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10点58
10点58  发于:2013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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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那人的后背,把他捞起来,闭了灯,就把那人压在了窗户上,也不顾那人因为冰凉的触感浑身打颤,就大力的抽插起来,韩放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冰火两重天,后背凉的受不住,就把身子往前挺“小螃蟹,你怎么这么色,还主动喂鸟食。”说完更加用力的掰着两个臀瓣,深入搅动。“恩……邸……邸先生……用力……啊……轻点……”邸维宪也不理这崽子,还是发狠的顶弄,用牙齿用力的咬着胸前的两点。“邸……先生,恩……求……求你了,轻点,要坏了……”“哪里?是这里?”牙齿用力的印出了个圈“还是这里?”动了动深埋在后穴里的那根。

邸维宪这次发狠似的拆着螃蟹,顶弄,搅动,舔舐,抚摸,让韩放频频失神,最后实在射不出了亲吻着邸维宪的嘴唇求饶,邸维宪才放过他。韩放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亮,擦,今儿也不是满月啊,这货怎么跟变身似的。邸维宪摸了摸小螃蟹的腰侧,有潮湿的感觉“满意么?精虫上脑的程度我做到了吧?”韩放可怜兮兮的讨好着邸维宪的嘴巴,根本不敢还嘴。打算色诱时,他怕做的太明显,邸维宪不上钩。就想起了提肛运动。出来卖的,后边就是资本,自然得好好保护着,陆季天天和保姆似的念叨着让他做,韩放觉得太累懒得做,这次为了逃避惩罚连这招都用上了,却被他识破了。

洗澡打沐浴液时,韩放只觉得胸前的两点针刺似的疼,趁邸维宪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奶奶的,我说怎么跟变身似的,原来是条大狼狗。腹诽还没结束就听到邸维宪特别平淡的说“窗户被你弄脏了,明天白天把所有的窗户给我擦干净了。”韩放整个人都要爆了,这个大贱人,吃干抹净了,还不忘之前那事,季季,我要回家。

第二天,韩放睁眼时已经11点,阳光透过缝隙射到了床上,晒得韩放皮肤有点干。可是韩放不想动。隐约记得,今早有人进屋亲了亲他,鼻间萦绕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乳香与生姜的交织的味道。第一次闻时,就忍不住啃咬那人的耳垂。打小就有这个毛病,有好闻味道的东西就想把它吃掉,也因为这个韩放收集了好多手工皂还有橡皮。如今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也散发着一股让他想吃的味道,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一旦邸维宪触碰他,抚摸,亲吻抑或是深入,都让韩放忍不住去抱他,亲他。他在邸维宪身上闻到了温暖的味道,他的屋子处处体现着温馨,做了一手好菜,虽然话不多,可是有好好照顾到韩放的情绪,哪怕是身处情欲中,也温柔的做足前戏。他曾想过,将来也许会有一个不会甜言蜜语但温暖的另一半,有一个真正的家。可是,现实把这么贫瘠的希望也打碎了,韩放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就再也没想过这些不合实际的事。陆季总是说他没心没肺,其实最开始是有的,以为总会有人在意他,于是努力的挣扎着,后来发现是自己的臆想,于是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没人在意再那样只会显得造作。再后来,以为至少是无害的却变成了鸩酒,把他仅有的一点依赖都打消了,他学会了无所谓,不去想了,只追随自己的喜怒,及时享乐。于是他找到了孟繁言,开始游戏于各种人之间,享受着性带来的快感,听着各色人等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厌恶骂自己是卖屁股的。韩放没那么悲观,觉得这条路怎样怎样的黑暗,他既然选了,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更何况他早已没有了心。阳光晒到了韩放的眼睛刺得钝疼,有东西流了出来。韩放用指头挑了一点,发现是眼泪“果然是没睡醒。”心里不免自嘲,老天也不算太坏,至少让他体验了下他曾幻想的生活,除了爱,还有家的感觉。没关系,反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家的感觉。

吃过放在微波炉里的早餐,就开始履行昨日之约,擦玻璃。韩放觉得邸维宪是个十足的S,玻璃大大小小共有六扇,解决了卧室,浴室,阳台,客厅只觉得胳膊不是自己的了,揉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转战书房。韩放两手放在窗台上,做了个引体向上踩在了大理石上,窗台上有个仙人球,韩放懒没把那东西移开,心急的开始擦最后一扇。可是就因为这个得了个十足的报应,当他正蹲下打算擦底部时,那仙人球和韩放的屁股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这可赶上万箭穿心了啊,疼了韩放嚎叫了一声眼睛都湿润了。从窗台折腾下来的时候,韩放摸了摸屁股,只觉得疼痛感分毫不减,有刺扎肉里去了,他记得别人说过,这种刺有毒。韩放气的骂娘,擦,流年不利,估计那刺头是个女的,被邸维宪那贱人悉心照料,打算报恩,就帮那贱人欺负我。一步步移到卧室趴在床上就给陆季打电话。陆季刚醒就听到那头跟杀猪似的“季季,我要死了。你快来接我回家。”陆季问他怎么了,那东西死也不肯说。无奈服软让韩放报了个地址。

陆季觉得韩放嚎的那么悲惨基本上就是没什么事,听到那东西一脸衰像的说了原因之后,登时就止不住笑“宝贝儿,哈哈……哥……哈哈……哥领你去医院去……哈哈”“擦,你别TM的笑了,就不应该就你来,就活该我自生自灭。去医院,去干嘛,丢脸去啊。”陆季看那东西有模有样的装委屈更是憋笑憋得肚子疼“恩恩,不去……哈哈……这样吧,我帮你把刺……哈哈……把刺弄出来。来,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哈哈”韩放暗自咬了下舌尖,眼睛立马湿乎乎的“季季,我想回家,不想在这。”陆季一看那东西眼泪都快出来了,估计是疼的不行,也不敢笑了。

……

挑刺的过程,陆季真是不愿再记起。那东西一刻也不消停,嘴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季季疼,轻点儿。”“对,就那儿”像强奸他似的。本来在白花花时不时还动一动的一团上找刺找的他眼睛就痛,被他这么一嚎连耳朵也跟着遭罪。最后给他抹药膏时,明里暗里掐了他屁股好几下,让他不老实。折腾了半天,再加上劳动了大半天,韩放趴在床上就睡了。陆季给店里打了电话请了假,就在旁边看电影顺便看着那东西。

晚上8点多的时候,陆季看了看身旁的人完全没有醒的意思,不禁暗骂,真TM是头猪。起身打算去弄点吃的,就听到韩放的手机,来电显示 邸维宪

韩放是被饿醒的,看了看窗外已经漆黑一片。起来时发现他下身只有被子盖着,连条内裤都没有。在陆季衣柜里翻了条内裤,套上去发现紧的要命,不仅屁股疼,连小弟弟也特委屈。拎着内裤打开门“我说,季季,你那根也太小了,穿你内裤我弟弟嘞的难受。”陆季估计旁边有人,也不敢骂他,只能腹诽,擦,那是你屁股肿了。

“邸……邸先生,你怎么在这。”韩放眼睛溜圆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邸大狼狗。

邸维宪不理他,只盯着他的下半身看,小螃蟹大晚上的出来遛鸟,好兴致啊。

陆季觉得阴风阵阵吹过,自己快被冻死了“咳,那个,邸先生来接你回去,你去把睡裤穿上。”

韩放撇了撇嘴,进去穿睡裤。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回邸维宪那儿,好不容易回趟家,还打算让陆季给他做甜点吃呢。磨磨蹭蹭的出来,还没来得急和陆季多说两句,就被邸维宪一句我们告辞了,打住了。陆季看着那东西一步三回头的,还拼命做着:甜点!甜点!的口型,敷衍的点点头。咔哒一声,随着门关上,陆季的身子瘫软在沙发上,希望这么做没错。

屁股可是韩放最精心调理的部位,都比脸嫩。虽然涂了药膏,但是还是有肿痛感。邸维宪个子高,步子大,韩放跟不上。就在后面一步步的挪动。邸维宪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企鹅似的走路。韩放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没亲自接他电话,他又要整自己了,现在自己可不禁折腾,让他一看更是浑身发毛。

“那个,邸先生,我不是……”话还没说完,邸维宪折了回来,腰一弯把他扛了起来。

“啊……邸先生,我能自己走。”挣扎着要下去。邸维宪紧了下揽着小螃蟹腿的胳膊“别动。”韩放老老实实跟个木头似的,邸维宪感觉那双腿僵直僵直的,颇有点无奈“放松,叫你别动又不是让你当木头。”

韩放本来就有点饿,脑子再一被空血,到邸维宪那儿时感觉脚都是软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兄弟委屈你了,我进屋就给你喂食。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他那个放满了零食的百宝箱。刚走两步就听到邸维宪说“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了,还有脸。”想想也是,吃饭之前洗洗手嘛。洗过之后,韩放直奔卧室,可惜他志坚身残,速度着实慢了点。眼看快到了,就又听见有人说“过来。”韩放一听,只想跪下求邸大爷饶他片刻把肚子填满,再教训自己。还没等付出行动呢,就看到邸维宪端了碗东西从厨房出来,连忙挪着小碎步贴了过去。

邸维宪把酱油炒饭放在餐桌上,两手掐住韩放的腰,把他挂在了自己身上。两腿劈开坐在椅子上,韩放受伤的屁股正好腾空。“拽住了。”说完就把炒饭端过来,一勺一勺的喂给韩放吃。韩放无了“后顾之忧”吃的那叫一个开怀。他一直都很爱吃炒饭,最开始的一年,从别人床上下来死活也要回家,陆季在家时他就会求陆季给自己做好吃的,陆季懒得给他弄就给他拿剩下的米饭给他做炒饭吃。当时支撑他的只有陆季手里的炒饭。邸维宪的炒饭偏甜,更符合了韩放喜爱甜食的癖好。“邸先生,恩,你做的炒饭比陆季的好吃多了。”边吃边说,腮边鼓鼓的一团,包子脸一个。邸维宪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喜欢吃甜的?”邸维宪自己喜欢甜食,做饭自然偏甜,可是曾经陪伴自己的那个人却吵闹着说太甜了,看着韩放眼神有点飘忽。“恩,陆季总说我像个娘们似的。”邸维宪丝毫没有自己躺着也中枪的感觉“玻璃擦得挺干净的。周末给你做甜点吃作为奖励。”

“真的?”太过激动导致有两粒饭粒喷了出来,黏在了邸维宪的衬衫上。

邸维宪看着衣服,真想说假的。韩放明显吓到了,主要怕吃不到甜点了。把米粒从衣服上摘了下来“呃,真的?”邸维宪又舀了勺饭点点头“只要你老老实实把饭吃完。”韩放恩恩了几声,张大了嘴巴等着炒饭。

两人折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韩放胳膊酸软,屁股肿痛,之前趴着睡的时间太长导致胸也不舒服。侧躺累了,再趴着,再侧躺,翻来覆去的不老实。正打算再换个姿势的时候,胳膊被旁边那人拽住了“过来。”头枕在邸维宪的胸上,整个上身都觉得很舒服。腿跨在邸维宪身体两侧。邸维宪隔着睡衣舔了舔他的胸“邸先生,有伤在身,多多照顾,小男子在这谢过这位大侠了。”邸维宪呵呵的笑,胸腔的震动一下下击打在韩放的耳膜上“今天放过你,睡觉吧。”韩放仰头看了看邸维宪,虽然身体酸软,可是却不困“邸先生,我们聊聊天?”邸维宪恩了一声“邸先生,你多大了?”韩放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邸维宪脸部线条很漂亮,看着像30出头,可是做事又过于老练

“36.”

“36啊,这样说来,你和繁言哥同岁啊。”韩放在心里比对着邸维宪和孟繁言。

“是么。你周末想吃什么甜点?”邸维宪淡淡的问了一句,转移了话题,似乎是不想就年龄这么问题多谈。

“芒果布丁。陆季给我做过一次,后来懒得弄就再也没做过了。我猜邸先生做的肯定比陆季做的好吃。”嫩黄色的布丁里面包着大颗的果粒想想就流口水。

“邸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美国留学的时候。”邸维宪想起那个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保送到美国的学校,在那边的学长给了他一套做菜的光盘,说是历代保送生的共享。身边的人耍赖不想学,还想吃中国菜。邸维宪就看着光盘还有网上查的资料,一点点的学做。

韩放觉得身下人呼吸的幅度变慢了,兴许是困了,也不再和他说话了。拱了拱头,两手紧紧抱着邸维宪的后背,就开始酝酿睡眠。邸维宪看着韩放起伏不断的后背,想起了那时候也有个人像树袋熊一样赖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是看书洗澡做饭还是睡觉,都想挂在自己身上,佯装作怒让他下来,那人也笑得肆无忌惮,用身体蹭蹭自己的敏感之处,于是两情相悦,天雷地火。邸维宪突然觉得嘴巴淡而无味想抽烟,又碍于韩放趴在自己身上。就强迫自己想些别的,芒果布丁都要什么材料来着,淡奶油,明胶粉……想着想着自己也有些乏了。今天本来有应酬,不知道为什么兴致不是很高,总是想着小崽子有没有饭吃。8点多的时候就推说有事回家了。到家却发现那崽子不在,打了电话才知道养伤呢,就去接人回来。这一天还真没怎么休息,也渐渐睡了。两人都不大喜欢开空调,所以开着窗户。窗帘被风吹的鼓胀,韩放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呓语了两下,轻轻蹭了蹭邸维宪,邸维宪条件反射的摸了摸那人的后背。一室寂静。韩放梦到自己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布丁,口水蜿蜒而下,粘在邸维宪的睡衣上,一点点的濡湿了睡衣触及到了皮肤。

周末的时候邸维宪陪韩放睡了个懒觉,两人就一起去超市买做布丁的食材。韩放这次长了心眼,多带了些钱,上次来超市因为荷包紧张买的不够尽兴。邸维宪耐心的陪着他在零食区里三圈外三圈的转,看着这崽子不断的往推车里撇东西,又犹犹豫豫极为不舍的从车里那出去一点东西,再换成别的。零食区逛完,推车已经被韩放填满23了,邸维宪觉得挺丢脸的甩开步子就往水果区前进,韩放推着车子横冲直撞的还真的跟的一步不差。买完所需食材的时候,车子已经被填的差不多了,埋单的时候,韩放还很自觉的把食材先堆在了台子上,邸维宪瞥了一眼,哼了一声,这小崽子还挺会算“这些都你买。”

“哈?为什么?”

“是不是你要吃甜点?”

“可是你说是奖励。”

“我只说给你做。”韩放完败。默默的把东西都堆在台子上,擦,老子用这钱自己去吃不就得了,还用你做。

东西装了3大口袋,邸维宪两手插兜,丝毫没有绅士意识。车上,韩放看看自己被嘞红的掌心,委屈的不行。他之前没被别人包过,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贵重东西作为小礼物没几天就要收一次,稀罕至极的时候更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更重要的是要吃什么就一句话,一个电话的事。自己这可好,不但要撅屁股给人操,还要埋单,还要拎包,还要擦玻璃。这要说出去了,鲫鱼他们不得笑话死他。

当然这点小九九在韩放看到6寸的芒果布丁芝士蛋糕后就消失了,名字叫做邸维宪是大好人的小人立马占据了头脑高地。邸维宪切了一小块放在自己的碟子里就挥挥手示意韩放都是你的了。韩放尝了一小块满口的浓郁爽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头不抬眼不睁的只顾着吃。邸维宪吃完那一小块的时候,韩放已经消灭了大半部分,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心里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小崽子是螃蟹还是猪。用小勺子敲了敲韩放的碟子边“够了啊,剩下的晚上吃。”

韩放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在他吃东西时被打扰,再加上和邸维宪相处一周,本性渐露。抬头瞪了眼邸维宪又低头去吃。邸维宪有心逗他权当饭后运动,单手支着头,用另一只手把蛋糕拖到了自己身边,韩放消灭完碟子里那块,一抬头却发现好吃的在邸维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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