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蝴蝶悟空
蝴蝶悟空  发于:2013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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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生挑眉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眼帘,把手抽了回来,凉薄道:“戴老板,你那个晚上,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玩意儿,图个新鲜乐子,随便玩玩的?”

嘁!这话问的实在不够精明。如果有人问你,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绝大多数人肯定选听“真话”吧。

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杜月生在经商方面确是人才,但在感情方面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蠢材。照洋人们的说法,杜月生其人的情商就是个负!

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就算有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也不肯轻易承认。所以才有异想天开和丁香私奔的那一出,以及……正在皇家饭店上演的这一出。

这个问题到了人竟如狐狼的戴立耳朵里,就算是实情,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承认下来,那就真成傻子了。更何况,他现在对杜月生依然保有一定的好感,以及对那具漂亮身体的渴求。

至少在以前还没有哪个人,能带给过他如此强烈如此酣畅的快意。戴立理所当然地认为,除了生意经外,他和杜月生两人在这件事上的默契度也是非常高的。

就冲着这一点,戴立连连摆手,并且郑重发誓道:“杜老弟你可别冤枉我,我要是有那种轻蔑亵渎的念头,就让戴某醉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就算发个毒誓,里头也含着调笑之意,杜月生对这种风流幽默到堪称下流的话语觉得有些新奇,从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过话。即便是一块儿长大的黄景龙,跟他也是有事说事。

除此之外他还感到有些好笑,于是喋喋不休地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戴立被问得一愣。

在一番察言观色兼暗自咀嚼之后,戴立蓦然嚼出了点味道——难道杜月生非但没恨上他,而且想要……跟他好?

那一刻,戴立还真有种被馅饼砸到的窃喜,不过也有可能是他领会错了对方的意思,真是那样他可不想耗费精力再来一次赔礼道歉。

戴立试试探探地说道:“我是诚心诚意想跟你好,不过你身为杜家金贵的二少爷,我怕自己一介武夫出身,高攀不上。”

杜月生听了,忍不住嗤鼻道:“做都做了,现在来说这些有意思吗?”

“杜老弟,你别生气啊。”

戴立干脆移坐过去,硬是和杜月生挤在一张沙发里。好在沙发够宽,勉强能容下两个身高体长的男人。

胳膊挨着胳膊,大腿贴着大腿,戴立抓着杜月生放在腿上的手,牢牢握在自己的手掌中,说道:“你愿跟我好,那是戴某人的福分,惟恐求之不得怕。只是……就怕到时候是镜花水月一场,你我要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杜月生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由他去。

两耳听着戴立的话,见说到后来居然还讲究起文绉绉的那一套,扮起痴情种子来,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道:“戴老板,我不过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怎么就说到那些有的没的事上去?”

不过听戴立的意思,竟是要跟他长久的相好下去,杜月生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动。

“杜老弟,难道你不想跟我好吗……那天晚上的事,我可是一刻都没忘记过。”

这倒是天大的实话,也是戴立苦口婆心说到现在最真心的一句。

杜月生听他一提,自然而然也想起了那个晚上,薄嫩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戴立在江湖里混了许久,具备相当的阅历,知道何时应保持距离何时该趁热打铁。此时见杜月生连耳根都变红,越发能确定对方的真意。

他贴近了杜月生的耳垂,脉脉含情道:“杜老弟,这几天哥一直想着你……想你在我身下的情形。”

杜月生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蓦然想起戴立只有在情动时才喜欢在自己面前自称为“哥”。这一想,登时弄得他坐立难安。

戴立趁热打铁,顺势而上,大掌出其不意地覆上杜月生的老二,隔着西裤轻轻抚弄,在杜月生抗议前,暗哑了嗓音低声道:“我在楼上订了个房间,今天就别回去了。”

杜月生被他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敏感之处,在如涨潮般涌来的阵阵快意中,他张嘴微愠道:“你、你是吃定我了……”

戴立见他这种时候还要计较,不禁低下头对准他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吃笑道:“我不是现在才要吃嘛!”

第十二章

戴杜二人都有些难耐地迅速进了戴立事先预定的房间。

一进门,两人又激烈得拥吻在一起,撕扯着对方和自己的衣服边移动到房间当中的那张大床边。

戴立把杜月生压在身下,又将对方扒成刚出娘胎的模样。顺着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路热吻下去。杜月生在他的抚弄下面色潮红,双腿间的阳具已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戴立见得他情动的模样,心中暗喜。路过那个乖巧圆润的肚脐眼时,更是坏心眼的伸出湿漉的舌头,在里头顺路打个转儿。没想到那一处也是杜月生的敏感地带,当下把他刺激得一声惊喘,高高翘起的肉棒立刻粗大了几分。

杜月生的诚实反应令戴立很是满意。他干脆分开杜月生的双腿,把头埋下去张口含住对方的阳具,双手扶住棒子的根部,津津有味地舔噬起来。

这一下,杜月生是彻底舒服大了。

底下的两颗肉球也被戴立照顾到,被包裹在湿热的大掌里揉搓抚弄,不一会儿就变大变硬。

不知何时,戴立的手指悄悄抵在杜月生紧闭的穴口上,在杜月生忍不住抬腰在他嘴里慢慢抽动时,那根手指扒开浅色的褶皱,一路钻入那个销魂的所在。

房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

杜月生双腿大张着仰躺在床上,下身那里被戴立又舔又弄,前后夹击之下难言的快感如潮水狂涌,纷至沓来。

如此过得片刻,戴立含着他那肉粉的小脑袋用力一吸……杜月生的上半身猛地弹起,小腹不停地急促收缩,竟是爽到精关失控,精液一股股激射出来。

戴立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的白浊之物,而杜月生的下方被对方的唾液以及自己的体液濡湿了一大片。

舒服过了的杜月生有短暂的失神,他躺在床上,赤裸白皙的胸脯上下起伏,等待第一波高潮的余韵过去。

有了上回的经验,戴立对杜月生的身体达到了如指掌的境界。他把杜月生往下拉了拉,自己则跪坐起来,将杜月生的两条长腿软绵绵地搭到自己的肩上,如此一来杜月生的整个光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底下。

杜月生毕竟脸嫩,不能像戴立这样没皮没脸,当下被他的这个举动弄得面红耳赤,口中低低咒骂着,修长结实的长腿用力蹬了几下,想从戴立的肩膀上下来。

戴立见状,赶紧牢牢按住他的下身,口中安抚道:“杜老弟,别害羞啊……这是情人间才有的情欲,不丢脸。”

听他这样说,杜月生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羞怒着骂道:“浑蛋!丢脸的人又不是你……快给我放下来!”

戴立知他脸薄不情愿,却也不想弃了这到口的美味。杜月生那粉嫩的穴口经过刚才的一番探索开拓,此时正张开着小嘴随着杜月生的挣动一开一合,戴立身居高位,偶尔还能窥见里面一点点正在嚅动的内壁——这实在很诱惑人。

于是他无视对方的抗议,利落得把杜月生的下身往上一扯,凑过嘴去伸出舌头用力往里挤了进去。一只手也不忘抚慰软搭在杜月生小腹上的老二,殷勤地上下抚撸。

杜月生被他的大胆不知廉耻弄得惊愤羞恼之余,却也不由自主地逐渐沉醉在戴立高超的技巧之下。

片刻之后,杜月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出声,对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灵舌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不予理睬。

戴立在咂吧了一阵杜月生的滋味后,意犹未尽地离开密穴,却没有放开杜月生大张的双腿,直接提了自己怒火贲张的硬铁,对准入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杜月生的穴口被他弄了那么久,戴立冲进去时却还是觉着里面紧窒湿热得让他销魂无限。稍作停顿后,他摆动起强健的腰肢,大力抽挞起来。

刚开始,杜月生接受不了戴立的硕大,被他顶得难受不已,就连骄傲的老二也有点萎缩。杜月生口中“唉、唉”地要身上的人慢一点,戴立却恍若未闻,只管在他体内冲锋陷阵。

杜月生被他那惊人的硕大挤得下身又鼓又胀,怕自己要被捅坏了。在一片惊怒中他抬起双手抵在戴立的胸前要推他。戴立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在他的手掌心上印上轻轻的一吻,旋即嘴角微微上翘。

还未等杜月生理解对方这个笑容的深意,下一刻他只觉得体内那个凸起的点被狠狠一撞!杜月生毫无防备得全身打了个冷颤。没等他回过神时,又是一连串接连不断既有力又精准的撞击,彻底击溃他的理智,被戴立拖着一同沉沦欲海。

戴立把杜月生摊在床上的胳膊拉到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双手穿过杜月生的腋下,伏下身贴着他索取亲吻,而紧紧相连的下体仍在你送我迎地持续蠕动。

杜月生配合着他张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翻江倒海,交合的缝隙处,吞咽不下的银丝顺着嘴角流出来,洇湿了枕套。

“杜老弟,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似乎戴立一到了床上,就不会说正经话,在杜月生听来是满口的胡言乱语。

对戴立的话,他只皱起眉峰,不耐得回了句:“闭嘴!”

戴立果然不再说话,只埋了头在杜月生身上用力。两颗巨物“噼噼啪啪”打在杜月生的双丘上。因为戴立很能打持久战,所以杜月生的那两片结实圆润的臀瓣周围的肌肤,此时已泛上鲜艳的粉红。

戴立把脸埋进杜月生汗湿的胸前,衔住一边淡色的小小突起,在嘴里轻拢慢捻,吞吞吐吐,待到那小东西被弄得又红又肿时,才大发慈悲的放开,转头又去弄另一颗。

在这期间,戴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渐渐变粗变急。杜月生因为双乳被逗弄得太舒服,双手插入戴立乌黑的短发中,闷哼着首先缴械投降,颤巍巍得又再吐出爱液。

戴立原本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结果被杜月生因为快感而不住收缩的后穴吸得他再难忍耐,低吼着一个深深的挺动,在杜月生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释放出浓稠的精华。

第十三章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床单枕套上到处撒满了戴杜二人的汗液体液。他二人却恍然不觉这份淫糜的氛围,事后仍然抱在一起做叠罗汉状,不时亲吻几下,同时平复各自的气息。

如此过得片刻,杜月生推了推戴立,说道:“下去。”

戴立松开手,顺着那力道翻身躺到杜月生的一旁,侧了脑袋难得的展颜嬉笑道:“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是谁紧紧夹着我不让我离开,嗯?”

刚才的那场性事确确实实让他爽利索了,于是一时头脑发热,忘了杜月生是个脸薄的,没皮没脸得开起荤腥笑话。

杜月生听了,冷笑一声,干脆背对了他径直闭目养神。

戴立一看苗头不对,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就失控说出此等混帐话。不大不小的反省过后,他从身后温情似水得抱住了对方,低声讨好道:“杜老弟,是我不要脸缠着你不放……也怪我对你一片痴心,一碰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混帐话你可别放心上哪。”

杜月生想起两人欢爱时对方那蛮横无理的横冲直撞,几乎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刚才戴立又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虽然马上说了好话,进而向他服软,杜月生仍有种余怒未消的不满,梗了脖子不做回应。

戴立等了会儿,没等着对方的原谅。眼珠转了转,低下头开始在杜月生白皙的颈间,以及流畅的背部印上细碎的亲吻。

杜月生刚缓过劲来,身子依然很敏感,被戴立这样子亲吻,舒服是舒服,可是身体忍不住又要发热。他不肯这么快就投降,扭过头喝道:“干什么!”

戴立从背后抱着他,不让他转身,一只手向下滑探入杜月生的双腿间,捕获那根安静下来的小玩意,上下摆弄。

要害被人抓在手里肆意亵玩,杜月生弓起身子想要逃开,那只作怪的手却顺势把人压向他的主人。戴立抬了他的大腿,借着刚才留在杜月生体内的精液,轻松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杜月生被人意外从后面进入,随即被强烈的冲击撞得神魂颠倒,一时忘了生气,反手抓住戴立交叠在他上方的粗壮大腿,想要求得身体的平衡。

这一次的情事过后,别说生气,就算要杜月生翻个身他都不能。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一阵呆后,两眼一闭,直接呼呼大睡去也。

戴立却有心再来一次。

上一回在花街霸王硬上弓的滋味虽然不错,不过今天你情我愿,有了杜月生的配合后更是别具风味,戴立觉着自己都快欲罢不能了。

推了推人,见杜月生只管睡觉,戴立心有不甘地把人捞进怀里,又搓又揉自娱自乐了一番。随后把站起来的小弟弟插入杜月生的里面,自顾自地又干了一次。

事毕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人,躺到杜月生的身边睡了过去。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杜月生感觉自己被锤子敲了一通,腰酸腿酸,后面还有鼓胀的不适感——昨晚做的太爽,睡觉前忘记洗澡,结果这时候一走动,身后就有冰冰凉凉的东西顺着大腿流出来。

戴立让他洗完澡再回去,杜月生青白了张脸,对对方的提议虽然动心,但担心戴立趁机再来一次,那他的胳膊腿非得散了架不可,所以宁可忍着不适,回到星级酒店后再做清理。

不过他这厢却是多虑了。现在的戴立平静淡然,似乎又做回那个待人彬彬有礼的绅士。一听到杜月生要回去,立刻让人把车开过来,把人给恭敬得送了回去。

杜月生回到下榻的酒店,叫来田苗让他把浴缸放满水。

刚才出门时就看见田苗顶了两只熊猫眼,这时他就一皱眉头,指着那两个黑眼眶:“怎么回事?”

田苗不敢埋怨主子,只得云淡风清道:“昨晚没睡好。”

杜月生很不以为然,讥笑道:“你小子思春呢。”

田苗哀怨得在背后瞪了瞪他的主子——你老跟人胡混也不让人告诉一声,害他提心吊胆的在酒店外跟几个彪形大汉守了一整夜没敢合眼,只在车上实在撑不住了才稍微打了个盹儿。

这要是让田苗知道他的主子其实在别人身下叫了一晚上的春,不知道会不会大惊失色到屁滚尿流。

杜月生消遣了一通自己的小跟班,见田苗白了张脸实在不好看,就挥挥手让他出去,自己则泡进诺大的浴缸里,伸长了双臂双腿,闭了眼长长舒了口气。

和戴立的那一天一夜的疯狂快活,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可能真的中了邪,疯了癫。这要放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天大的荒唐。

至于他和戴立之间,到底谁更主动一些,杜月生已经糊涂了,似乎两人是一拍即合,勾搭成了奸,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是喜欢戴立。虽然那人在上床时的那张嘴实在让人讨厌,可是下床之后,又变成了让杜月生欣赏的海派人物——雍容尔雅,亲切有礼。

杜月生想到头痛,也没想明白戴立其人到底是好还是坏。

在泡了一段时间后,他把手指伸到下面,扭曲着脸把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抠挖出来,同时在心里为这大半个月发生的事做了个归纳——戴立这人的确不错,不过下次一定要改正他在床上口出脏言的坏习惯。

第十四章

杜月生不知道,戴立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雍容尔雅”,其实是用心伪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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