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爸爸要给两人办酒席的时候段榕还觉得晕乎呢。
但是在这种时间都懒得溜走的小地方度日,似乎也的确……没有什么大事会发生的感觉。生活本身稀释了所有所谓要命的大事。段榕挽着裤腿和顾东林坐在无花果底下的时候,这样想。
不远处,段劼在田里一蹦一跳捉着青蛙。很久以前,大概顾东林也在这片土地上一蹦一跳地,无忧无虑地成长为现在的这个身边人的样子。
多好。
段榕凑过去吻了吻他。
夜凉如水,顾东林却是温温的。
“宝贝,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可以为谢源豁命,为什么呢?”
顾东林嚼着无花果:“他以国士待我,我自以国士报——而且我总不会真死吧,多傻呀。”
“待我……也是如此么?”
顾东林专心致志剥着无花果:“国士报不到床上,你放心。”
段榕笑笑,转过头去,被突然塞了一嘴清甜。
“你不能想这么多,”顾东林懒散地往后一躺,“你都不看书。你不看书又想这么多,你这是折腾我。乖,以后跟着我走,保你过得红火。”
段榕啧一声,俯身以吻封缄。
一直跟着你走,吾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