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遇上王 下——亡沙漏
亡沙漏  发于:2013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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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本来顾东林还坐在他腿上,到这时候,膝盖已经在段榕的两侧直接压上了沙发,因他的火上浇油而摇摇欲坠。段榕伸手按住他的腰胯把他往里拖:“别掉下去了……啧,怎么瘦了……”一边说一边打着圈亲吻他柔软的肚脐,伸手悄悄解他的皮带。

顾东林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因为这个认知而兴奋起来,但是当欲望真的被纳入高热的口腔时,还是猛地一震,全身像风热病人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自禁地往前送着胯。段榕赶忙伸手圈住他,含糊道:“自己撑着沙发背,别掉下去了啊……”

顾东林尖叫了一声,情急之中扯住他的头发:“别说话痛痛痛痛痛痛软了!”

段榕简直要笑死了。而笑声诡异得要命,明显可以听出是含着东西,让顾东林光是长耳朵就够面红耳赤的了,别说那东西还是自己的。半勃的物事被他修长的手牢牢地握住,密密实实地被含在口中浅浅地戳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和光滑炽热的口腔一点缝隙都没有的摩擦,不一会儿就让他融成了一滩春水。借着液体的润滑,段榕吃得越来越深,那忽高忽低的啧啧声也越发湿润,让他两条腿都支不住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问题是段榕不单卖力还很享受,半途偏头抽烟的时候,轻轻拢着柱身上下滑动:“宝贝,你这儿长得好秀气,好漂亮。”声音异常低沉悦耳。

“胡扯!”顾东林一边喘一边教训他,“人类在进化中就把对于生殖器的欣赏给丢……!嗯……嗯!”

段榕居然含着烟就把他狠狠撮进了嘴里!顾东林哪里经过这个,登时被快感冲击得就要晕过去了……

“……还很甜……”段榕笑,然后黑夜里就传出清晰的吞咽声。

顾哲即使疲软也依旧是顾哲,撑着沙发背气喘吁吁还要苦口婆心:“那是因为我多吃水果啊……你真的别抽了,抽烟容易导致精液苦涩,当心我一辈子都不给你做dictation,你一边哭去吧……”

段榕长长地哦了一声,调整出受宠若惊喜极而笑的声调:“我想都没有想过你会给我做dictation……”

顾哲非常冷静地唾骂他口是心非,绝对想过不解释,然后在喋喋不休的时候被人在顶心啾地亲了一下:“就是有点快。”

顾东林一下瞪圆了眼睛,又是烦躁又是急火攻心:“还不是你抽烟!你到底是有多想抽烟!你根本就是来抽烟的吧!”

段榕忧郁地一声长叹,说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说着就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悉悉索索,居然慢条斯理地又从怀里掏出一支来点上。顾东林看着又是一点红红的火光,简直有秒射的心理阴影了,跪起来就想跑,可一把被握住了腰:“诶诶诶,跑哪里去?”

“你够了你……你抖S么!”

段榕调笑道太没用,居然这么久都没看出来啊,悠悠闲闲地唱着“Just~you~know~me~”,深吸一大口就陶醉地上演浮生六记,徐喷以烟。顾东林刚射过一回,那里正是最疲惫最敏感的时候,当下就尖叫起来,扭动着想挣扎。段榕却含着烟又去吃他那里,没一会儿又缴到不少公粮,顾东林简直要崩溃了:“你这是亡我国祚……要精尽人亡了要!”

段榕终于从底下爬起来,用力一压他的腰把人带到怀里,然后要他翻了个面坐在腿上,微微把他的牛仔裤往下剥。顾东林这时候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他胡乱摆饬,做些无用功:“你干嘛……你说过我不愿意你不乱来的!”

段榕温柔道嗨,嗨。

顾东林熟了:“那……那你干嘛!不要抽烟了个死鬼!”

段榕老实把烟一掐,说嗨,嗨。然后继续忙着调整姿势,握着他的腿根把两腿掰开。

顾东林这下就不行了,靠在他怀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我立位体前屈没及格过……你别掰了……断了断了……”

段榕啧了一声,这怎么,这怎么,这以后怎么成,正面不用来了。顾哲嗖地扭头,“不要妄图转移话题,居心叵测,叵测居心!男性生殖器的位置很靠前的,你掰腿干什么,啊?!”

段榕啧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意味不明地顶了他一下,抬手就往他嘴里塞,“呐,烦死了……”

顾东林没有防备吞了他两根长指,张口就要咬,但咬起来也不敢用劲,被人当做闺房情趣了。“唔……豪涮……泥呐骤……”

“呐,你好——烦。”段榕津津有味地嘬弄着他的耳珠,手指却摸着他薄薄的舌尖,“今天晚上听我的,嗯?”

顾东林虽然含含糊糊道那还得了,但是之后便安安静静不说话了。段榕炮制了一会儿没听见声儿,心里咯噔一下,玩脱了,赶紧把手撤出来亲亲他的脸,“生气了啊?”

顾东林瞪了他一会儿,然后憋不住要笑:“你手摸哪里……”

段榕无辜地枕在他肩上,看探进他体恤里的不明物体:“我这不是正在好好伺候你么……”

“胡扯!口水都往我身上抹!”顾东林咬他的鼻子尖,“好冷的……”

段榕扭头不给他咬,啧了一声:“我热得要命……”说着不知伸手去拿了什么东西,噗地打开,在他跟前倒上。顾东林本来被他弄得又有点起头,这时候被冰冷滑腻的东西当头淋了一裤子,登时冻软了:“这什么!这什么!”

段榕不答,自顾自伸手攥了他那物上上下下摩挲了一番,从胸腔里发出满意地叹息:“好滑腻……摸起来好舒服……”

他用力用得厉害,又是个老手,不一会儿就让他第三回抬头,弓着身子往外逃去。段榕就把手心紧紧贴在他胸口不让他走,果不其然听到了幽幽弱弱、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

“嗯……段榕……”

“嗯?”段榕这时候也有点把持不住,拉开自己的裤链。

“我想……我想问你个事情……”

段榕大喜:“曰!”

“……是……是水溶性还是脂溶性的……”

“!”

“是……是脂溶性的么……”

“是啊宝贝……”段榕口干舌燥地看着一旁的KY,应该是吧……

“不要!我要水溶性的!”

“你好——烦!”段榕狠狠咬了他一口,“就是水溶性的!”

69、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

说着攥着他的二两肉不轻不重地一掐,提醒你这命门还在我手里呢。顾东林被点了死穴,那也只好支支吾吾取道中庸:“哦……哦……骚噶!”歪着脑袋任他在颈间咬噬舔弄。男人现在多腾出一只手,顾东林哪里还招架得过来,只是当他把欲望滑进股缝的时候,还是躬身向上猛地一弹,很有兵临城下的自觉:“嗯……你做什么?”

段榕从他衣服下摆摸上去揉着胸口:“现在出汗了?够不够热,嗯?”说着很下流地往上一顶。

顾东林当然知他意有所指,更是汗流浃背,不自禁地抬高了身体,想离男人滚烫的东西远一些。但是他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连内裤都被不知何时退到了腿根,更不要说那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牛仔裤。段榕一感觉到他的逃离,就扯着他的手肘就让他坐回来,他的脊线又重新嵌入了男人闷热的怀抱里,甚至被更深重的压迫,整个人微微向前倾,连带底下的欲望也一下重重撞到了一块儿。顾东林开始发僵:原本包含着、取悦着他的手,被一种更为危险的男性意欲所替代……

“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呢……”段榕喘息了一下,听声音似乎微微歪了下头,然后像是看准了猎物的掠食者,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地在他的脸侧舔吻过,让人想到标记着领域的公兽。顾东林被这种隐隐疯狂的行径弄得不自觉想逃,却被不容置喙地掰过下巴,继续被欺负那呈现出可怜模样的淡色的唇。

那双弹钢琴的手这时候才全力以赴地慢慢向下,掬着他的欲望不断触碰着敏感带,既邪恶又贴心地让他欲拒还迎,加之润滑液的作用,自滑动中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滑腻水声。顾东林一时间汗如浆出,连亲吻间隙的呼吸都热烫得像是要烧灼起来,理智融成浆糊一团,整个都悬在段榕右手略微突起的戒指上,感受着一片温热的掌心里,那玩意儿硌过柱身的突兀情状。

混混沌沌中,有阴私处被滚烫的东西厮磨过,引起一阵无法御制的快感。那物事来自身后,缘着他的股缝自会阴的嫩肉上碾压,巨大的伞状肉缘最后毫不客气抵在他柔软的囊袋上,以一种令人崩溃的频率在那儿不轻不重地戳刺。

双囊正因为极度兴奋而怒涨着,隔着极薄表皮的戳刺几乎能让他感觉到里头精液的分流,这种刺激让他可怜地发起抖来,在几乎支持不住的情况下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却更加用力地用怀抱压着他:“别动!要掉下去了!”

顾东林这时候已经被压到几乎趴着的地步,被提醒有倒悬之危,立即因为地心引力而头脑发胀,伸手就想抓住什么固定一下。但是沙发上的润滑油弄得哪里都是,滑溜溜的根本抓不牢。段榕看他胡乱抓的辛苦,赶紧伸出手来,顾东林却想也不想地抓牢,两个人扣在一道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往后仰去,这才让紧张过度的人骑跨着松释了口大气,总算扶着男人的手软绵绵地直起了身,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腰酸得不行。

段榕可没想这么容易放过他,另一只手一直在下头熟练又下作地炮制他,逗引他,一下一下砸到根处,底下也依旧磨蹭个不停,甚至时不时将两人的欲望箍在一起套弄。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升到一道,顾东林原本还觉得危矣,这时候被温水煮青蛙,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的,一时间也记不得险情,只觉得一字曰爽,连段榕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后来偏头去舔他的指缝也没感觉。

顾东林每天晚上跟女神隔着屏幕云雨,可想是个死没用的,即使释放了两次还是很快就不行了,呜呜嗯嗯要去。这下段榕寻着由头了:“啧,老这么快……等我……”手势却堵着他的出口细细的抠弄着,丝毫不见性急的。

顾哲箭在弦上却要去不去,本来瞬发的快感无止境地延长,成了要将他吞噬的恶尤,一个头都有两个大了。可是四下一看,也没有什么好punish他一下,索性赌气似的往他怀里一倒,把人连人带脑袋压底下:“你……你自己慢慢来嘛……”

段榕偏着脑袋狠狠攥了他一把,顺道咬上他腰间的白肉:“啊?再说一遍!”

顾哲“唔”了一声老实了,眼睛都湿了:“那那那那你快点……”

段榕哼了一声,故意放慢了胯腰的动作,却又愈发用力地让两物相交,让他清醒地感受那物的轮廓与热烫。快感由此变成了针砭般的重刑,顾东林只能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着,连眼皮都重得掀不开:“你……你给个痛快吧……”

“哦……”段榕恶狠狠地拿欲望顶了一下他鼓胀到极致的囊袋,“凭什么?啊?”

顾东林那里的感觉强烈到简直像是要爆炸了,顾自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像是死掉一样一动不动了,也顾不上男人鼻息沉重,尾音也是虚得不行,显然喘得像是跑了八百米。

“我凭什么给?嗯?”段榕将舌头伸入他的耳中,“我是你什么人,嗯?”

段榕这个先礼后兵、把陷阱摆在温水下头的策略,本来是很好的,但忘记考虑一个重要的变量——顾哲这时候脑子根本不清醒。人家忙着要去登峰造极,羽化登仙,哪里有空跟他唧唧歪唧唧歪。顾东林听他的话知道自己是满盘皆输,但除了这个就不想了,伸手想去掰他的手也掰不开,想去做个手活又被狠狠拍了手背,委屈得根本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整个人瘫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垂手低头哭了起来。

段榕奇了:“喂!你哭什么!你怎么哭上了!喂!”

顾东林抽抽搭搭,软塌塌吊在他怀里:“我……我要去……你不给我去……”人历经三场哭也哭不动,还严重缺水,在那面干巴巴地镇抽,简直是要抽过去了。

“!”

段榕这时候抱着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放在那腰上的手指不停地挪动着,几乎就想放放掉算。但是一想到,孩子不打,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硬了硬心依旧堵着那湿漉漉的芽眼儿,还捏了几把,把人捏的嗷嗷叫:“我是你什么?”

顾东林有气无力地骂娘。

“叫老公……”段榕把人揽紧了,在他耳边用带着喘的低沉声音魅惑道,“叫就让你去……”

顾哲一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哑着喉咙道老公,附带讨好的香吻一个,啾。

段榕愣了三秒钟,大怒,这跟想象中的太他妈不一样了好么:“你的节操呢!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你都不考虑一下么!娇羞呢!”

顾哲死去又活来:“童贞什么的……早就……早就没了!说话算话!”

段榕盘衡了一下,虽然没有预期效果但至少没有遇上贞洁烈男,罢罢,老实做手活。再加上顾哲买一送十,非常殷勤非常忘我地叫了好几声老公,虽然是不要钱一样的,但是已经把段先生叫得骨头都酥了,最后同步率还挺高,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沾着一团团卫生纸都不用看了。

顾先生自然是美美地羽化登仙,唱上一段Ki~mo~chi~Oh yeah!那无节操无下限的模样简直要被他老公给活活地打死了。鉴于他很快辩驳说打人犯法,他老公改了政策,打算把他藏怀里闷闷死算,太他妈祸害了。两个人在一片腥膻位里湿漉漉地抱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老公点了事后烟说:“就这样吧……”

顾哲兀自Ki~mo~chi~Ki~mo~chi~得直翻滚,不知道他说什么。

老公忧愁地说:“听清楚了,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来管,你爱怎么对她怎么对她,名义上你给她什么我都可以忍。但是即使你们结婚,你也得搬来和我一道住,这是我的底线。除了她,你以后再跟别的人上床,我非杀了你不可,听到没有?”

顾哲老实直起身说听到是听到,没明白。跟他结婚了,还跟你一道住,他谁啊?有这么牛逼的第三人称,有这么牛逼的第一人称,怎么轮到我这第二人称直接就二逼啊?喂喂喂怎么就有了个第三人称啊?

段榕看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精心探究的模样就来火,当场把脸一翻,哼得一声:“装傻充愣倒是很在行?你连我的底线都守不住,你是想和我做炮友?行啊,既然这个样子,我在外面和谁上床也轮不到你管。我们各自一个茶壶配随便多少个茶杯,谁也不用管谁,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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