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肉身的压榨摇撼,博登被凌辱得死去活来。
一面发出痛苦难耐的求饶,一面随着养父的蹂躏颤抖着。
老爸时而操弄、时而暴力以对,令博登感到极大的畏怖,最后开始发出凄厉的哭声:好痛,好痛啊,呜……放了我……放了我
吧……
他开始不断恶梦,醒也苦痛,睡也苦痛,只有晕厥,才能真正休息。
博登想,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到如此对待,没日没夜的折磨。
他甚至不能判断自己是不是早已疯狂?
他扼杀了那份垄罩在脑海的阴影吗?
或者从来没有克服?
奔逃流亡直至皮鞋的底部磨穿,那铁锈味的失控场景,纸门上燃烧的红色,也许只是一场梦境?
逃匿到新宿的博登,饿得眼冒金星,差点被国籍不明的游民袭击。
他不愿意求饶也不愿意示弱,拼命忍耐着落在身上的踹打,流里流气的金泽走出店面抽烟,正好从头到尾目睹了少年挨揍。
等到博登奄奄一息,金泽才拖了铁条以一打多,然后扛着博登回家。
所谓的家,也不过是夜工作者共同居住的老旧公寓。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路时,咬紧牙关可以变得有男子气慨。」
金泽拍了拍博登肩膀:「你这小子挺有骨气啊!」
他将凉掉的乌龙面分一半给遍体鳞伤、蓬头垢面的博登,烟也分了半盒,最后连床铺也分了一半的位置给他。
由于在车站附近,深夜能够听见电车经过的声音。
「今宵油灯的火摇曳着你与我的影子模糊地落在地板抑或墙面远处传来电车的声音」
博登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默诗。并感到异常平静。
那是他保持平衡的唯一依托了。
而金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我想工作。付房租给你。」
听见博登这么说,金泽不以为然:「那么瘦弱能做什么?小混蛋。」
博登想起女人的唇舌滑入口腔的触感。长长的指甲扣住性器。
让妈妈爱你。
「我能忍耐。」
博登开始解开金泽的皮带,无论金泽怎么抗拒,推打,仍执拗地爬回跨下。
这是金泽头一次和男生搞,他觉得自己他妈的病了,舒服得无话可说。
跨坐在金泽腿上,博登开始笨拙地移动着臀部,将阴茎全部纳入体内。
金泽被紧紧夹在博登肠道里,不断拉进,拉出。
博登稚拙的技巧令他火大,更火大的是自己像脑袋当机般,除了坐着爽,什么也无法思考。
汗水淋漓的背脊蛇动,博登黑发抖散,潮湿地黏贴在面容。
括约肌极度紧绷,却能在金泽龟头前端分泌的液体帮助下,顺利开拓。
金泽呻吟了一声,捏紧博登臀部,开始加速顶撞对方颤栗的后庭,同时用手在博登的阴茎周围揉搓……
也是这时候,他发觉,博登是毫无感觉的。
没有办法快乐,所能意识到的,只有痛楚而已。
金泽最终将亢奋的肉棒全部顶入直肠深处,一边嘶吼着,一边间歇而猛烈地,射出永生难忘,初次鸡奸的精液。
第二次,然后第三次。他们从半夜搞到天明。
「被你榨干了……臭小子……」金泽吸着烟,叹息。
「的确是印象鲜明我们的记忆、所谓的我们的生命足迹如此历历在目……」
博登眼神恍惚,恍惚地反覆低语:「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金泽皱起眉头,熄了烟蒂:「我她妈还想问你!」
在那之后,博登就将自己完全交给金泽了。
金泽包装他,贩卖他,利用他,咒骂他,伤害他,照顾他,保护他。
抽成后,甚至帮他存钱。
博登什么也不用想,睡不着的夜晚,只要拥抱着痛楚晕厥过去,就能够在黑暗里越沉越深,到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地方。
直到他因为一次过火的游戏住进了医院。
客人架了摄影机,那是当初没有说好的。
几个外国人压制住博登,握紧早已怒挺的性器,拨开窄臀,坚定的插入了他们购买的屁眼中——黑人插入时,那里头还塞着两
个振动着的跳蛋,大得不可思议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博登体内,接下来冲撞是那么残忍,博登猛地发出一声惨叫,其他人谐谑地
嘻笑起来。
镜头拉近,黑人睾丸已经和博登屁股完全贴在了一起。
身体的重量碾压,折磨博登那已经被扳开到不能再开的大腿,外国人像是驾驭一匹悍马般,轮番骑到博登身上。
「要裂开了啊……啊啊……」博登哀号着,眼前发黑。
他们并没有被博登可怜的凄喊所打动,黑人搞了好一阵子才放过博登,然而另一个人已经骑上去了。
深深地穿刺,整个阴茎都插到了底,没有一点露在外面。
「小日本!尝尝这个!」一个外国人怪腔怪调的说着日语。
「拜托,不要……不要……!」
博登倒抽一口凉气,对方将烟头按在他背脊,然后是啤酒、精液。
最后甚至将热尿轮番污辱地浇淋在他头上,哈哈大笑。
粗长的阴茎慢慢自博登屁股退出来,上头黏满了其他人浓郁的精液,牵着肠道裂伤的血丝。这一夜实在脱序了,博登不能停止
厉嚎。
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那样发狂,泪水崩溃流下,浑身盗汗。
直到被塞入口钳,灌入药物、以绳索勒昏为止,博登都激动得牙关打颤,胡言乱语着他所能记忆的,最大份量的诗作。
望着昏死过去的博登,客人彷佛获得最极致的满足。
对博登来说,或许「人」,才是如同恶魔般,最恐怖的生物。
可是他遇见了诚啊。
在象征宁静与治愈的白色大楼,在双人病房。
与出生岩手县的天才诗人石川啄木同姓,殷勤又体贴的诚。
博登不知道人与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
单纯得相约吃个饭,天南地北闲聊,都如此轻松自然。
令他心醉又心碎,不知不觉就喝多了酒。
寡言的博登跟在浅棕眼珠的诚后面,看糖褐色的浏海在风中飘。
啊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博登不只一次这么想。
「晒一晒就不会那么苍白了。」
诚回头抓住迟疑的博登冲过马路。
没有暴力,没有利欲,只有刚萌芽的友谊。
阳光细细泼洒,漆涂上一层金箔似的。
连睫毛边缘都染上光辉。
一瞬间,博登竟然觉得自己干净。
聆听诚率直、偏低的声线,博登抓紧提袋,战战兢兢地,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感苍茫的荒谬微笑。
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干净。
章之四:俘犬般匍匐
东京进入雨季。十字路口撑起黑压压的伞群。
车站地面布满潮湿的皮鞋交相践踏的水渍痕迹。
令人心烦的季节。
诚终于存足保证金和礼金,找仲介搬离隔音差劲得该死的学生宿舍。
因为学校与搬家的事情专心忙碌着,与博登也好一阵子没联络了。
偶尔在夜里仍会想起,幽幽呢喃的诗句。
他会发呆良久,想着与博登相处的每一寸片段。反覆咀嚼。
诚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
月初收过博登一封短讯,是分批传来的诗。
「有朝一日你见到我时,肯定会笑说:这张脸也过于苍白了吧?
就如同被十一月的风吹拂着的无花果叶,就如同被遗弃的狗。」
「而事实诚如你所说,或许还比丧家之犬更凄惨。
我自己有时会这么想。
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悲剧。」
诚认为,这就像一种求救,他无法精确定义为何如此认定,就是一股突兀的冲动,想立刻到博登的面前,告诉他:你绝对、绝
对不是被遗弃的狗,更不是悲剧。
你是一种理想的沉静与美好。
是风暴般的尘世里,紧抓地表的树。
简讯打到一半,被同学通知联谊的来电打断了。
「这次是武藏野美术大学的可爱女大生!」
同学兴奋得开口:「阿诚你绝对要来,不来会后悔的。」
光是听见有可爱的女大生愿意联谊,诚就不小心忘记了博登。
忘记那对千疮百孔的眼睛。
忘记了自己还有话想说。高高兴兴答应联谊。然后出席。
他们喝酒,欢笑,拼命地认识朋友与享受青春。一切都那么单纯。
学生时代总是这样,喜欢就是单纯地喜欢,没有什么利益什么条件。
还不会明白出社会以后那种,先列出条件再筛选的交际关系,那种「不是不爱你了,而是没有办法接受跟你一起过。」
「我们之间看不见未来。」从而分开的现实辛酸。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祈祷验孕棒千万不要开大奖。
诚跟性感的大姊姊续摊喝酒,几杯清酒下肚,他们开始接吻。
舌头追逐着舌头,诚吃到唇膏水果一般的黏腻味道。
「想不想先看点刺激的助兴?朋友给我的,市面上找不到这么猛的噢。」
美丽的学姐,拿出了没有任何标示的光碟。
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目击了气氛诡谲的男女混战。
先是一群外国男子,召脱衣舞娘玩乐。
中途走入个头单薄,表情紧绷,黑色浏海微微遮住眉眼的西装青年。
发现摄影镜头追逐自己,青年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一名精壮的拉丁裔男子忽然揪住他头发,硬是将猎物摔上水床。
青年被捆绑好之后,脱衣舞娘离开房间。
留下不知餍足的淫兽与他们的祭品。
白衬衫发出撕裂声,扣子在大力拉扯下一颗一颗弹开,青年极力反抗,并且叫喊,黑人连续打了他重重几个耳光,还因此淌出
鼻血。
他停止挣扎,睁大惊惶的漆黑眼睛,抿唇颤抖。
黑发乱得像草堆,两颊红肿。
上衣没了,西装裤与内裤被褪到脚踝,鞋袜还好端端穿着。
另一个壮硕的白人抓着香槟王,掰开青年拼命闪躲的臀部,青年屈辱地在众人面前被迫插进酒瓶,肛门大口大口吞入酒液。
差不多半瓶灌入的时候,皱摺溢了些许香槟出来。
周遭的人拍打他腹部,嘲笑他,用勃起的阴茎抹青年的脸。
两个体格健壮的家伙猴急的爬上水床,其中肤色黝黑的熟男已经将阴茎掏出,戴上保险套,硬生生插进青年微微冒着酒沫的屁
眼里。
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之后就硬是忍耐着,陷入沉默。
体内的香槟还没有被排出来,就这样被狠狠蹂躏了一遍。
其他男人在青年身边等待,偶尔以手套弄几下以维持自己的硬度。
青年唇齿被撬开,上下同时被有效的利用。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这次酬劳特别丰厚了。
喉咙吞到无法再深的极限。因为被掌掴的缘故,血从鼻孔流了下来。
与男人的精液融合,又腥又黏的在脸上渐渐风干。
身体被压制着,仅能艰难地挪动后庭。他绝望地收缩肌肉,企图对方尽快解放。
甚至不顾颜面地运用舌头,尽可能讨好一面操他嘴、一面辱骂他的黑人。
西方人性器特别硕大,肠道又灌满酒液。博登感到特别痛苦。
这样的苦痛逐渐穿透瞳孔,形成异常美丽的薄光。
青年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过,但后头被灌酒还是头一次。
容貌斯文的他,扭着背脊,希望能藉着挣扎排出些许香槟,却徒劳无功。
裹着薄汗涨红了脸,在整屋子的人嘻笑着轮过一次,殴打他,塞入两粒跳蛋企图续战时,青年满脸泪水精液,竭力忍耐齿缝间
的嘶吟。
修罗场般的鸡奸画面,散发一种颠狂怪异的美感。
诚不是没有看过成人片,但他作梦也没想到,竟有如此恶毒的玩法。
更何况这明显是未经许可,私自拍摄、外流的恶行。
镜头拉近,拍摄青年失神镜头的瞬间——诚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淹没在尿液、精液、烟灰、鲜血里头,异常脆弱的熟悉脸孔。
意识陷入混乱,哆嗦着背诵、呢喃、甚至凄喊诗句的温润嗓音。
「虽然如此,你总也会想起吧。
当我不在地上之日,在那条路上的那个地方。」
是博登。
竟然是博登。
诚原想与美女共享着一部分体温并且快乐。
画面太猝不及防,所有的愉悦与欲望登时烟消云散。
他表情恐怖地瞪视液晶萤幕,被迫彻彻底底将过程吞噬进去。
恶毒的人们正轮流碾压着博登,散布他们摧毁猎物尊严的残酷纪录。
青年企图以自己的方式抵挡毁灭。却徒劳无功:「苍白着脸、如无花果叶般任风吹拂——」
陷入发狂,目光混乱,颤抖激动地喊着不成声的句式:「那微寒的午后——垂头丧气地、像条狗般被抛弃的光景!!」
黑人骑上去勒住博登纤细的颈子,让他抽搐着晕过去后继续暴行。
博登的性器一直软垂在侧边。
诚感觉窒息与怜悯。他没有办法移开眼睛。
这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享乐而参加的派对。
诚在肉体上品尝过的美好滋味,博登大概无福消受。
毕竟。快乐在博登的生活里头,是毫无意义的陌生。
博登伏在餐桌上,金泽托住他腰骨,左手握住自己阳具调整,将前端凑近那因紧张而僵硬的后庭。
龟头甫接触到微微收缩的肛门,便不留情面地插了进去。
金泽的阴茎非常大,里头塞入了一粒一粒突起物,尖端还穿了环。
「唔……」肉棍开拓皱摺,顺利进入括约肌了。
金泽听到博登发出不自禁的呻吟。
他体贴地暂缓,让博登有所准备,才狠狠捅入。
「啊……!」
这角度前所未有的深入。
博登像只俘犬般匍匐,抓住桌巾,金泽没有封住他的嘴巴。
或许他并不讨厌博登的声音。
缓缓推送着,彷佛正在做剧烈运动前的暖身。
包裹在肠道里的阳具镀上一层热度,变得更加坚硬。
「他妈的爽呆了,」金泽扭曲着微笑。
「简直是前往地狱的快速道路……」
金泽一边鸡奸博登,一面揉搓对方毫无感觉的性器。
为了让博登能将痛苦转化成享受,他花了很久时间前后抚摸,刺激,原本几乎箍痛阴茎的括约肌,慢慢松开。吸吮一般叼着侵
入者。
博登的鸡巴终于稍微硬了,半硬半软地抬着头。
金泽停下鸡奸的动作,更加激烈的套弄着手中逐渐充血的阴茎,停留在体内的阳具偶尔顶弄,就前列腺的敏感区域加压。
他漂成浅色的长浏海在博登后颈摩擦,如同猫科动物在撒娇似的。
博登张开唇齿与眼睛,徨徨然地感到自己被猛力摇晃,被穿刺、受刑,在金泽的掌握下逐渐崩毁,灵魂无一处完好。
「金泽、金泽……不要啊……」他小声求饶。
金泽性器上头穿戴的金属制品,骚刮博登肠道。
意识到这点的博登涨红了脸,慌乱的喘息渐渐放大,清晰可闻。
室内充满淫糜的哀吟声。
这不是金泽第一次逼迫他射精。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在餐桌上搞。
被凌迟的漫长过程,每每都使博登脑门麻痹。
地板,桌脚,桌布。餐桌上到处都是精液。多半是金泽的。
他射在博登的背脊,脸颊,两腿,甚至肚子里。
博登吃饭时偶然想起都觉得有些面红。
金泽每次都交代博登,记得请客人戴上保险套。
他自己也经常在一旁监视、注意。
然而跟博登做的时候,金泽从来不做安全措施。
某一次博登不经意提出疑问,金泽只是眯起细长的眼睛打量他。
「一起下地狱也无所谓噢。」
金泽忽然直视着博登眼睛,无比认真地回答。
博登没有力气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