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的动作帮助他顺利的脱了我的上衣,从来没有这样飘渺的感觉,不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浑身一阵酸麻,我看着他的眼睛,朦胧间好像看到另一个人,忽然不吹用力的撞击着我,我承受不住,惨叫冲口而出,总觉得不吹在泄愤一般,直直盯着我,漂亮的嘴唇微动,“你在这时候走神,是我不够卖力吗?”我颤抖着只能吐出一个不字,直到两人满头大汗的时候不吹才释放在我里面。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热水洒在身上才让我稍微舒服很多,他手探进去帮我清理着,我靠在他身上居然睡着了。闻到饭菜的香味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坐起来,不吹已经帮我穿好了衣服。看到我醒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让站在一边的秘书出去。我看到秘书关好门,站起来直直走到餐桌前,都还是热的。不吹也走过来笑着说,“饿了吧,也难怪,那么剧烈的运动过后是要好好补充一下。”平时的话我肯定会淡淡的嗯一声,可是今天我破天荒的觉得脸上发烫,是因为没有在办公室做过?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过程中不吹注视我的眼神,一瞬间耳朵也开始烫了,猛地冰凉的嘴唇印在脸上,不吹笑着说,“对着我你害羞什么,我什么没见过?”我赶紧推开他,拿起筷子吃饭,突然把入口的菜吐了出来,“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低着头:“甜的。”然后筷子伸向别的菜,隐约听到不吹自言自语,“这么怕甜,真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我抬头向他嗯?了一声,他把那盘甜的菜换到远处,催我继续吃。可是只吃了一点点就饱了。
第4章
刚想跟不吹说我要走了的时候,门被猛的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柳不吹,你谢绝见我是什么意思?”我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睛,这眼睛慢慢睁大,然后指着我道:“他……他……他……”门口又冲进一个人影,我在家里见过他,他是不吹的得力助手铭彦,他扳住来人的肩膀,“叶先生,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全了。”不吹的声音有明显的不快,“铭彦,你怎么做事的?把这条疯狗放进来,是想变相辞职吗?”那位叶先生挣脱开来,一下子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指着不吹,“你就是这么对待青梅竹马的兄弟的?”不吹对着铭彦说,“立刻把他丢出去,不行就报警。”那个人立刻弹跳起来拉住往外走的铭彦,“你去哪?”“我知道丢你出去很难,所以直接打算去报警。”那人马上转身对不吹哀求说,“我有事找你,真的。”不吹示意铭彦出去,那人把门关上向我的方向走过来。
他伸出手,“我叫叶蓝丰,再一次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握手。这个习惯是不吹告诉我的。事实上我也觉得我不喜欢这个动作,但是我很在意叶蓝丰的话,我直直的看着他,他不自然的放下手问不吹,“他已经不会说中文了吗?”不吹挡在我前面,“把你要说的事十秒内说完立刻滚。”“怎么可能说的完,叫你出来喝酒也不去,我爸爸生日也不来,他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暗杀了。”
我找不到头绪,眼前的人完全没印象,他为什么说再一次,为什么说我不会说中文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听不见不吹再跟他说什么,只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打开门的时候才听见不吹的叫声,“木怜,你去哪?”我说先回去了,赶紧关门向外走。走了几步想去卫生间。冲了厕所刚想推门出去,有两个对话声在外面的洗手台间响起,“你也看到了吧,他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听说董事长一直养着他,我还以为他会问我们初……”突然铭彦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不做事在这嚼什么舌根?公司请你们回来是说闲话的吗?”两个声音立刻停止,我急忙拉开门冲到外面,看见两个漂亮的女人,我盯着她们,“把话说完,把下面的话说完,初怎么样?”她们低着头不吭声,铭彦看到我更是脸色剧变,挥手喊道,“现在解雇你们,马上走。”两人急急忙忙跑出去。我立即去追,铭彦伸手把我拉住,我用力挣脱跑出去就不见了那两人的影子,我发疯的找,跑到二楼大厅口,看到门口两个女人的背影,我喊道:“别走,你们两个站住。”她们听见我的声音跑的更快了,我向着楼梯口冲过去,准备冲下去的时候,身后不吹怒极的声音喊道:“木怜,回来,不准去。我回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同样的画面,但是心里却觉得前面的东西更重要,分神的瞬间脚下踩空,整个人从二楼滚了下去,头重重的甩在楼下一块石头上,我眼前显出一个人影,“他说,木怜,你怎么喜欢这块石头啊,形状好奇怪。不吹不会同意放在公司门口的。”然后脑海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涌出来,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梦里。
坊ちゃん、奥さんからのお电话です。
少爷,夫人打来的电话。
もしもし、ママ、パパといつ帰ってくれるの。レンは寂しいよ。レンいい子にしてるから、早く帰ってよ。
喂,妈妈,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我会做个好孩子的,快点回来吧。
レン、パパとママは忙しいの、でもね、サンタクロースは言ってた、明日はレンにお友达を送って行ってって。
怜,爸爸妈妈工作太忙了,但是,圣诞老人说,明天送给怜一个朋友。
えっ?本当。お友达は男の子?女の子?
真的吗?那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あら、男の子だって。仲良くしててね。爱してるよ。ママはお仕事始めるから、まだ明日电话するね。
啊,他说是男孩子哦。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妈妈爱你。现在妈妈要工作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哦。
ねね、田中さん、クリスマスのプレゼントはお友达だって、ママが言ってた。
田中,妈妈说今年圣诞节送礼物送我一个朋友。
えっ?サンタクロースが言ったじゃないの?
哎?不是圣诞老人说的吗?
田中さんバカだね。そんなもんいるわけないでしょ。
田中你真傻。世上哪有什么圣诞老人啊。
さすが坊ちゃん、大人らしい発言ですね。じゃあ、早く寝よ。
不愧是少爷啊,真像个小大人一样。快点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站在大厅里的男孩,田中说他是中国人。我站过去他比我高半个头,我问他,“日本语分かるの?(你会日语吗?)”他对着我说,“我教你说汉语吧。”我们的第一天在鸡同鸭讲中度过。但我第一眼就好喜欢他,他摸着我的头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是我肯定他也喜欢我,因为他总露出白白的牙齿对我笑。第三天家里多了一位老师,教我和初夜语言。半年后我们已经可以完全无障碍的沟通了。就连田中也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初夜的日语进步的更快。他每天陪我去学校,交到的朋友比我的还多。我越来越离不开他,我们像双胞胎一样生活,吃睡玩都在一起。
初三那年夏天的一个夜里,我们躺在游泳池边上喘气,我问他,“为什么你叫初夜呢?”他回答说,“我妈妈是个舞女,第一次登台就被一个客人包场,然后在她的初夜里怀上了我,最后被男人抛弃,丢了工作,她生下我就给我取名叫初夜。五岁那年把我丢在大街上。我一个人流浪,后来遇到你妈妈,是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恩人,我会用这辈子报答她的。”我听完心里一阵难过,“以后我叫你初好吗”他笑着点点头,接着说,“我给你取个中国名字吧。就叫木怜。我五岁的时候妈妈怀了一个宝宝,就把我丢掉了,这是我取给他的名字。现在送给你。”“恩,我好喜欢。谢谢你,初。”
初很喜欢唱歌,经常坐在床上唱歌给我听,他说歌声表达的是心声,我没听懂。
第5章
快乐的生活会在这样一个快乐的日子里终结,我做梦都没想过。在冬天最期盼的平安夜里,家里发生了剧变,爸妈在美国的公司一夜间被收购,回国的私人飞机无故坠毁。家里的佣人全部遭到枪击,初带着我从日本偷渡到中国,我好怕一直哭。初一路抱着我。到了中国我们没地方去,没有身份证明根本不能打工,初就带着我去偷东西,有一次被抓住,初护着我被打的半死,最后被丢在街上,没办法我只能去乞讨。
这时候遇见了不吹,他的车撞倒我,其实是我故意被撞倒,没受伤却要他赔钱,他用力抽出我抱着他的腿,然后吩咐人带我和初去了他家。我们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不吹走过来抚摸我的头发,初啪的一声打掉不吹的手,“不要碰他头发,他有洁癖,碰了他会不舒服的。”我只顾着吃没听他们的说话。好一会,不吹问我们的身世,初胡乱的编造说我们是被贩卖来的,已经回不去了。不吹转头吩咐着什么,然后对初说,“你想保护他吗?”初点点头,“那就跟着我,我会借你力量保护他。”初看着我好一会,点点头。
就这样我们在不吹家住了下来,有了身份证明。我们跟他姓柳,柳初夜和柳木怜与不吹成了兄弟的关系。我们大一的时候不吹已经毕业一年了,他有个大公司,初经常去公司帮忙,到很晚才回来。很快我们也大四了,在毕业那天不吹为我们办了庆祝宴会,我在宴会上认识一个人,他叫叶蓝丰,也从他口中知道,原来不吹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和柳家的企业。叶篮丰的爸爸和不吹的爸爸是世交,这些年一直帮不吹照顾着公司,不吹正式接手后把这个占据半个地球的企业扩展到全球,初每次回来都跟我夸不吹有多厉害,语气里全是崇拜。我不削一顾。很快、我就体会了这个男人的手段。
一切的开始是在一个夜里,我被身上的人吻醒。我和初一直保持着小时候同床睡觉的习惯,这时他压在我身上我也并没有奇怪,笑笑问,“你睡不着吗?”初并没有回答,封上我的嘴继续深入缠绵的吻。我喜欢初,见他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这样的事我从没想过,我没有拒绝初的吻,因为并不讨厌它,我们直到气喘吁吁的时候才离开对方,初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木怜,我爱你。”我脸上一阵发烫,侧过身子不敢看他。上学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谈过恋爱,初是不谈,我是他不让我谈,所以我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上根本没有概念,他翻过我的身体,手伸进衣服里在我身上游走,吻一遍遍落在我脸上,初慢慢退光我们的衣服,搂着我的腰舌尖在我身前游走,初忽然咬住我的嘴并且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我痛的一个激灵,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初纹丝不动的压着我,手指慢慢的抽动着,过了一会又放入一根手指,我又是痛的一阵痉挛,轻轻开口,“初,不要了,好疼。”他抬头温柔的笑着看我,手指也停止动作,轻轻问,“你不爱我吗?”我赶紧摇摇头,他笑着说,“别怕,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我咬着下唇点点头,初的手又开始动作起来,他猛的起身毫无预兆的贯穿了我,我痛的眼泪立刻掉了出来,初吻掉我的眼泪,双手把我环进怀里开始律动着,我痛的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身体流了下来,随着初的动作,我不断释放着,初却没有停止动作,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冲击的眩晕感,疯狂过后初趴在我身上低喘着,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初起身带我进了浴室,仔细的帮我清理着。帮我洗好澡后放我在水里站着,自己冲洗起来,我从后面抱住他,轻轻的说,“初,我也爱你。”初转身把我搂在怀里,拖住我的头深深的吻着,这时我已经困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就这样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穿了件睡衣下楼,已经毕业很久了,但是初说不要我工作,不吹说公司不缺人,但是可以去公司转转,我去了很多次,不吹和初都忙不理我,我让铭彦陪我玩,他拿了五子棋出来把我杀的片甲不留,公司其他人有空的没空的都不理我,久了就无聊了。所以我只好呆在家里吃喝睡。我看见不吹坐在餐桌前看报就问,“初呢?”“今天有个合同让他签,他已经去忙了。”“那你今天不去公司吗?”不吹翻了一页继续看,“恩,中午再去。”我哦了声就坐下来吃饭,屁股刚挨到椅子我立刻惨叫一声弹起来,额头的冷汗顺势就下来了,不吹吓得抬起头来问我怎么了,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我疼还没缓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桌上的早餐变成一堆垃圾,不吹把报纸砸在桌上,眼睛赤红的看着我,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第6章
他把我抱到他的房间,直接扔在他那张大床上。不吹的房间我就参观过一次,只有这张床我最喜欢,可是这样被他扔上来还是不习惯,现在不止后面疼,被他一扔,我感觉我的腰要断了,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看见他翻箱倒柜的在找什么,然后手上拿了一瓶白色的东西朝我走过来,这次不仅眼睛赤红,而且脸色也是青的。他靠近床跪了上来,一把推我躺下,然后伸手脱我的裤子,我吓了一跳,经过昨晚初对我做的事,我完全想到那里去了,一边扯着裤子不放,一边叫着救命,最终在不吹怒吼一声闭嘴之后,我就赶紧停了声音,一是疼的二是吓的,眼泪在眼睛里拼命地打转,然后不吹放缓声音说,“这是药,是涂还是让它感染?”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手不吹把我翻过去退下衣服,把我腰的部分抬起来放到他腿上,最隐秘的地方全程暴露在他眼前,我像蒸虾一样,全身红透了,不吹纤细的手指沾着凉凉的药伸进了里面,轻轻的擦着,我一阵战栗,他手指来回的沾药,然后进出,突然我抖了一下,他手就停留在原地来回的摩擦,我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我艰难的开口问,“不吹,好了吗?”手突然停了,我赶紧拉上裤子起身准备道谢,却看见不吹在脱衣服,我惊的嘴也合不上,更是抖的一句整话也没有,“你……你……你,做……做……做……”不吹笑看着我,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眼睛和俊脸不搭调,里面充满欲望的火,他轻轻的说,“你说对了,我是要做,你这么引诱我,我怎么忍的住?”我呀的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下去,头也不敢回的冲回房间,锁上门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连早餐也忘了吃。中午的时候身上的疼已经好了很多,我偷偷的下楼,看来不吹已经走了,我吃过午饭就去院子里看书,阳光是那么刺眼。
当晚我和初在这座房子主人的安排下,开始分开房间睡。第一晚我怎么都睡不着,半夜爬起来去找初,缩在初的怀里,他突然说,“木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开心的活下去,知道吗?”我困得胡乱的答应着。谁知道这刚刚开始就已经是结局了。
早上我在初的房间被什么声音惊醒,却不见他人。从楼上看到餐桌边上站着好几个人,就走下去,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我询问的叫了一声。“田中?”他转过身来,我立刻惊喜的说,“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原来你没事啊。真是太好了。我有好多话跟你说。你看见初了吗,他也很想你。”突然余光扫到一个人跪在地上,我吓了一跳,“初,你怎么,你怎么跪在那?”初看到我眼里全是恐慌。我来不及问,不吹已经开口,“你是天谷巽的儿子?”我不解的点点头。初却开口道:“对,是我。所以你要杀就杀我,不要碰木怜,他和我家没有关系。”我更不懂了,急着问,“初,你在说什么啊。不吹,为什么要杀初,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