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含黛番外合集(生子)——妖三
妖三  发于:201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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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然失笑,雅少慕更紧的抱住乖巧懂事的女儿,柔柔亲吻。

尧月把小木教导得很出色,识大局、懂分寸、明白体谅别人的难处,肯设身处地为冒犯自己的人着想。他真的是个称职的母亲。

相较而言,自己对雅重月的照料太粗枝大叶,或许连为人父三分之一的责任都没尽到。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如果尧月肯留在大雅,肯亲自照顾雅重月的话,那孩子能少走很多弯路。

“他很快便不会那么寂寞了。”雅少慕许诺。

皇帝的意思是他会想方设法把尧月和她留在大雅,从此朝夕相伴,天伦和美,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把雅重月驯化过来。而南小木显然误解了父亲的意思,因为爹爹在给她洗澡时,说的和雅少慕一模一样的话,承诺的却是另外一种含义。

南尧月说,小木,爹爹准备再生一个小宝宝,以后你和雅重月负责带这个新弟弟或新妹妹玩,小木觉得怎么样?

雾气缭绕的浴池旁慵懒的趴着一个窈窕的身影,听到脚步声靠近,姿势也没有变换,仅仅抬起被温泉水熏染得绯红水润的眸子,浅浅的向来人瞟了一眼。

哗啦物体进到水里的声音。

明黄色龙袍还整洁的穿在身上,男人动作娴熟的游到他旁边,低声调笑:“才休息了这么一小会就能下地活动自如,还有力气给女儿沐浴梳洗,看来朕努力得还不够呐。”

南尧月背对着他,雪白的肌肤薄得几近透明,闻言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瞅着他笑:“是远远不够。”

他朝他俯过身去,艳红的朱唇擦过男人深刻的轮廓线,吃吃的笑:“皇上是不是日夜操劳身子亏空了?尧月觉得就跟蚊子叮咬一般,一点疲倦感都没有。”

雅少慕被他轻轻咬住喉结,伸出嫩滑的舌头在喉间湿濡的舔舐,下半身很快发生了变化。他用力将主动撩火的人拉向自己,呼吸微微加重:“尧月,惹火可是要承担全部责任的。”

那人嫣然一笑:“皇上有那个本事的话,就做到让尧月爬都爬不起来。”

星华璀璨的眸子里透出一股雅少慕未曾见识过的狐媚之气,他将两条白玉般的腿一左一右勾上男人坚实的腰部,费劲的抬高上半身,抱紧男人脖颈,偏着头笑:“让尧月见识见识,所谓雄风大振是怎样一种气势,如何?”

没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挑战时会临阵脱逃,大雅皇帝更加不会。

他虽然诧异南尧月百年难得一遇的主动——说开点,这完全就是色诱了——但送上门来的珍馐岂有不吃不用之理?

关键时刻,大脑或者嘴都是派不上用场的,只能用身体说话,好好调教他一番,叫他知道惹祸上身的下场。

当下绝无二话,两只有力的手托住南族二公子的腿弯,将那光裸洁白的身子抬得更高一些,就着温热发烫的泉水自下而上狠狠顶进去。

“呃……”

南尧月紧紧抱住雅少慕的脖子,发出动听的喘息。

池水很快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荡漾开来,透明的水面一圈又一圈泛起涟漪,南尧月紧窒的穴口被粗大紫红的性器撑大,他低下头可以从碧波粼粼中清楚看见自己被反复插入抽出的淫靡画面。

让自己叫得更媚人,气息凌乱的在狠命撞击他的男人耳旁道:“还、不行、不够哦皇上……嗯、就、就这么点能力吗……”

他刻意把自己的呻吟放到很大声,声声缠绵甜腻,眼波似过电般酥麻诱人,双腿夹得紧紧的,雅少慕简直要被他这样妖精般的眼神魅惑到发狂。

“你自找的。”

就这么一句,再也不理会身上那人会不会痛,会不会承受不了,雅少慕将他的身子重重往上空推去,再拉着他的双肩朝自己高挺着的狰狞的凶器上按下,一俟性器全根没入那温暖的甬道,又提起他发抖的身躯提过肩头,再狠狠按下来,周而复始;借着重力的同时自己还不断用力上顶,深深进入到几乎不可能的地方,把那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的人顶弄得面无人色,到最后痛得双腿都不稳,有要从男人身上滑落之势。

男人一把将软软滑落的人儿抱稳,咬着牙笑:“朕还没舒服,尧月,你可不能临阵脱逃。”

“哈、哈呃、嗯……”明明痛到眸子都失了焦距,南尧月兀自媚笑如丝:“尧月、好得、啊、好得很嗯——!”被男人一把推倒在池壁边,两条腿分开到几乎平直成一条线。男人按住他以不可思议角度大大张开的双腿,重重朝他身上压下去,硬挺的肉棒没显丝毫疲态,长驱直入。

“嗯……呼、呼呃……”黑色如瀑的长发散乱漂浮在温泉水面,衬得南尧月的脸色愈加苍白,光洁的额头隐隐渗出细汗。

雅少慕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体香,头脑昏然的按着他狂乱插入,意识里隐隐觉得今天的池水温度似乎高到异常,但情欲上头根本无暇多想。

他正按着身下的人,用力摇晃他纤弱的双肩竭力乱闯乱撞,那人忽然睁开半睁半阖的星眸,合着他的节奏将身子迎上来;雅少慕只觉得包裹住自己的那处小穴一阵剧烈蠕动,——暗叫一声不妙,待要飞快抽身出来,南尧月却整个人都扑上来,拼尽全力抱住了他不让他后退。

这期间的时机转瞬即逝,皇帝一个激灵,精元失守,全部射在了南尧月身体里。

后者像豁出性命般死死抱着他,甚至威胁般夹着他不肯他退出,气息微弱又勉强,还挤出笑容来挑逗他:“嗯、皇上、就射了?”

“……”雅少慕终于恢复了一些冷静,试图把八爪鱼般抱着自己的人儿从身上扒下,“尧月,先等朕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皇上这么快就要饶过尧月了?”偏过秀美的脸蛋来,不怕死的笑。

雅少慕忍了又忍,把丹田处的饥火憋下去。

“听朕的话,乖。”哄他,“不清理干净会出事的。”

“没有关系。”南尧月咬着他耳朵,神秘的笑:“尧月在池水里放了南族特有的避孕汤药,做再多次,留在尧月身体里的爱液再多,尧月也不会有宝宝的。”

雅少慕皱眉:“当真?”

这池水是和往常不同,因为尧月往里面加了避孕药物的关系吗?

南二公子肯定的点头,虚弱发热的柔软身躯又开始在他身上扭动:“所以今日我们大可以尽情……”

他没有机会说完。正值如狼似虎年纪、又兼几年没吃饱过的皇帝,闻言放了心,嗷的一声复扑了上来。

第12章

宫中传闻雅少慕三天没有上朝,奏折堆到御书房里快积成一座小山。

雅重月被他下了禁足令,每日就在书斋里游魂样飘来荡去,心情不好时就冲几个无辜的太子太师吼:“为什么父皇可以不上朝,本宫就必须足不出户?”

前面几个太子太师都忍气吞声不和这个毛头小孩计较,今天这个却有些反常,居然敢于回嘴:“启禀殿下,倘若您有朝一日登得大典,您想要改换朝纲都由得您的便。”

言下之意你现在既然只是个太子,就别去对帝国的一把手发没用的牢骚。

雅重月给这个太师气得不轻,他紧紧皱着眉头,狠狠盯住面前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发觉这个新来的先生有一张眉清目秀的脸,骨气却硬得很。

“你叫柳从眉?”小男孩语气不善,“这一次的新科状元?”

“回殿下,臣柳从眉。”青衫儒生不卑不亢,口吻平静如常。

雅重月只见着过对自己避之惟恐不及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这个年轻状元淡定得仿佛面对的不是东宫太子,倒有那么几分趣味。

他正要再细细端详他一番,忽然听见门口一个雀儿般唧唧咋咋的声音,又有点怯意:“雅~~重~~~月~~~~~”

那声音叫了两声,见他不搭理,又提心吊胆的高了一点,脆生生的其实很好听:“雅~~重月~~~~”

柳从眉先忍不住,在板着脸的太子殿下面前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粉雕玉琢般秀丽的女童用门扇挡着自己半边脸,又想迈进书斋来,又犹豫不决,但她折腾出那么大动静,分明是个人都看得到她。

来东宫给太子授课前,就听下人们说南族的小小姐这几天天天往书斋跑,殷勤得很;太子既不叫人把她打出去,也不许她进到书斋里来,两个小屁孩很认真的重复做着这种穷极无聊的事情。

“有什么好笑的?”雅重月瞪他一眼,终于调头去看自己的妹妹。

他嘴上死杠着不肯认南尧月和南小木,心里却亮堂得很,如果南尧月说的是假话,雅少慕在出现的那个瞬间就会予以否认。他央求他给予驳斥的答复时,雅少慕只是下旨让他回东宫来——这不是赤裸裸的偏袒和默认又是什么?

几天前他才把那个叫人思维都要混乱的漂亮得令人发指的爹爹打发走,后脚又来了这个猴子般上蹿下跳的妹妹,日复一日在门口用孟姜女般的口吻哀伤的唤他名字,唤得雅重月从头到脚铺满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忍耐到了最后底线,他走到门口,用力推开门扇,把那躲躲藏藏的小人儿从门背后拉出来。

南小木显然还是留有一点当时吵架的阴影,有些怕他的样子,用气声小小说道:“雅重月啊,爹爹说以后你不会寂寞了,小木可以证明给你看哦。”

雅重月颦眉,听不懂她在颠三倒四的表达什么意思:“本宫没兴趣玩猜谜。”

南小木现出为难的神色来。

她忸怩着说:“爹爹、爹爹在制造小宝宝,给我们兄妹两个。”

她说,“兄妹”。

雅重月心里忽然一沈,又有些发热。

柳从眉观察着传闻中喜怒无常的太子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似乎欢喜,又似乎竭力想装出无所谓的模样说:“跟本宫无关。”

小女孩急了,她天性纯真,万万想不到只比她大一岁的兄长脑袋里装有多少老成的念头,还只当他全然不信。心里一乱,就去够他的手,拉着他往外疾走出去。

雅重月没有把手抽回来,由她拉着自己往外跑,盘算着借这个机会溜出东宫去——如果父皇怪罪下来,就都推到南小木身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名年轻的新科状元笑眯眯的冲他挥手,竟然轻而易举就放他离开禁足之处,一点身为太子太师、理应遵从皇帝旨意的概念都没有。

柳从眉,这个人倒真是有趣。

******

南小木拉着雅重月走了很久,雅重月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来到了栖凤宫,便将手一甩,将妹妹推开几步。

“你带本宫到这种地方来做甚?”

南尧月当年是在这里孕育他,继而艰难万分的产下他……

“嘘。”南小木并不介意他突然间翻脸如翻书,她轻声轻气的说:“父亲和爹爹都在里面。”

雅重月愣神,抵不过好奇心,跟着她一起摸索着爬上一座假山。两人挂在假山最高处,往栖凤宫靠近御花园的一扇轩窗里望去。

那是一间小小的偏室,同栖凤宫其他房间一般陈设简洁而风雅,三足香几上燃着一钵龙涎香,靠窗的缡纹长榻上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赫然在目。

雅重月跟雅少慕一般也是自幼习武,眼力上佳,一眼就分辨出上面那个男人是自己父皇;下面那个大张着双腿,纤纤十指痉挛着抓紧雅少慕背部,又颤抖着放开,发出嘤嘤呻吟的人,在男人一个冲刺般的挺进之下,用力向后仰起了美艳的面庞,雅重月甚至将他眼眸中水洗过般的泪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南尧月。

雅重月惊讶得差点从假山上失足掉落,他一把抓住旁边的南小木想吼,又像被团棉花塞住了喉咙,发不出声。

南小木解释说:“看到了吧?父亲跟爹爹互相摩擦,然后就会有小宝宝。小木不骗你。”

“……”雅重月想说这谁给你做的启蒙,不,不对,三岁多的小女孩没必要懂这些。

南小木很严肃的蹲在那个视角良好的位置,严肃的审视着偏室里激烈缠绵的二人。她将雅重月拉近自己一点,生怕他不明白般,轻语道:“制造小宝宝真的好不容易,每次爹爹都被父亲欺负到哭。爹爹是想真心对你好。”

“……你偷看他俩这样多久了?”

南小木说:“从爹爹说要给小木小宝宝开始。”

雅重月口干舌燥:“你、你根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小木明白。”小女孩不耐烦的说,“小木每次都看到父亲把爹爹欺负到很惨,爹爹在父亲走后根本都下不了床。但是爹爹说这是怀小宝宝必须的,小木就必须忍着看爹爹难受。不明白的是你。”

她目光清澈,理直气壮,丝毫不以偷看父母的情事为耻。

或者说,这丫头压根就没明白那里面两个人颠鸾倒凤的真谛。

雅重月瞪着她,忽然就漫无边际的羡慕起她来。

要怎样悉心的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呵护,才能把这个家伙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守护成这么一副不染尘埃的模样?她干净得就像个水晶做的娃娃!

是那个人,那个用哀伤的口吻问他“我要如何做,才能赢得你一点点认可”的娇媚无双的男人,是他在亲手照料,是他把她细心掩藏在羽翼下——如果换成是他在他身边,今天能够用这种眼神这种口吻说话的,或许就是他雅重月吧?

能够令他心无杂念成长的,他的……爹爹……

偏室中的声响越来越大,雅重月把目光移过去,看见父皇将那个男人整个从长榻上抱起来,后者柔若无骨的依偎在父皇怀中,被一下下有节奏的顶动顶得颊飞嫣红,紧紧咬住的薄唇发出即使在窗外也能模糊听到的喘息:“啊、啊嗯……嗯……哈啊……”

雅重月看不下去了,即使五岁稚龄,心性早熟的他对这种春宫画面也早就略知一二,他看到慕尧两人的云雨,感受到的冲击绝对和南小木不是一个等级。

他有些脚软的起身,硬着口气说:“你慢慢看吧,本宫不奉陪了。”掉头便冲下假山,慌不择路的跑回他的东宫去。

******

“太子殿下?”柳从眉手里捧着一卷诸子百集,正就着窗外明亮的光线细细品读,听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冲到书斋来,微微诧异的抬起了头。

他以为他和那个模样喜人的小女孩会一起出去玩到日暮西山才回宫,这不过短短两个时辰,怎么就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逃了回来?

男孩喘着粗气,一看就是一路狂奔没有顾得上休息。

他很是不雅的撞开书斋门,看见他竟然还留在书斋里没走,先是一愣,然后二话不说扑将上来。

柳从眉条件反射的张开手臂接住一头撞过来的太子,还没开口,太子借着冲力已把他整个人推倒在地,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新科状元空有满腹经纶和一身的锦绣文采,却是半分武功也不识。

雅重月年纪虽小,力气却大得吓人,压住他时他居然只能挣扎而无法推开。

“殿下……”

柳从眉一头雾水的喊着这个初次见面的学生。

他这一声仿佛喊回了那个不知遇到什么事而失魂落魄的小男孩的神智,雅重月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翻身下来,双腿盘膝坐在地上愣愣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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