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过来了？”博康知道。

“对不起。”博诚言声音很轻，不想他难过。

第二十七章：博康双手拥住博诚言的肩膀

“我懂。”博康双手拥住博诚言的肩膀。很多时候博康只想做博诚言身后不问事事的小男人，简单，不惹麻烦。

“怎么了，我说的，你不开心啊？”这事是关于博康，赢了，博康就自由了。

“开心，我当然开心了，”博康低头，视交对上，千言万语竟在不言中，简单的，一种无形的东西触碰他们特别敏感的地方，呼吸节奏不知怎的加快，加快……博诚言手掌移动，停在博康胸口，博康认真的表情混合着微笑，低头剥夺博诚言要说话的唇。

博诚言和博康在屋子里打得火热，寒冷的屋子外有五个笨蛋蹲在自己牢房外的走道上，他们小声计划着什么，久久得不出结果，等到零点，他们终于决定，偷偷摸摸行动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平日有那个冷男人照着，以为我们不敢对他怎样，现在好了，每到晚上冷男人就撇下他，嘿嘿……”

“大哥，我们终于可以报上次的仇了。”

“那是，今晚我们不弄死他，我就将名字倒过来写。”

“大哥，不至于发这么毒的誓吧。”

誓言当然要发，不然哪来的势气啊，“快点走，别磨磨蹭蹭。”从这里到博康的住所有一段路。他们会这么大胆的去博康的住所，第一是头的家里有钱，夜里出自己的监狱，里面会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第二还是头家里有钱，他闹事还是伤人，后果都不会怪罪他身上，第三是洛离开之前会吩咐看门的警卫不用来值夜班，他们打听是怎么回事，被问的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每到晚上靠近博康房子的所有人都会去休息。

眼看上个楼梯就到，其中一个男人，“大哥。”

老大的就一个字“说。”

“真要先奸，后打啊？”太凄惨了吧，“我们五个人呢。”

另一个男人开口了，“怎么你要当把风的？”

“不是。”爽的时候叫人到门口站岗，是谁都不会答应的。

“那给我跟好。”老大带头上楼。

“老大。”刚才说话的人又发言了。

“你他妈的，又怎么了？”老大不耐烦。

“我想要解手。”

“不成气候的家伙，快去。”老大怒瞪他，他灰溜溜的往来的地方跑。“我怎么就有这样一位没用的废材在自己身边的啊？”

“老大，别生气，做我们的正经事去。”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

“聪明那，知道是正经事。”老大拍拍刚才嬉皮笑脸的男人，不托拉时间，一步步上前。

“嗯……”博诚言有些累了，“可以了吧，我的腰好痛。”博诚言真要哭给他看了，怎么能持续这么久的？是不是老年人啊？太彪悍了吧。

“才进去没多久的说。”博康拍拍博诚言的光屁屁。

不是吧，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来几天，故意玩死我的啊？博诚言身上流了不少汗，“爸……啊……”天哦，就不能轻一点啊？死人了，博诚言困难呼吸着，手指紧抓被单。

博康停下，“不用叫得呢么惨吧。”

博康停下来，博诚言就可以好好呼吸，顺顺气的同事，疼痛感叫博诚言抗不住，劲量后靠一点不让博康埋得太深，“你再用力，我就要流泪了。”

“没感觉吗？”博康好心摸摸博诚言，让他有想要继续的兴趣。

“我很想有感觉啊，可是……”博诚言扮演不好讨好博康的角色，“我不是很习惯，拜托大爷手下留情。

“好的，”博康起身，博诚言心一下安了不少，正要提议相拥入睡的时候，博康竟坐上自己身上，博诚言一边眉毛挑得老高，眼睛睁得老大，深呼吸，肺部空气充足，博康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太刺激，嘴巴成一字，路出牙齿。博康看博诚言一副要抽的样子，“我现在给你上嘢，你还不给我高兴点？对得起我的肛道不。”

“呃……”博诚言真想痛晕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实了。博诚言想法真是单纯得可以，睡着的时候可以不想，睡醒之后呢？

“好了嘛，人家是不想自己做了。”博康不闹博诚言，他幸苦，自己看他也很幸苦，“来嘛，认真点……嘛……”

好可爱哦，真的好可爱，博诚言心最软了，“我是很想满足你的意思了，但是我的腰真的……好痛痛哦。”

“你好好躺着，我自己来。”别想博康会放过博诚言，博诚言你就熬着，做梦去吧。

“好吧……”好想了结自己的一生啊。

“不要苦着脸，给我HI一点。”博康骑在博诚言身上，双腿大开，直起腰板，抬高下巴，跟女王一样，居高临下，博诚言从下到上看，博康威严尽显，可惜没有道具，不然博诚言一定有被绑的画面。博康霸道又妩媚，关键时刻门口突然被人踢开，博诚言转头，博康还沉醉在其中。

顿时，屋子里亮着灯，坐在博诚言身上的博康，侧头看进门是谁的博诚言，进门看见他们在干什么的4个人，4人同一个镜头——傻了，忘记关上的门吹进吁吁的冷风，刚好冷风更刺激到博康，快感让博康难以回神，满脑子被身体的感官填满。博诚言拉被子盖住自己和博康，运用自己的气关上门，手撑床单，坐起身，单手搂博康的腰，放倒博康，博康抬手紧抓博诚言的腰，博诚言抖起，博康为此神魂颠倒。

第二十八章：我日，真当我现场表演啊

我日，真当我现场表演啊？“还看。”拍床单，抽身而出，博康底哼，博诚言快如闪电的将他们打晕，关灯，回到博康身边，搂住博康，给博康吻。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博康，享受完博诚言的吻后，“干嘛关灯啊？”

“看不见不好吗？”博诚言尽力不让博康发现。

“但是……嗯……我喜欢开灯做。”博康在这方面很开放。“快，去开灯。”

“环境黑点，我比较来劲。”博诚言证明给他看，玩他喜欢的地方。

“嗯……”真是爽啊，博康信博诚言，“好……吧……”博康嗯嗯几声，“爱你……爱死你了……”

爱我就好，不要爱死我……博诚言好想单手撑着自己快摇断的腰。

博康一高潮过后，是该收摊了，没料到一个人又冲进来，大声说“我还没来你们就上了？”完全看不到情况的男人自以为是。

他娘的，这个门到底有没锁头的啊？博诚言真要下重手了。

“谁？”博康这回有反应了，搂住身边的博诚言。

“没有谁。”博诚言弯身拿拖鞋，未等对方报告姓名，直接一个过去，轰隆倒地。

“什么东西？”环境太黑。

“没有什么东西。”博诚言亲吻他，“我们继续。”

“嗯……开灯……”博康侧头。

“干嘛开灯啊，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博诚言拉博康的脚裸。好小个哦，博诚言眯眼。

“烧些柴火。”博康就是想要有光。

“你是觉得我们这样不够温暖，还是我们不够干柴烈火呢？”博诚言伸出舌头，添他的下巴。

“讨厌……”

博诚言穿戴整齐，打理好发型，潇洒的抖抖衣服，不了，拉痛自己的腰，博诚言单手撑着腰，痛苦张口，却没叫出声，握紧拳头，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开门，踏出门，关上门，单手扶墙。站在外面靠着栏杆吸着香烟的洛，冷眼看博诚言滑稽的动作。博诚言一手撑腰一手扶墙，跟茶壶般的架势，博诚言转头看蹲在洛脚下那5个欠打的。

“你他妈的，我真想干回你们，害我晚上这么吃力。”博诚言上前踢其中一个人。

“不要……”他们求饶起来，“不要……”

“闭嘴，”博诚言还不想吵醒博康，眼神回到洛身上，“洛，之后的日子拜托你了。

“声音变得温柔。

洛点头，开门进屋，留下5个怕死博诚言的人蹲在那，抱头发抖。

“你们跟我来。”博诚言走在前面，话落不久听不见有人跟上的脚步，“要是不听话，我保证会更惨。”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博诚言阴深的笑在脸上浮现过。博诚言叫他们跟自己泡冷水浴，看他们冻僵的样子，博诚言觉得好笑，同情心渐渐离博诚言远去，博诚言未曾发现自己的性情会转变得如此之速度。善良的人啊，为何就不能远离黑暗的起点，离开这靠边的黑角，堕落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不堕落又有谁能保护他们呢？博诚言愿意成为堕落的那一个，只要被自己保护的博康能一直笑得花开灿烂，博诚言不后悔明天是黑暗。

博诚言离开的第二天，一直走神的博康，饭不思，夜不眠的，缩在被子里，洛随他，只要不死，跟博诚言怎么交代都行。博康再怎么不珍惜自己也没想过死，博诚言在外面给自己出主意呢，要是自己放弃死在里面，那就是输家。博诚言不见博康的日子里都在计划自己快要开庭的的案子，到处搜擦，不停的探访林小姐认识的人，包括不久前被林小姐丈夫辞去的佣人，口供要怎么说才能圆满，要怎么做才没有裂缝，不管真实与假设，先推林小姐的丈夫抗罪。博诚言一心这么想，也就一心这么办了。博诚言的自私，残酷的抹杀了自己曾有过的纯真与善意。博诚言会变，没有人会怪他，身处境地不同，人不变，世道也会随着时间变化。

博素言坐在博诚言卧室的床上，手里正忙着叠博诚言衣服，博诚言忙工作回到家，看到，本想放下大衣就离开的，“哥。”博素言难得的叫住了他。

博诚言停下，转身到床边坐下，背对博素言，“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天。”

“没关系，我挺开心的。”博素言叠完最后一件衣服，将它们搭在一起，“快开庭了吧。”

“嗯。”

博素言低头，看着自己叠好的衣服，手指摸摸布料“开庭那天我就要走了。”

离开我，“一定要这么急吗？”博诚言转身，“爸爸……”

“我等不到见他了，工作需要我。”

“我们不需要你吗？”博诚言激动起来。

“哥……”博素言抬头，那双早已被眼泪占据的双眼，告诉了博诚言一切事实，博素言深呼吸，“不要再留我下来了。”博素言起身。

博素言走过博诚言旁边的时候，博诚言抬手拉住博素言的手，“我爱过你。”

博素言抿唇，很用力，唇片扭曲起来，抽出博诚言握着自己的手，离开博诚言的卧室，碰上那冰冷的门把手，轻轻的关上门，博素言靠着墙壁，眯眼，睫毛碰上眼线的时候，眼泪滑落。

第二十九章：一个星期之后

一个星期之后，法庭里，开庭2个小时——

“夫人三天前跟老爷说要回国变卖自己的房子。”林家以前的佣人，（林小姐在世的时候还在林家做事）

“这么说，林小姐要回国，她丈夫是知情的。”博诚言的辩护律师站在证人旁边问。

“是的。”

“林先生当时什么反应。”

“很平常，跟没事一样。”

“在你的证词本里，写有一断话，林小姐快要离开国外回国的前一天晚上，8点10分，在客厅向自己的丈夫，林先生（被告）借省份正……”

“我反对，对方说一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林先生的辩护律师张晓生站起来，“浪费时间，藐视法庭。”

“这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用他人的身份证办出境手续？你办过？”张晓生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有查过他们夫妻两出入境的时间，他们都是用各自的证件亲自办理的。所以劳烦阁下，不要浪费我和大家的时间。”

“好，我们跳开这个话题，”博诚言的律师拿出塑料纸袋装着的领带，“这个证物，能证明，现场不是只有我当事人去过，还有林先生……而且是在9点或9点30前的时间里。法官，我有当时住在隔壁的客户坐证。”拿一份客人登记入户名单给人乘上给法官过目。

法官点头，法庭门被打开，进来一位浑身散发汗臭味的男人，他很胖，衣服很破，色彩不鲜明的布料占有一点点灰，发很乱，木字脸，五官平平凡凡，感觉上老实巴交的，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抓抓有三分卷的头发。

博诚言的代言律师又开始问话了，博诚言没注意听，到是注意林先生的样子，第一次做违背良心的事，有那么一点内疚，有那么点后怕。等这位张兮兮的证人证明时间与发生地后，博诚言的代表律师就开始说博诚言安排的内容，内容都是些细节，关键，残酷，终于博诚言期盼的部分来临了，那段张晓生给博诚言说的故事，又一次提起，只是这一次某个人激动得忘记了场合。

“我为什么要杀我妻子？”林小姐的丈夫失控的大吼。

博诚言微笑起来，太期望这场戏了。

“因为你太爱她了，而她只爱博康。”博诚言的辩护律师很有耐心的解释，将证据拿出，“这里是检验报告，上面有资质人盖章。”将证物上乘法官。“我还有证人与订货单证明这条领带是限售货，卖出时间与发票单……”

这是个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的战场，谁能拿出证据，谁伶牙俐齿，谁就是胜利者。博诚言愿成为胜者，不折手段。

“你诬陷我。”林小姐的丈夫站起来。“我没有做过。”指着博诚言的代理律师和博诚言的鼻子。

“肃静。”法官威严的声音。

“我也想诬陷你，但证据在手我要怎么诬陷你？”博诚言微笑。

“你有证据，之前怎么不拿出来？”张晓生不是自找死路，是想知道博诚言会拿什么什么做借口，他那么聪明，是不会拉大家同时下水的。

“你说得对，我当时有证据的话干嘛不拿出来。”博诚言大声的，“因为当时这条领带没做好仔细的检查，是我，多次叫他们检测出来的结果，要多少经费，我给。”博诚言摆出大亨样，负面表示自己对某些事情的不满。

张晓生定看博诚言，对看的眼神传递着知情者看得懂的信息，张晓生转身，博诚言嘴角勾起弧度。张晓生收拾桌上的本子，林小姐的丈夫心慌，“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你隐瞒了我，我有必要为你继续打官司下去吗？”

“你是我的律师。”

“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签订的知情权。”提起黑色手提箱，张晓生潇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