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蝶花——东陵*夏
东陵*夏  发于:2012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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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丽先掩盖住,等到可以呈现出来娃娃美丽时就可以把他推入地狱烈火间,让这琉璃娃娃再次溶入火里,彻底的抹灭掉他的

存在。

对,他要看见娃娃最美的时刻,然后只有他可以看见,之后他就会毁了娃娃,让所有人都看不见!!

「你好美。」老者干涩的唇来回抚擦着釉的肌肤,釉忍住那令人作呕的心,没有回应,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般定下一个契

约,达到最美然后毁去。

这是一个痛苦的夜、一个无法反抗的夜。

釉甚至知道,这夜不会只有一晚……可能,会有无止尽的黑。

这夜,狂雪肆虐,含着暴风与冰寒的雪在这子夜疯狂且无束缚的吹着,寸步难行,灿橘几乎要发疯的拼命寻找着大街小巷,他

昨天跟釉大发脾气,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没有想责怪釉的心情,因为这种罪恶由他来背负是正确的,但他不想去承

担。

所以他只好把错误都怪在釉身上,他不是愿意的甚至经过一晚想道歉,哪知一早起来釉就拖着伤口出去,他气得当场大吼,吓

醒了许多孩子,努力的压制情绪后出去寻找,但是到了晚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这是多大的压力?

走着,无意间晃到客栈来,灿橘十分清楚这间客栈就是釉重视的人所暂时居所的房子,望着里头的灯火,灿橘拉拉无法保暖的

衣物,忍着狂寒,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

就在他跨出几步时,豁然,他所厌恶的那两名修行者正从客栈旁的巷子走出来,看似准备回去休息,这两名修行者也注意到灿

橘的目光,微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跨进客栈,灿橘也几乎是同时间转过身来准备离去。

忽然,他的手腕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灿橘直接对那莫名的偷袭者发动低等的风刃保护自己,就在他要扫出去的同时,一道

关心的耳语问候着他。

「冷吗?」狂雷看着衣服没有穿很多却依旧在这冰寒天地下漫步的人,或许是他长得太像故友凤燎,无法压制情绪的去关心。

「……放开我。」那刹间,灿橘真的以为是釉出现在他眼前,但是听到声音是低嗓的与偏头看见的黑发,除了绝望他没有其他

的情绪。

「凤燎……」下意识的,狂雷叫出这个名字。

「你到底想把我们害得多惨!?」没有办法忍受这场白开心,愤怒的心思无法再压抑下去,灿橘把狂雷推出自己周围,怨恨填

满了他的心湖,到底……要把他们给害得多惨?

「听我说好吗?」狂雷看着灿橘,他一口咬定灿橘一定是凤燎,因为那神情、那骄傲以及那脾气不好时不耐烦的样子跟他当初

相识的那人简直一模一样。

「你到底还想说什么……快点说完好吗?」灿橘泪水几乎要飙出来,被这个人缠住通常没有好下场,就像釉一样被活生生的斩

断手,就是他们两个人害的。

「凤燎你到底怎么了?我是狂雷呀,那曾经跟你打赌要成为冥王的狂雷!」狂雷抓着灿橘的手臂,不想让他再次的逃走,他已

经失去过他一次,他不想……在这样守着战利品却没有那人的陪伴。

「……神经病!!」看着狂雷许久,灿橘简直无法相信的把狂雷推开后,先退后了一步,然后是往反方向离开,继续寻找釉。

「……」狂雷没有说话,现在的他甚至开始茫然是否认错人。

「你确定这个脏盗贼是你以前的朋友?」就在狂雷思考的时候,耳畔突然出现友人讽刺的声音,回过头,入目的是刚才就进客

栈的微风。

「我不知道,现在我也很不确定。」狂雷照时说,寒冷所造成的白雾模糊了他的眼,看着逃走的灿橘,有很多的未知数。

「哦?」微风看着狂雷,他知道凤燎这个人在狂雷心中占着很大的地位,但是在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一个又脏又臭手脚又不干净

的盗贼!

「但,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且不管是神情、动作、习惯以及脾气都没有一丝改变。」可是,为什么凤燎会忘记他了?灿橘到底

是不是凤燎……他也开始感到怀疑了。

「哼。」不想插手的微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现在的他也没有任何心思去管,因为光是阿丑的下落就填满他的心思意念,

阿丑……你在哪?

狂雪依旧飘着,风透过衣裳窜入肌肤,每吸一口气就冻结着肺叶,不管是在客栈里的温暖、雪地里的寻找……还是床上的黑暗

,外面的世界……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第十六章:艺术

长柱深深一挺,釉几乎要尖叫出来,但却硬是忍住没让声音给流露出去,这两个星期以来没有一刻是放松的,陪他熬过这两个

星期是黑暗中幻想出来的微风。

对,现在在跟他做爱的不是寨主,是微风、是微风、是微风……微……风……

忍着,伤口布满了他的全身,片片紫红就连手指轻轻一压也能将神经给挑到最高,细胞几乎不断的咆哮却被给狠狠的压制住,

曾经美好片段,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陆陆续续的遗忘,甚至找不到那遗落的碎片。

「你真的很美。」老者在他下体不断的抚摸舔舐,没有因为他是主人而看不起他这性奴。

对,就像是在保护自己最漂亮也最傲人的饰品,小心的呵护却又想让他展现出最美丽的一刻,所以只好用激烈的方式去折磨他

、锻链他。

「寨主,您……有爱过人吗?」霍然,釉那么问着,他的一句话让寨主停下动作,他知道寨主正在看着他,但是却不知道他的

眼神,因为双眼被蒙蔽住了。

顿时,这句话就像是触动到寨主最深处的一块,宁静,没有任何一点声响。

「……爱过,但我毁了他。」许久,寨主才缓缓道出,他没有回避这问题的说着,随后又继续道:「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

在我吞噬他的灵魂后我也被人给差点灭去灵魂,但是也因吃了他所以我活到现在,我没办法屈驾于他因为他非常的强悍,所以

我夺取他的记忆跟能力,让他重新诞生,但永远也无法想起内心最在乎的人也失去了一切。」

「他那么强为什么你能吞噬他的灵魂?」釉只是单纯的疑惑,因为这个人连寨主也无法屈驾了,为什么可以打赢他呢?

「因为他打算将自己的灵力给他所爱的人,来帮助他来杀了我却在疏忽之下被我给杀了。」寨主说着,完全无畏惧这个天大的

秘密,或者该说釉给他的诱惑更大。

「是吗……寨主,您叫什么名?」釉问着,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问一个仇敌,或许,他感到这位老人只不过是一个悲伤

过度而偏激的人罢了。

「呵……我叫独意。」轻笑着,釉是他除了「那人」以外见过最特别的人,因为,他们都是如此的平淡看待世间,彷佛一切都

与他们无关,但是一想到「那人」有喜欢的对象时,是如此的愤怒。

宛如他最喜欢的娃娃并不是属于他一样。

「你呢?你有喜欢过谁吗?」独意反问着,他好奇这个勇敢且跟「他」如此相似的孩子,有爱过人的经验吗?

「有……但我配不上他且他非常讨厌我。」被问到这个问题的釉,愣了一下才回答,想起微风那时对他的讽刺跟鄙视,咽了口

唾液,这绝望让他无法伪装起笑容。

「他是个怎样的人?」独意舔着他的胸前,啃咬着、吸吮着,或许是不满釉跟「他」一样爱过人,这得胜心让他败落也让他堕

落。

「嘶……」被寨主给狠狠咬上一口,釉闷吭了一声,随后继续回答问题:「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说着,想起最初认识微风

的时候,他是那么神秘、那么的高傲。

「哦?」独意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要釉继续说下去。

「他就那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安慰那时拼命哭泣的我,但……」回忆起那时候,还记得他们一起快乐过了两百年的生活,那

时他们哼着曲、唱着歌,每天平平淡淡的度过,却又是如此的美好,可是……

「说下去。」对釉的爱情惊艳感到非常有兴趣的独意命令着。

「但我抛弃了他,离开了,所以现在受到他的鄙视跟不屑。」釉说着,没有把话完整的说出来,因为他在微风的形象就是那么

的不堪,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脏盗贼甚至为了攀荣而当众求助他。

「真奇怪。」独意说着,沙哑低嗓的声音宛如沙子摩娑着玻璃般,令人战栗。

「是呀,真奇怪、真奇怪……」说着,那勾起想念微风的绝望以及最深沉的痛苦,他现在正做出对不起微风的事情,偏偏却只

能跟其他人上床来想像自己是在跟微风做爱。

他在懊悔却无法抵挡。

因为眼睛被蒙住,在这无止尽的黑暗里,他想像着身后摸他身体的人是微风,是微风在碰他,日日夜夜,想像着虚构的人物,

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发疯,祈求可以梦见他一次,但无梦的世界让他更加痛苦。

一次、一次、又一次,微风不断的伤害着他,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不会主动去偷要人命的钱袋,但是当他看见长得十分相

似的人时,他向前去偷取为的就是正眼看他一眼,然而,却连脸都没看见就被抓去斩断手。

他不恨微风,甚至在每个夜里都在幻想他跟微风相认的日子近了,但是再一次正眼看见微风时,他是如此的高兴,却发现自己

配不起他甚至被他鄙视,这是多大的伤害?

他很痛,真的很痛,心里的剧痛比当时被毒瘤给折磨时还要痛苦,被斩断手掌、被殴打甚至想要向他求救时那被说恶心的痛,

心里有多闷?但是他却只能淡笑着斩断整只手来存活下去。

几乎无法呼吸,这种沉重的痛宛如把自己关进一个巨大的棺材里窒息而死,泪水也拼命掉下,为了不阻挡他接下来的道路只能

充当一个不重要的陌生人,然后慢慢的被遗忘掉,他很爱很爱微风却只能背对着伤害他。

「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无法控制的泪水开始滑落染湿了整个眼罩,似乎想大声对全世界宣告到底他的爱有多么的痛,然

而只能躲在这里跟一个毁了他人生跟所有人的性命的仇敌说,因为只剩下这个仇敌可以听他说话。

他真的……是如此的爱着微风呀!!

爱到无法控制情绪,这一开始就有裂缝的爱情织网根本不可能会编织出美丽的丝娟,只有被撕破的下场,不想被微风看见自己

的丑态,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是如此的肮脏,偏偏微风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眼前甚至撞见他的不堪,最后微风对他的定义

只剩下恶心。

连最后一点形象都无法保存,那就不要去干涉他的人生,因为……他配不上也没有那个资格去面对微风。

因为他是一个罪人,杀了众多花精的罪人。

可是,他真的好想正眼一次看着微风对他说他有多么爱他。

「你不该哭的。」突然,独意那么对他说,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冷淡,细细如针般的杀气混合在里头,一点一滴夺取他的空气让

他无法呼吸。

被蒙上眼的布条,霍然,被用力的扯开,然后独意看见了,那世界上最美丽的瞳孔。

看着釉的瞳,无法形容的凄厉之美,那如哀戚的桔梗花,如此的姿态可怜、颤弱无助,舒展着花叶缓缓绽开,用血泪换取的刹

那芳华,无法走进采取就在花香尺尺处心碎破灭。

紫与蓝的交织,蔓延出来的是那互相交错的靛色,那销魂的颤栗,深层的沉溺,犯下的天罪是连上帝都只能遗弃世间的浓浓悲

伤,眸里深处那如实如虚、若有似无的狂烈其实是蕴含在宁静的底下,彻彻底底坠入的绝望,失去一切的深渊,没有爱与欢笑

,那过去彷佛不断地在讽刺着现在的他。

那是……世界上甚至是整个天地所造就出来的最高作品,如拥抱世界的星空是妩媚地黑暗之姬,在蛊惑着人心、诱惑着灵魂,

瞳孔内的死寂造就出那震慑心魂灵的最高点,那是……受尽人间冷暖的凄苍。

这美丽,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那是至高无上的艺术!

独意看着釉,双手小心捧着釉的脸蛋,是如此的呵护着这个宝物,随后,他轻道着:「你哭了?」语落,像是暴风一样独意狠

狠地括了釉一巴掌,彷佛在愤怒他泄漏出来的情绪。

「痛!」釉叫了出来,已经变得脆弱不堪的他根本受不了这一巴掌,脸庞瞬间红肿起来,力气大到连知觉都没有,除了酥麻还

有那指甲抚过的刺痛。

「你凭什么哭!?」这美丽的艺术品竟然会哭泣,这似乎是个天大的耻辱,独意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他要看见的是那觉悟且绝

望的神情,这哭泣根本就不是他的计划。

这么美的瞳是神所创造出来的最高艺术品,他竟然为了世间凡俗而哭泣!?

霍然,独意完全不能接受这事实!!

「……」釉没有说话,因为眼睛太久没有接触到阳光,突然的掀开眼罩他一时之间不能适应,更何况还被重重甩了一巴掌,现

在的他头昏脑胀的完全不能思考。

「该死!」独意突然发狂的抓着釉的发,就那么狠狠撞上床柱,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或是犹豫,刚才明明还闲聊了一下,釉不知

为什么独意突然变成这样?

碰!!

一声巨响,釉的身子像是软掉一样没有力气在抬头,可见这冲击力有多大有多重,独意就像是期待欣赏到最高尚的艺术品却因

为艺术品毁了在他心中的形象而愤怒地摧毁掉他的存在。

这种愤怒釉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接下来他却被独意给狠狠殴打,拿着鞭子在他不能动的身上如蛇般抽了数十鞭,吃疼的釉从一

开始的忍受到最后拼命的想闪躲,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无法脱离,到最后只能默默的哭泣,因为不管是身心灵都是如此的

剧痛。

这就像是一场巨大的恶梦,痛,袭击了他的思考逻辑,那剔骨酸肉的折磨及红肿麻痹的肌肤,不断的刺激着每根神经,被打到

皮开肉绽的血腥甚至还露出肌理线条,那是连肺脏想要运作都感到困难的苦刑。

啪啪啪!!

一声声脆声如爆竹,热辣辛疼的触感令釉简直无法忍受,到最后只能拼命尖叫哭嚎:「呀啊啊啊啊!!」痛楚让釉无法保持冷

静。

可是当釉尖叫出来之后,独意把釉的瞳视为完美的艺术品这个形象更是摧毁,每当釉更大声的哭喊时,独意就像是发疯般想要

把釉给抹灭掉,力道愈来愈大,已经不是釉所能忍受的程度。

到最后独意甚至想把釉给活活打死,折磨到最后,釉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头发如蓬草般,脸庞除了泪水还有血腥,全身上下没有

一处完肤,除了看得见肌理还有骨头,刹间,宛如被丢入地狱般受苦的罪人一般。

「不准哭!!不准叫!!」独意每抽一鞭就会执着着这个美丽的形象,或许是釉被他折磨的太凄惨,到最后釉整个人昏了过去

没有再哭喊,而独意看着釉缓缓地没有了动作,又回到跟之前一样,小心翼翼的捧护着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真是个坏孩子……」独意看见釉没有在挣扎,十分高兴的吻着他打出来的伤口,轻轻的舔拭,一点一滴的把血液给拭去,害

怕留下一点污痕很仔细的吸吮着每个部位。

这像是逝主的最后仪式,神圣的无法侵犯。

这最后的仪式并没有持续多久,当独意看见世界最完美的作品之后,他不愿让其他人跟他一同共享这天地万物的至高荣耀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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