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三个渣攻一个渣受)+番外——梅八叉
梅八叉  发于:2012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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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嗯啊啊,心不在焉。

“屈先生还满意吧?”女销售殷勤的问我。

“挺不错的。”我偷偷瞥了一眼她的胸牌,销售部总经理。一个“部”字,一个“总”字,就已经和那些销售经理不是一个级

别。

“那就好,那就好。”女销售笑眯眯,似乎松了口气。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串夹在报纸信封里,各种资料齐全的汽车钥匙。

直接送到我这里。资料,档案,手续,全是直接和我交接。

跟宋建平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宋建平要我习惯。

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回去的时候,宋建平还在办公,他问我房子行不行。

我说不错。

“那你过两天就搬过去吧。”他合了文档。

“这儿不能住了?”我问。

“老房子,终归不方便。”他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就把我搂在大腿上,手已经伸了进来。

“那你又买。我瞧珠市口那个小区也有四合院。你怎么没在那里买一套?怎么不买个别墅什么的?”我问。

“呵呵,这个你不懂。”他手指在我身上不老实的摸着,“北京城里只要是有些实权的,谁会去买那些地方。小胡同里,清净

找个四合院,谁找的到?”

“就是要低调对吧?”我说。“低调你还包二奶?”

“传宗接代嘛。我爱人也是知道的。”他说。

“那我呢?”我问,“你老婆知道不?”

宋建平有趣的看我,似乎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知道啊,她当然知道。”

我忍不住要佩服起他老婆有多圣人才能忍受他这德行。

“你年轻,还不能体会到。”宋建平把我使劲一抬,我顺势坐上了他的办公桌,他慢慢解着我衣服的扣子,“我爱人跟我没什

么感情。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她觉得,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好像一个茶壶,配一个茶杯,

显得奇怪。配上一套茶杯,每个茶杯功用不同。这才叫一套茶具。”

我想到了“杯具、餐具、茶具”的故事。

忍不住笑了出来。

宋建平年纪比较大,不明白我笑什么。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茶壶配不上你这个杯子?”宋建平问我。

宋建平的老婆也许比他还变态。宋建平的人生真是个惨剧。只是我被宋建平收拾的这么厉害。我的人生还真TM算是悲剧了。

我本来只是低声在笑,被他一说,想到这个,顿时哈哈大笑。

他被我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不高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就压着我在书桌上干了起来。后来我哪里还记得杯具茶具的事情。被

他折腾的很惨倒是真的。

他老婆是他平步青云的那个茶杯。

张雅丽是他传宗接代的那个茶杯。

而我则是他满足欲望的那个茶杯。

又过了两天,我听他的话,简单的搬了些衣服过去,就算是搬家了。

自那以后,他也不会天天来。

张雅丽是星期四。

我被安排到了星期三。

周五他是要回家陪老婆的。

我情不自禁的想:周一周二是谁?

“周一领导,周二下属。”他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想什么。

于是,时间就如此这般往前推进。很快的,就从春天跳跃到了初夏。五一刚过的第一个周三,宋建平过来。

我们两个吃了饭,我出去买点东西。

才打开门,刚抬头。

张腾站在门外面,一副激动地表情看着我。

“晓——”他张口欲喊。

我顿时从里面猛地摔上门。

声音很大,宋建平从客厅探头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变得冰凉冰凉,稳了稳声音:“没有……没怎么。”

16.第二个男人(4)

我安抚好宋建平,关了门出来,张腾还在外面痴痴的看着我。

把他推到楼梯间,我忍不住张口就骂:“你疯了吗?!”

张腾还一副激动地表情,一把搂上我,抱着就亲:“晓易,我想你。想死你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要是知道你是被宋建平威胁

,我怎么会走?你怎么这么傻——”

他说的我火冒三丈,我又推不开他。

“你当你自己是琼瑶剧女主角啊张腾?”我冷笑着问他。

“晓易?”他的表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迟疑的松开我,“你见到我不开心?”

如果之前没被宋建平收拾过,也许我会很开心。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才搬来没两个周。”我问他。

他看看我,最后说:“你走了之后,我就觉得奇怪。后来去你经常去的那几个健身房,也没找到人……我隐约听说你似乎被什

么高官包了。只能想到是宋建平,也许跟他有关。我联系不上你。我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快炸了,后来实在受不了,就找了私家

侦探……”

“你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找了私家侦探。”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晓易,我知道我不对。你那几天明显不对劲,我都没察觉出来。你走了我才知

道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然后呢?”我压着火气问。

私家侦探?亏张腾想的出来?

“他们给了我你近期的通话记录,还有消费记录。”他拿出一个不大的文件袋,“但是你的行踪没办法确认。直到之前,才定

位到你的手机。知道你在哪里后,我立即就赶过来了。”

那个他妈的跟宋建平给我的文件夹类似的玩意儿又摆到我面前。

我被气笑了:“张腾你行啊!宋建平这么折腾我。你丫也来这套!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还去请私家侦探?你钱多烧的吗

?你整的过宋建平吗?”

“晓易,我是为了你才——”

“我说分手你听不懂?”我问他,“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折腾我。我不要你了你又巴巴的贴上来。张腾,你怎么这么犯贱?”

张腾脸上的颜色刷的褪了下去,接着他抓着我的手苦笑:“晓易,我知道我之前对不住你。我也知道我犯贱。可是我放不下能

怎么办?你现在有难,北京城你能找谁求助?我不管你你怎么办?我只想照顾你。”

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你照顾我?你搞得定宋建平再说。”

也许我的话确实太过难听刺耳。张腾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我抱着膀子站在楼道里,看着仿佛已经“洗心革面”几乎完

全“焕然一新”的张腾,不由得一阵心烦。我倒宁愿他还是之前那副德行,我对他再怎么恶劣,我都不会后悔。

现在的他幼稚的可笑。

就算他有钱去请私家侦探,又能怎么样?

宋建平挥挥手指的力量都比他大得多。若是宋建平知道了,肯定会虚伪的笑着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我……”张腾紧张的捏了捏手,“我爸是中学老师,他学生现在是地委书记。之前查出跟宋建平有关后,我就联系过他。我

知道不能报警,也知道但这样不够……但是老家那边还是有些熟人的。我叔叔的大女儿嫁了副省长的儿子,我……”

“张腾,你疯了。”我不由得开口。

他无奈的笑:“不然你让我怎么办?我们在一起好歹三四年了。我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好。难道放着你不管?晓易,没了你才知

道你对我多好。可是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没办法说什么。

我想暴跳如雷,想骂他,揍他一拳。

最后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对他说:“张腾,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管不来。”

张腾走后,我才下楼。

在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些零食啤酒,瞥到柜台里的烟,突然想试试。

“老板,我要七星。”我要了一个唯一记得的香烟牌子。

回去的路上试着抽了一口。

人只有两种死法。贱死或者被贱死。

张腾如果是贱死的。

那我肯定是被贱死的那个。

“怎么这么久?”回去的时候宋建平问我。

我锁好门,没说话。

他闻到了烟味:“抽烟了?”

我把七星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嘴里还叼着半根燃着的烟:“嗯,突然想试试。你要不喜欢,我不抽就是了。”

“还行。单位抽烟的人挺多。”宋建平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觉得很累。

他换着台,也没个定数。

我突然觉得很烦:“你能不能就看一个台?换来换去干什么?”

他停了。

“和张腾谈的怎么样?”他问我。

我有些惊悚的抬头看他。

他呵呵笑着,从我嘴里把那半根烟拿出来,熟练的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吸了一口,接着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这次不是

我安排的。只是你们刚刚吵架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也都听见了。”

他瞧着我,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你不担心他?唔,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一个健身教练而已。”

香烟在他指间随意的勾着,他轻微一敲,就有烟灰落到地板上。

“你觉得他说的那些人能帮他吗?”宋建平问,但是似乎并非问我,反而更像自言自语,“你怎么交过这么天真的男朋友。仕

途和不相干的人相比,好像还是前者重要。我还没见谁选错过。你说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突然把他嘴里的烟蒂扯下来,然后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他的头发,在我手背上扫来

扫去。

“干什么?”他笑着问我,有一点儿好奇。

“你不知道。你抽烟的样子真是该死的性感。”我看着他低声说。果不其然,他的眼睛猛然烧了起来。

他的手隔着裤子狠狠掐着我的屁股的时候。

我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可以找人随便试试。

我想起了许久不曾联系的许竞。

很好,那我就找人试试。

17.第三个男人(6)

“晓易,你喜欢张腾什么?”

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宋建平问我。关了灯,一片漆黑,我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什么也没看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要问

这个问题。

宋建平似乎轻笑了一下,摸过来从后面把我搂在怀里。他身上睡得很热,我后背贴他前胸,热出一身汗来。

“你干吗问这个?”我不舒服的往外缩,他使劲搂了一把。

“我就是问问,你别怕。”他说。

我于是呆在他怀里不动,想了想:“张腾有一件很薄的黑色羽绒服。每年下大雪都穿那件。他说他东北人,不怕冻。我记得刚

认识他的时候,冬天出门他每次都把我的手放到他口袋里捂着。很暖和。”

很暖和,也很安心。

“就这样?”宋建平乐了,轻声笑出来,手在我的睡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也许就这样吧。”我轻喘着气儿回答。

宋建平笑着笑着突然伸手把我使劲往怀里一搂,然后冲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

我惨叫一声。

“以后不准想着他。”宋建平说。

我痛得直发抖,伸手去揉,却被宋建屏抓住,压在怀里。

“你刚不是说只是问问吗?”我倒抽着冷气问他。

“嗯。我随便问问,你就随便答答嘛。何必那么认真?”宋建平又成了往常的宋建平,声音柔缓,平和的腔调里带着一丝优越

感十足的戏弄。

我被他的阴晴不定弄得差点上火,憋在胸口,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睡吧。”他后来亲亲我的背,低声说。接着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缓慢,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只是他依旧从背后抱着我,把我的手抓在我的怀里压着。让我没办法动弹。我完全没有睡意,听着他的呼吸声,我想大概他像

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不仅仅会发福,而且会睡得像猪。

我试着想想宋建平挺着啤酒肚,顶着地中海的样子。

顿时心情愉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借机跟宋建平说起我打算继续教瑜伽的时候,宋建平挖苦我还想当私家教练。

我跟他说有一个他这样的学生就够受的了。

“我天天这样呆着,闲得要死。”我说。

宋建平看着报纸,喝着豆浆,不慌不忙的翻了几页,没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鸡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着抬头说:“我又没

说不行。你别这么紧张,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

可不是非法拘禁吗?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于是宋建平走后,我跟之前几家常联系的健身房打了电话,正好有一家新开了两个时段的瑜珈还在排教练,我就爽快的应了下

来。

看看开课的日期。

第一次就是这周六。

其实我挺发愁如何跟许竞联系。

短信不敢发,怕被监视。电话不敢打,怕被窃听。QQ不敢用,怕被监控。EMAIL更不敢用,内容会被拦截。

宋建平的神通广大,让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后一节瑜珈课,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被许竞一把抱住,压在储物柜上猛亲的时

候,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我诧异的问他。

“你常去待客那几家健身房会提前通知到会员这周的代课教练是谁。”许竞说,“晓易,你真聪明。”他说着又靠上来。

“宋建平会知道。”我抵住他,“他神通广大。”

“你真以为他千里眼顺风耳?”许竞笑着说,“你当他孙悟空吗?你放心……”他似乎有备而来,凑过来已经扯掉我身上的浴

巾,在我耳边吹气,“他绝对不会知道。”

我被许竞干到快没劲儿之前,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理解红杏出墙的意思了。

“如果被宋建平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往我后面灌硫酸。”我们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我说。

许竞被我逗笑了:“你太夸张了。他不会的。”

“是不会灌硫酸,还是不会知道?”我反问他。

许竞一笑。笑声从喉咙里出来的,带了很重的鼻音。壮硕的胸膛随之一颤。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舔他的乳头。他一把抓住我,咬

牙低声道:“晓易,别玩火。不然你也别担心宋建平给你灌流酸,我先让你精尽人亡。”

许竞脱了我的衣服,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戏。被宋建平压抑许久的感觉猛然喷发。我们两个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就做了一次

许竞一副很久没有得到过很好的发泄的表情,红着眼睛,把我往死里干。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桩机一般的牢实用力。死死的把我

钉牢在他的身下。

我在他手里泄了两三次,疯了一般又哭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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