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有情(出书版)BY 德心
  发于:2012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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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说不清有什么不一样,可他就是知道不一样。

慕容静轩亲亲他喘气的唇,寻到幽谷芳花后,将手里的浊液湿润穴口,温柔的搓揉梁夏即将被自己疼爱的地方。

梁夏浑身颤了颤,慌得想夹紧双腿,却夹住火热的躯体,他的咽喉被这种熟悉的感觉,挤压出一越溷着喘息的暧昧叹息。

黑暗之中感觉更加敏锐,慕容静轩的手指熟门熟路的在他体内刮搔按揉,每一回总在敏感点旁围绕着,那种搔不到痒处,又明

知再近一点就会触及的感觉,让梁夏情不自禁的扭着腰,可不管他怎么动,慕容静轩的手指总会恰巧避开。

他难受的流下泪来,慕容静轩就吻住他的眼角,狠狠的在他敏感处一揉。

梁夏惊叫一声,浑身打颤,那种酥麻的感觉退去后,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体内画圈,却又迟迟不满足自己。

「静轩,我难受……」他忍不住哭着环上他脖子,将他的脸压到脸颊边蹭着。

慕容静轩闻言,刻意揉上他的敏感点。

「这样呢?也难受吗?夏夏,你扭得好厉害,小嘴咬得好紧,是舒服还是难受呢?」

「是舒服。」梁夏羞耻的开口。

慕容静轩抽出手指,加入第三指,一鼓作气的刺进去。

梁夏仰起头,叫了一声痛。

「乖,很快就不痛了。」慕容静轩爱怜的吻着他的泪,手指却一点也不让步,继续扩展温暖紧窒却过于窄小的甬道。

「疼、疼……」梁夏疼得皱眉。

「你乖,如果不做好,一会儿会更疼,我又不是鬼,有着形体,一会儿进去肯定会伤到你,到时候下不了床会怪我的。」

梁夏被手指激得一喘,咬牙忍着。

「你别再骗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夏夏,我知道你受不了,我舍不得再骗你了。」

「夏夏,睁开眼看着我,我想进去,可我要你看着我,我才进去。」慕容静轩吻着他的眉目劝诱道。

「你若是骗我,一定要杀了我,要不我受不了的。」梁夏犹豫的颤着双睫道。

「好,我若是鬼,一定带你走。」慕容静轩心疼的允诺。

梁夏怯怯的睁开一双泪眼,还来不及看清眼前容颜,撕裂的胀痛感从交合的地方传了过来,只能忙着喘息适应。

「夏夏,鬼也能让你这么舒服吗?」慕容静轩恶意的一撞。

「痛……痛死了!一点也不舒服……」梁夏痛得紧捉他的肩。

「那夏夏说爱我,我就让你更舒服。」

梁夏看着那双温柔的眼,十指死死的扣住他的肩,指尖像是要陷进他肉里似的狠狠刺出了血。

「我爱您,静轩,我爱你,别再丢下我……」

「夏夏,我也爱你,不会再丢下你。」

慕容静轩吻住梁夏的唇,身体力行的竭力「证明」自己的心意。

「他怎么样?」慕容静轩坐在床边,紧握着梁夏的手。

「绝食七日,伤心伤身,哪堪王爷一夜疼爱宠幸?」洛不情面带笑容,调侃之言暗带责怪。

「还有其他问题吗?」慕容静轩挑眉。

「没有,只待醒来稍加调养即可。」洛不情适可而止。

「秦风,你去把那些叛徒带到水厅,本王稍后就到。」

卧室里扬起一阵微风后,便无声无息。

「王爷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他们敢这么做,也不怕一死。」慕容静轩冷笑的扫了一眼盈盈,「竟连死也不惧,以为本王奈何不了他们?」

「王爷,他们忠心耿耿,不会做如此想。」

「忠心耿耿?这是本王听过最大的笑话。」慕容静轩俯身轻吻梁夏的倦容,「盈盈,你好好照顾他,本王给你三日时间自行交

代清楚,一日后,别让公子缠着本王问你去处。」

盈盈白着脸道:「是。」

慕容静轩站起身,瞥了眼洛不情。

「这水厅你这是别去了。」

洛不情欲言又止,目送慕容静轩的背影,回头看看昏睡的梁夏,心中轻叹,原来是故意让梁夏昏睡的,他对梁夏到底狠不下心

慕容静轩看了眼跪了一地的暗卫,来回走了两遍,冷若冰霜的脸看不出情绪。最后,坐到太师椅上,大掌一拍,旁边的紫檀木

几成了粉末。

他怒喝:「荒唐!」

「奴才该死,请王爷恕罪。」原非、原敬、曹槐、同瑞齐齐磕头。

慕容静轩怒极反笑道:「怎么会?你们兄弟情深,若拿此事为难,岂不显得本王没有容人之量?」

「王爷,都是奴才的主意,原敬这就到刑堂请罪。」

「不,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求他们救出奴才,王爷要怪就怪奴才……」

「不,王爷,一切都是奴才开的头,王爷饶了他们俩,罚我一人就好。」

「曹槐,你不要胡扯!」原敬怒斥。

慕容静轩突然大笑,笑声一起,众人僵在原处。

慕容静轩只了撑着下巴,锐眼半垂问道:「原非,你呢?」

「一切但凭王爷处置。」原非静静的开口。

「你们有你们的理由,当初那四个发誓至死效忠的人已经死了,本王实在太失败,最后竟败在自己人手中,难怪连皇帝都能爬

到本王头上。本王用人不疑,却不料落到今日下场,念你们过去劳苦功高,而今功过相抵,门外七罡阵,过了就当死了。」慕

容静轩合眼叹气,「去吧,死了、活了,本王都不想再见你们。」

那四人同时抬起脸,面容惨白,惶惶恐惧的磕头。

「王爷恩重如山,奴才愿死在王爷手下,死在刑堂,求王爷不要将奴才逐出门户。」原敬面容不再冷酷,声音激动而颤抖。

「王爷,奴才背叛您,从没想过逃过刑罚,求王爷收回成命,奴才求您了。」同瑞简直羞愧欲死。

「王爷,如果没有王爷,就没有奴才,求王爷别将奴才逐出门户。」曹槐也连迭磕头,表情痛不欲生。

「王爷,求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奴才四人都愿死于王爷手中,死了也想护卫王爷,求王爷开恩。」原非无法冷静,想不到

主子竟要将他们逐出门户,这对暗卫而言是生不如死,极大的羞耻。

主子的收养之恩,主子的惜才、怜才,谁不曾受过主子恩惠?

不说别人,就说他年幼时,不比他大上多少的主子,就曾在他面前为他挡刀挡剑。

是主子,他才能习武;是主子,他才能温饱;是主子,他才有名字;是主子,他才有这些兄弟;是主子,他才能和大哥相认;

是主子,他才活得有尊严。

主子的大恩大德,原就无以为报,若是死在主子手下还没话说,而今却要逐出门户,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慕容静轩只是笑道:「别,别这么说,你们这么说,本王倒担当不起,难道把你们留在眼前,提醒本王养出一群吃里扒外的鼠

辈吗?这点错,你们大概以为没什么,本王却是……」他一顿,所有人抬起脸来看他,他冷冷一笑,「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份耻

辱。」

「王爷……」

「够了!」慕容静轩拍拍手,八个暗卫立刻进门。

慕容静轩挥挥手,暗卫正要动手时,比一般男子清脆高亢的嗓音穿过人墙。

「且慢!」

慕容静轩拧眉瞪向门口,暗卫连忙让出一条路,来人正是梁夏。

慕容静轩扫了一眼他身边的丫头,盈盈却是低头不敢迎视。

梁夏转眼来到眼前,跪在他跟前,慕容静轩怔愣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他几乎下意识就想伸手扶起他,却立刻断了自己的念头,冷冷的瞪着他的发旋。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静轩,我求你。」

慕容静轩笑了笑,弯身扶起他。

「求我什么?求我什么需要下跪?」转眼掴了他一巴掌,梁夏脚步一颠,踉跄几步跌到地上。

他捂着热辣辣的脸颊,这是慕容静轩第一次打他。

他不敢置信,却又矛盾的可以理解,他不想哭,但眼泪却委屈的掉下来。

这一巴掌打醒他很多事,譬如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让慕容静轩为他破例?

「溷帐东西,我怎么对你的?你现在为谁下跪?你把自己当谁?奴才吗?」慕容静轩面容狰狞,龇牙咧嘴的怒吼:「你们好…

…好一群溷帐东西,一个个把我往脚底踏,尤其是你、梁夏,你居然如此践踏我,太好了!」

慕容静轩走到盈盈跟前,反手一巴掌,却一个字也不说。

他怒极悲极,拂袖而去。

第十章

「盈盈,你不打紧吧?」梁夏拖着虚弱的身子,上前抱住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公子,是我们连累你。」

盈盈抬起头,双眼红肿,悲痛莫名,对着其他人说道:「这样你们满意了?我早说过王爷不可能原谅,你们却要拿公子来睹。

这下好了,满意了?同瑞,其他人我没话说,但最不能谅解你,王爷三番两次给你机会,你凭什么一再背叛土爷?还有脸回到

王府?你不要忘记当年是谁救了你娘和你姐,让她们免于沦落青楼,而今还有个好归宿!」

同瑞闻言,酷刑中未曾落下的眼泪,此刻滑下两颊。

他抱着头,喑哑的开口道:「我知道我错,我知道……」

「梁夏。」突然冒出来的洛不情,拉过梁夏,「我问你,王爷如此打你,你可恨他?」

梁夏摇头道:「是我的错。」

「那你心里可明白王爷对你一往情深?」

梁夏先是点头,又黯然摇头。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我先背叛他,一意离开他,现在又惹他生气,他不会原谅我了。」

洛不情温柔一笑道:「梁夏,你告诉我,为什么王爷刚刚要打你?」

「因为我自不量力。」

「错。」

「那是为什么?」梁夏疑惑的看向他。

洛不情却不说,只是看向原非,梁夏顺着他的目光也望过去。

原非不解的蹙眉,只好开口,「王爷气公子为别人求情,但那是其次,王爷主要是气自己,王爷对公子真心一片,把公子视做

妻子看待,公子却不同一般。奴才猜想,王爷是气若是寻常夫妻之间有所央求,也是直说出口,哪里要对谁屈膝而跪。」

洛不情看梁夏吃惊错愕的表情,接续道:「梁夏,你一直觉得你配不上王爷,王爷心里明白,也尽力让你明白你在他心里就只

是他的伴侣,可你居然对他下跪,他必然觉得在你心里还是高高在上,根本没把他当成伴侣看待。平常还好,今日他受了刺激

,心里本就气愤难当,经你这么一跪,他不发脾气都很难了。」

梁夏恍惚的望向洛不情,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什么。

「梁夏,旁人都看得出来,你还看不出?你告诉我,你觉得王爷会不会为打了你而后悔?」

梁夏一震,勐然顿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洛不情慧黠的同他眨眨眼道:「你都不如道要怎么办,我怎坛知道要怎么办?」

「可我……」

「公子,不管如何,先追上去吧。」盈盈也恍然大悟,开口催促,见事情有了转机,欢喜得擦掉眼泪,露出笑容。

梁夏向她点头,然后就冲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

他对着那道人墙说道:「先别动他们,同瑞身上还有伤,王爷说不准会改变主意。洛大夫,你可以先替同瑞看伤吗?」

八人中间偏右那个开口道:「王爷早有吩咐,公子之令,视同王爷之令,奴才等谨遵公子命令。」

梁夏又是错愕,忽然觉得这巴掌挨得不是那么委屈,好像罪有应得。

洛不情走近他,俯身擦过他耳边,梁夏满脸通红。

「我会替同瑞看伤,你快去。」

梁夏重重点头,然后又跑了出去。

「秦风,你竟开尊口解释,想必也非传说中无情。」洛不情调侃道。

秦风看了那四人一眼,只低低叹道:「到底是兄弟。」

盈盈向前扶起同瑞道:「走吧。」

「盈盈你……」同瑞吃惊的看她。

盈盈凄楚一笑道:「怎么说,你也是瑞哥哥。」

当年给她买糖的瑞哥哥,给她梳发的瑞哥哥,给她说故事的瑞哥哥。

同瑞闻言,死死的抿紧双唇,只是眼泪又不免落了两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只同瑞,秦风和盈盈的话,让整个厅堂陷入悔恨的沉默中。

等到梁夏追出来,慕容静轩早已不见人影。

他站在庭院里,竟不知慕容静轩到底是出府,还是走到哪里。

梁夏被送到这里也仅七日,对这里尚是一无所知。

昨晚和慕容静轩重逢,得知这一切的安排,从此两人便能白首到老,不禁喜极而泣,没想到一转眼,却把人给气跑了。

他魂不守舍的回到阁楼,抬眼见「夏阁」二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为慕容静轩亲笔所题。

他想着大厅里那四个人,还有盈盈,想到那人气愤离开的决然背影,他轻轻抚上刺痛的脸颊,黯然垂泪。

他恍神的向前几步,映入眼底的鞋履,让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惊喜的喊出那人名字。

「静轩……」

慕容静轩冷冷看他一眼,却是越过他,径自离去。

梁夏一愣,随即疾步他的跟前,拦住他的去路。

「你要去哪?」

慕容静轩嗤笑道:「你管得着?」

「静轩,你不要再丢下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

「你说笑了。」慕容静轩澹澹一回,又绕过他,往前走去。

梁夏又赶忙挡在他前方道:「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昨晚说好永不离分,今日你就忘了吗?」

慕容静轩浅笑道:「小奴才,你这是在质问我?」

梁夏向前拉住他的手,慕容静轩把手抽掉,再拉住,再抽掉,如此反复数次,梁夏不言不语,只是执着的紧紧捉住他的手。

「放手。」

「你去哪,我就去哪。」

「小奴才凭什么?」

梁夏死死握紧他的手,一双泪眼眨去泪水,倔强的迎视慕容静轩不复深情的冷漠目光。

「凭咱们已经拜堂结发,证据就在你挂着的香囊里,昨夜你亲手结的发,亲手放进去的。」

慕容静轩抿紧薄唇,冷冷的瞪着他,梁夏死死攒紧他的手,无惧的迎视。

相对半晌,再多的怨、再大的气,随着一声叹息烟消云散。

「还疼吗?」慕容静轩抚上他红肿的颊,虽只用了三分力,已是相当自制,可见到这是忍不住自责。

梁夏摇头道:「哪有你疼。」

慕容静轩蓦的瞠大眼,瞬间又眯起,将人搂进怀中,狠狠压在怀悝,像要将他揉进骨子里一样。

「你也知道我疼?」

「我知道你一向着急我。」

「那你还敢……哼!」慕容静轩气结,说不出话来。

「你当我任性嘛,静轩,你已忍那么久,容我那么多,这一次你也别气了,好不好。」

慕容静轩将他按在怀里,闭着眼,压抑着情绪,轻声的开口,「夏夏,你可知你是我的妻?我慕容静轩双膝只跪天地、父母、

天子,我的妻却随意下跪……你说,我该多不舍,该多恼?你可以跪天地、跪师父、跪拜天子,其他人你不该委屈、不必屈膝

,就算是我,你也不能,明白吗?」

「静轩……」梁夏想抬头说话,却又让人按了回去。

「我的地位权势,不是拿来让我妻子畏惧我的,我的妻子只需爱我。夏夏,一开始,你就是被我胁迫入府,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始终把自己看成低贱的戏子。你是我的夏夏,以前如何既往不咎,可从我将你放在心上开始,我就不要你自卑,觉得矮人一截

。这天下就握在我手中,看我脸色,你是我的人,怎需要看它脸色?」

梁夏那一跪简直讽刺,一盆冷水当他浇下,让他浑身发凉,他身边的人该要骄傲他的权势如天,梁夏却是畏他权势如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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