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缘+番外——梨花烟雨
梨花烟雨  发于:2012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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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这淫靡情景的挑逗,一手又握住前方的青芽,另一边,已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啊……”砚台的身子忽然一颤,从来都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开发,即便情动之时,也难免疼痛。然那小穴却如同遇上救星一般,紧紧吸咬着龙墨的手指不肯松开。

龙墨连忙加快前方握着玉茎的手的动作,一边在砚台的耳垂上唇上锁骨乳尖等处亲吻摩挲,如此弄了一会儿,总算感觉到爱人的身子放松下来,于是龙墨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般慢慢的开拓着,实在是因为龙墨对砚台疼爱到了骨子里,否则他此时早已熬得苦不堪言,定力稍差一些,也早就持篙入港了,哪里还等得到这时,但总算砚台的小穴已能顺利接受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来去了。

龙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心想可总算让我解脱了,接着将胯下勃发的巨物对准已经呈艳红色,不停吞吐着的小穴,慢慢送了进去。

“啊……”砚台发出一声痛叫,泪眼迷蒙的看着龙墨,搂住他脖子的手不自禁的收紧,一边哭叫道:“墨,好痛,什么东西?弄出去……把它……弄出去……呜呜呜……”

“宝贝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龙墨也知自己的龙根实在巨大,因此用尽了耐心慢慢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又悄悄儿抽出了一些,便觉那甬道中蓦然一紧,显然是在欢喜花的作用下,砚台这个主人虽然极力喊着不要不要,但他的某个器官却一点儿都不配合。

插入一点,便再抽出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又抽出一点,龙墨为了让砚台不至于太痛苦,着实是费劲了心力,苦忍自己几乎要发狂的欲念,只把那小穴引逗的饥渴不已,紧紧咬着他的巨物,片刻不肯放松,唯恐再稍微松了点劲儿,又会被这条可恶的孽根逃脱。

龙墨不禁轻笑出声来,眼看那甬道已被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方一鼓作气将胯下巨物尽根而入。

砚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就将双腿缠于龙墨精壮的腰身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叹息,那声音是真正的销魂无限,一时间,龙墨只觉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起先还是慢慢的律动着,唯恐砚台承受不住,然而随着那紧致的甬道越来越热,龙墨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他毕竟不是圣人,便是圣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又到了这个地步,也未必像他顾的这样周全。

“砚台,我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句赤裸相拥着的身子随着那贯穿的动作不停起伏着,情动之下,龙墨忍不住附在砚台耳边,说着肉麻的甜言蜜语和绵绵不断的情话。

“墨……我也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砚台也彻底抛弃了素日的矜持,他的双腿与双臂都缠着龙墨的脖子和腰身,吐出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语。目光虽然散乱了,但那里的温柔却清澈如水。

“砚台,我的宝贝……”龙墨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砚台承认心意,不由得险些落泪,他满足的拥着身下纤细的身子,动作更加迅猛起来,一边在那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唇上厮磨。

欢喜花的药效着实厉害,砚台是初次承欢,竟然就在这药效下不停的索求了龙墨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龙墨却仍是精神百倍,多少年的心愿终于得偿,他的兴奋如同烈火般燃烧个不停,眼见砚台累极沉睡,便自去外面打来热水,仔细而温柔的替他把全身上下的痕迹都擦干净,又自换了一套被褥,而上面落满了两人初夜情怀的被褥,则被他收进储物戒指中。

一切弄妥,方又上床拥住爱人,只觉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表,只是看着砚台恬静的睡脸,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以至于想合上嘴巴都不能够。

刚刚闭上眼睛,想陪着爱人睡一会儿,便听外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魔恪。于是龙墨连忙起身,替砚台盖好薄被,方悄悄出来,正见魔恪在大门外和一个魔仆说着什么。

“太子殿下清晨过来,不知有何事相谈?”龙墨出声问询,打断了魔恪和魔仆的话,然后走出屋来,指着园中一株大树下的石桌道:“砚台刚刚睡下了,不如我们到那里相商如何?”

魔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来到石凳上坐下,有两个仆人过来上了茶水点心,魔恪便微笑道:“龙子殿下和砚台已经成婚了吗?为何没见龙展大宴宾客啊?想他当日和如墨成婚,那个排场摆的可风光,听说龙宫整整欢宴了三天呢。”

龙墨微笑道:“我和砚台尚未成婚。”

说完见魔恪一怔,便四下里看看,方凑近了悄悄笑道:“实在不瞒殿下,昨夜我和砚台是初次云雨,这还都要感谢殿下花园里那株欢喜花,不然哪有这么容易啊,砚台那性子,比我娘还不如,拘谨的很……”

魔恪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摇头笑道:“如此说来,这欢喜花对你我还真有大恩,想当日我和小渝洞房花烛,他吃痛,便不肯再与我行云雨之欢,万般无奈之下,我方寻了两株欢喜花,一株栽在园子里,一株栽于寝宫的院子中,如今又让你得了恩惠。”

两人相视而笑,因谈起这极私密的事情,便觉距离拉近了好多。龙墨因又问起魔恪清晨来此的目的。

魔恪笑道:“不为别的,我有一个弟弟,你们已经见过了,听小渝说你和他在酒楼中还互相比试了一下。”

龙墨心说什么比试,章鱼精说的倒好听,那根本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他过来了,差不多便要以命相搏了。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听魔恪又笑着继续道:“我这弟弟和海蛇慑昭颇有些渊源,或是他性子冷淡,实力也强。那精乖滑头的海蛇和别人相处,无一不占在上风,然唯有和魔风一起,却是处处落败,久而久之,慑昭便怕了他,出了魔宫躲避。谁知魔风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冷情冷性,却不知为何总是缠着慑昭,闹到最后,慑昭也没躲开他。”

龙墨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用问为什么吗?你那弟弟肯定是对海蛇有情呗,否则干什么要这样死缠烂打啊。恩,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原来魔风倒不是慑昭的死对头啊。不过也差不多了,听魔恪的意思,魔风还是能压制住那条臭海蛇的。

想到这里,却听魔恪又道:“我揣摩了一下魔风的心思,想必是对慑昭有了一份情愫。殿下有所不知,他因是父皇和外面魔女私通而出,虽后来接回魔宫,实力也强大无匹,然而性子着实冷清,如今忽然对慑昭起了心思,我便想玉成他们,只是慑昭上次一别之后,竟音信皆无,虽魔风遍寻不到,我心里却有数,他必是躲回龙界去了,方能隐匿行踪,呵呵……”

魔恪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开口和龙墨说:“我希望你能帮我把海蛇给捉回来,成全他和我弟弟”了。

龙墨微笑道:“实不瞒殿下,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慑昭一事来寻魔风殿下的,既然殿下也有意,那正好。只不过你也知道,慑昭和章渝与我父亲是莫逆之交,论情论理,我都不能出手将他抓回魔界,否则的话,不必别人,我老爹就非拆了我的骨头不可。”

魔恪点了点头,沉吟道:“那依殿下的意思……”

龙墨笑道:“我爹娘虽然护着慑昭,但那也是因为和慑昭的朋友之义,若慑昭和魔风殿下能够玉成好事,他们没有阻止的道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不如让魔风殿下随我回龙界,既是我的朋友,回龙界游玩也是应该的,有砚台在,想必我爹娘也说不出什么。到那时,殿下和慑昭之事结局究竟如何,就看天意了。”

魔恪点头笑道:“不错,这个主意甚好,究竟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太多插手,且我早已为他们两人算过,是金玉良缘的卦,想必这一回就能修成正果了吧。我实在要感谢殿下玉成此事……”

一边说着,竟起身向龙墨施了一礼。弄得龙墨也赶紧起身还礼。暗道魔恪你根本不知道,我也是为了我的私心才过来找魔风的,嘿嘿嘿,臭海蛇,这下你给我等着吧,敢招惹我和如墨,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想着,也觉奇怪,心说这魔太子殿下外界都说冷酷无情,然而看他对章鱼精的态度,分明是极宠溺的。便是对一个私生弟弟,也如此看顾爱护,也不像是无情之人啊。

虽然疑惑,他却也没心思去揭晓答案,魔恪心愿达成,心满意足的离去了,临走时却又被龙墨叫住,听他笑道:“殿下,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完几步赶上前来,看看四下无人,方悄声道:“若砚台问起殿下何谓散魂魔音,请殿下务必说是迷人之极的音色和歌声,将人的魂魄都迷走了,拜托了。”说完又作了一个揖。

魔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旋即看到龙墨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他聪明绝顶,一寻思便明白了,不觉好笑,点头道:“这个不难,我不但自己这么说,我也告诉宫里的仆人们这样说,如此方不会露出破绽。”

“那就太感谢了。”龙墨抱拳,却听魔恪又道:“我虽来求你,不过此事不急,不妨在魔界多玩几天再去也不迟。我此时要早朝了,待下朝之后,再来请你和砚台随我去湖中荡舟游玩。”一边说着,便在魔仆们的簇拥下向着前殿而去了。

于是龙墨便回到屋中守在砚台身边吐纳调息,魔恪虽说是下朝之后来邀请他们,然走到外面,听魔仆说砚台依然未醒,便作罢了,自回宫中和章渝一起温存。

日上三竿的时候,劳累了一夜的砚台终于悠悠转醒。

第十章

大眼睛眨了眨,睫毛颤了颤,那迷迷糊糊的样子让龙墨看的口水直流。只不过还不等流出来,砚台的双眼就刷一下彻底睁开了。向来温润的眸子,此时却是深不可测精光闪闪。

动物天生的本能告诉龙墨,此刻的砚台属于极度危险品。他吓得连忙收起满嘴口水,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上前,刚说了一句:“砚台……”话音未落,就听砚台大吼一声,从床上爬起便作厉鬼状朝他扑过来。

“砚台,我……我错了,砚台,可我是为了救你啊……”龙墨从床上一跃而起,在屋子里狼狈的东躲西窜,而砚台则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一时间,屋子里花瓶乱飞枕头四窜,闹了个不亦乐乎。

“我呸,还救我,难道你之前不知道那是催情的花吗?为什么还让我嗅?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说的好像给了我多大恩惠似的。站住,你给我好好说说,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什么要我心甘情愿才会做这种事,结果现在才几天啊,龙墨,你个混账东西,不要跑,给我站住,妈的今儿我要不剥了你的龙皮我就不是砚台飞剑。”

砚台大吼着,精力充沛的追杀着龙墨。让他心里直纳闷,暗道不是说男子初次承欢是很难受的吗?为何砚台此时却是健步如飞?难道因为他的本体是飞剑,所以没有痛觉?不对啊,之前他长出翅膀的时候,明明就痛得要死过去了。

一边疑惑,却还不忘替自己伸冤,大叫道:“砚台,我冤枉啊,昨晚上我明明问过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我是得到了你确切的回答后才开始行动的啊,而且过程中,你明明比我迫切,勾住我的脖子就逼我开始,我……嗷……”

原来龙墨只顾着伸冤,一时间躲避的动作慢了点儿,结果就被一个大花瓶砸中了脑袋,疼虽不甚疼,却也吓得他发出了一声惊叫。

“呸,你还敢说你还敢说?你明明知道我昨晚是什么情况,我说的话能算数吗?你给我等着,我不仅要剥龙皮,我还要抽了你的龙筋,割了你的龙舌头,混蛋,卑鄙无耻的家伙,小人,站住,给我站住……”

伺候的那些仆人们都知道飞剑砚台在寝宫里驯夫呢,一个个哪肯靠上前去做被连累的池鱼,都躲得大老远在那里看热闹。只不过很快的,龙墨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设下结界,以期自己堂堂龙子的面子别丢的太厉害。

如此直闹了半天,砚台方停下身形,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一张脸蛋儿红扑扑的,晶莹汗珠顺着鼻尖儿往下滴,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龙墨见警报已经解除,这才敢上前,陪着笑拉住砚台的手道:“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你说你打我不要紧,但不能累坏自己的身子啊。”

“放屁。”砚台抬起头大吼,本来还要再打一回,不过看到龙墨脸上的几块青紫,不由得又下不去手了,坐在座椅上恨恨的瞪着龙墨,一句话也不说。

“砚台,你怎知我知道那是欢喜花?”终于坐下来了,龙墨心中舒了口气,心想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别说只挨了这几下打,便是真剥了我的皮,我也认了啊。啧啧,我真蠢,刚刚便该拿出一副坐以待毙以死赔罪的样子,说不定砚台一心疼,连这几块伤也不用带了。

“你还敢说。”砚台拿脚狠狠踢上龙墨的小腿,听到他的惨叫声方满意收回脚,悠悠道:“哼,你以为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招供,我就记不住了吗?日后还可以拿来当做借口对不对?呸,你打的倒是好主意,只可惜啊,我是飞剑,就算再迷乱,但你的一言一语,全都印在我的心底,当时反应不过来,一醒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龙墨目瞪口呆,半天方叹了一口气道:“天啊,原来飞剑修成妖精,这好处比人修仙和我们动物修神还多呢。对啊,我怎么忘了,你的本质是矿石,本就没有七情六欲的,所以即便修成人形,有了人的各种情绪,但本心未变,可不是一言一语都被你记去了呢。”

砚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龙墨见他笑了,心知再无事端了,于是又凑上去呵呵笑道:“只是砚台,为夫还有一事未明……”

不等说完,就被砚台一把推开去,听他竖着眉毛叫道:“什么为夫,你是谁的夫?我可还没和你成婚呢,你少来给我下套。”

龙墨嘻嘻笑道:“原来砚台怪的是这个啊,那还不简单,我们回到龙界之后,就立刻成婚,爹和娘成婚的时候,不是摆了三天的宴席吗?没关系,我们摆三十天。他们不就是邀请了仙魔神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吗?我们也把仙神魔妖鬼冥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邀请来……”

“你疯了?龙宫会被吃垮的。”砚台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说的兴高采烈的败家子。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现在正确的反应应该是成婚这件事,或者,在他的心底里,已经早就有了这个准备,也是,被龙墨这样的家伙缠上,这辈子还想逃脱他精心编制的绵绵情网吗?

“不会被吃垮的,咱们龙宫很有钱的,不说爹娘了,就是爷爷,我就知道他手里的私房钱丰厚着呢,稍微摇摇小指头,就够咱们用了。嘿嘿,宝贝砚台啊,咱们若不趁这个时候狠狠刮他们几笔,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砚台同情的望着龙宫方向,叹口气道:“我真替龙王陛下悲哀,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孙子了呢?”

一语未完,龙墨已经怪叫道:“砚台,我是我爹娘生出来的,和我爷爷没关系啊。”

砚台的脸“刷”一下红了,但又知道的确是自己说错话,只能生气的剜了龙墨几眼,然后别开脸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你刚才说有事情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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