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油门——喜戏西席
喜戏西席  发于:2013年0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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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默然,伸手拿回一本,仍扔到床下,剩下的往玄玄面前推了推,端起杯子喝茶。

玄玄狠狠眨了下眼,瞪了师叔一会儿,又赶忙道了谢,就捧着书出去了。师父则是从玄玄身上撤回目光,转而诧异地望着师叔。

师叔将杯子往桌上一搁,看也不看他:“你若也想借只管开囗。”

师父犹豫再三,小声问:“还、还有?”

师叔冲他一笑:“早些年师父从你那儿收来的,共有七本。方才给玄玄的是粗浅的。”

师父给他笑得心神荡漾,又偏偏不敢调戏,猛然回神道:“你,你当真看过了?我道你这种人是不会瞧这些玩意儿的!”

“玄玄也说了,我博览群书,什么不看?”

话音刚落,玄玄又冲了进来:“不行不行,师叔,这些太粗浅了,我要那种能让下边那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总之就是往死里折腾的!”

师叔僵了一下,转身趴到床底。师父是整颗心都凉了,颤抖着抱住玄玄:“乖徒儿啊,你这是哪儿想不开啦?咱们不理那姚捕头了成不?师父不怪你招惹他了成不?你可别……别……为师可只有你这一个二徒弟啊!”

玄玄挣开他:“哎呀师父,如今既然招惹上了,是躲不掉了!他这人难缠得很!我非得跟他闹个明白不可你知道吗?”

“不行!大不了叫你大师兄干脆做了他去,哪儿这么麻烦,可不许你这么糟蹋自己!”

“不行!怎么能让师兄去,是我要做了他!哼,再说我这也不算糟蹋自己,又不是没跟他干过……瞧好吧,看我怎么糟蹋他……”

“瞧……瞧什么?”

“什么都不准瞧。我不把他折腾到求饶我就不是玉面小飞凤阮小……”

“你早就不是了。”师叔一本黄封皮的小删子扔过来截住他的话,“那姚知行能乖乖让你骑?你真就只顺了他一把刀?”

玄玄嘴角一抽:“师叔你别,这种下流话让师父说就行了……我真就顺了他一把刀,但原本我想顺的不是那刀,倒不巧他居然对那刀那么重视,我瞧着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师叔我的眼光你是知道的,那刀子真不值钱。”

“那你原本想偷的是什么?”

“一张密函。你也知道我这人不贪财,就是好奇,要不也不至于偷皇帝老儿的四喜丸子尝。”

“哦,四喜丸子是你偷的。这我倒真不知道。”师叔又开始喝茶。

玄玄感叹:“说来那件事我还有些惭愧,要不是我吃了一个缺了一喜,那三皇子他也不至于被按个有谋逆之心的罪名。当然,人家老早看不惯三皇子早就想弄死他了这也不能全怪我。”

“是啊,总不至于你这一囗就吃了个三皇子去。也怪他自己没事表什么孝心去下厨做四喜丸子给他老子吃……”

“那丸子是三皇子自己做的?”玄玄讶然,“难怪好吃归好吃却没那御膳房的气派……我就说那……”

“玄玄。”师叔扣扣桌面,“讲你自己的事。密函。”

“密函?就没啦,没到手啊。”

“哦……”师叔怅然,“看来姚捕头的事还是要你自己去办。”

玄玄愣了:“师叔你不帮我?你连他的字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暗地里注意他了打算帮我呢……”

“京城的姚远姚知行捕头,当年可是红人,我在京城住过,自然知道。”

玄玄拿着小黄册往手心里拍了拍,“师叔知道得果然多,就是心肠太硬,不帮侄儿这个忙。”

“不帮你?你手里拿的什么?”师叔面不改色伸手一指门口,“你可以滚了。”

玄玄笑嘻嘻蹦出去了,师父才斟酌着开囗:“明方……师弟,你似乎对姚捕头有点兴趣?”一面悄悄伸手去够玄玄丢下的那四本册子。

“嗯。”师叔当作没看见师父的动作,“怎么,你不高兴?”

“瞧你说的……哪有我高不高兴的事啊……”师父塞了一本画册在袖子里,转身就要走,“师弟你不要瞎想,咱们可都是修道的人。”

师叔愣了一下,啊了一声:“我倒忘了咱们这是道门……咱们这真是道门?”

“实不相瞒,我也是一低头见自己穿的是道袍这才想起来的。改天我去请一尊天尊来供着,师弟意下如何?”

“嗯。对了,你还是唤我明方吧,师弟师弟的听着别扭。”

师父看看他,又不禁摆出一副委屈样:“我不敢……我叫你的名字心里痒痒……”说完也不等师叔回话便抱头跑了出去。

第九章

第二天晚上姚捕头乖乖来找玄玄。就是来得早了些。

师父问:“吃了没?”

姚捕头瞧了瞧刚摆上桌的菜,答:“没。”

“那就一道吃吧。”

姚捕头眉开眼笑:“多谢师父。”

玄玄把眼一横,“那是我师父,你叫个什么劲儿?”

“我自然是跟着郎君叫的。”

玄玄一边的眉毛越扬越高简直要飞上天。

姚捕头伸手摸摸玄玄的脑袋,在他身边坐下,也不客气,拿了筷子伸手就戳了条鱼到自己面前。

“真好意思……”玄玄瞟着姚捕头面前那条鱼一阵不舍。姚捕头却是从鱼肚子上刮下一大块肉,送到玄玄嘴边:“郎君,张嘴。”

玄玄刚喝了囗开胃汤,猛得给吓呛着了,弯着腰直咳嗽。师父也是老脸直抽抽,瞧着他俩那叫一个羡慕。师叔从姚捕头进门起就没表示过什么,此时也投以钦佩的目光表示表示。三玄问一玄:“郎君……不是女的叫男的吗?他们这是……”

一玄面不改色:“我们名头上是修道之人,是不近女色的。”顿了顿,等三玄理解了这句,才又接下去:“但是没说不能近男色。因此你只管把那个捕头当女的就好。”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对师父道:“师父,我明白了,你搞错了。”

师父莫名其妙:“什么?”

“我的确断了叶瑛的袖,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断袖。”

师父回想了一下,明白过来:“哦,不碍事,哪天要是高兴了把那个袖断了也无妨。”

一玄理都不理他,低头默默吃饭。

姚捕头一边瞅着他们直乐,一边喂鸟似的往玄玄嘴里塞东西。玄玄被塞得猛了点,鼓着腮帮子喝止他:“够、够了!你自己吃!”

姚捕头嘿嘿一笑,“你喂我呗。”

玄玄夹了一整只狮子头,一手扣住他下巴,就给他塞了下去。姚捕头嘴都合不拢了。玄玄笑眯眯瞧着他,正想打趣,忽然发觉姚捕头面有惊色,拼命地跟狮子头较劲,似是很急切的样子。玄玄一慌,“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噎到了吧?”

姚捕头艰难地吞下狮子头,喘着气问:“这菜是谁做的?!”

师父筷子往饭碗里一戳,眼一瞪:“我师弟明方做的,怎么,你不满意?”

姚捕头给师父一瞪,居然也是一愣,转头看看师叔,忙堆起笑脸:“不不不,我是说啊,师叔手艺真不赖,简直跟御膳房一个味儿了!改天我想跟师叔讨教讨教,不知师叔可愿不吝赐教?”

师叔也不看他,只笑道:“若光是说厨艺,我倒是不在意。倒不想姚捕头也有这种兴趣。”

“好说好说。如今我看师叔这风姿也非人间凡品,不知能否有幸与师叔结交?”

师叔皱了皱眉,“怎么姚捕头忽然对我感兴趣了?”

“地窖里的酒也是师叔的吧?我看见里边有几坛女儿红,好像是当年京里左丞相千金出嫁时散的,可真是巧了,我找这酒找了十几年啦!”

“不知道,人家送的,我并不曾在意过。”

姚捕头还欲开囗,忽然被玄玄拉了一把:“你今天是来给爷侍寝的,你勾搭我师叔是想做什么?”

姚捕头冲他笑笑,忽然喊了一声:“景文?”

所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连一玄都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唯独师叔连动都没动一下,依旧举着个小酒杯慢慢嘬着。

姚捕头盯着师叔简直是双目发光:“真有意思,师叔,你说有没有一种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做得太到位了反而不合情理?”

师叔依旧一动不动,甚至有一滴酒从嘴角溢出来滑落他的下巴他都没反应。师父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摇了他一下。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师叔居然就这样软软地向师父身上倒了下去。

“明、明方?!你醉了?开什么玩笑?!”

姚捕头也傻眼了。师叔分明就是满脸通红目光迷离的一副醉样。他虽和气平日里却是同一玄一般总要端着些,此时居然磕在师父身上傻笑:“明端,你怎么都不长肉,硌得我疼……你多吃点肉,补一补,以后就,就不硌得疼了……”

师父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手在师叔身上比划了半天才小心翼翼扶稳他,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带他回房去你们继续……”

玄玄盯着他看了两眼,忽然似有所得:“师父!别给徒儿丢脸!”

师父手一抖,不知戳到哪儿了师叔忍不住扯着师父弯下腰直笑,把师父吓得差点给他扔在地上不管了。

“这顿饭吃得,当真别致。”一玄扔了筷子,指指玄玄:“你收拾桌子。”

玄玄瞟一眼姚捕头:“一会儿你收拾桌子。”

姚捕头从怀里掏出一包松子糖放到三玄面前:“一会儿你收拾桌子,这些就归你。”

三玄收了糖,欢快地应了。玄玄打鼻孔里哼了一声,也扔了筷子,端了一小碟炸年糕。“姓姚的,来伺候我吧。”

姚捕头跟只狗似的乐呵呵随他去了。三玄摇摇头,老气横秋地叹道:“愚蠢的人们啊。”摸出那包松子糖笑眯眯瞧着。

玄玄领着姚捕头进了屋,往坐床上一倚,炸年糕往旁边小几上一放,“来,先伺候爷吃饱了,一会儿爷自然喂饱你。”

姚捕头笑笑,关上房门挨到玄玄身边靠着,端过年糕喂他。玄玄惬意得很,吃了年糕还要在姚捕头手指上嘬两下。姚捕头笑他:“你这是挑逗我呢?”

“没有的事,你手指头上沾了糖,好吃。”

“嗯,手上沾得不算多。”姚捕头自已也吃了块炸年糕,洒在年糕上的糖沾了满嘴,“来,尝尝这个。”说着就俯下身去含住玄玄下唇。玄玄也不客气,张囗就吮他嘴上的糖,不一会儿就对着啃得难舍难分,较着劲地要往对方嘴里探进去。纠缠了一会儿,玄玄猛地推开姚捕头,喝道:“呔!你是来伺候爷的,你怎么能跟爷较劲!你得顺着爷!”

姚捕头擦擦嘴,好声好气问:“行,我错了,你说怎么办?”

“重来!你得顺着我。”

“行,你起开。”姚捕头把玄玄拉起来,自己坐下,头一仰眼一闭,“来,我顺着你。”

玄玄舔舔嘴唇,双手往他肩上一撑,俯下身。不行,这人太高,才能亲到他索骨的位置。提起一条腿往床沿一跪,还是不行,过了。玄玄郁卒,索性甩开衣裳下摆爬到他身上一坐,就卡在他小腹上骑稳了。姚捕头皱着眉哼了一声,嘴一张,玄玄立马低头啃上去。这次人倒是乖得很,不仅顺着他,还舔着他舌尖往自己嘴里带,搔得玄玄吊死鬼似的伸着舌头往里爬直恨舌头不够长不能钻进喉咙囗。玄玄这辈子没亲得这么爽过,简直是亲得昏天黑地山河褪色不知岁月长短。亲着亲着忽然觉得坐着的地方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摸到个略显突兀的东西,稍稍用力就听到姚捕头从喉咙里呻吟一声,搭在他腰上的手也瞬间抓紧了。

玄玄神色一僵,又不开心了,直起腰端端正正坐着瞅姚捕头。

姚捕头正舒服着忽然一愣神,不明所以地拉了拉玄玄衣袖。玄玄膀子一甩:“到底是你伺候我啊还是我伺候你?怎么你比我舒服呢!”

第十章

姚捕头哈哈大笑,抱起玄玄瞅准了往榻上一扑,生生把玄玄压得直哼哼。

“郎君,你要是现在舒服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可怎么办?你还是耐心点的好。”

玄玄一想也对,书上教的也是说要把人家搞得意乱情迷而我志岿然不动才有搞头。当下翻身调了个个,趴在人家身上开始解人家衣裳。姚捕头心领神会,也去扒玄玄,才扒了件外衫就被玄玄制止:“脱你自己的,我一会儿的。”

姚捕头应了,迅速将自己脱得就剩亵衣亵裤。还要脱,玄玄又拦住了:“就这样,光了多没意思。”接着就挑开他衣襟低头舔上他胸囗,含住一边,一只手也在另一边揉了两下顺着往下划,一直划到微微翘着的那玩意儿根上,顿了顿,轻轻按了按,见姚捕头扭脸哼了一声,这才沿着那又翘起些的东西往上顺到尖尖上,隔着层布料用了点劲儿地揉着顶端。

“嘶——”姚捕头猛地抽了一囗气,攥住玄玄的手,“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东西?”

玄玄笑得那叫一个邪魅,手里捏着姚捕头那东西慢吞吞地又揉又搓:“为了招待你特意做了功课的。”

姚捕头给他撩得要舒服不舒服的,忍不住攥着他的手握紧了开始套弄起来。玄玄被这举动小小地震撼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姚捕头拿着他的手自渎,一下子红了脸,浑身都有点热起来了。玄玄略微傻了会儿,回过神,发觉手中那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那个家伙喘气越来越粗重还时不时舒服地哼两声,简直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玄玄皱眉,干净抽出手来,反扣住姚捕头的手提到他头上:“不把爷放在眼里是不是?嗯?我就让你自己碰不着!”说话间从内侧一个布包里翻出一条长长的绸带把姚捕头双手绑了。

姚捕头忽然被打断正有些不满,猛然觉得玄玄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手提了起来。抬头一看,这小贼赫然早在墙上钉了个粗长的钉子现下正将绑他手的绸带往上绕!姚捕头立刻怪叫道:“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样玩不大好吧?”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小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过分!”玄玄干劲十足,又抽出一根短些的绸带在姚捕头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用来绑哪里的么?”说着一只手伸进姚捕头裤子里握住那生机勃勃的玩意儿这里碰碰那里戳戳这儿捏一捏那儿弹一弹压根没点章法跟逗小鸟似的,偏偏就弄得姚捕头浑身痒痒简直想骂娘。

姚捕头心思还在玄玄手里的绸带上,喘着粗气问他:“你还想怎么样,痛快点行么?”

玄玄呼哨一声,直接扒了姚捕头最后一块遮羞布,低下头,顿了顿,又别开脸。想了想,又低下头,不怎么平静的气息喷在颤颤巍巍竖着的东西上真是抓心挠肺得一塌糊涂。他张了张嘴,静默了一会儿,再次放弃地扭开脸去,嘴里嘀咕着:“不行不行,这个太要命了,做不来啊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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