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情深(FZ)上——淮上
淮上  发于:2012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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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离得太近,近到让人产生不安的地步。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已经开始对“自己的领地”产生意识,父亲强势的靠近和触碰,让少年觉得有些敏感。

朗白退后半步,想挣开脸:“没,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袁城两个手指捏着他下巴:“摔一跤能摔成这样?你再摔一次给我看看。”

“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朗白嘴角破裂的地方有些疼,他立刻皱起了眉:“爸爸,不要……好疼!”

正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有些沙哑,语调中带着一点细微的喘息,给人一种类似于……情欲一般的错觉。

袁城刹那间仿佛被电打了一下,他飞快的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我自己会处理的啊,爸爸,我都这么大了。”朗白捂着唇角,声音温软的抗议:“你从来都不过问大哥的事情的。”

袁城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有关于袁骓和他在自己心里地位的不同。如果细究下来的话,这位军火行业的教父更希望大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而对于温软漂亮的小儿子,则抱有一种阴暗甚至残忍的想法。

不过这一点显然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之的。

“……你自己会处理就行。”袁城顿了一下,“——有没有吃过饭?”

“姆姆她们马上送稀饭过来。”

“有菜吗?”

“我凑合着对付一下就行。”

少年清亮的眼睛似乎因为疼痛而带着氤氲的水汽,从袁城的角度望下去,T—恤之下隐约露出深深的锁骨,柔软的布料也许只要稍微扯一下,就会变成一块块碎布。

袁城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欲望刹那间掠过他的大脑,带来针刺般尖锐的刺激。

“我去给你弄两个菜吧。”袁城咳了一声,匆匆越过朗白,大步向厨房走去,“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晚上只吃稀饭怎么行呢。这么大的人了,离开父亲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他不敢回头看朗白,他知道自己刚才看小儿子的眼神,一定像头饥渴的野兽一般可怕。

但是幸好朗白低下头,错过了那危险的瞬间。

那天晚上保姆来送稀饭的时候,赫然看见袁家老大站在厨房的灶台边,穿着衬衣西裤、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锅铲;小少爷怯怯的站在父亲身后,手里搭着父亲的西装外套,正探头探脑的往锅里看。

保姆惊呆了,双手颤抖着差点把稀饭从锅里溅出来。

“姆姆来啦?”朗白用“你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的目光瞪她,“稀饭就放在桌子上好了,我们自己盛。”

保姆把瓷锅往红木餐桌上一放,战栗着转身就跑,恨不得自己从未在袁城的目光里出现过。

袁家本来不是香港这边的,但是因为后来军火运输航道变更的关系,到袁老爷子那一代的时候主宅迁来香港,几代下来生活习惯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慢慢和南方人越来越接近了。他们家吃的稀饭分成好几种,袁城跟大儿子袁骓都要放麻油跟肉菜,或者放龙虾、螃蟹等海鲜;朗白则要清淡的白水或加牛奶,或者用腌菜来搭配。

袁城以前留学的时候也会自己煮饭,但是毕竟水平有限,炒个青菜、溜个肉片就差不多了。朗白是从生下来就十指不沾阳春水,叫他做饭?——开什么玩笑呢。

做父亲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端出一盘青菜虾仁、一盘拌沙拉,朗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边,真心诚意的夸奖:“爸爸好厉害。”

袁城说:“那是。”

“我要是有爸爸这么能干就好了。”

袁城盯着小儿子正在给他盛稀饭的双手看。朗白的手指一看就知道是弹钢琴的,修长白皙,少女一般细腻。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说:“你还是不会干这些事情的好。”

这对东南亚黑道上最有权势的父子坐在一张红木餐桌边,各自低头吃饭。朗白一边吃一边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碗,心里却思忖着,为什么袁城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连声招呼都没打。

袁城这样一个男人,可能会不打招呼的跑到某个地下军火基地去呆上半个月,也可能上午在金三角罂粟种植农场,下午在越南某边境军火运输驿站,晚上在日本银座的某个豪华夜店包厢中。朗白对他们这种生活方式习以为常,他的大哥、“太子爷”袁骓从十八岁以后也变得跟父亲没什么两样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

但是,袁城为什么会突然不打招呼的出现在小儿子的卧室里?

而且没有任何重要的原因使他呆在这里,他没有任何事情要吩咐,也没有什么命令要下达,好像纯粹就是跑来给儿子炒两个菜做一顿晚饭的。

发生在任何一个普通父亲身上都不奇怪,但是发生在袁城身上,就……

“爸爸,你今晚……留下来吗?”

袁城似乎顿了一下,说:“……不留。”

“哦。”朗白重新低下头去吃饭。

“你希望我留下来?”

“没,没有。”

袁城盯着朗白的侧脸,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问:“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瘦了?”

朗白有点惊讶的抬头望向父亲,这种问话似乎在表达一种类似于……关心的感觉。袁城平时不会这样的,他的确也关心小儿子,但是他的关心落不到这么小的细节上来。

袁城这种人,让孩子好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关心了。

“爸爸……”朗白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突然袁城伸出手,在小儿子的嘴角上抹了一下。

男人拿惯了枪的粗糙的指腹在朗白唇角上留下一道痕迹,稍微有点红。朗白条件反射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爸爸?”

“饭粒。”袁城神态如常的拿起餐巾。

朗白坐在那里,只觉得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跟平时不一样,似乎有种奇怪的气氛笼罩着父亲,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好像自从他搬出来以后,父亲对跟他之间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应该说,从袁城莫名其妙的命令他搬出来的那时候开始起,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朗白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随着他渐渐长大,父子之间产生了正常的关系演变;还是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因素,导致父亲对儿子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朗白觉得这有点危险。他跟他大哥不一样,袁骓就算失爱于父亲,也有王家在身后支持着他。而朗白只有父亲,如果父亲对他产生哪怕一丝的反感,这反感都有可能在将来,成为夺走他身家性命的利器。

吃过饭朗白去洗澡,而袁城在外边打电话给司机,准备回去。

朗白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听到外边袁城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向玄关,然后门打开又关上,不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消失了。他以为那是袁城走了。

今天对于这个十五岁的身体欠佳的少年来说有些太过漫长,他晕晕乎乎的半躺在浴缸里,水流有规律的按摩肌肉,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浮空了一般。他似乎还睡着了一小会儿,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甜酥、空虚的感觉慢慢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了难耐的鼻息声。

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几个月以前的某个深夜他做了个朦胧又甜美的梦,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晨勃。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是他知道这开始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袁骓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用女人来解决生理需要,但是朗白还没有到对异性产生欲望的阶段,也没有人敢主动给袁家的小公子找女人——所以他学会了求助于自己的右手。

朗白潜意识里觉得这种欲望是羞耻的,他甚至隐约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解决问题的过程让他觉得肮脏,而高潮后的精液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每次都直接放水冲掉,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起,就对女性的身体有种厌恶和畏惧。袁城身边的那些女人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她们让他联想起神圣的母亲,也让他联想起下贱的妓女。

他连带着,对自己需要异性才能缓解的欲望也一并讨厌了。

朗白抬起手覆盖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之上,微弱的喘息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是他总是克制着,咬着牙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总是想越快解决越好,情欲给他带来的快感总是混杂着强烈的负罪感,所以每次他都匆匆解决,然后强迫自己忘记。

热气熏得他脸色就好像要滴下血来,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脸色混杂着欢愉、忍耐、痛苦和羞涩。下唇被紧紧咬在细白的牙齿间,用力之大已经咬出了血红色,但是他却像全然感觉不到那痛苦一般。

愉悦迅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就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朗白难耐的仰起头,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谁知道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刹那间,突然只听浴室门咔哒一声,袁城的声音传来:“阿白,你明天早上……”

袁城刚才竟然没有走。

朗白的反应显然迟钝了几秒钟,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袁城万万没想到眼前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他猛地停下脚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12、有雷慎入

朗白的侧脸在浴室水汽中显得格外白,几缕被打湿的黑发贴在鬓边,更显得肌肤一丝血色都没有。从袁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全身一丝不挂,活生生就是个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被浸泡在温水中的小美人。他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就是嘴唇,一直被克制的咬着,红得好像要滴下血。

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

但是他完全不必担心小儿子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呆了,半晌才颤抖的叫了声:“爸爸……”

这声音几乎让袁城丧失理智。

朗白瑟缩着,无助的往浴缸深处蜷缩,他本来就不高,在宽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娇小的感觉,就像只闯了祸又当场被主人发现的小猫。

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尽全部力量才能勉强保持自己的声调不要太过异常:“……这有什么,只是你长大了而已……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用不着害怕。”

朗白眼睁睁看着袁城走过来,俯下身,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朗白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让父亲出去,但是袁城强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光裸的身体。朗白手脚都在发抖,他手足无措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你在里边这么久早就已经洗好了……别留下什么阴影吧,吓成这样。”袁城贴在朗白耳边,似乎是笑了一下,问:“要女人吗?”

“不……不要……”朗白哆嗦着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经萎靡的欲望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

朗白在被触碰的刹那间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种小动物的话,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兽性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欲望,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

“爸……爸爸……”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欲望仿佛被电流轻微的刺激着,羞辱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欲望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

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淫靡姿态。

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

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暴的蹂躏他。

太危险了。简直就要到达擦枪走火的临界点。

“啊……爸爸……!”朗白在父亲的臂弯中用力仰起头,眼睫剧烈战栗着,发出难耐的呻吟。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拼命抵抗着高潮的侵袭,但是袁城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低下头,靠近他,语调温柔而危险:“乖,别这样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半强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潮。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喷射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并且手法娴熟、富有技巧,劝诱而强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疲惫不堪,精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逼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欲。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欲望使人意乱情迷,禁忌的刺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这无助的哭泣和呻吟为养分,一点一点的慢慢复活了。

到最后朗白几乎被折磨得崩溃,到喷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恍惚,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袁城一碰他,他就条件反射性的颤抖。幸好浴缸的水十分保温,在那种情况下保证了他没有受凉。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儿子包裹起来,从浴室抱到卧室去,放在了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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