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不住声相
不住声相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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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喝桂花酿呢!”

“不想喝?不想喝你为何买它?”刘晟也不傻,心思转得快,他嘴角的笑容不禁荡漾开:“悠儿可是为为夫买的?你知你夫君日夜操劳公务,特意买了那桂花酿来犒劳你夫君的?”

秦悠一下子绯红了脸,“谁要犒劳你!才不是给你买的!”

“呵呵,悠儿呀,口是心非可不是君子的行为哦!”刘晟躺倒床上搂住秦悠,在秦悠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悠儿知道疼人了,我真高兴!”他在秦悠的脖颈上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暧昧:“悠儿,你赶快好起来吧,快点完全恢复……我忍得好辛苦呢……”

秦悠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

十七、明珠现世

“大哥,休息一下吧!”钱玉端了杯茶递到司靖澜面前。

“啊,有劳了,”司靖澜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即满意地笑了,“玉儿泡的茶就是不一般。”

钱玉看了看司靖澜腼腆地笑了笑。

“昨晚可还睡得习惯?临时的居所确实简陋了一些,要不我去给你找间福禹最好的客栈,你再过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

“用的用的,昨天你跑了一天的路,肯定累坏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真的不用,你当我是瓷娃娃,碰一下就碎了?”司靖澜看着钱玉,别说,这玉儿还真有些像那瓷娃娃,“我当初和小悠出凌阳行侠仗义的时候,可没少赶路呢,昨天那点路算什么!”

“呵呵,你不说,我倒把这事给忘了。”

“倒是大哥你,这一大早起来就自己坐在那发愣,可是烦心案子?”

“不是烦心,是琢磨。玉儿你来,”司靖澜把钱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把昨晚李广义给刘晟的小木盒递给钱玉,“玉儿你看这个!”

“这是?”钱玉看着里面绿莹莹的珠子一愣。

“昨晚李广义临死之前给王爷的,从大小和外观上看,应该是南邦进贡的南珠。”

“南珠?”

“南邦靠海,盛产各种海珠,这个便是他们今年的岁贡。”

“我以为会是像月亮那种的皎白色。”

“我也在琢磨这事,你不觉得这绿色绿得有些怪吗?一般的夜明珠哪有这种颜色的?”

钱玉拿起那颗珠子,仔细地看了看,“兴许就是因为这颜色少见才被当做贡品的吧。王爷呢,他怎么说?”

“他?他还没起呢!”

钱玉会意,笑了笑,“昨天小悠那样,我也吓了一跳。”他想了想又道:“其实,我真没想到王爷是这样的人,当初见他时,虽不似一般的纨!,但毕竟是显赫的身份,还以为,还以为……”

“呵呵,王爷虽然风流,但不下流,他只是不拘世俗,人品没的说,他既是认定了秦公子,就断不会伤害他的。”

“嗯,所以我也替小悠高兴呀。只是,他贵为王爷,有些事情我也不好问,他,他在京城可有——”

“没有!”刘晟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绝对没有!我可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未婚男子,别说妻妾了,就连媒妁之言都不曾有,你可不能污了我的清白!”

看着煞有介事的刘晟,钱玉尴尬地笑了,司靖澜也笑了,“玉儿你别理他,他根本谈不上什么清白不清白,不过确实没有谁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他在京里声名狼藉,好人家的姑娘都躲着他。”

“靖澜兄,你不能这么说啊,京里也有很多姑娘对我芳心暗许的!”

司靖澜笑了笑,转头对钱玉解释道:“京里的傻姑娘也多得很!”

钱玉噗嗤就笑了,刘晟不甘道:“你们不了解我的好就算了,反正该知道的人知道就行。”

钱玉收敛了笑容,道:“小悠可还在睡?”

“嗯,他昨天确实累坏了。我们说说案情吧,靖澜兄你想到什么了?”

“我觉得这珠子有些怪,绿色的夜明珠”

刘晟拿起那珠子看了看,“这颜色确实不常见,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搜李广义的家有什么发现?”

“早上有人来报,在他那个别院有个地窖,地窖里面筑了两口熔炉,炉子里面还有化掉的银水。”

“他在私自冶银吗?”

“可能,但是没找到铸银的模具。”

“这就怪了……”刘晟的眼睛在那颗珠子上来回打转。

“小悠?”钱玉看着走进来的秦悠,“你醒了?”

“悠儿!怎么不再多睡会?”刘晟赶忙把秦悠拉到身边坐下。

秦悠皱了皱眉,“睡够了。”他看到刘晟手里的珠子一愣,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

“南邦进贡的南海夜明珠。”

“好好的夜明珠干嘛漆上一层绿?”

刘晟心下一动,“悠儿,你说什么?!”

秦悠拿过刘晟手中的珠子,仔细看了看,而后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咦,奇怪,我以为是漆上了一层绿呢,原来不是……”

刘晟开心地抱住秦悠,“哈哈,我悠儿果然聪明绝顶,这珠子定是被漆上了一层绿!”秦悠不明所以地看着刘晟,刘晟拿起那珠子道,“我看这珠子定是被人做过手脚了,兴许真的是被涂上了某种特殊的染料!”

“只是,这涂染料的手法也太高超了,真的是很难看出来,小悠,你怎么一下子就觉得是被人涂了漆呢?”

秦悠一愣,他先是有些犹豫,后来慢慢地说道,“我,我好像看见过类似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小时候,我娘好像给我看过一些涂了染料的首饰,我记不得样子了,但是我娘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人的外表和这些珠宝首饰一样,都是精心雕琢过的,有些只是外表光鲜,败絮其中,而有些却是内在尽善,外表朴实,叫我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你娘说的对,不应以貌取人,不过,”刘晟笑嘻嘻地看着秦悠:“这世上有一种人,内在尽善,外表又光鲜……就是我这样的!”

秦悠白了一眼刘晟,没接话。

司靖澜想了想道,“秦公子,令堂大人可是做这珠宝生意的?”

“不是,我爹娘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年纪小,刚记事的时候我就随爹娘到了南海郡。”

“南海郡?那可是离南邦最近的郡县了,你们为何要到那里?”

“不知道,后来住了没多久,我们就被仇家追杀,爹娘本来要带着我去京城,可是到了凌阳的时候,他们就被仇家害了,我一个人只能流落凌阳街头。”

众人听着秦悠的经历不禁唏嘘,“悠儿,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秦悠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对了,我娘说过,不同的染料洗的方法不一样,普通的可以用水煮,油擦,而特殊的染料只能用金银化掉。”

“用金银化掉?”刘晟司靖澜同时脑内灵光一闪,“熔炉!”两人异口同声。

事不宜迟,刘司二人火速赶往李广义的别院,那熔炉是新建的,估计李广义也是刚刚才想到这夜明珠被涂上了一层染料,还未来得及融掉就被人杀害了。

“难怪曾禄要给李广义银子,融银化染料确实是笔大花费。靖澜兄,我们试着把这染料洗掉试试!”刘晟命人做了一个固定的小铁篮,把珠子放进去,然后将熔炉起火,把白银融成银水,将小铁篮进入银水中,那篮中的珠子渐渐覆上一层白银,而后将覆了白银的珠子浸入水银,白银渐渐融入水银,那珠子的颜色也渐渐变了,不在是绿色,而是宛如明月的皎白色!

“哈,果然不假,这才是真正的夜明珠!靖澜兄,它像不像你家的那颗定心珠?”

“像,这样看来确实有可能是那颗定心珠。”

刘晟看着那珠子,笑得有些轻浮,“啧啧,这可是你家先祖用过的呢!还是个美人先祖呢!”

司靖澜瞪了刘晟一眼,懒得接他的话茬,“先回去吧。”

刘司二人回到福禹衙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钱秦二人正等着他们吃午饭。

“可有结果了?”

“悠儿你看!”刘晟把那颗夜明珠递给秦悠,秦悠不禁睁大了眼,好漂亮的一颗珠子!

“真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定心珠。可是靖澜兄家里的祖传之宝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靖澜兄,你来给悠儿讲讲!”

“有什么好讲的,家门不幸。”

“呵呵,他不讲没关系,回头我讲给你听。”

“对了,方才魏先生差人来送信了。”钱玉拿出一封信递给刘晟。

刘晟拆信看了看道,“果然……”

“如何?”

刘晟把信递给司靖澜,道:“魏峰看了李广义的卷宗,他和曾禄是同乡亦是万化州的同僚,两人均受贺伦的推举,做了府尹。我皇兄这次让我扳倒的,就是这贺伦了!”

“也就是说,曾禄账簿中记录的大老爷很可能就是贺伦了。我们现在就要前往万化州吗?”

“不,我们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我在意的,其实是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钱玉迷惑地看着刘晟。

“是,我在紫涵的屋里见过那个人地背影,昨晚李广义也是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所害,从身形上看,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从他的行为上来看,显然不是贺伦那边的人……而且,杀曾禄的人,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你们昨晚见了那个黑衣人,没有捉到他吗?他功夫果真那么了得?”

“是个高手,他放了霹雳弹,我和陈青一分神就让他给跑了,不过陈青倒是砍到他的手臂了。”

秦悠一听这话,不禁脸色有些发白,难道会是那个人……

“悠儿,你怎么了?”细心的刘晟看了看秦悠。

“没,没事……”

“是不是饿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刘晟开始给秦悠往碗里夹菜。

“王爷,我在想,那人武功高强,又对这珠子有目的,那人,会不会是展回天?”

“不愧是靖澜兄!我也是这么想的!目前我们没有直接证据来治贺伦的罪,但是兴许我们能从展回天那里问出点东西,何况眼下我们只有这珠子,也不知其中奥妙何在,所以……”

“所以你想去离州?”

“哈哈,兄长不愧是兄长!而且,离州的牡丹花会就要开始了,我想带悠儿过去看看,”说着,他转过头,看着秦悠,温柔地说道:“离州的牡丹仙子很是有名,有求必应,你刚刚脱险,我们过去拜拜,好让你平平安安,越来越可人!”

“……”秦悠既感动又害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低下头不停地吃饭。

“呵,原来是假公济私。”

“不不不,这是一箭双雕!”

十八、牡丹花会

刘晟一行四人,加上魏峰陈青李铭,便踏上了去离州的路。因为是微服,刘晟钦点了几名侍卫大臣随行,并未向离州的府衙知会。

离州也是平南道上有名的州县,其首府是支宛,支宛最有名的当属牡丹,皇宫内的贡品牡丹,年年从支宛进来,支宛的地理位置也好,气候适宜,牡丹品种数不胜数,一年四季除了隆冬,都有牡丹盛开,而每年的牡丹花会便是支宛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刘晟一行到了离州支宛,为了清静,没有租客栈,而是在支宛城里租了套小别院,既安静又舒适。

“王爷,展家在这离州可是势力庞大,你打算怎么做?”

“靖澜兄,你不要总是这么严肃,我们刚到支宛,还没好好逛过着花会,你就急着找烦心事做!”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我们刚到支宛,休息一下,明天去逛花会,明天的明天再讨论怎么和展回天对招。”

“我觉得还是先忙要事——”

“停,你不累我悠儿还累呢!我去找我悠儿去,你别来烦我,你闲着没事情做,去找你的玉儿!”

说罢,刘晟转身走进自己屋内,随手关门。司靖澜叹了口气,转身向自己的卧房走去。刚走进自己的小跨院,就看到抱着苗苗坐在回廊上的钱玉。这个季节的阳光很温暖也很明媚,洒在钱玉的身上,一片灿烂,司靖澜不禁愣住了,钱玉正温柔地看着懒懒地晒太阳的苗苗,嘴角还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时不时地还为苗苗梳理梳理毛发,司靖澜恍惚觉得自己的心有种要化掉的感觉。

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钱玉转过头,“呵,是大哥呀!苗苗,看看谁来了?”苗苗抬起头,看到司靖澜,叫了两声,“苗苗真乖!”

司靖澜走到钱玉身边,他忽然变得有些拘谨,有些愣愣地站在那里。

“大哥?可是有要紧的事和我说?”钱玉看着似乎有些“严肃”的司靖澜道。

“啊?没,没,我没事……”

“那你坐啊,站着干嘛。”司靖澜坐了下来,钱玉抱起苗苗,“苗苗,去,给你大伯请安。”那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钱玉的手,然后慢慢地靠近司靖澜,随后伸出小舌头添了一下司靖澜的手指,接着似乎有些怕羞似的赶快窝进了钱玉的怀中。“呵呵,我们苗苗最怕羞了!”

司靖澜有些发痴地看着钱玉的笑颜,他不明白,为何今日的钱玉与往常比,是那么地不一样,虽然他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不过也许之前的钱玉也是如此,只是自己从未察觉罢了。

“大哥?”钱玉看着发愣的司靖澜轻唤。

“啊?啊,我,我,你,”司靖澜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最后随便问了句:“为何称我大伯啊?”

“呵,大哥你今天怎么了?你不知道我早就认了苗苗做女儿呀?你是它大伯,王爷是他二伯,小悠是他叔叔!”说完,钱玉抱起苗苗,故作伤心地说,“苗苗,你大伯竟然把你给忘了,爹爹好伤心呢!”

明知道钱玉在说笑,可听到他说伤心的时候,司靖澜心里却莫名地疼了起来,赶忙说道:“不!不是,我没忘!”

“大哥,你没事吧,我在说笑呢!”钱玉看着异常紧张的司靖澜,今天这人好奇怪呢。

“我,我知道……”

“大哥,最近可是一直在劳心案子?不要太过操劳,王爷是才是官,你要懂得偷懒才行!”

司靖澜被钱玉的话逗笑了,果然是自己太紧张案子了。“这小东西几天不见,也长大了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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