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孙疯疯
孙疯疯  发于:2013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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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少,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幺少。”幺焰别过脸。

文冰叹了口气,用及其沉痛略带悲怆的声音,诉说了妹妹的命苦,但从头到尾只是说自己惹了仇家,他们把小雨害成这样的,怎么害的,又是怎么惹的愁家是只字未提。其实幺焰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没有理会文冰说了什么。只是看到不一样的文冰,那红透了的眼圈,那泫然欲泣的眼睛,突然他怎么都气不起来了,女人的贞操在幺焰心里一分钱都不值,他见多了那种笑贫不笑娼的人,更见多了那种为钱出卖肉身的女人,别说女人了现在男人干这行的都多了去了,被几个人干了就神经病,那神经病院得多挣钱啊,值当的么,所以他是无法理解文雨的。但他现在好像有点儿明白了,像文冰这种家庭的孩子们,他们只是一种普通的群体,他们只是一种随着正常人生轨迹行走的人类,一但有任何的偏差,他们都承受不起,所以文冰才会从那么一个勃勃生机的青年变成现的满目苍夷。

“现在除了我,他是碰不得任何一个三十岁以下的男人,甚至有时候看一眼就会发疯。就是昨天下午他在花园摔倒了,一个年轻点儿的男大夫扶了他一把,她就犯病了把自己的头撞成这样。这是我的错,是我欠小雨的,所以请少爷网开一面,您有什么就找我。”

幺焰哪有在听他的话,只是盯着这个满脸愁容的男人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

他是要惩罚他,必须的,但得容他想想怎么做。

“咳。这个你是替你妹妹扛下了?”

文冰觉得他措辞严重有问题,什么叫扛下了,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一声“是”

“好。本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跟神经病计较,但你不神经,你不监护人吗?我得想想怎么收拾你。”

文冰哪有心思理他,心想你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吧,反正我两袖清风,也就再去照顾妹妹了。就这么熬到下午,觉得不能再呆了,幺焰都催了好几回,问什么时候走了,他求幺焰让他自己开车走,或者打车走。可幺焰嘴一撇,来一句‘你干嘛的’就把文冰给噎了。

就看幺焰自己坐在椅子上自己跟自己玩呢,掰着手指不知数什么呢,文冰老远看着他也跟个神经病似的。文冰觉得也应该把他在这圈几天,他也正常不了哪去。

但始终是拿人钱财的,晚晌的时候就开车带着幺焰回去了。幺焰也没说什么风凉话了,就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

幺焰是知道文冰肯定是不放心他妹妹的,看着文冰一路上那眉头皱的跌宕起伏了,也就没过脑子脱口说了一句:“先回去吧,下个星期我准你假,再来看你妹妹!”

这句话的爆炸性在文冰听来不亚于,纳斯达克跌破1300点。他实在想不出幺焰可以说出这么有人性的话,简直惊为天人。他很意外,意外的瞪大了眼看幺焰。

“你丫看什么啊,老实开车。”文冰收回了眼,他觉得还是把这句人话当成梦话听比较合适,也就没往心里去了。

虽然如此,但文冰对幺焰还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改观,虽然微乎其微,觉得在幺焰黑暗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叫做光明的东西,但估计也就芝麻那么大吧。

所以在以后的生活中,两人的关系也算有了一点儿缓和,文冰不再对他不屑,幺焰不再对他反感。

在幺焰恢复了自由身之后,放荡了两个月之后,他的父亲大人终于从大洋彼岸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轰炸力绝不亚于原子弹。

虽然他几度挣扎,还是被幺炆拖进了公司,被称之年纪过大,不学无术,再不成人恐幺家之害。还被冠以总经理的名号,跟在幺炆的身后奋发图强。

幺焰终于发现了被他糟蹋的花花纸币有多么的不好赚,光是早起上班的一向就能让他生不如死。但幺焰怎么着还是有着不错的基因,几个月做下来也算风生水起。

当有人进来的时候幺焰还在把腿搭在桌子上很没形象的瘫倒在办公椅上,眯瞪觉。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放大的面孔呈现在他眼前,幺焰弹簧一样的蹦起来,骂骂咧咧的冲那人就吼,什么O啊X啊,妈啊,B啊,骂的还很有连贯性,通体流畅,措辞严谨。

那人也没理他,就慢悠悠的坐到沙发上点了一只烟,等着他骂完,终于骂完,幺焰咽了口吐沫,又喝了口水问道:“你找我干嘛?”

那人微微一笑,还挺蛊惑:“能有个鸟事,玩呗!”

第五章

幺焰没理他,四脚八叉的坐在沙发上,说他没心情,有点累。

那人笑得叫一春光灿烂,笑完还说:“幺少,你找乐呢吧,你还没心情。装什么清水芙蓉啊。”

幺焰也笑,踹了那人一脚:“葛九,我都累残了,他你妈做生意怎么那么累啊,我又不像你,从小就在公司滴溜溜的转。我可是低起步,高阶层,多少人看着呢,要真砸了,我姐不扒我皮。你可别当那娘们是真那么温柔端庄,那损起来,你忘了当初他把我跟母猪关一块的事儿了。”

葛九没多大反应,好像是想起什么了,就笑得不行了,说幺焰怪不得,看见女的就硬不起来呢,有那么个姐姐,是对女的得有点免疫。

这个葛九也是公司的一大股东的儿子,跟幺焰基本属于一个货色,但人家比幺焰有抱负,知道自己在家族中的位置,玩是玩,闹是闹,但绝对不忘工作,不像幺焰就知道瞎胡闹。

当年幺焰跟几个男性小朋友胡混,一下就是四五个,幺炆一气之下就把他跟母猪圈一块了,说是得调节一下他的荷尔蒙,让他对雌性生物充分表现出兴趣。一圈就是一礼拜,打那后幺焰看见猪类食品就反胃,听见猪字都不行,有一次一开电视正演西游记呢,看得他那哆嗦,差点就跟偌大一液晶同归于尽啦。

“我就不去了,你以为我真节欲啊,我都累的虚脱了快,哪有那个心啊。”

“也是你本来就不太行,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幺焰不太理会葛九的鄙视,闭上眼懒得理他。

“不过想来你也有几个月没出来混了吧,也不憋的慌,也太不行了。还是自己打野食了我不知道啊。不会啊,咱这些日子天天在一块啊,就晚上回去……”幺焰听他絮叨个没完没了,心想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自己的私生活了,就是穷显摆自己多孔武有力呗,白天忙完公司,晚上还有精力出去撒播爱的种子。也不怕中风。

突然说着说着就停了,幺焰睁眼看他,看他正色迷迷看着自己,就知道那人肯定就憋着什么坏水呢,果然是:“你有人。”幺焰崩溃,有屁。

“肯定是,你哪能扛得住啊。该不会是你个保镖保姆吧?!”

幺焰听到这就是一恶心,露出吃到酸葡萄的表情:“你当我那么狼虎呢,啥玩意都有胃口。给你啊?”

葛九一听还挺兴奋,巴巴的答应着:“我看行,那人不错,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的。看那模子上起来肯定爽歪歪,哎,你上时候咋样啊?”

幺焰看着葛九那哈喇子满嘴流的德行,可恶心坏了,又骂开了:“你他妈的牲口啊,生冷不计,啥玩意都吃,你那东西受的了吗?逮什么上什么,你怎么不折里那?”

葛九可没空理他,他觉得人活着就要享受,决不允许因为工作而影响娱乐身心,所以当他想起幺焰的保镖的时候,就动了心思,身体也有点跃跃欲试。

幺焰骂了半天,发现葛九不仅没有回嘴,还挺美,就觉得那肯定是憋着坏呢。也没理他,就甩了门走出去了,走着走着就发现文冰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

幺焰觉得很神奇,文冰通常一到公司就消失了,当幺焰有事的时候他又会突然出现。

“你去哪了?”

“茶水间。”

“呆一天?”

“是。”

“你也不腻歪?”

幺焰是越想越不对,就是有点儿别扭,进了电梯就问了文冰一句:“你今天看到葛先生了?”

“在厕所。”

幺焰一听就明白了,敢情都看见了。

这一路上,幺焰是别扭坏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别扭,回了家还是别扭,看见文冰在他眼么前晃悠就更别扭,看着看着就想到了,他在厕所里被葛九看到的情景了。他还没看过文冰那呢,凭什么就便宜他葛九了,凭什么凭什么啊。

幺焰是一路想,吃完饭,洗完澡了还在想,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把文冰叫到了自己房间,指挥战斗。说是觉得,屋里格局不好,影响风水,导致他最近睡眠不好,说是要把屋里的沙发柜子桌椅板凳的都调调位置。文冰就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觉得幺焰就是个二百五十二,比二百五还二。

幺焰很开心的半敞着浴袍躺在床上,看着文冰在那哼哧哼哧的跟搬运工似的,举手投足间摆弄的臂膀,怎么看怎么性感,想着这要是压一压得是什么感觉啊,想着想着就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的。

“文冰。”

文冰没有理他,但还是走了过去,看着面目潮红的幺焰先是一惊,开口问了一句:“你脸怎么那么红?”

“嗯,有点儿热。”幺焰又敞了敞浴袍,这回整个胸膛都暴露出来了,文冰那还天真的以为别是少爷生病了吧,那不整事儿呢吗?就好心的伸手去触碰了一下幺焰的额头,还真叫一个烫,幺焰是真受不了啦,老子都这样了,你还摸我,这不成心吗,这可不赖我了,是你先招吧我的。

文冰就觉得眼前一晃,什么东西伸嘴里来了,热乎乎,湿答答的,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吻了半天,幺焰才从文冰的口腔里退出来,临了还用舌头描摹了一下文冰的嘴唇,文冰的嘴唇长得很好,饱满且富有弹性,很让幺焰满意这种触感,他没想到文冰居然味道好极了。

文冰哪见过这种阵仗啊,别说是男的就是女的,他也没这样过啊,明显脑子就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就傻眼了,幺焰正打算无耻的拉他到床上继续侵犯。

文冰甩手就给了幺焰一拳,打的幺焰就木了。他哪受过这个啊,他打别人还差不多。看着文冰气冲冲的往外走,他爬起来一脚就蹬过去了,幺焰也是个练家子,从小也没少学防身术,这一脚可不轻。当下就给文冰踹地上了。

幺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又上去加了两脚,“老子干你是你的福气,还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说着又想补上两脚,文冰一个鲤鱼打滚就起来了。文冰是谁啊,那可不是白给的。

要真是打起来,两个幺焰也不是个啊。一时间屋里剑拔弩张,文冰看着幺焰那副无耻下流的嘴脸就觉得这世界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人啊。幺焰看着文冰那副要同归于尽的形象就觉得这世界怎么有那么不解风情的人啊,干一下怎么啦,他幺大少干他,那应该欢呼雀跃的才对啊,即便你是个纯爷们,压一下又不会死人,他花钱还不行吗。这么想着幺焰才发现问题出哪了?

“咳。你不用看我了,开个价吧。”

文冰觉得幺焰绝对是个变态,他甚至怀疑,幺老太太跟幺老头是不是近亲。

“我给你钱,多少说吧,拿什么乔啊,干干怎么啦?”

听完这话,文冰绝对相信幺焰是个人物,太他妈够混蛋了。

文冰捋了捋气,就怕自己气死,“幺少,我不干了。”说完就想走。

幺焰哪干啊,上来就问:“不行,你勾的火你不干。”

“我说的是我不在您身边干活了。您再找个保镖吧。”

幺焰一听就急了,他还想炒他鱿鱼啊,美不死他,他幺焰什么人啊,到嘴的肉还敢飞,啥都没想就扑过去了,文冰一看这,这是想霸王硬上钩啊。

文冰也对的起他,不就打架吗,文冰什么仗没干过,还怕这。但话虽如此,他也不敢弄伤了幺焰,就这么两人跟俩小朋友似的玩起了摔跤,当然最后以文冰绝对性优势用浴袍的带子把幺焰捆了个结实。

房间的隔音很好,所以幺焰他们那么折腾也没被别人听出异样,幺焰被捆了一个晚上又不好意思撞门让别人看到自己强暴未遂还成了受害者。他拖着自己被捆成佝偻者的造型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剃须刀,一点点的割开带浴袍子,解放自由。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雪恨,所以就直挺着胸膛,走到了楼下,下人们觉得很奇怪,幺焰平时的作风是比较放浪风骚了一点儿,但像现在这样明摆着骚成这么性感迷人的还是头一次。

他很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文冰的房门,那可是全木门啊,进去就骂,可却看到一片清宁,东西很整洁,一点儿私人物品都没有。

“文冰,你给老子死出来。”

此时衣冠不整的幺焰就像一头任性发飙的大型动物,虽然看起来有点骇人,但是却可爱之极。

“少爷,我们一早都没看到他。”

幺焰没完没了的叫唤根本让人招架不住。

一连几天幺焰都眉头不展,连饭都吃的少了,再加上工作确实是忙,他居然还瘦了。平时一些端茶倒水,琐碎的小工作总有文冰帮忙做着,他也不觉的,这会儿文冰不在了,他只有找秘书,奈何秘书根本不了解他的私人性情,一会儿咖啡苦了,一会儿甜了,连沏茶放了七朵菊花,他都骂了秘书半个小时,生说摊上个单数不吉利。当秘书,黑着脸默默的退出来的时候,多么希望蓦然回首看到文冰前来见驾。

这样的意乱情迷甚至波及到了夜晚,幺焰在在床上翻了几天都睡不着,总看到文冰撅着屁股在眼巴前收拾东西的样子,甚至想着想着连文冰的衣服都想没了,就变成光着屁股在收拾东西了。所以幺焰的情绪是越来越差,脸色是越来越难看,脾气是越来越变态。甚至惊动了董事局。大晚上的正一个人滚床单意淫呢,就听到电话铃不合时机的响了,幺焰这个气啊,也不问是谁,上来就喊。

“谁啊?”

“喊什么?!”来者比他声音还大。

“姐!”小绵羊声音。

“你最近抽什么风,都说你最近情绪挺差,那状态就跟患相思病似的。你患神经病我都不管,要是在公司里出什么问题捣乱,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什么收拾啊。”幺焰说话声音又大了起来,很气幺炆的不理解他无法示人的焦虑心情,“有你这样的姐姐吗,我就不能放松吗?老子不干了,我要请假,请假懂吗?”

电话另一方沉默了许久,好像在思索也许幺焰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忍,又开了口:“也好,你休息一下吧,要不出去走走也行,反正有文冰陪着我还是放心的。”

不提还好,这回幺焰就更刺毛了:“什么文冰啊,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都没给我请假就走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来了,你怎么找的人,有没有人品啊。”

幺炆对幺焰的气急败坏很是没兴趣听,到是说道,文冰走了,还是没打招呼的走了,有点奇怪。

“你怎么招人家了?”

幺炆虽然不是很了解文冰,但足够了解他这个混蛋弟弟,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幺焰干了什么惊悚的事件招惹了文冰,人家忍无可忍才不告而辞。

幺焰对此还是很心虚的,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的。幺焰虽然混蛋,但绝对是个直率的人,主要是算个他觉得他自己绝对算个人物,不屑于偷偷摸摸,撒谎扯皮,他敢于直面任何事情,他觉得这样才是个真爷们儿,就像他敢于像任何人表露他是个GAY,纯GAY。所以当幺炆这么问他,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绝对被骂,甚至被打,撒谎,他还真没干过。

幺炆对于幺焰的反应已经猜出了大概,虽然猜不出他是干出了那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但也猜出了他干出了绝对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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