖娆,不错,妖娆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也是异常的贴合,“对自己的属下还是一个样子,这样可不行。”

“我可不认为你跋山涉水来,只是为了说这个?”

“呵呵,当然不是,”红衣男子起身,一走一步便是潇洒妖娆,“我这次可是专门为你而来的,秋澜。”

“城主大人,我可高攀不起。”秋澜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径自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别人要是说这话,我一定会很高兴。恰巧这话是由你秋澜口中说出的,我可就不安了。”红衣男子挨着秋澜坐在一边,看见秋澜手边的酒坛,俯身闻了闻,长舒一口气道,“这可是五十年花雕。难不成秋澜这是专门给我买的?”

秋澜笑笑,瞥他一眼,说道,“你喜欢喝,拿去便是。”说完,便要起身离去。衣袖却被红衣男子拉住,凤眸一挑,慵懒的声音便是冰冷,“放手。”

“王爷何必动怒呢?”一袭红衣接着手的力道紧紧的挨着那一抹银月,白色夹杂着红,犹如一片白雪中一朵傲梅绽放,“难道王爷不想见我吗?”

秋澜衣影一动,轻松的脱离他的束缚,眼神犹自笑意,而薄唇则吐出两个字,“不想。”

这么长时间了,红衣男子索性也就收了脸上的笑意,重新坐下来,端起一杯茶,道,“王爷今天既然让我找到了,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秋澜一听,哼笑道,“笑话!论武功你不是本王的对手。怎么,一次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

是怎样的教训?!红衣男子眉宇一皱,“啪”一声,手里的杯子一扬成了粉末。被‘销魂散’折磨五天,那是他这一辈子的屈辱!

“五天怕是不够,本王得记得下一次药下手再重些。”秋澜身影未动,衣衫依旧,只是慵懒的声音,此刻更添了些许的笑意。

“你害我在寒池中泡了五天!”红衣男子咬牙切齿的望着秋澜一字一句的说道。

“呵呵,难不成城主大人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憋出了什么病没?”眼神在红衣男子的下身处扫过,一双凤眸满是调侃。

“咯吱、咯吱!”这是红衣男子咬牙的声音,良久才吐出一个字,“脏!”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觉得世上女子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与我何干!”冷笑一声,秋澜依旧是狂妄的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谁知刚走了几步,脑袋便有些晕,“软骨散?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下孔雀胆?”

“啧,啧”红衣男子一双丹凤眼很是深情的望着秋澜说道,“对你下那么毒的药,我可是会心疼的。还有,我本没有想到这一次,你这么轻易就着了道?难道是因为张耿,都说女子是祸水,这男人也能但得起这个称号。”

提起张耿那两字,秋澜明显的看出了他眼中的杀意,“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吗?我跟你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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