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穿越 生子 第一部)下——落叶归途
落叶归途  发于:2012年04月29日

关灯
护眼

些出入。”

“呵呵,第一次演戏有点紧张,原来商量好的那些话忘了一大半,我就只能临时编了,您别见怪啊。”

陈思听他如此说来,先是一愣,继而笑着点了点头,一脸感慨地说道:“殿下有这般急智,又如此能说服人心,令老臣倍感欣慰

。”

被老头儿这么一夸,李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哪里哪里,您太夸奖了。”

陈思但笑不语地瞥他一眼,继而敛了敛神,幽幽说道:“想不到老夫辅佐了三代帝王,到了这把年纪,还能遇上明君之才,真是

先帝保佑啊……”

这么一顶高帽扣下来,李然只能尴尬之极地一个劲挠头,脸上有赧然却也不乏一丝得意,半是尴尬半是受用地笑着说道:“是!

是!是!先帝保佑!保佑!”

瞧他如今这傻气的模样,倒跟方才那精明样子大相径庭,陈思被逗得哈哈一笑,二人说说笑笑进了文岳的大帐。

柳雯早离开了,文岳脸上还挂着一抹赧然,李然笑着走过去,一脸暧昧地问道:“柳雯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文岳脸上一红,眼神四处闪躲,支支唔唔地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李然和陈思皆笑开来,见这耿直的小子实在尴尬,他二

人善心一起,这才没再追问。

“十几万大军一直驻扎在城郊也不是长久之计,得想个办法进城才行,可现在西平和北烨大军正在交战,我们想进也进不去。”

李然坐在木椅上,一手环胸,一手摩挲着下巴,脑中飞速运转,文岳他听如此说来,神秘一笑,说道:“此事无须担心,该将大

军带往何处,末将早已有所打算。”

他说得一脸自信,李然挑眉瞥他一眼,问道:“什么打算?”

文岳被他如此设计,气愤之情自然难平,可念在此人乃是他留国的大皇子,柳雯又与他颇为亲厚,他也不好发难,如今对方一脸

不解地问来,他也只好一五一十地回答。

“距离此地一里之处有一夹道,极适合埋设伏兵,末将预备将大军带往此处,等西平大军回撤之时,杀他个措手不及!”

陈思捋着胡子点了点头,说道:“计是好计,但西平在我留国耳目众多,十多万大军一到,恐怕瞒不住。”

文岳听了,展颜一笑,俊郎的眉目间全是傲然之色,如此倒有了些守关大将的气势,李然在一旁看着,调侃道:“现在这气势不

错,真应该让我们柳雯来瞧瞧。”

耿直的文岳被他如此打趣,脸上一红,陈思笑着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地望着李然,说道:“殿下还是饶了他吧……”

李然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说来,文岳讪讪一咳,说道:“老相所言极是,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末将只准备遣两万

先锋连夜潜往此地,由我的左右副将统领,陈相可以放心,他二人跟随我多年,是信得过之人。”

陈思默想片刻,赞同地颔一颔首,李然想了片刻,问道:“那剩下的十多万人马呢?”

他如此一问,只见文岳脸色一正,沉声说了两个字——勤王!

他如今铁甲在身,面目铮铮,气势之盛,再不是先前那副一根筋通到底一点就着的迂腐模样,陈思脸带欣慰地点了点头,击案说

道:“理当如此!”

他二人心照不宣地望了一眼,李然虽然无法体会那份同仇敌忾的激愤,却也觉得胸口激荡,热血隐隐都在沸腾,一拍桌案,长身

立起,朗声说道:“好!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

话方说完,就见陈思和文岳沉默下来,李然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扫了个来回,陈思迎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说道:“战场交予文

岳,老夫很是放心,至于殿下,则随老夫和三公主先行回宫,此地不宜久留,若然让人知晓了您的身份,恐怕会多生事端,殿下

的安危关系我留国的生死存亡,还望您体谅老臣的一番苦心。”

第九十二章:别后重逢

“大战结束之时,便是殿下继位之日!留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可明白?”

陈思虽已入古稀之年,如此一番说辞,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眸光毅然决绝,李然被他望得一怔,郑重地点了点头。

如此再不耽搁,他三人连夜赶路,很快便在一干暗卫的保护下入了城。

他三人入城来时,城门旁角落里已经有两驾马车在候着了,看起来倒也普通,车旁一人,正转着眼珠子四处顾盼。

罗风眼尖,见到来人,立马以手肘拱了拱李然,李然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眸中一惊,那个正在暗自张望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小

六子。

小六子一瞧见李然,猫着腰躬身快走了过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柳雯久居北烨宫中,自然识得此人,陈思却从未见过这小子,是以瞧见一个小厮直愣愣地往他们这边冲过来,脸上掩饰不住全是

纳闷,柳雯莞尔一笑,凑到他耳边低语一二,老头儿才了然地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殿……公子……您终于回来了……”

小六子离开已经将近一月有余,何以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到河阳?

李然见到他,欣喜自然是有的,欣喜过后,就是满腹的纳闷,正欲将这小子拎到一边问话,小六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殿

下,太子殿下与陛下正在车里等您呢。”

李然一听,止不住一阵狂喜,几个跨步过去,跃上马车,一把将车帘掀开,江逸猛地朝他扑了过去。

他正要伸手去接,江诀脸上一惊,伸出一手将江逸拎了回去,低声说道:“之前叮嘱过你什么,都忘了?”

他说这话时,神色严肃,全然没将对方当作孩子对待,江逸的小眉头一皱,脸上隐隐都是委屈,李然看不过,探身过去,伸出双

手将江逸拎过来,挠了挠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好小子,又长高了啊!”

江逸伸出双手紧紧搂上他的脖子,又将脸埋进他脖子里,呐呐喊了声爸爸,这么软软一喊,李然心底那丝不舍和伤感到底还是被

尽数勾出来了。

“好了,怎么这么大的人还撒娇?”

他一面摇头失笑,一面拍着小太子的背以示安慰,江逸一脸耍赖地紧紧搂着他,一副死也不肯松手的架势,李然无奈,正欲向江

诀求援,江诀已经探身过来,只见他一手拿过身旁的软枕,极细心地垫到李然身后,继而抬起头来。

二人视线一撞,心头皆是一跳。

江诀直直望过来,眼中深深浅浅,温情波纹斑驳成影,汇聚成幽深的眸光,浓重而专注。

李然被他如此深情地望着,心跳渐渐加速,只不过分别数日,今日再见,却像初次见到此人般,而江诀眉间流露的温情,都让他

莫名动容。

马车踽踽而行,江诀不说话,他也未曾开口,偶尔瞥对方一眼,也是匆匆掠过,鼻端都是对方呼吸的热气,如此亲昵,又隐隐都

是陌生的心慌。

这一路过去,他二人未交谈一句,唯独小太子奶声奶气地一个劲问东问西,李然时不时地笑着搭理他一两句,江逸手舞足蹈地闹

腾一番,很快便到了留国皇宫。

入了宫,李然顶着如今这层假身份,暂时藏身在江逸的寝宫。

他这几日在文岳营中,穿着乱七八糟,澡也不能洗,浑身难受之极,回来后二话不说,便进了后间的浴池去净身沐浴。

………………

江诀进来时,李然正撩水从头上往脚往下清洗,池水流晶泄玉般从他指尖滑过,继而沿着精致之极的身子向下流去,在池面上激

起阵阵水花。

氤氲水汽里,那具晶莹剔透的身体不着寸褛,每每有温热的池水淋下来,都激得他微微一个打挺,舒服到近乎惬意。

江诀心头一个跳响,纵使已与对方圆房无数次,他依旧无法抵挡如此原始的诱惑,甚至于因着这次的分离,对他的感情更加一发

不可收拾。

更何况,这个人如今还有了他的骨血。

他一步步走过去,李然似是有所感应般转过身来,眼底半是惊讶半是涩然,他用眼神紧紧锁住对方,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避的机

会,末了轻声唤他。

“小然……”

声音低沉嘶哑,带着有别于往日的轻佻,如打磨在心尖一般。

不过是数日不见,眼前这个人眉眼未变,却又与从前大不相同,从前的江诀,绝不会像今日这般,给他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如此,卓尔不凡。

事实上,江诀从来都是卓尔不凡的,只是他之前从未仔细看过或仔细想过而已。

江诀跳下池来,缓缓地一步步地朝他逼近,充满侵略,却隐隐都是勾引。

“小然……”

江诀盯着他,一手轻轻触上他的发,继而沿着那黑缎缓缓向下,李然耳根一红,问道:“做什么……”

这么一问,江诀就沉声笑了,剑眉星目的俊颜,带着有别于往日的魅惑,将他层层缠扰,纹丝不得动弹。

“何以在马车里,连话都不跟朕说了?”

江诀将头埋在他颈窝里,一面轻声呢喃,一面亲着他的颈侧,李然眯着眼,想要辩解,却又因着那个尴尬的理由,沉默片刻,未

了低声反问:“你怎么不说?”

“朕是不知道说什么……”

话未说完,只听他轻声一叹,神色间满满都是感慨,喟叹着眼前这个人终于平安归来,且毫发无伤。

他是北烨江诀,从来不曾如此患得患失,而面对这样的自己,他的心中,也不知道是无奈多一些,还是感慨更甚。

“自分别以来,朕总在想,或许这就是你最后一次离开,可朕很明白,这些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面对对方的深情呢喃,那个一瞬间,李然觉得心中有个角落在全线溃塌,对方眸中浓浓的忧虑和思念,透过那深浅不一的斑驳眸

光,袭上他心头,让他疼痛、动容又不舍。

他一手抚着额,按捺住心中喷薄而出的感情,侧脸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江诀慢慢凑过去,试探着亲了亲他的眉眼,继而找到他

的唇舌,伸舌进去与他缠绵。

江诀一面与他深吻,一面将衣裤褪去,将对方搂得更紧些,再不剩一丝一毫的距离,就着亲吻的姿势,伸出一手抚上他的欲望,

将其包在掌心里撩拨套弄,直至李然软了手脚靠在他身上,他才松开对方,未了找到那个幽深之处,伸出两指缓缓探了进去。

他二人已有些时日不在一起,江诀的手指一进去,那个幽深之处便自发吞吐起来,似是抗拒,又像是邀请,如此紧致,如此灼热

,江诀心中一荡,浑身骨骼紧绷,小腿肌肉几乎在打颤。

他将李然轻轻抵在池壁上,一手卡进他两腿间,将对方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来,打开到两侧,顺势将身子压上去,一面以视线缠

扰住对方,一面将欲望缓缓挺了进去。

四周水波荡漾,沉香暗绕,一池清水内,一切都无所遁形。

他二人视线交缠,彼此相连着静默片刻,继而就见江诀重重一顶,李然张了嘴一个深呼吸,伸手抚上对方的背,江诀等他稍作适

应,再重重一顶,李然抿嘴轻哼一声,几不可闻地说道:“轻点……”

江诀眸中一暗,视线紧紧锁住对方,一手托着他的腰臀,一手搂着他的背,低低应了一声,腰上力道放轻些,开始一下接着一下

地深入浅出,不时轻声呢喃一句,询问一下对方的感受,都让李然赧然到全身赤红。

少顷,李然身上渐渐来了感觉,他情动地蜷着脚趾,两腿缠上对方的腰,轻抬腰身迎上去,吞吐着与对方殊死相搏。

呼吸间全是热气,汗滴簌簌往下流,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江诀低下头去,吮掉对方眼角的汗水,幸福地占领着他的圣地,他

一个人的圣地。

“舒服吗?”

江诀凑上去,贴着对方轻声询问,李然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他的双眸微微眯着,眼底是一片动情的潮红,口中的呻吟破碎又战

栗,江诀眸色一深,浑身肌肉咯咯一响,加快了腰上的速度,李然沉吟着跟上他的节奏,而掐着对方肌理的十指,到底显示了他

的难耐,却也幸福。

出乎意料的,今日的江诀没了调笑的兴致,他将李然压在池壁上,先是缓慢且深深顶弄着,继而加快节奏,顶得对方如那一池水

波,不住上下晃荡,一脸情动地仰着脸,幽处吞吐得几欲噬人魂魄。

江诀伸出舌去,探进对方微微张着的口中,搅着他与自己唇舌纠缠,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配合着腰上的动作,教导他如何与自

己共赴极乐。

李然迷蒙的视线里,江诀剑眉星目的容颜就在眼前,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拉出一个强而有力的弧度,是侵略,也是魅惑。

江诀的脸上,密密的汗水沿着他笔直高挺的鼻翼和棱角分明的下颚一颗颗滴下来,掉在他身上,烫得他整颗心都在颤抖。

只不过数日不见,眼前这个男人就已经让他如此着迷了?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只是他羞于承认,也不愿宣之于口罢了。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心柔软得近乎缱绻,而对方正在他体内的事实,则让他情动到难以自制。

江诀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这份改变,比以往更为汹涌的热液便是最好的证明,而他也早已陷落其中不可自拔。

爱是什么,他从前不明白,如今却有了越发深刻的体会。

他将对方抱起来,放倒在池边的汉白玉鎏金地面上,整个人又压了上来,那份无法宣之于口的深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深深结合

的方式,才能全数传达给对方。

“我爱你,小然,我爱你……”

江诀盯着身下这人,动情地呢喃,与他交合,与他共舞,直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李然张开双腿缠在他身上,不时抬腰迎合,彼此你追我赶,以最为原始的方式,深深占有着彼此,而江诀的视线里,那个殷红的

凤凰纹,绽放得如此妖冶。

………………

因着李远山的警告,江诀也不敢做得太过,这一番颠鸾倒凤,就只是浅尝则止,他二人歇了片刻,又梳洗一番,从内间出来时,

小六子已经将膳食准备妥当了,江逸当时正坐在地毯上,玩着他手中的木马。

他一见到李然,立马站起身奔来过来,李然正要伸手去接他,这小子被江诀一望,立马止住了脚步,小大人一般停在离李然几步

远的地方,指了指身旁的锦凳,一脸严肃地说:“爸爸,快坐!”

这是什么状况,李然是真的懵了,而江逸的视线正投在他小腹上,一脸煞有介事的郑重。

第九十三章:引蛇出洞

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李然一脸狐疑地望着眼前这个刚断奶的小子,眉眼微皱,喊了声“江逸”,语气既疑又惑。

大凡他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时,江逸就知道情况有些严重了,是以他偷偷望了眼江诀,继而望向李然,一脸严肃地说:“父皇

说,逸儿是大人了,要好好照顾爸爸……”

他原本想说要好好照顾爸爸和弟弟,可是被江诀警告似地一瞥,便将后半截话生生吞了回去,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么一番温

情之极的话被他奶声奶气地念来,就徒然生了些滑稽。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