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遇上火炮 上——侬瑟
侬瑟  发于:2012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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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看到刘风此刻的样子,舒子夜再看看台上的那两个人,舒子夜也第一次受感染,手扶上刘风的大腿,情色的抚摸起来。

“阿,阿夜,你在干嘛啊!”

推拒着,却没有真正用全力,舒子夜便笑了,对着刘风耳语:“咱们不在这里总行了吧?”而回答舒子夜的是,刘风的不再挣扎。

只是舒子夜正要起身拉着刘风离开,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高大的肌肉男突然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气呼呼的操起酒瓶一饮而尽。

舒子夜抚摸刘风的动作僵住,无可置信的看着肌肉男:“John!你怎么在这里?那台上的是?”

“谁知道那家伙是谁!”

无礼的向自家老板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句,肌肉男继续闷闷不乐的灌酒。

舞台上,少年半跪在男人的身前,一手缓缓拉下男人的裤链,一手剥离掉男人的上衣。接着埋首在男人的胯间,而男人的上衣也被大开,显出宽厚胸膛上张扬的飞龙刺青。

“老大!”

刘风低声惊呼,从沙发上跳起,目瞪口呆。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突然灯光一暗,再亮起来时已然空空如是,接着下一个节目开始。看客们也只得带着不甘心,索然无味的观赏接下来的节目。

后台。

“嗯、啊,该死的家伙,你不是说只是表演吗?怎么动了真格?!”

狠狠的一拳毫不犹豫的砸在埋首在自己胯下,正舔着自己性器的陆仁佳的头顶,包辉怒不可遏。

“人家面对包包的身子忍不住嘛~~~”

抬眼看着包辉,陆仁佳理所当然,还一脸这都是包辉的错的表情。

“滚开!”

将陆仁佳推开,陆仁佳这一番话显然火上浇油,让包辉更觉羞恼。

“不要啦~~”又腻上了包辉,陆仁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包包,忍着对身体不好唷,而且咱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人家不收你费用哦~~只要让人家进去一次就可以了哟~~物超所值呢~~~”

“滚!”

这次包辉没有留情,一脚将陆仁佳踹开,转身便走,却在走了几步后,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找个有床的房间吧。我的腰还疼着呢。”

此刻,诱惑,与被诱惑,都不仅仅是表演,而是心灵与魂魄的双重涌动。

22.

一整晚,又陪着陆仁佳荒唐了一整晚。短短两天,包辉高潮的次数就超过了以往一年的总和。而对陆仁佳来说,却是超过了历年的总和。当然,被包辉揍的次数也再创历史新高,不过,因为包辉已然全身无多少力气,这拳头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于是,包辉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才会老来发春,沉浸于与一个少年的性爱中,和期待这个少年所承诺的所谓爱情。陆仁佳却没有想那么多,对包辉的爱,更如那洪水泛滥。

其实说起来,包辉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给人的感觉是成熟,或许还有沧桑,却不会是苍老,可陆仁佳却是真真的未成年,无论外貌还是年纪都很稚嫩。包辉本以为陆仁佳已是大一,虽然娃娃脸,可怎么说也有十七八岁,可随口一问,却得到惊人的答案。陆仁佳竟然只有十六岁。而且还是虚岁。

只是包辉再想,也觉得没什么好惊奇的,看看书呆子便知道,陆仁佳该算是个天才少年。可让包辉难以释怀的是,在世俗的伦理簿上,他的名字后,除了同性恋,还得加上个猥亵未成年人罪吧。还真应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辱骂。

包辉这番胡思乱想,当然是在情事结束之后,和陆仁佳双双脱力摊在床上一时。包辉趴着,闭眼小媳,尽力忽视浑身的粘腻,和那身后热液流出的炙热感。陆仁佳侧躺着,冲着包辉盈盈娇笑,心满意足。

难受得难以成眠,包辉睁开眼,便看到陆仁佳的笑颜。美是美,只可惜包辉显然不解风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陆仁佳,包辉斥骂:“闭上你的狗眼!睡觉!”

“是~~”甜甜的应着,陆仁佳立刻闭上双眼。只是陆仁佳闭了眼,包辉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一番。五官确实精致,以前便知道,如今一看,原来睫毛也很长。果然男生女相。

但虽说年纪小,发育却十分的良好,思想更是少年老成。包辉想着,自己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可还纯情的很,傻傻的跑去跟人表白,还为此红透了脸。想到了这事,包辉多少有些不开心,毕竟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不仅没有表白成功,还失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轻轻叹了一口气,包辉合上眼,不想再自寻烦恼。只是没一会,身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一个温热的物体便贴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触碰。皱着眉,猛然睁开了眼,包辉开骂:“陆仁佳你他妈的找死!”

陆仁佳却没有理会包辉的怒气,继续用指腹摩挲着包辉的背,缓缓开口:“包包,你背上的这个刺青是什么时候刺的?”

愣了一会,包辉侧过头去不看陆仁佳,轻道:“十六岁的时候。”

“哦,”陆仁佳将手移开,却整个人贴近包辉,撒着娇,“包包,为人家也刺一个嘛~~”

没有排斥陆仁佳的亲近,却给出拒绝的答案,倒没有生气,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没有可以刺的地方了。”

“对哦,”从身后将包辉抱住,陆仁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只是轻声低语,“这里,确实没有地方了吧。那么,晚安哟~~”

依然如常的嗲声嗲调,却让包辉听了一阵茫然无措,想转身看看陆仁佳的表情,却少了一分勇气,待回神时,耳边已是轻轻的鼻息。知道陆仁佳已经睡了,包辉便也告诉自己,陆仁佳该是没有多想。只是那放于左胸下的细瘦手掌,让包辉有些许不安,陆仁佳口中的这里,又是哪里?

只是,包辉不及多想,便被一通电话叫去。帮里发生了些大事,帮主紧急召唤,作为副帮主的包辉不可能不去。而且包辉也不想和陆仁佳睡到天亮,然后惨遭书呆子真诚的鄙视。

小心翼翼的将陆仁佳抱着自己手挪开,起身穿好衣服,遮住吻痕,包辉并不想在被属下调笑晚节不保后,再被帮主嘲弄夕阳红。只是再怎么冷然,临走前看到卷缩着安静熟睡的陆仁佳,包辉还是情不自禁的俯身一吻,然后红着老脸匆匆离开。

回到帮里,见帮主左威脸色凝重,包辉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问才知帮里近来的一笔大生意,差一点就被警察查获。货物现在还在手里,如烫手山芋,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虽然左威没有言明,但包辉一听便知是何种货物,定是军火无疑,不禁皱了眉,本就酸痛的身子更觉沉重难受。毒品或是军火买卖,包辉是绝对不碰的。因为无论何种都害人匪浅,虽然包辉是流氓,但也有丝毫良心在,不愿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暂时压着怒火,包辉冷冷责问:“左秃子,你干这个多久了?”

知道包辉的脾气,如此“昵称”,便是发怒的前兆,左威手心直冒冷汗,支支吾吾:“这,这?”

基本上能猜出个大概,包辉转身便欲走,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被左威拉住,后者可怜兮兮的哀求:“阿辉,你就忍心看着咱一手创立的组织被条子灭了?”

作为帮派创立者之一的包辉,自然不忍心,可左威这么瞒着他做这门生意,对包辉来说便是拿他当外人,言语更加冰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怎么不听我的劝?”

说来,当初左威有意做这门生意时,曾和包辉通气,包辉自然是不同意,并对左威软硬兼施的劝阻,左威当下也对包辉承诺不干这一行,可现在看来却是暗度陈仓。

“阿辉,这年头黑道不好混,你也是知道的!靠传统‘生意’根本没办法活,条子还不断压缩我们的地盘,我这不是为了帮里,才另辟蹊径的吗?”

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辉的冷笑更深,暗想,不是没办法活,只是没办法享受吧,军火毒品交易里的暴利,又有多少给了在最前方拼死拼活的兄弟?大部分还不是入了少数人的腰包。一切不过是贪欲在作祟罢了。

见到包辉冷笑,左威也知那番话打动不了包辉,便又道:“阿辉,算我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把这批货脱手之后,我就再也不干了!”

踏入军火毒品交易的圈子,便如跌落泥潭,又怎是说脱离便脱离得了的?包辉懂得这个道理,可却没有再拒绝左威的请求。因为,包辉自己也身在这泥潭之中。从进入黑道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和这亲手打拼出来的组织同生共亡。

如果被警察抓住这些把柄,身为副帮主的他,即便本不知情,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关系?而且,黑道中的利益网,就是混了那么多年包辉依然无法参透,可也知道左威绝不是上家,更甚至于只是他人手中一颗小小的棋子,因而这次交易失利,左威可以原谅他,幕后之人却绝饶不了他们。

包辉没有拒绝,让左威感恩戴德,只是包辉依然冷静,他实在需要好好策划一番。因为据左威所说,警察该是盯上了这批货,因而接下来便会更加困难。

只是军火不同于其他货物,难以掩藏,多拿在手上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因而不能按照以往等风声过了才伺机而动的办法,于是包辉决定反其道而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有恃无恐的频频行动,干扰视线。山寨版狼来了的故事。

将自己的想法和左威一说,左威立马声泪俱下的感谢起包辉的祖宗十八代。但包辉也是恶狠狠的再次警告,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他绝不再管。左威连连答应,可彼此心知肚明,包辉这次绝对是开了个坏头,以后肯定麻烦缠身。

不过包辉也有事要提醒左威:“左秃子,你注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吧。”一向一帆风顺的生意,突然被警察如此注意,还险些失败,除了有卧底,包辉实在想不出其他。

左威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包辉却只是戏弄般的摸摸左威光溜溜的头顶,笑言,话中有话:“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左大帮主应该很快就能领悟。”

说完,包辉便大笑着潇洒离开,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安排。只是万事总不能如意,事情还是超乎了包辉的想象。

半个月了,陆仁佳每天早上醒起来看到的都是一双核桃眼,然后是严重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进而严重影响学习。为此陆仁佳也曾写过几张纸条给晚上的自己,却因为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写些熬夜的危害、治疗失眠的办法和排解心事的途径,第二天醒来却在垃圾桶里发现纸条碎片,然后核桃依然。

后来便没有再写纸条,打算咬牙忍了,只因为对方回了一张纸条,上书龙飞凤舞的大字“再敢罗嗦,老子就跑去你学校裸奔!”暗想,真是十足失礼的家伙,陆仁佳也算明白,包辉为什么会老是殴打晚上的自己,确实很欠揍的样子。不过说到裸奔,陆仁佳又想起自己身上某个多出来的痕迹

不过,陆仁佳也多少猜到晚上的自己这般的原因,该是又为了包辉。从半个月前的连续两天后背满是抓痕,一下子跌到近半个月来,甭说情爱痕迹,就连习以为常的淤青伤痕都没有。不能不说诡异。

对于包辉转性变得温柔这一点,完全没有信心,陆仁佳当然首先坚决排除这个原因,那么可能性,便只有失踪、冷战和分手。无论是哪一点,陆仁佳都觉得是够晚上的自己烦恼一段时间的了。不过既然晚上的那位听不进去自己的劝,陆仁佳便不得不另想办法,生怕夜晚那位一个想不通自杀殉情,连累自己也无故挂掉。

于是,这天,陆仁佳难得的腾出上读书馆研习经济类书籍的时间,跑到书店买了一堆心理学和治愈系书籍,打算摆在床头,说不定晚上的自己闲着无聊会翻翻,可以起到一定劝说其珍惜生命的作用。

只是提着满满一袋书回到公寓,看到公寓门口蜷缩着一个人时,陆仁佳想的却是,这些书还能不能退的问题。再接着打量男人,陆仁佳的念头又是一转,现在他该考虑的,也许不是能不能退书,而是该不该报警的问题。

23.

虽然冷酷的那么想着,但还是将包辉拖进了公寓,而随着拖拉,地上是绵延的血迹。即便是学过功夫,力气不小,但要拖一个彪形大汉,也不简单,待将包辉拉到屋内,陆仁佳也是满头大汗。

将包辉就那么随手放在地板上,陆仁佳拿了块湿抹布,面无表情的将血迹擦干净,此刻的陆仁佳,手法之娴熟,眼神之冷漠,十分具有变态杀人狂的“风范”。

将血迹清除干净后,陆仁佳便将门关上,蹲在包辉身前,开始查看包辉的伤口。枪伤刀伤,仔细辨认,这枪伤该是警用手枪所致,这刀伤明显就是警用匕首,作为一个良好市民,确实应该报警。陆仁佳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却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孙老师吗?我是陆仁佳,我想跟您请半天假。嗯,有些私事。谢谢。”

好学生难得的请假,老师当然会惊讶,但也会欣然应允。挂断手机,陆仁佳却又在想,自己浪费一个下午的时间,照顾一个可能的在逃嫌疑犯,会不会太不值得,而且风险太大?竟然做如此得不偿失的事,陆仁佳想来,他算是白学了经济。

起身去找来了绷带和伤药,陆仁佳扒下包辉的衣服,开始处理伤口。也幸亏他有学过基本的治疗,而包辉身上的伤又多为擦伤,最重的那个刀伤也不是非常深,也就用不到取子弹这样的技术活。

包扎好了之后,本打算将包辉就这样放在地板上,但想想地板冰冷不利于恢复,这样一来会更加麻烦,陆仁佳还是把包辉搬到了自己床上。冷眼看了看,又为包辉盖起被子,却不想包辉竟在这时候醒过来。只是双目对视,包辉却是痛苦的喃喃自语了一声:“宇轩?”便又昏睡了过去。

[宇轩?肖宇轩?]

摸不着头脑,他长得像那个肖宇轩吗?怎么会?!陆仁佳皱了皱眉,也不再管包辉,径直回了书房看书,只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烦躁,从未有过的烦躁。除了天生的自负,自认独一无二,不会和任何人相似之外,便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压制住莫名的焦躁,可书上的字却怎么也入不了脑,一本一本的换,效果却依然。脑子中回想着的满是包辉刚才呼唤。

将书放下,陆仁佳走出书房,来到卧室床边,盯了包辉许久,见包辉倒是睡的安逸。面上虽然无异,但心里却更加焦躁。拿起手机,便要打电话到警局。却突然响起冷冷的话语:“你想干什么?”

只打出个“1”便停了手,陆仁佳回以冷冽的视线,实话实说,声音比之包辉更加的冰冷:“报警。反正那个肖宇轩应该可以救你吧。”

陆仁佳此刻只觉尽早结束这段孽缘,对白天还是晚上的自己都要好。而且那日会面,虽然肖宇轩言语中多是对包辉的不屑,可陆仁佳却看得比谁都清楚,其实一开始就是两情相悦。

即便夜晚的自己心寄予包辉,这时的陆仁佳却不想为此一起买单,私藏逃犯事小,可这份恋情,即便没有肖宇轩的存在,依然是铤而走险。此刻,知道包辉念念不忘肖宇轩,更不值得为这样的一厢情愿承担后果。

无比冷静的分析,陆仁佳的眼神依然冷漠,此刻却更加的无情。只因为于感情路上初出茅庐,便遭遇到这样的挫折。对所谓的爱情,本就不感兴趣,现在更加失望。

无意识中叫起并不愿提及的那个名字,包辉当然并不记得,因而只是皱着眉,以为陆仁佳无理取闹,不高兴的开口:“你提他干嘛?”

没想到陆仁佳一听似乎更加不悦,没表情的脸,扯开一丝冷笑:“很多事都是客观存在的,我不提,难道他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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