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打架?!你等着,我出去以后找人强奸你!反正赔医药费就行了是吧?抢我的那混蛋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这么护他?嗯
?”
于是,我被警察揍了一拳,又以袭警的罪名被刑拘了。
我的待遇不错,跟十几个人关在一起,那里面没床没被褥没椅子,但是里面没有抢劫我的那个混蛋。我打量打量,找个角落蹲
着了。
有个面善的警察问我要不要打电话,我摇摇头。
我被关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吧,牢里的人也都昏昏欲睡的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吊在顶上,随时都会灭掉的感觉。
我坐在那里,盯着小灯总结我这倒霉的一天。嗯,过了十二点了,应该是第二天了。那就总结两天。
昨天,我突然知道有两个男人真心爱过我,其中一个我以为他骗了我,另外一个我以为就是个欠钱不还的混球。然后,一个死
了,一个去相亲生孩子了。
过了十二点,我又遇到了抢劫犯加强奸犯,虽然未遂,不过我的脸估计一两个星期内也别想见人了。接着我又遇到了个比那个
抢劫犯更混蛋的警察,我骂了他,于是因为袭警被关了。警察同志恶狠狠的告诉我,就等着这十五天被狠狠的折磨折磨吧!
被那个警察揍了以后,我反而觉得心里安生了。
我没对得起严歌维,也没对得起老夏。被这么一揍,我心里的愧疚反而平衡了。
嗯,我活该被揍。我对不起严歌维对我花的心思,也对不起老夏对我的好意。而且我还觉得我以后还想过这样自在的鸭子生活
。
所以,让警察同志的报复更加强烈一些吧。
我反而想到笑了出来。放在一群昏昏欲睡或者心慌气躁的人里十分显眼。他们看了我几眼,但是没人理我。
过了半天,对面一个家伙问我,“你为什么被关的?”
“被抢劫。”
难兄难弟们有了兴趣,围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解释。就有个人从外面走到牢门口,“谁叫安平?”
对了,因为我怕用假身份被警察怀疑(我搞不清警察到底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神通),所以用的真名。我讨厌这个名字,我叫
安平,我哥叫平安。因为我爸妈一个姓平,一个姓安。实在是没创意的懒名字。
我举手,“我是。”
“有人来领你。”那个警察说完,我就看到了邢照贺站在门口,皱着个眉头,不打算进来。
“赶紧出来,又脏又臭。”他非常嫌弃的说。
警察开了门,我老实的出来,走到门口,邢照贺的眉头简直拧成一个疙瘩,“你怎么搞的?!被人群殴了吗?”
然后他开车把我领回了家。我一问,果然是知心哥哥打电话告诉他的。
路上,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抢劫的这回事。他一个劲的翻白眼给我。但是却没再骂我。
“好好洗洗澡,把你身上的霉运洗掉!”
我听话的去洗澡,因为我困了,没力气再跟他针锋相对,洗干净好睡觉。我的衣服上都有那个混蛋的血呢。
可是洗完了他还不让我睡觉。
坐在沙发上,没开电视,问我,“为什么去酒吧街,不是去接你的狗吗?到杨兴家不路过那里吧?还这么晚,你可是不到九点
就出门了。”
我困的要命,“能不能明天再说,我困死了。”
他好像打定主意要用疲劳战术来轰炸我了,“不把今天的事说清楚,别想去睡觉!跟谁见面了,说了什么,干了什么,都说清
楚。我会打电话核实的。”
我再次哀叹,“你又不是我爸!”
“说!”
好吧,为了能睡觉,“我帮你洗澡,洗的我有兴致了,就去找晋子楠。晋子楠的小情儿在他家,我就灰溜溜的走了。找老夏,
不接电话。就去找熊哥了,熊哥不爱男人,跟我聊了会儿天,就把我打发了。我就去了酒吧找人,还没找着人呢,就在小胡同
里被人揍了。嗯,还没来得及接强强,狗粮也丢在胡同里了。”看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这倒霉事的原因就是,你发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就想找人,嗯,安慰安慰我,晋子楠是最好的人选了,他最像严哥。我是说脾气性格上。”
“晋子楠不行,也可以找别人?”
我随便点点头,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这这种人,咱们谁都别太计较。
邢照贺起身靠近我,“那我应该也行?”
我咽口垂涎的水,点头,不过,我指指自己的脸,“等我好了吧,不然我怕你做一半,一抬头就泄了。”我洗完澡,照过镜子
了,不算太吓人,就颧骨青了,下巴红了,额角肿了。一个星期后可以见人的。
邢照贺抓起我的浴衣(实际上是他的浴衣,这里没我的衣服),把我提溜到卧室,丢床上,“赶紧把你的发情期解决了,省的
明天后天的,又要我托人去监狱提你。”
第十五章:纪念严歌维
这样说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我抗议。但是,邢照贺明显没打算理我。
我怎么觉得我跟强强似的?每天要主人帮忙解决吃饭问题,喝水问题,咬了人要赔医药费,不回家要出去找,发情期到了,还
得给它找只异性狗,要么就得贡献出自己的腿给它蹭。
要是这时候跟他上了床,总觉得万分别扭,就是酒吧里一个对我垂涎良久的登徒子,起码也是垂涎过,勉强跟喜欢沾点边吧,
不管是喜欢身体还是喜欢什么。
于是我打算拼命挣扎,一不小心,我的手杵到他的领口,刷一下,他的几颗衬衣扣子,都被我给弄开了。
我干咽了一下,不挣扎了,没事,他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嘛,管他是身材还是人呢,只是别让我看他的脸,帅是帅,但是于我
有阴影。
见我老实了,他低头看看他露出来的胸口,对我笑笑,就压我身上了。他问,“我能不能把你的脸挡住?”
“这话该我问。”
“我脸上可没开染料铺子。”
“我不待见你那张脸。”我伸手去捞枕头,反正遮住自己的脸了,也就看不着他了。
结果他把枕头给丢在地上。我伸手去关台灯,他把我的手给打回来。
我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咬人!“让我看见你的脸的话,就不做!”
“还挺有原则?”他调笑的口气。
哼,离开家这么久,我的原则已经磨的没几条了,这条绝对不能放弃!
“为什么不能看我?”
“看你就硬不起来。”
“嗯?我记得某人是给我洗澡,洗到发情,才在外面跑了一夜的?”
“邢照贺,你别自我感觉那么良好行不?我看谁的身材好都这样,可我就是看不得你的脸,有本事你去整容啊。”
他的回答是把我给翻了过去,“这下看不着了吧?”
我那浴衣的腰带很容易就被解了下来。他的手摸着我的腰,把浴袍被掀了开去。我立马有了感觉,心里却也觉得愧疚,我也就
这样了,有性,就什么都不要了。
但是这样的姿势不大好受,我还是喜欢正面多一点,可以把腿夹在对方的腰上,可以抱着对方的肩头,好像全世界只剩我们两
个了一样,还能时不时啃两口。
按照程序来,他亲我的腰和背,捏了我的屁股和腰上的痒痒肉,“还不赖嘛。”
我放松下来,把腿打开。
他却不满意了,“都是我服务你?”
我撅撅嘴,“要不,你先给我来个全身按摩,毕竟我可劳累了一个晚上啊。还进了大牢一趟。”
“好啊。”他居然答应了。把我翻了过去,递给我个枕头抱着。
我挡着脸,享受他的服务。
就一个感觉,疼。
“非专业的按摩就是不怎么样。”我抱怨,“你就不能轻一点?”
“专业按摩比这更狠!”
哼,欺负我是穷人没去按摩过是吧?但是看总看过吧,“你没见那些按摩的人,一个个眼睛眯着,都快睡着了的样子。”
“那是因为人家信任按摩师,不像你这样紧绷着肌肉。”
“算了,不按摩了行不?”我把枕头歪歪,往他下身看看,居然还穿着裤子,这个角度真没看出来硬了没有。
他还是按着,一会拍打,一会捶打,一会捏着我肉往上爬,还介绍说,这叫蚂蚁上树。又麻又疼到是真的。我哼哼着让他轻点
。
后来果然就轻了些。却越来越不对劲。
他的手滑过的脖子、锁骨、肩头,到了乳尖的时候就打个特别轻柔的转,滑去了别的地方。
还在肚脐那里流连。
然后绕过的我脐下三寸,奔了别的地方而去,大腿,小腿、脚踝,不是按着顺序来的,好像是想到那里,就摸到那里。
这叫挑逗。枕头遮着我的脸,我看不见他下一个目标是哪里,于是哪里都敏感起来。我的小小A已经起立了。
我不甘心,暂时丢开枕头,仰起身够他被我扯开的衬衣,他倒也配合,让我给他脱了。
只是下面就不再给我面子了。
“按摩完正面了,翻过来吧。”
“不按了,快点!套子呢?润滑剂呢?”
他终于让我满意了一次,从床头柜里够了出来,没开封了一盒套子,崭新的一支润滑剂,“老夏给的。”
这话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扫兴还是助兴。快燃烧了的大脑不给我认真分析,就觉得这是好事,我不会受疼,也不会染病。
我记得,我和严歌维的第一次,是我自己主动润滑了的,勾搭老夏的那回也是,因为老夏很少玩男人,我那时怕他不会弄,再
把我疼个半死。跟熊哥那次就更是了。
于是我拿过他手里的润滑剂,“我自己来。”我今天想回忆一下,那种急切的感觉。每月三次,也有一点这个原因,憋一憋,
才更有感觉,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腻。
(河蟹时期,河蟹内容河蟹掉。约三百字,大家脑补。)
我满意的松开他,大字型躺在床上,摸过来还留在床上的那个枕头,擦了擦我的小小A制造出来的东西,丢床下去,胡乱抱了抱
被子,迷迷糊糊的就要入睡。身体里残留点润滑剂没关系。这家伙居然也就这么点时间,虽然猛,估计也憋久了吧。
他去了卫生间,我听到流水声,觉得特别安心的翻了个身,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缩成一团,终于睡着了。睡的很香。
可是我被弄醒了的时候不禁后悔我这姿势,太容易让人趁虚而入了。他只要在我的背后,一拨臀瓣,就可以进来了。就差在背
上写个欢迎品尝了!
我睁开粘在一起的眼睛,外面才蒙蒙亮,我睡了有没有一个小时啊?他重装的还挺快?!不过,这还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我顺手摸过去,他那在我身体里一顶一顶的东西,居然是光着的。
靠!
我挣扎起来,奈何刚睡醒,根本没力气。
他一跃把我压趴在床上,又挺进去,“按你喜欢的姿势做完了,该按我的来了。”
“你就不怕染点什么病?”我咬牙切齿。
“你的健康检查的结果早出来了。”饭店的员工必须有健康证。
丫的手熟练的玩了玩小小A,我也就不再挣扎了。赶紧着,早死早超生。早完事,我早睡觉。
“跟严歌维都是什么姿势?”他问。
“四次面对面,一次背后,两次坐在他身上。”我回答的很溜。
“嗯,我们也按这个来一遍,纪念他一下好不好?”
“你想把严歌维气活过来吗?”
“好主意。”说着狠狠顶了一下,以证明他的决心,“一天不够就两天。”
然后我就只听到后面黏嗒嗒的水声,我反手勉强抱住他,快感从脊骨上一阵一阵传来。
结果丫个混蛋好像是憋足了劲,翻来翻去直折腾到天明。虽然远远没有七次,可也把我折腾的够呛。不过幸好他没再提严歌维
。
不过,我感觉不大对,“我不是严歌维。我跟他也不像。”
“嗯,你是你,他我已经放下了。我替他照顾了他的人,替他感受了一把出柜。他要求的我都做到了。”
我不太相信那个温柔的严歌维居然会这么提要求,“他没说,让你出柜以后,好好生活什么的?”那才像严歌维。
“出不出柜,我都活的很好。”
我觉得这不对。但是我没力气想是哪里不对了,我累晕过去了。
我晕过去之前,他趴在我身上,把我的腿搬到他的肩膀上,定着说,“你看,你就是看着我,也照样硬的很嘛。”
Tmd!
我骂自己。
第十六章:夏嫂子
一觉睡到中午。
起床时发现,他的床单上有血,既然不是我的,当然是强强咬的伤口裂了。
我终于想起来强强还在杨兴家,狗粮我给弄丢了。
强强我对不起你。
邢照贺在卫生间刷牙,我挠着头过去,“我去杨兴家接强强,把我的东西都拿来。再去买狗粮。”这里连我的牙刷都没有。
拿过来他的刷牙杯漱口,随便洗了把脸。
“我开车送你,先去吃点东西,别管是早饭还是午饭了,顺便我还得去医院一趟。”
“哦。”我心虚,“你不用去火锅城?”
“我去,你在家,把家收拾整齐了。”
家这个字,我总觉得用的很微妙,好歹前面加个“我”字,也好让我不那么容易想歪啊。
强强很好,杨兴睡过点了。
昨天晚上强强一直要跳上他的床,否则就不睡觉,杨兴不让它上来,它就拿出对付保护中心的老板的法子对付他,把杨兴闹腾
到过了三点才睡觉,当然强强钻在他被窝里。杨兴说他整整一夜都在做梦,梦见被长毛猿人抓到山洞里当压洞夫君去了。
我真不知道强强还有这个习惯,大概每天晚上跟保护中心的狗挤在一起睡觉才养成的。
于是等我和邢照贺吃完饭,包扎了一下他的伤口。我们到杨兴家的时候,杨兴还没起床。
我有他家的钥匙,昨天杨兴给的,一开门,强强跑来撒欢,卧室里爆出来一句:“晚了!”我没听清是“完了”,还是“晚了
”。然后杨兴穿着小内裤就跑了出来,好养眼!
见到我们俩,杨兴呆了下,我只顾欣赏,邢照贺一咳嗽,“你今天排班放假吗?”
杨兴终于反应过来,跑回卧室,关了门,边解释,边在里面穿衣服。
等他出来,我抱着强强连声道歉。
邢照贺没说什么,“都中午了,赶紧去上班吧。”
从此以后我好像就卖身在邢家了,天天干家务,做饭,伺候邢照贺。连他伤口裂开了,他都找着理由,说是为了解决我的问题
才搞成这样的。我更得小心伺候他。
我呸。
我愿意在这里,只不过因为强强现在需要人天天陪着,需要人照顾。我顺便照顾他而已。
不过,这两天没再在床上疯,估计都透支了。于是强强就跳上床来,睡在我们中间。邢照贺很是恼火,我说了不少好话,每天
都给强强洗澡。这才换来了强强的上床权。
老夏约我喝茶。邢照贺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给强强备好了水和狗粮,就去了。
老夏还是吊儿郎当的老样子,只不过身边坐了个颇为温婉的姑娘。这位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不是我同行。于是我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