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园,销金窝 下——跨过
跨过  发于:2012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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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大小姐没有一些惧意么?

或者说,她太相信自己就是个纯GAY了。对女人没有性趣?!

严忧听着苏幕遮的话,默不作声,只是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面上是一贯淡雅的表情,她的姿态着实优雅,一动不动,就好像

是一副再完美不过的雕像。

可是这具雕像的心冷了。

孔子曾经说过,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苏幕遮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他知道会发生些事情,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但愿,这个大小姐内心与表面一样,大家闺秀、淑女风范吧。

“以前,哥哥的眼里谁都没有。”

“他最疼的就是我。”

“后来,我发现,哥哥变了,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眼睛分明就是有了情。”

“这样的神情怎么可能出现在哥哥的身上。”

“他明明说过,他最喜欢我,最疼我的。”

苏幕遮觉得自己应该在严忧开口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耳朵给闭上了。现在的他实在很蛋疼啊,为什么会让他听到这么一段啊。

他以为什么兄妹恋,什么父女恋都是小说里面或者电视剧里面才有的桥段。

却原来,现实生活中还真有。

关键是,自己似乎也是其中的一个演员,还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严忧径自说着,那欣然的表现,使她的整张脸明媚起来。

“你根本不明白,有个哥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怎么不明白,我自己都是一个哥哥。只是旻羽他——不明白而已。

脑中蒙蒙的,忽的就纠缠在一起。

“你知道么,哥哥居然跟爷爷他们说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

苏幕遮老脸一红,却没有想到严野居然这么快就跟家里汇报了。

严忧缓缓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幕遮:“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绝对不会。”

所以,你想干什么?!

杀人;毁尸灭迹,还是抛尸海底,或者干脆来个碎尸万段,灰飞烟灭,一了百了算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女人心

苏幕遮正暗自地想着自己可能会有的凄惨下场,没想到一种,身体就出一层冷汗,等到再无汗可出的时候,却很意外地见面前

的人开始缓慢地脱衣。

一时愣住了。这招委实突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实在摸不清大小姐想要做什么。

严忧脱衣的姿势也是相当的美丽,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必然会鼻血狂飙的;如蝶翼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好像是受了多大的

委屈一样,这种少女的羞涩看上去很是迷人。

桃花面上,两行清泪,慢慢地流下。

苏幕遮恨不得捶床,这叫什么事啊!怎奈自己双手被绑住,实在无法行动,只好以愤怒的眼神示意之。

这要倒霉的是我吧。

不是该我哭么,你哭算个什么事啊,别以为女人是水做的就可以随便到处乱哭。

何况你到底为毛要脱衣服啊,脱也不要当着我的面脱吧,是想引诱我还是想测试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纯GAY啊。

我虽然跟了你大哥,但是不代表,我见了女人的身体不会化作禽兽啊。

严忧没有发现苏幕遮的纠结和愤怒,此刻的她彻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当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手忍不住打颤,自己到

底在做什么呢?

真的值得这么做么?

真的必须这么做么?

闭上眼睛,嘴边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

那年那月那日,他撑一柄伞,她抱一束白菊,裙踞飘然如水,施施然地跪倒在祖母的坟前。抬起头,看着从伞边滴落下来的干

净的滴滴雨水,还有伞下那双沉着冷静的眸子。

一眼就驻在了心间。

原来,竟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情根深重了。

原来,爱是那么的简单。

“哥哥,阿婆去哪了?”

“天堂。”

“还会回来么?”

“不会了。”

“哥哥,你会去天堂么?”

“……”

“我不要哥哥离开我。”

“好。”

“我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好,小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春雨正是缠绵,淅淅沥沥,隔着雨帘,青山巍峨,绿树苍翠。墓碑前面的菊花静静地散发淡雅清香。

一时间,天地悄然,静默得只剩雨声。

那一年,她三岁。

那一刻,她听到了她想听到的承诺,却没有想到这份承诺会在有一天跟那白色的菊花一样失去颜色。

凋谢枯萎……

苏幕遮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严忧的表情好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事情一样,但是这事情似乎不是灭了自

己这么简单,身为鱼肉的他,开始不停地挣扎着吼道:“严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恨我么,杀了我啊。

你脱衣服算什么英雄好汉。”

原谅苏幕遮这个时候已经头脑不太清楚了。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果真是,实在不晓得她们在想些什么。

比如眼前的这位,脱衣服就算了,还脱得这么壮烈。

关键是自己并没有兴趣看她的裸体啊!

严忧的浑身只剩下三点被遮住了,体形发育的异常的完美,只能用凹凸有致,魔鬼身材来形容了。如果是往常,苏幕遮或许会

赞叹两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只觉得很蛋疼。

他不晓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因为他昏了一下而疯狂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是在做梦。

可是,TMD要是做梦梦到个女人脱衣服,也实在是见鬼了。

严忧听了苏幕遮的话突然很没有形象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哥哥曾说过,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一生一死,我怎么会让你死呢,让你一了百了,剩下哥哥永远地想你,我疯了么。”

你现在就已经疯了。

脑子不正常了。

苏幕遮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隐隐地已经知道严忧想要干什么,却不死心地低吼着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忧脱下了最后一件防护,浑身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皮肤白皙而细腻,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有些人即便是脱光了衣

服,跪在你的脚下,依旧是高贵的,严忧显然属于这一种。

只是此刻苏幕遮懒得管她高贵还是下贱,他开始挣扎,让严忧正常些,不要发疯。

严忧淡淡地说:“你说,我们两个要是睡在一起了,哥哥会怎么想。”

能怎么想,我又不是严野,我怎么知道,不过显然不会乐呵呵地说一句恭喜,你把我妹上了,或者说恭喜,你把我男人上了吧

恐怕不是剁了你,就是剁了我吧。

苏幕遮翻着白眼,看着严忧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眼瞅着前端阵地即将失守,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你不要过来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计划破灭

房间里面,灯光昏黄,孤男寡女,双双赤裸。

一个面目狰狞。

一个我见犹怜。

一个亦步亦趋。

一个缩在床角。

一个张着樱唇小口亮出一口白牙道一声——受死。

一个含羞带怯垂眸暗泣弱弱地挣扎着——不要。

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正在上演一场苦情戏,并且会万分的同情那个即将被XXOO顺便OOXX的可怜人;当然毋庸置疑的是个人都会觉

得,这个可怜人肯定是个女人。

苏幕遮相当的欲哭无泪,为什么到了他身上,就反过来了呢。

凭什么他一个大老爷们要对着一个女人大喊着不要过来呢。

凭什么他要被迫跟人云雨颠倒呢!

虽然知道喊这个话实在没用,何况面对着一个女人还喊着不要过来,实在很搞笑,但是苏幕遮什么都管不了了。

眼前的人,已经因爱成狂了,保不准等下她会对自己如何SM。

不是没有被虐过,但是被这么美丽的女子SM却是头一次。

可是,却生出来了从来未有过的恐惧。

严忧说得对,若真的两个人滚到了一起,他实在没法想象严野的脸会多难看。

严忧姣好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诱人无比,她大约是洗了澡,浑身的酒气被沐浴乳淡淡的芬芳代替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

忍不住扑上去。

苏幕遮躺在床上,激烈地想要挣开束缚。

严野啊,要是今天你妹贞操不保,那肯定就是你的责任啊!老子今天要是被你妹给强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电光火石之间。

苏幕遮浑身还是发烫了,那一直瘫软的小弟弟变得精神奕奕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下药了。”

严忧很冷静很淡然地点点头。

苏幕遮不再挣扎,愤恨地喊道:“严野,我干你妹啊!”

你爷爷的,不是说不会让我受伤害么,你现在在哪里啊,知不知道,我被人下药了啊!你再不来我就真别你妹干了啊!

上天好像是感受到了苏幕遮的呼唤一般。

门一下被打开了,然后又迅速地被关上了。事件出现的实在很突然,以至于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苏幕遮拼了命的扭过脖子,这是本能,好在出现在房间里的第三人是个熟人,而且是被他在心里口里骂了好几遍的熟人。严野

像是天神一般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简单的针织开衫配上那经典的浅米色的双G标志,无比华丽无比帅气;他仿佛知道房内的情

形一般,面色平静,瞧不出一点情绪。

灯立刻被灭了。然后就听到严野用很平缓的声音命令:“小忧,把衣服穿上。”

苏幕遮终于反应过来,丫的,救世主终于现身了,他的贞操算是保住了。忍不住动情地唤了一声严野。

声音滴溜溜的婉转,在黑夜中更有种致命的诱惑。

不过,严野没什么反应。

苏幕遮立刻怯怯地为自己辩白:“野,我不是自愿的。”顺带晃晃自己被束缚的很紧的四肢。

严野依旧一声不吭,他少年老成,遇事颇多,虽然在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说实话,进来的瞬间,仍然从心底萌发出了少有的怕

意。

总算,来的并不算很晚,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妹妹,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严忧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严野会出现,只能很茫然地拾起刚刚脱下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动作很慢。

严野在心中慢慢计较着时间,等了一会儿,将灯拉开,然后才将目光投向房间里面唯一一个裸体男人——苏幕遮。

苏幕遮忍不住在心里泪流满面。

凭什么,凭什么差别对待啊,凭什么只让你妹妹穿衣服啊。

老子也光着身体呢。

从上到下连块遮羞布也没有。

你家小妹就要保护着,我就可以被白看是不是。

以后别想再看我光屁股!

当然,小嘴还没撅起来多少时间,如何报复还没有计算好,整个人就被严野极其霸道地搂在了怀抱里,被单覆盖在身上,若影

若现,分外诱人。

严野在这个当然自然是不会去想那些个旖旎的事情,却还是被那具美好的身体差点挑逗的擦枪走火,忍不住在肉肉的耳垂被咬

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嘴上说对不起,可是还是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没见过道歉道的这么嚣张的男人。

苏幕遮撇过头去:哼,你完全可以再来晚一些。

看着你的男人跟你的妹妹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些恩恩啊啊,嘿咻嘿咻。

严野像是看穿了苏幕遮的心思,手指在那漂亮的腰线那儿轻轻一掐,苏幕遮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差点呻吟出声。

严野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小忧。”

被忽略的女人在原地足足楞了三秒,然后凄惶地跌倒在地上,有些单薄的衣服展开,就好像是蝴蝶的美丽的翅膀,严忧凄惶地

坐着,手紧紧地揪着衣襟,身子瑟瑟地抖着。

两眼空洞的好像死水一般,从喉中发出一个字来:“哥。”

严野似乎像是一切都知道了一样,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淡淡地说:“我们谈谈。”

第一百三十章:奢望

说话风轻云淡,可是听在严忧的耳朵里面却像是被宣告了死刑一般。她早该知道,从开始设计苏幕遮以来,就该做好被严野知

道的觉悟。

况且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么厉害的哥哥面前耍把戏。

曾经,心里还隐隐地存在着一丝期冀。若是被严野发现了,看在多年兄妹的情分上,说不定,严野会偏向自己。

曾经,还小小地期待,或许自己在严野的心里要比苏幕遮重要一些。在自己和苏幕遮两个中间,严野会选择一起生活多年的嫡

亲的妹妹。

或许,他会抛开那个男人,履行当初那个承诺,永远地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现在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

不是么?

他搂着的抱着的体贴的关怀的统统都是那个男人。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是谁都插不进去的。

严野看着苏幕遮的眼神跟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完全的不同的。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深深的眷恋和痴缠。

自己永远也比不过那个被严野紧紧地像是宝贝一样地搂在怀中的男人。

怕是一开始就错了吧,她跟他之间从来都不存在比较。

谈谈么?

谈什么。

严忧凄然地闭上眼睛。

灯光影影绰绰。在暖色调的房间里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看上去有几分落寞。

三个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明明是最亲的人,却又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一般遥远。

苏幕遮心里很清楚再待在房间就太没有分寸了,毕竟人兄妹两个解决的不是一般的家事,虽然他还算是个受害者,在法律上来

说他有权利选择旁听。

好在药性不是特别强烈,他忍到现在还没有爆发,但是身边搂着自己的是最爱的人,加上药效的催情作用,显然快要控制不住

了,严野也发现了苏幕遮不太对劲,替他松绑以后,很迅速地套上了裤头,那搏动的小弟弟很精神地跳动了两下,严野忍不住

吞了口口水。

人是个妖精,居然连那玩意都有着勾人心魂的本事。

苏幕遮怎么能看不出严野的想法,可是现在可不是办那事的时候,同严野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飞快地夺门而逃,以至于逃出去

后才发现自己光着脚丫子,上身赤裸。又只好厚着脸皮敲门。

严野好像是等着他敲门一样,下一秒就打开,然后给了他一张门卡:“888,在那等我。”

苏幕遮接过门卡,接过衣服,然后像小媳妇一样没骨气的脸红了。

那话或许很平常,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更多的则是调情。

等他,等他干什么,做爱呗。

苏幕遮为自己能够如此理所当然地想做爱表示有些害羞。到了房间,开始拼命地冲冷水澡。冰凉的水冲刷到身上,很舒服,那

种由内而外汩汩冒出的欲望和热情在冰凉中开始慢慢地缓解融化消散。

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严忧,手下留情了,药没有下的太狠,要不实在不晓得要释放多少次才可以。

人说男人释放一次会损失五分之一的气力,苏幕遮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暗想着今天恐怕是连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吧,手肘盖

在额头上,看着天花板上面极尽豪华的灯,有些恍惚,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不仅仅是严忧这件事情,还有那在昏迷的时候被唤醒的幼时的记忆。

哥哥——

父亲死之前告诉自己不是亲身的,当时并没有什么想法,现在却有些想要认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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