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三个渣攻一个渣受)+番外——梅八叉
梅八叉  发于:2012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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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贱人,狐狸精……

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笑什么?”他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过关,给了我狠狠地一下。

我一边叫,一边还是要忍不住大笑。

张腾跟人猿泰山似的体格,根本配不上这几个词。他只是有本事让他身下的人变成骚货、贱人、狐狸精而已。

接着,几乎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跟我同居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技巧不错。

也许是他同为教练,了解我的真正工作。

我们两个人回家了是情侣,在外面是陪床。

互相理解,共同进步。

刚开始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喜欢上他了。我付出了从来没有过的精力去维持跟他的情感关系。直到他偷偷用我卡里的钱去外面嫖

夜总会里的小姐,喝醉了酒回来揍了我一次。

我被送到医院,断了两根肋骨,额头缝了八针,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的时候竟然还没钱交住院费。

我突然悟了。

什么事情,没钱了,都是操蛋的事。

张腾后来跪着求我原谅他。我原谅了他。但是我改了所有的密码,也再不在他喝酒之后跟他上床。

我跟宋建平第一次上床之后收到了张雅丽打来的“教练费”,比以前打给我的只略微多了一点。老实说,其实有点儿失望。

后来转念想到了他的“花冠轿车”,又释然了。

对于开的车都这么小心翼翼的人,对这个事儿自然也会用最不引人注意的方法进行。

后来,我又去了张雅丽那里几次,每次都是她打电话,去了之后都是宋建平等着我,张雅丽不在。

她都和她儿子出去看电影或者回娘家。我经常忍不住想问宋建平,二奶也有娘家?

他对我,很正常。

看我的眼神,也是嫖客的眼神。

每次被他的花冠车送回家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要想,张雅丽每个周大概要当几次老鸨,才能保住“第二夫人”的位置。

我回家跟张腾开玩笑说起这笑话。

张腾却难得担心我:“你说宋建平在机关里工作?”

“好像是。”他有司机,司机还叫他副局。

“晓易,你还是少接他的活儿吧。”他劝我,“吃皇粮的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满不在乎:“得了吧,顶多就是个片区XX局的副局长呗。手下三个打杂的。能有多厉害。”

“晓易,我是担心你。”张腾特认真的说,让我以为他对我一往情深似的。

“得了吧。”我拒绝了他,“张腾,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你不管如何我怎么搞得到比你多的钱。

我不管你拿我的钱在外面怎么挥霍。

张腾是个人渣。

我更是个人渣。

我知道的明明白白。

所以张腾是个很好的床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04.第一个男人(3)

我跟宋建平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

感觉跟张雅丽也没什么不同。

钱照旧拿。

只是时间长一点,动作激烈一点,情绪激动一点。

每次我去找过宋建平后,张腾就特别不高兴,还不停地让我去问宋建平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不同意。

他就一个人抽闷烟。

快到三月份的一个周四,我才下晚课,收拾了背包出来,健身房门口就挺着一辆奥迪。我瞧着眼熟,还没等走过去,车窗就降

了下来。

“屈教练!屈教练。”司机小声叫我。

走过去一看,是宋建平的司机,之前我就见过一面。

“宋局长让我在这儿等您。”司机说。

“啊?”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没怎么犹豫。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与他与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上了车坐好,司机掉了个头,直奔长安街去。我有些好奇。

“这是去哪儿?”

“屈教练到了就知道了。”司机说。

“宋先生呢?”

“他在忙,让我来接您。”司机很明显不想多话。

我于是也沉默了。宋建平很明显不是什么片区局长。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位。但是究竟有几个领导

能配个心腹司机,连自己的情妇情夫都能包接包送?

奥迪在车流中缓缓前行,到了快到王府井的地方,驶入一条小路,接着七转八转,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某个四合院前面停了

下来。

司机下车给我开了小门:“房子里什么都有,宋局长说请屈教练看会儿电视,他一下子就到。”

我走进去,看着里面那个古朴的院子,突然有些晕。

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

在北京市这个地段,能拥有一套四合院的能使什么样的人物?

你手里就算有一个亿、两个亿,没有权没势,怎么谋得套这么一方小院。

我心里其实知道张腾之前的话是对的。吃皇粮的还是少惹为妙。

小院子看得出来做了精心的维护和保养,锃亮的门板,崭新的窗框,鲜红的栏杆,院子里还搞了些假山水池,里面养了八九尾

肥大的锦鲤。

我从厨房的冰箱里搞了些点心去喂鱼。那几个明显体重超标的锦鲤吃的不亦乐乎。挤在一起不停地扭动扑腾。

我看得直乐,把一大包点心都扔进去了。

擦手回头,就看到宋建平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

“好啊,宋先生。”我打招呼。

他脸色有些不好,只盯着池塘里那些锦鲤说:“这几尾是日本大正三色锦鲤……”

“很贵?”我下意识的问。

“风水穴才会有锦鲤。”他没直接回答。

但是我想应该是很贵的。

“算了。”最后他叹气,回头看我,“来了多久了?”说话间,已经把外衣脱了。露出开着领口的衬衣。喉结在那里微微动着

“有一会儿了。”我回神,“你怎么今天没约我去张雅丽那里?”

“雅丽父母来了。你去了不好。”他拉着我就进了屋子。“我刚刚陪完二老赶过来的。”说的时候,理所应当,似乎是个很好

的女婿。

“怎么了?”他瞧见了我怪异的表情,然后了然笑了笑,“你是奇怪张雅丽父母知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

“是挺奇怪的。”我无奈的承认。宋建平不愧是领导,一瞬间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在这个人的面前,丝毫的脑筋都不能动。

“当然知道。”宋建平说,“不过,雅丽弟弟犯事儿,我帮他走了走关系。还给她弟找了个还成的工作。所以,她父母没什么

意见。”

犯事儿,走关系,找工作。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有些可怕。

“那你喜欢张雅丽?”我又问。

他看我笑了出来,仿佛讽刺我是蠢蛋。

“什么喜欢啊。”宋建平用温文尔雅的腔调说道,“我老婆不能生育。我就想抱个儿子而已。”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宋建平为了上位,娶了上司的女儿。又以房子、户口换了张雅丽给他生儿子。待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突

然想起了自己其实对男人更有兴趣。

于是嫖了他情妇的私家教练。

就是我。

“屈老师,今天你要交我什么动作啊?”他把我推到在床上,分开我的腿的时候,淫荡的问我。但是态度认真的仿佛真是个学

生。

我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他很干脆的进入了我。

激烈快速的抽动让我感觉他快发羊癫疯了一般,永远那副谦谦君子的脸上也激动地发红流汗。他在我的身体上啃咬起来。起初

只是轻微的触碰,接着越来越重,直到我痛得叫出来,他依然不屈不挠的咬破了我好几块肉皮。

然后用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头跟我亲吻。

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射的很深很烫。我浑身激动地发抖,有一种荒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觉。

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话去跟宋建平说,他一定会觉得很搞笑。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就是个小丑。

做完爱的我,莫名的问起这个问题,于是我成了小丑。

“屈老师,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纯真。”我的问题让他兴致大起,于是他把我压着又来了第二次。

“放屁……这个……TMD哪儿纯真了?”我气急败坏的咬牙问他。

“道德、法律、伦理。都是作为上层建筑的统治者灌输给下层被统治者的枷锁。”他舔着我的耳朵,啃咬着,含糊不清地说,

“换句话说,一旦你爬得够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从这堆虚伪的东西里挣脱。只有愚民,才会计较这个。”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

但是他的斯文形象丝毫没有打折,因为他用词很文雅,很课本。哪怕他在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按照宋建平的意思……当条狗反而更容易快乐。

也对!

论证结束,推理正确。

于是我也豁然开朗。

宋建平和张雅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身体力行后,教练费才最重要。

05.第三个男人

后来顺理成章,宋建平和我鬼混的地点,从张雅丽的家里改到了这个四合院。

第二次我来的时候,那个池塘已经空了,一条锦鲤都看不到。

“鱼呢?”我问宋建平。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死了。”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

“你一次喂太多了。撑死了。”他说。

我看着他难得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那鱼很贵吗?要不要我肉偿?”

他叹气:“算了,让人再送几条过来就是。”

“干嘛难受成这样,不就是几条鱼吗?”我随口说了一句。

“锦鲤要小心喂养,只能用专门的鱼食。”接着他开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谈如何养锦鲤,最后转到了如何钓鱼,用什么鱼饵,用

什么浮子,他钓起来过多少斤的大鱼。俨然一副钓鱼成瘾的模样。

开始我还能勉强回两句,后来被他说的烦到不行,直接坐着就睡着了。

再然后是被刺穿的感觉给痛醒的。宋建平搂着我在怀里,就坐在池子旁边的凉亭里,插了进来。没有润滑、体位太怪,双手被

他用领带困在后面,完全没办法扶住任何东西。

宋建平的脸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着,我跟水面的树叶一样,随波逐流。

“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

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

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后扯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着我的舌头。

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

就那么抱着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

只是我觉得宋建屏的话……

钓鱼和钓人,肯定同样在行。

后来那个池塘里的锦鲤又有了,但是我再没兴趣拿点心喂它们。

在锦鲤又开始肥胖的蠕动后的一个周四,难得的好天气,宋建平便约了我去钓鱼。我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物件,等他开车来接

我的时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问他。

“这是什么?”

“防晒霜。”

“这是什么?”

“驱蚊水。”

“这个呢?”

“折叠躺椅。”

“那这个呢?”

“上网本。”

他最后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到了后车厢里,然后总结了一句:“我们是要去钓鱼,不是去晒日光浴。”

“钓鱼那么无聊的事情,谁要干。”我反问他。

“我啊。”他边开车边说,“相信我。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大叔,这种运动只有中老年男性才会喜欢。”我顶嘴。“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哦?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乐意钓鱼?”

“如果可以不用管鱼竿,然后可以边上网边聊天边看片。我可以考虑一下。”我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是日光浴嘛。”

他开车把我带到了远郊一个水库边上的度假村,老远就有人出来接他。把东西收拾收拾,有人带,我们去吃了饭。下午两点左

右,就带着钓鱼器具去水库了。

宋建平的设备我完全不懂。钩子、浮子、鱼线、鱼竿,每样都有无数规格,我看他把一件件东西拼凑在一起,极其专业的混合

了鱼饵。

从早晨出京城到现在,宋建平都处于心情十分不错的状态里。好的有些让我吃惊。嬉笑怒骂都比以往多了几倍。就跟突然变成

活人一样。

钓鱼真得与我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

鱼竿,下勾,然后安静的等很久。这才是我记忆中的钓鱼。

宋建平嘲笑这些早就过时了。

现在他下勾都是下双勾,一根鱼竿上两个钩子。他还说,如果是海钓,可以一次性下六个勾。

时间也非常快。一竿子扔到水里,三十秒,最多不到一分钟,就要提起来。浮子以各种方式动着,有时候有鱼,有时候没有。

宋建平却极其专心。仿佛这些看不见的鱼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钓鱼的乐趣就在于你在和鱼斗智斗勇。每条鱼吃饵的方式都不一样。浮子会反映是否有鱼在吃饵。”他边搓着鱼饵边紧密的

注意着水面的浮子边说,“那浮子就跟人心似的。你就算捉摸一百次一千次,下次再遇着了还是捉摸不透。”

“那多累。”我对钓鱼依然兴趣缺缺。

“你错了。”他莞尔,“这会儿才最轻松。除了钓鱼你什么都不用想。除了鱼你谁都不用认识。岂不是挺好。很放松。”

我被他说的一愣。

一个人要到了钓鱼的时候才能说自己很放松。

这也太无奈了。

钓了三个小时,我百无聊奈的用上网本玩扫雷。

宋建平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三十多条鱼了。

之前接待我们的人一脸巴结的笑走过来,凑到宋建平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宋建平抓着鱼竿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缓缓微微皱起来

那个人又连忙笑着,更加殷勤,只是额头有了一点儿汗。

宋建平最后叹气:“你让他过来吧。”

对方连忙鞠躬道谢,迅速就走了。

我很好奇能在这个时间找到宋建平的人,让宋建平如此不乐意还得见得人,究竟是谁。

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穿着直筒牛仔裤,上身Polo衫,带着墨镜的男人就背着渔具出现了。

他走进这边,我抬眼打量了一下。

不到三十岁。颇有商人气质。约莫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

他也正好瞧见我,取下墨镜,冲我一笑。

我被他顿时刹到。

好亮的一双眼睛。

短平头,宽额头、深鼻粱、丰满的嘴唇。皮肤稍微偏蜜色,胡子剃的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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