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孙疯疯
孙疯疯  发于:2013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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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冰更是奇怪,这都哪跟哪啊,我一挺好的爷们儿,怎么就说的金屋里的娇似的,觉得很侮辱,绝对侮辱,刚想说点什么。

老徐那张臭嘴就又开口了:“不过你挺好的,就是不太像幺焰以前的STYLE,他不是喜欢一把就捏碎了的娇少爷吗?怎么你这种硬汉型的也被吃了呢?就这个问题你能解释一下吗?还有我觉得吧,你这种人民警察,太难得了,太敬业了,太博爱了,太伟大了,太为人民了,太鞠躬尽瘁了,太……反正就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你能向我阐述一下你的卧底生涯吗?我觉得那应该是一段光辉的峥嵘岁月。”

老徐唠叨的挺开心,文冰的脸是越来越黑,后来门就开了,幺焰就进来了,进来就看到了老徐一张张狂的脸和文冰冷漠略带愤怒的面。

“焰焰,LONG TIME NO SEE!”

“你咋还没走呢?”

“我在等你,对了,你们家怎么没有可乐呢?我喜欢喝可乐。”

幺焰懒得理他,还可乐呢:“你能走了吗?”

“行,你回头让人买点可乐啊,记住要低糖,我有糖尿病。”

“你走不走。”

“那我走了,再见文冰!”老徐摆摆手,笑嘻嘻的蹦着走了,文冰觉得物以类聚绝对是有根据的,这都什么人啊。

“妈的有糖尿病还喝可乐。”

幺焰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文冰土着脸看着幺焰,神情很奇特。他本来想问问今天好点儿了吗?可就是说着别扭,甩甩头,就上楼了。

幺焰很奇怪他本是个感情很放的开的人,那晚他也是真的很关心文冰,他知道自己失态了,文冰又是硬邦邦的,他也拉不下那个脸面,也就想着淡几天,可这才三天他就有点扛不住,有时候他自己也在想他这自己发什么疯啊,难道……不可能,他幺焰可是风月老手,怎么可能。

这一夜楼上楼下都烙起了饼,文冰在想着老徐今天的话,想着幺焰以前生活的放荡,如果老徐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还真挺危险的。以前做卧底的时候,也陪老大去过那种地方,也曾经有人看上过他,但他也是个宁折不弯的主,枪顶着脑袋都不干,再有老大为他出头,他也就没遭了黑手。今时今日他可不想在幺焰这翻船,还是走吧,但想想那几万块怎么还呢,把他卖了也不值啊。

第二天两只熊猫不期而遇,幺焰想微笑着说“早”。可就是舍不下脸,也就没理文冰,梗着脖子向外走。

“幺少”文冰清了清嗓子,“我要辞职,至于那笔钱,我分期还给你。一会儿我就搬走。”

文冰的背影很挺拔,话很冷淡,幺焰听的很恍然,半天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想着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老子是谁啊,走到文冰屋子的门口,一脚就踹开了房门。结果他看到了更让他恼火的,文冰行李都收拾好了。看来他早就想好了。

“文冰,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

文冰拎起了一个拉杆箱,淡淡的看着幺焰:“幺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辞职。如果你还是拿那五万块钱来拦我,我也没办法,但我跟你说清楚,今儿我非走不可,而且你拦不住。”

幺焰被厥的难受,开口也就没好话:“文冰,我他妈那点儿对你不好,你问问人家保镖都挣多少,你是人家的几倍啊?你天天不就跟我呆着我,我他妈的让你保什么了。老子是喜欢爷们儿,但也没怎么着你,看你天天跟躲艾滋病似的,不就那天想上你吗?我也没上成啊,就这全市还没老子上不成的,我忍你,还长脸了。”

幺焰骂的是挺痛快,文冰脸色也更难看,但他也不在乎,反正是要走了,管他呢。当然了幺焰是相信的,文冰要走,没人拦得住。

直到文冰走到大门口,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玻璃破碎的惨烈声。

从来都没有人拒绝过他幺焰的,直男他也不是没掰弯过,文冰有什么了不起,我给你钱花,给你房子住,帮你养病,我对你那么好,我需要巴结谁吗?你居然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幺焰觉得恼怒,更觉得可笑,他砸了房里的镜子,站在文冰曾经睡过的床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幺焰一天都很郁闷,对什么也都没提起精神,对于咖啡放了几勺糖也没再挑剔,他在思索要不要找几个人修理文冰一顿,但又觉得那种方法太粗俗,他很不屑。直到快下班了,葛九来找他,一起去HAPPY。因为葛九听说文冰走了,他很想知道为什么。

当葛九告诉幺焰他来的目的时,幺焰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就是啊,天涯何处没有芳草,他文冰算什么啊,走就走呗,不理就不理呗,不让干就不让干呗,有的是人愿意让我操,老子有钱,一群人上赶着巴巴结他呢。

幺焰很开心的享受了一个激情的晚上,以他的条件即使是不告诉人家他是幺少也照样有男男女女莺莺燕燕的往上贴,他彻彻底底的放纵了一把。

把个挺红的小鸭子弄了个花红柳绿,但他实在也是出手大方,但最终的结果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愉快,还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怪怪的。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幺焰又重回了以前的生活,以前的幺焰要说是漂亮,那如今的幺焰就是性感十足,毕竟他现在并不只是个二世祖,也算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成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这话一点儿都没错。

他觉得这样美人在怀的温柔乡生活是很美妙的,但却时不时的会很刹风景地想起某个人,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还会联想到这个鸭子眼睛很像他,那个419对象的下巴很像他,甚至有一次他上完了一个男人后,端详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哪里像那个人,最后发现了原来这个人穿了一件跟文冰一样的MB T恤,这回他才恍然怪不得他会和这么一个土老帽上床呢,原来如此啊。这么一想就释然了,可又更郁闷了,我凭什么想他啊,他也配。最后很愤然的把MB男踹下了床,还扔了一打红红纸。

扔完之后他又想那家伙在干嘛呢,在讨什么生活,保安还是保镖,可惜了那张脸。

享受了过后,他也就没什么好得意的了,这么想着想着他就更烦躁了,所以总是只是牵扯到一切文冰的事情他都会无名发火,什么咖啡不够苦,助理摁电梯时手型不够好看,怎么他要出门了也没有主动给他加衣服等等等等。

幺焰在富足的生活中心情却一直在郁闷,一天回到自家别墅的时候就不自觉的进了文冰的房间,房间他一直没有让人动还保持着文冰走那天被幺焰蹂躏的德行,幺焰看着窗帘被吹动的景象,他想起二年前文冰那个样子。

当幺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在文冰的床上睡着了。当他迷迷糊糊的出门开车的时候突然就很想去见见那个男人在干什么,可他偏偏不知道文冰住在什么地方,甚至连文冰的电话都不知道,他真后悔,那时候文冰天天在眼前晃悠的时候也没想过留个联系方式,真笨。

想来想去他唯一一个可以联系到文冰的地方就是疗养院了。

当幺焰再次来到这个对于他来说是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的时候,感觉却变了,他跟护士登记被带领着来到熟悉的文雨的病房,他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啃着桌角。

护士气愤的走到她面前,把文雨很不温柔的拉起来,从橱子里翻出个苹果让他啃。

“喂喂喂,还没洗呢!”幺焰对那个小护士的态度很不满,长得难看就算了,还那么不温柔,简直生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洗什么啊,她知道什么呀!”丫的,还挺横,神经病就不知道脏啊。

“我告诉你啊,你给她洗了去,要不我告诉你们院长,明儿你也就别来了。”

“呦呦呦,你告去啊,我还告诉你,你当疗养院你们家开的啊,院长还听你的啊,得有那空啊。我还告诉你院长要是知道了,倒霉的是你们,就她……”小护士伸出粗壮的食指,一指啃着苹果的文雨,“欠了我们一万多了,要不是王教授早就把她轰出去了,能管她就不错了,没钱来什么疗养院啊。切!”

幺焰听着她在那大放厥词就火,你一小护士还为上头担心没人交医药费啊,敢情你还是个五好员工啊,给不给丫发奖状啊。

“就一万多你也好意思说。”幺焰撇撇嘴,挑挑眉。

“好不好意思的,你交啊。”小护士一梗脖,扭着熊腰就出去了,“装什么啊,穿身假名牌美什么呀。”

这话可把幺焰气住了,你丫才穿假名牌呢,不就1万多吗,我还就交了。

想完风风火火的就跑到交费处,交了两万,他想了想,就又再交了五万。

等他回来再看文雨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老头在跟文雨说话,什么哥哥过两天就来,哥哥来给带苹果。文雨听着听着就笑了,笑得很灿烂。

幺焰想起了那老头,就是上次在门口看到的那个,看起来跟文家兄妹挺熟的。

他没想多少推门就进去了,老头看他进来,微微笑着,让他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问他是不是文冰叫来的。

“不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文冰了。您跟他联系过吗?”

老头点点头,说前两天联系过,文冰说这两天就来。“因为医药费欠的时间太久了,再拖下去我也没办法啦。”

“这个我交过了,交了七万,能用多久,不够我再交。”

“那就行了,其实小雨挺听话的,文冰太久没来了,她总吵着要哥哥。”

“她会说话?”幺焰见过文雨几次,从来没有听过她讲话。

老头在笑,笑得很可爱。“他又不是哑巴。”

“哦。”幺焰想也对,“我就是没听过她说话。”

“也是,她也就会说哥哥。”老头子点了点头,很无奈,“这兄妹俩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了。”

“那,大爷您对文冰很熟?”幺焰觉得这个大爷看起来挺和蔼可亲的,他跟文家应该很熟吧?

“嗯,好几年了,那时候小雨刚来。小丫头水水灵灵的,就跟我闺女小时候一样,我看着就喜欢,真可惜,就这么疯了。”

“她这么多年没起色吗?我看还挺不太正常的。”

“谁说的,好多了,刚来的时候见人就咬,现在这多好,不过你别碰他啊,他对年轻的异性还是很敏感的,就这么我们都不敢安排年轻的男性护工在她身边。”

“哦哦哦”

“你是文冰的朋友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幺焰笑得很甜,他这幅长相再配上温柔的笑是很让人有好感的:“其实我是他的老板,他出差了,我来看看小雨。”

“哦……你这个老板很人性啊,是个好人。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姓王,有事叫我啊。”

“王大夫,我,我,我,你能把文冰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你不他老板吗?哦,我知道老板是不会主动联系员工的,也不对,怎么没有呢?”王教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好像在思考什么。

“不是的,是我弄丢了。”

第八章

“那没问题,我念给你听。”王教授摁着手机,找了半天,字正腔圆,“13*********”

“你能打个电话给他吗?”

“你为什么不打,他不是你派去出差的?”幺焰很恼火,这个老头太清明了,你能糊涂一点吗?

“您能帮个忙吗?就说就说小雨出事了!”

“那怎么行,那不得吓死他。这种缺德事儿我们不干,我们是医生原则性很强,虽然是精神病医生。”幺少冒烟啦,心说你才缺德呢,你骂谁呢,你当我缺心眼啊,听不出来。

“您就打一个吧,要不就说小雨想他了。”幺少还是很懂得求人要降价的,虽然想爆发但还算和颜悦色。

“那我就打一个?可是我们昨天才通过电话的。”老头开心的通了电话,但始终没有接通。幺焰还在催着打,最后大爷发飙了,“还打,还打,没电了都,充电不要钱吗?”

幺焰很没法子跟这群神经病以及跟神经病治疗者沟通,他都想给大爷两块钱,您充电行吗?够充好几度啦。

最终电话是没有打成的,幺焰也回了家。

随后的几天他请了假,跑到郊区去泡温泉,泡的人都秃噜皮拉,可觉得是筋骨还是不够放松,他觉得他应该找老徐来松快松快。不过他又不想看到那张横丝肉的发糕脸。

这天幺焰提早下班,开心的驾车路过M大叔的店时,就停顿了一下,顺手给神经病院打了个电话,跟老王头聊一聊,电话里却传来了老王头杀猪般的吼叫:“小幺,你不知道啊?文雨出事了。”

那是粗陋的小区的地下室,这一带还在闹着搬迁,所以就很乱,幺焰总是在躲过了易拉罐的时候,却被啤酒瓶子绊着了,他不知道自己又抽了哪个疯为什么找老王头要了地址,要来到这个鬼地方,他只知道当他听到文雨去世的消息时,他第一个想到了他,他现在一定很难过,他打不通他的电话,只有来这个地方碰碰运气,但这个地方也是文冰以前在疗养院登记的地址,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地下室的过道很窄,还有很多杂物,幺焰穿着一身VALUNTINO,穿梭在其中,把奢侈品在贫民生活中的艺术感超凡脱俗的表现出来。

门只是虚掩的,墙上有一个很小的隙缝,透过来一点儿微弱的夕阳,床上横躺着一个人,虽看不清楚却可以感觉出来他的无助与哀伤。

幺焰轻轻走进去,男人全无察觉,幺焰还在怀疑那是不是文冰,以文冰的警惕性与专业性是不可能对人的靠近无动于衷的。

可当他真的走进站着俯视躺在床上的男人的时候,他看清了,那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文冰,在他眼里文冰是干净的,即使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也是很清爽的。但现在却不是颓废邋遢能形容的了。

幺焰伸出长手轻轻的描摹着文冰的脸,他依旧没有反应,幺焰真的觉得不对了,他很烫非常烫。

幺焰没有想太多,这种情况下,发这么重的烧,真是不想活了。

第一反应就是去医院,但把车开到一半的时候他却转了方向。

文冰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但这么多年的糟蹋也是禁不住的,但好说只是发烧没有什么并发症,打了一针退烧针烧也就退了点儿,但依旧还不低,还在38°。

现在的文冰很清爽的躺在这,已经在进门后被幺焰塞到浴室里,让下人给褪干净了,他总觉得文冰发烧一半是伤心过度,还有一半是不讲究卫生。

所以现在他坐在床边端详文冰的时候觉得舒服多了,不像刚拎回来那样,跟野生动物似的,都馊了。

文冰很白,再加上发烧嘴唇都烧的很红,所以就如少女藕臂上的一颗朱砂痣,幺焰觉得他现在很性感。

幺焰不自觉露出微笑,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味道不错,很温暖,也很柔软,还有点香甜的味道,幺焰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慢慢的舌头还探了进去,在对方温润的口腔里反复舔舐,反复蹂躏,来了个彻底扫荡,还很用力缠绕吮吸着对方的舌头。

睡梦中的男人有了点儿动静,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没有拒绝,默默接受着这个深入的吻,甚至有了配合的现象。

幺焰得到这样的回应的反应就是全身发热,把文冰搂在了怀里,紧紧压了下去。激烈的亲吻之后两人的呼吸都有点粗重,幺焰看着这样的文冰多日积聚的不满也爆发了,他觉得他对文冰很好,为什么他要拒绝他,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躺在这让他亲,他现在要是不干,不就柳下惠了,他柳下惠性无能,他幺焰可是有嫪毐能的人。想着想着手就比嘴还要不规矩起来了,手掌一点点移动,幺焰被文冰光滑细致的皮肤触感吸引,怎么也拿不开。手不自觉的动起来,摸索揉搓着文冰的健硕的胸口,细致的腰线,平坦的小腹,文冰之前被人伺候的洗过澡之后也就穿了一条内裤,幺焰很利落的就把他给扒下来了,就是这样他还是觉得那些人讨厌,干嘛给他穿呢,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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