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过生活(穿越)——头骨里挑鸡蛋
头骨里挑鸡蛋  发于:2013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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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金的右脚下不了地,来福也不愿让来金单脚跳着走路,所以来金吃饭也是直接坐在床上,虽说来金伤得是脚,但来福还是喜欢顿顿自己喂来金,后来干脆来福也回了房间吃,来金对此哭笑不得却也乐在其中。

上厕所来福也是要亲自帮忙的,来金下不了地,来福就端着夜壶让他在床上解决,起初来金还觉得不甚自在,几次后也习以为常,之后来金想方便的时候还直接让来福扶着自己那话儿,来福本想把马桶也端进房间,遭到来金强烈拒绝,所以大号的话还是要来福扶到外面的茅房。

在床上躺了近十天的时间,吃喝拉撒样样都有来福服侍着,刚开始还是享受的,时间一久就闲得发慌,来福知道后,就去后山捡了不少石子,取一部分涂上墨汁,和来金玩五子棋,玩腻后又用纸做纸牌……在来福的百般阻挠下,来金还是硬生生地躺了半个多月。

幸亏来福常去大夫那边取药,偶然问了一下才知道长期卧床对身体不好,这才准许来金出来走动,大夫没有亲眼看见来金现在的情况,只觉得之前的烧会让来金伤了内体,就让来福买点人参给他补气,人参不便宜,年份极小的也要一两多的银子,来福听大夫说来金身子虚,认为来金虚在里子,自然毫不犹豫地买了不少,天天换着法子给来金吃,直吃得来金满肚子的人参味儿。

村子里的大夫自己备的人参少,没几次就全被来福买光了,大夫随口说了下后山有人参,来福连忙追问,才知道后山是有,但是量极少且不太好找,来福一听很是激动,自己找既能省钱或许人参的年份也比较高,反正现在也没出摊,有的是工夫。

当天中午,来福就背着竹篓往山上去了,初春天气还依旧寒冷,但来福在来金的要求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倒也感觉不到多少冷意,一通找下来反而出了不少汗。

人参确实并不好找,根部全都埋在地底,乍一看真瞧不出个所以然,虽然大夫教了来金识别参叶的方法,但还是难以辨别,有时一挖才知道是棵野草,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福还是一无所获,也终于明白了人参到底是有多难找。

之前只顾着找人参,一路往里走,现在准备回去了才发现走得有些深了,走了一会儿,前面传来树叶摩擦衣服的声响,还伴着几声咒骂,一看,正是李有才,来福不爱搭理他,想绕道走开,李有才眼尖,一下就注意到来福,心中顿时汹涌澎湃,早上他被人追赶,结果一路逃到深山里,躲到现在才敢往下走。

李有才左右看了下,没见来金的身影,就起了色心,咧着嘴巴往来福那靠近,那笑看得来福直起鸡皮疙瘩。

“来福,好久没看见你了啊。”李有才说道。

“家里出了点儿事,就没出摊了。”

“什么大事啊,都一个来月了,现在来金怎么没跟在你旁边啊?”

“来金在下面等我呢!怕他等急了,我先走了。”来福知道李有才有鬼,便边说边快步往下走。

李有才一听来金也在,愣了一下,没敢跟上去,等来福急急忙忙的身影快消失在树林里的时候才感觉到上当了,立马起身追上去,李有才经常被人围追到山上,对山路异常熟悉,几下就追上了来福。

“来福,你怎么可以骗哥哥呢,哥哥会好好对你的。”说着就把来福往怀里搂。

来福立马挣扎,但力气毕竟比不上色欲攻心的李有才大,李有才几下就把来福压到地上,把嘴凑上去亲来福,来福只觉得他的嘴像刚从茅坑里出来,奇臭无比,来福被熏得直泛恶心,李有才更是亲得口水四溢,手不住得撕扯来福的衣服,来福的衣服穿得厚实,又极力抗拒,李有才折腾了半天才脱了一件外衣,来福感到大腿内侧被硬硬地顶着,连忙要移开身体,没想到这反而刺激了李有才,“美人~嗯~别急啊,老子受不了了。”说着,直接把手往来福下身伸去要扯他裤子,来福急得往四周摸,立刻就摸到了拳头大的石头,来福拿起石头,犹豫要不要砸下去,李有才见来福不挣扎了,高兴得把裤子往下拉。

来福下定决心要砸时,一个洪亮的声音阻止了他,“你们在干吗?”来福趁机喊了“救命”,来人一听,立刻上来拽下李有才,李有才正在兴头,现在活生生地被打断是极度不爽,转身想破口大骂时,发现来人身材魁梧,只得闷声离开。

来福也不禁庆幸,整理好衣服后忙向来人道了谢,来人道:“没事没事,不过你好好一男娃子咋长成这样,像个姑娘家。”说完还拍了拍来福的肩膀,来福瞬间有肩膀陷下去一大块的错觉,来福说了几句客套话本想离开,来人忙说:“俺送你下去吧,免得那畜生又来找你。”来福不禁有些警觉,但还是跟着一道走。

一路上两人攀谈起来,来福知道了来人叫李达,今年四十八岁,是村子里的猎户,家里境况不太好,一直没娶上妻子,年纪大了也没了那心思,一直孤身一人,后来为了捕猎方便,干脆住上了山,言谈中透着乡村汉子的爽朗和豪迈。

到了山脚下,李达便说:“小娃子,俺就送你到这了,俺还要回去烧饭哩。”来福对之前的警觉好些愧疚,便邀他去家里吃晚饭,在来福的极力邀请下,李达也不扭捏了。

快到家时,来福请求李达千万不要说刚才的事,免得家人担心,李达觉得这娃子懂事,心里也有些喜欢,连声答应。

来福见大娘和来金对李达的到来有些疑问,就说自己在山上遇见了野兽被李达救下,大娘和来金对李达的印象立马加了一百分,招待得也特别殷勤。

聊了一会儿,李达就获得来福一家子的好感,这时,来福收拾了下菜进了厨房,来金拄着拐杖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来福准备烧菜时,来金从后面紧紧抱住来福,头靠在来福的肩膀,沉着声音说:“哥哥,以后不准一个人上山了。”来福听了着实有些感动,来金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己又何尝不是来金最重要的人呢。

这顿晚饭做得很家常,大娘和来金是吃惯了的,但对于李达来说,这顿饭吃得可谓酣畅淋漓,一连吃了四碗饭还不够,来福看着白花花的米饭进了李达无底洞一般的肚子,肉疼得厉害,边看他吃边说:“李达叔,您可真能吃啊!”

李达笑道:“那是,俺年轻的时候能吃七碗饭哩。”来福听了,忍不住抚额,我这不是在夸你啊,同时也知道他是神经多么大条,一顿饭在来来往往中,气愤格外融洽。

吃完饭后,天已经大黑,夜晚山路不好走且危险,这一会儿工夫,李达已经和来福一家熟识,来福看了天色,自然执意挽留他,当晚,来福和来金的床上就多了李达。

来福和来金一躺上床就习惯性得抱在一起,李达一看,说道:“你们俩小子多大的人哩还抱着睡。”说完,便硬挤到他们中间,李达穿着衣服还好,脱下外衣后,来福和来金都闻到了一股子长时间不洗澡所特有的味道,两人都可以往远离他的方向移,李达闻惯了自己身上的气味,所以没觉出不对,只感到被子中间的空隙越来越大,骂道:“你们俩崽子搞啥子东西,被子都被你们整漏风哩。”说着就把两人往怀里带,李达力气大,两人轻松得就靠在了李达怀里,鼻子正好对着李达的腋下,来金的脸立刻绿了,来福更是无法忍受得呕了起来。

李达没觉出是自己的问题,便说来福:“你这娃子长得像姑娘也就算了,还像人家怀孕的姑娘吐……”来福忍无可忍,说出了实情,李达一听,有了些尴尬,咳了一声,说道:“你这娃子穷干净。”但也识趣地独自往床里面靠。

来福见此情况,也有点愧疚,过了一会儿,床那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把来福的一点儿愧疚震得一干二净,李达的呼噜声不是一阵一阵,而是连绵不绝,来福担心来金休息不好,就用手遮着来金的耳朵,结果没有一点儿效果,两人睁着眼睛躺到了天亮。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来福和来金就起床了,李达的呼噜声依旧在震天响,来福看见来金的黑眼圈禁不住有些心疼,暗暗发誓再不让李达留宿了。

而李达醒来后,觉得全身舒畅,走出房门,看见来福正在做早饭,来金坐在桌子旁一脸的没精打采,李达看不惯这股子颓废样,重重地拍了下来金的后脑勺喊道:“你小子一大清早的就没精神气儿,像啥样!”来金耷拉着脑袋没留神,直接被拍在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来福这时正端着煮好的粥出来,看见这一幕心肝都要泛疼,忙查看下来金的额头,这一下拍得重,来金的额头立马起了个包,还红亮红亮的,李达见来福一副心疼样儿,忍不住嘀咕了几声,来福的火气也上来了,对李达没了好脸色,自己进厨房拿了菜油给来金抹额头,再不搭理李达,李达昨天一顿就喜欢上来福做的饭,想着以后能多蹭几顿,况且觉得来福是个小孩,没较真。

大娘喂完鸡进屋时气氛正有些冷,又看见来金红肿的额头,也心疼半死,上前就是嘘寒问暖,知道原因后,虽然没有给李达脸色看,但也只是不冷不热的招待,李达其实心中也是愧疚的,现下也明白过来来金真真是一家的宝贝,内心挣扎了一番后,低声道了歉,来金心知他没有恶意,也就给了李达台阶下,来福他们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一通饭吃下来,气氛也缓和了。

吃完饭后,李达想找点话题,就说:“来金这小娃子长得真俊气。”来福一听夸来金,面色也好看了,李达又说:“就是可惜了是个瘸子,不然还能跟着俺上山打猎去。”来金的脚没好全,最忌讳“瘸”之类的字,来福说不上迷信,但是听了心里头是百万个不舒服,就冷着脸解释了一下。

李达碰一鼻子灰,有些尴尬地笑笑:“那感情好,等来金腿好后跟着我练身体,还能上山捕猎哩,呵~呵。”这句话让来金起了兴趣,便追问着怎么个练习法,两个人没一会儿就聊开了,来福看来金和李达聊得欢快,也就没再说什么。

李达又坐了一会儿,就上山去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家里总能看见来金在院子里砍柴的身影,李达知道来金的脚暂时不能走动,就想先让他锻炼臂力,像来金这样坐着砍柴无疑是个捷径。

砍柴是个力气活,半天下来,来金常常被震得手发麻,来福舍不得来金受罪,但来金却格外得坚持,来福也只能在吃食上给来金海补。

李达也差不多天天来来福家蹭饭,不过偶尔也会带着自己捕的野味,听说来福要人参的时候,毅然拿出家里存着的几支,年份大,个儿也大,这让来福有些不好意思,但李达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并不计较这些,只要求来福天天换花样做好吃的,这种随性使来福一家对李达有了很深的好感。

一个月后——

来金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这段期间,来福的食补硬生生地让他拔高了五、六厘米,现在已经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比来福足足多了半个来头。

李达见来金长得俊美,又颇有英气,心中很是喜欢,一有空便要带他到山上打猎,来福对这些也是很感兴趣,可惜李达看不上来福的小身板“来福,你这小身子骨打啥子猎啊,在家里做几顿好吃的等俺们回来。”来福本来执意要跟,但李达的倔脾气也来了,死活不让。

结果来福和大娘每天在家里烧饭做家务,来金则和李达每天上山打猎,家里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野味,偶尔也有味道甘甜的野果。李达每次打猎回来都得对来金啧啧称赞,听得来福又是羡慕,又是欣慰。

慢慢地,天气开始回暖,大家也脱去了厚重的棉衣。

来金这几个月的锻炼终于开始显现出来,脸上褪去了稚嫩,棱角分明,面部线条如刀刻一般,皮肤也稍稍显现出一点小麦色的迹象,薄薄的衣服里可以隐隐看出蕴藏着的力量,来福觉得自己脑中的完美长相真是全部集中到了来金身上,而来福大概也长到了一米七五,但还是原来的一副娇美样,在家歇了这么些时间,反而更透出魅惑的气息。

又说这寒气一散,村子里的人也忙开了,现在也是春天的尾巴,有些人家想讨个好彩头,纷纷在这时成亲,或许今年也是个成亲年,吹罗打鼓地没个停歇。

有些人家猜着来福一家子去年赚了不少,竟也有几户上门请媒人说媒,大娘有些受宠若惊,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媒人,媒人把那家姑娘说得天花乱坠,又是聪颖过人,又是贤良淑德,大娘被说得有些心动,毕竟来福今年也有二十岁,村里好些人这年纪早就抱娃娃了,而媒人来时,来金正和李达在山上打猎,回来时也没碰见,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来福前世是没怎么和异性接触的,现在对于成亲这档子事是既害怕又有些期待,来福一下子没法决定,所以也没跟来金说这事。

之后,媒人又来了几次,各个口舌如簧,来福被说得晕晕乎乎,最后决定先看一下来说亲的姑娘在决定,于是来福偷偷去村子里的几乎姑娘家看了几眼,倒真有个姑娘贴近来福心中的标准,那人叫李金凤,外貌清秀,年芳十九,看上去也颇为和气,在邻居中的口碑也好。

这样调查了半个多月后,来福觉得差不多能定下来了,就在晚饭的时候郑重的提了这件事,大娘表现得很是喜悦,而来金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当场觉得心如刀割,脸色惨青,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吃完饭便回了房,来福立马察觉出来金的不对,认为是自己一直瞒着来金,现在突然一说才惹得来金不高兴,只当他是小孩性子,准备回房再谈。

来福把碗留给大娘收拾,自己吃完便先进了房,看见来金连衣服都被脱,背朝着自己躺着,来福轻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掰过来金的身子,却被来金的表情吓了一跳,来金的眼睛瞪得很大,眼里布满血丝,整个人散着戾气,来福不知道自己这事竟能对来金有怎么大的影响,忙说道:“金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事跟哥哥说好不,这件事先前没告诉你是哥哥的不对……”

此时的来金有些散失理智,心中满是被抛弃的愤恨,伸手拽过来福将他压在身下,冷哼道:“你问我怎么了?哥。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说完便狠狠地吻了上去,来福完全不知所措,一会儿被唇上传来的痛楚惊醒,甩手给了来金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大力气,来金的脸立刻红肿起来,若是平日,来福是千万分舍不得,现在虽然内心满是震惊和痛楚,却只装作冷漠的把来金推开,自己背对着来金,冷冷地说:“金儿,你现在只是把依赖当成了爱,这巴掌让你清醒一下。”

“呵呵,如果只是依赖,我会天天想亲你,想把你压在身下,想进入你的身体吗?”来金冷笑道。

来福听得心惊,没有回话,来金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无言躺到天亮。

第二十章

第二天,来金脸上的红肿依旧没有消下去,五根手指印在脸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来福的心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很乱,几乎不敢抬头向来金看,一起床就去厨房做早饭了。

等来福的身影完全隐进厨房,来金才抬头看向来福所在的方向,其实他在赌,赌来福对他的感情,赌来福对他能宠溺到什么程度,而来福现在的内心是很惶恐不安,却没有厌恶,只有满心的害怕,甚至还透着一丝甜蜜,而这甜蜜更是让来福涌上无限地罪恶感。

大娘进来时,正看见他们两人在默默低头吃饭,对他们这么早起暗暗有些惊讶,又注意到来金明显红肿的半边脸,心头的疑虑更是加深,按来福对来金的溺爱,别说是下如此重的手,就是轻轻碰到都是万分不舍得,想想大概是来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让来福太过生气。

但大娘早把他们当自己孩子看待,手心手背都是肉,对明显受到皮外伤的来金是如何也说不出重话,反倒是对来福的漠不关心感到有些生气,不禁埋怨来福:“兄弟俩有啥子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这么好看的脸蛋打坏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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