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之赤龙金炎——炫灵
炫灵  发于:2012年0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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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红发男子的挣扎减弱了,一丝很苦涩的笑划上轩辕月澜好看的嘴角。

他抬头仰望无垠的湛蓝天空。

自由是吗?

如果赤炎唯一想要的只是那份无拘无束的肆意,那么,他愿意亲手拔下身上的羽翼,哪怕自己从此鲜血淋淋。

他不敢奢求红发男子一个感激的眼神。

只希望男子离开时,背影仍是当初的那般潇洒耀眼。

还是当日云卉中的那间屋子,还是当日的两个人,为何那份心情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把怀中的红发男子轻轻放在床上,就像对着一件易破的琉璃般那样的小心轻柔。

赤炎躺在床上,被轩辕月澜施了定咒无法动弹。

只能惊鄂的眼睁睁看着美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演春色盎然的脱衣秀。

随着葱枝纤手划过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轩辕月澜已如出生婴儿般,赤裸裸的站在自己跟前。

望着眼前几乎透明的玉肌雪肤,晴柳纤柔的身段,如云散过的青丝,琉璃般的紫睦间,与眉宇间总挥之不去的

淡淡离愁哀怨。

那本要出口的伤人话,竟像有了思维般重新回到了赤炎的喉中。

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当初澜渊的观点,眼前的男子真的是天上地下少有的尤物。

他也终于明白,那些傻丫头们为什么宁愿日日以泪洗面,夜夜肝肠寸断,却仍像飞蛾苦苦追寻那梦幻般的绝美

第一次,面对着一个同为男子的男子,赤炎竟会不由自住的浑身燥热难耐。

他感到自己身体内的每一滴鲜血都正在翻滚叫嚣。

知道自己正越来越堕落到美的梦魇中,赤炎赶紧闭上耀眼的橙目,明显底气不足的破口大骂“混帐,脱光衣服

干吗?老子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个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你”轩辕月澜惆怅的弯过嘴角。

虽然曾千百回梦见要与那如火灼热的身子相拥,可是现在才发现,无法得到心的身体,只能使自己更加苦涩悲

伤。

39.

“什么”赤炎一脸难以置信,放声大吼起来。

没有任何响应,轩辕月澜赤裸的坐在床前,如同剥笋般,轻柔的剔除着红发男子身上件件避羞的衣物。

其间赤炎虽满脸扭曲,可却始终一语未发。

直到轩辕月澜要剥去那最后的屏障时,赤炎突然冷静异常的仇视着他,那橙目中正燃烧的熊熊火焰看得他心如

滴血,

“轩辕月澜,老子我要杀了你”

比夜更加深沉的黯淡,渐渐盈满了紫睦,他怔了怔,自嘲的勾起嘴角。

决定那么做时,自己早该就想到的。

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轩辕月澜随即俯下身子,如锦缎般光亮柔顺的青丝滑过红发男子的鼻间,微启的朱唇正

向身下人吐呐出,一缕缕温热甜香混有媚药的仙气。

那未知的好闻气息似有生命般,轻嫋的入鼻,渐渐游荡充盈于赤炎的整个身体。

本如火般张烈犀利的橙目,也不知何时迷迷蒙蒙,漫上氤氲一片。

赤炎只觉得自己仿如遍身被煦阳笼罩,懒洋洋的舒服感觉充斥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与毛孔。

想要,还想要的更多。

被身体的急切渴望所牵制,红发男子不自知的开启唇齿,贪婪的想汲取那更多如生命般美好的香气。

趁势,一对如樱瓣秀嫩的唇已覆在赤炎的嘴上。

粉色小巧的舌像泥鳅般灵活的滑入玉关,纠缠起正静静等待被唤醒的柔软。

如蜜甘甜的温热津液,在两舌嬉戏起舞之间,被缓缓的一阵一阵度于红发男子喉口的深处,甘润着五脏六腑。

不,不对,不该是那样的。

太过美好的唇齿相乳,反而把赤炎从欲望的漩涡中拉回。

柔软舌尖突然传回的剧烈刺痛,使轩辕月澜两道细长的柳眉,禁不住久久拧在一起。

看见身下人眼眸的两抹橙色中,清明与情欲,正如两只困兽般的爪牙相加,做着最后的殊死搏斗。

轩辕月澜开始为它们其中的一方加上决胜的筹码,“乖,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循循善诱的呢喃像一句神秘的咒语,盘旋在赤炎的耳畔,占据着他的灵魂。

指尖,手掌,舌尖开始顺着优美的颈,不断向下再向下的蠕动煽火。

所到之处都升起无尽的欲望火焰,与诱人的瑰红。

滑过赤炎宽阔的肩膀,轩辕月澜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一朵茱萸。

刺激下逐渐硬挺的乳尖,向红发男子的每一处神经传递着温润的湿热与吮吸赋予的酥麻销魂感。

被顶级快感彻底征服的赤炎,开始不自知的发出阵阵呻吟:“呃……呜……”

40.

那一声声对于轩辕月澜如同致命的诱惑,正一寸一寸的折磨着他本就悬于一线的清明。

雪白的肌肤上虽布满了许多情欲无处渲泄而渗出体外的细碎汗珠。

可为了身下人不受过大的伤害,他宁愿忍受翻江倒海的欲火把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也不忍心鲁莽的快速挺进

,伤了眼前那具已被情欲点燃的蜜色身体。

舌尖又不断下移,最终停留在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嫩色菊穴。

娇柔的舌很快整装要攻破那最后的城池,开垦这块仍沉睡着的青涩处子之地。

轩辕月澜灵活的舔过幽穴中的皱褶,并沿着温热的内壁轻轻地打着圈,开始了前期的润滑准备……

“啊……啊”觉察到异物正勉强进入身体的刺痛,早已沉沦失去自我的赤炎,开始叫声连连。

本刚毅英俊的脸庞,此时也晕起绯红一片。

眼前那惊人的媚态与正一开一阖的血色香唇,都前所未有的撩拨着轩辕月澜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乖,很快就会好的”被浓重欲望熏染上的情色声音在身下人耳畔,低低响起,性感到极点。

轩辕月澜强忍着胯下的剧烈叫嚣,在两根手指的扩展下,又伸进了第三根修长的手指,开垦着温热潮湿的幽穴

看见一切艰辛的准备终于都得以完成,他这才抽出手指,小心的把自己蓄势待发的肿胀欲望,缓缓插入那被高

温湿润包裹的甬道。

进入的过程中,身下人无意识的痛苦叫喊与还没宣泄的欲望,同时折磨着轩辕月澜本已很脆落的神经。

可是对于身下人刻入骨子的爱,还是战胜了自己本能的野性欲望。

轩辕月澜一边把温热的手覆上赤炎逐渐抬头的前端揉搓起来,寄希望于能有部分的快感来分散赤炎被进入的后

庭撕裂疼痛。

一边他又尽量把自己插入的速度放到最慢。

终于在万分体贴温柔下,轩辕月澜这才真真正正的把这具魂牵梦萦的身子拥入了怀中,而无与伦比的自制力也

在那一刻终于宣告崩溃。

随着身上人越来越快的剧烈抽插,赤炎不但感到阵阵如浪潮般战栗的快感,身体的内部更是同时涌来许多陌生

的未知力量……

耳边不断回荡赤炎被情欲控制的呻吟与沉重的喘息,使轩辕月澜不断忘情的加快着驰骋的速度与没入的深度。

即使知道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美好,可滚烫的结合处却能告知他:

只有这一刻,两人的肉体是紧紧相连的……

41.

绕开殿外那一排排璀璨夺眼的血色珊瑚,雕栏画栋气派非凡的朱色大门就被急急推开。

“龙王,皇子回来了……皇子回来了……”满脸胡须,绿袍黑顶,身背褐壳的龟丞相,一大清早就在这金壁辉

煌的龙宫里,抹着绿豆大的小眼睛喜极而泣。

都说做丞相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他这个龟丞相,做的尽是些折寿的苦差。

且不说前段时间,龙王的掌上明珠──潋滟公主死心踏地的迷上了高高在上的勖扬天君,他这把老骨头就得腆

着老脸,每天带着公主的礼物直往天上跑。

不但公主的礼物人家是正眼都没瞧过,若是运气差些,又与赤炎皇子再碰上,那唏哩哗啦必定是又摔东西又来

臭骂……

更不说那赤炎皇子,从小就鲁莽又多事,闯祸如吃便饭。

不是今日哪个洞府,喊他打人要赔偿。

就是明日哪个仙人登门拜访,要他陪罪。

一来二往,乱子祸事积得比雪球还大。

前段时间,他打西海皇子,被龙王亲自抓回来关禁闭。

好容易出了门,给了他狐王帖子,想让他散散心也收收心。

西海龙王又来上门告他扰乱宴会的状。

当日龙王就气得阴飒阴飒,吼着要带人把这混小子抓回来。

幸好龙王气归气着,倒没动手。

可赤炎皇子还真是许久没有回来,也没给个音讯,未免让龙王还有他这个一家三口的出气桶担心不已。

前几日,龙王虽脸上仍阴着,但嘴里已嘀咕要四处走走。

谁还看不出那是龙王拉不下老脸,嘴硬心软,面上凶神扼杀的喊打,心里还不知怎么担心这个活宝儿子。

也气那赤炎皇子与龙王一吵起架来,怎就光绕着身世兜圈圈,亲生捡来的总是争不休。

那与龙王一模子印出来的坏脾气,谁看都是一家子,也只有皇子自各看的出是捡来的。

想到这,可怜的龟丞相免不了又要长嘘一口气。

“回来了?”猪鼻鹿角的老龙王,那按棋谱下的琉璃黑子都错了位置。

“这臭小子,老是给我惹事生非。”说罢,龙王又想到什么,放下棋子,悄声问:“没跟着带棍子的客人吧?

客人不都该带礼上门的吗?

还没听过哪有拎棍子的?

难道……龟丞相绿豆小眼咕噜一转,心灵神会忙摆手:“没追兵,也没跟着上门讨债的。”

老龙王长长舒了口气。

“不过”龟丞相面露担忧之色,缩了缩脖子“皇子脸色不怎么好,怕……怕是伤了或是病了吧!”

“没事”龙王又开始摆着手里的弈谱“那臭小子,他既能回来就死不了。”说着抬头又看了龟丞相一眼:“上

回南海那个老东西输棋后托人送来的金玉膏,你给我送去。”

当下龟丞相,答应声连连,可心里明镜着呢,这金玉膏是珍贵无比的疗伤圣药,东海龙王上次杀了南海龙王无

数盘棋,南海才肯派人来送来。

看来这回龙王是气消了。

正当龟丞相眉开眼笑的要去取药时,龙王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叫骂起来“那个臭小子,成天只会替我找麻烦,总

有一天被他气死……”

42.

话说龟丞相拿着金玉膏,去看看这个多日未归的东海少主子。

还没走近皇子处在北面的金炎阁,就看见阁外站满了许多摆着苦瓜脸的龙宫奴仆。

走近众人,龟丞相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们:“皇子都回来了,怎么还不进去伺候着?”

一个蟹小厮从人群中出来,把好说话的丞相拉到一边大吐苦水:“丞相呀,主子回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会

不服侍,只是……”

说完又大大叹了口气,面露难色的望着赤炎紧闭的大门:“皇子现在脾气大着呢,一进阁子就凶我们,也不让

我们进屋伺候”

在许多双眼睛密切注视下,龟丞相大义凛然的一步步走上金炎阁前的白玉阶。

果真如奴仆们说的,阶上随处散着被赤炎扔出的瓷器碎片。

“咚咚咚”龟丞相颤颤巍巍的敲了敲门,还没开口,屋内已传出赤炎如狮吼般的咆哮“滚”

听着吼叫,龟丞相差点被吓得踉跄在地,“是……是……是老臣我。”

结巴了半天,被震得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这才平稳了些。

而他也站在门前迟迟不敢迈步进去,左等右等,倒也没再等出个茶碗与骂声。

看来赤炎皇子还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可又站了一会儿,屋内始终安静一片。

龟丞相这才忐忑不安的开了门。

一进屋就望见皇子正人如烂泥般横趴在屋中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身后未束的红发像长生殿前盛开的火之花,肆意的铺散开,耀眼漂亮无比。

“老臣拿药来了”龟丞相走近禀报,才发现赤炎已熟睡。

与醒时上天入地,威震四海,张狂桀骜的东海少主完全不同,睡着的皇子脸上流露出的尽是天真与稚气。

在龟丞相眼里,无论这个总惹麻烦的皇子长的多大,他永远只是一个孩子。

把药放在桌上,拿过一旁轻柔温暖的云缎锦被,丞相像一个慈爱父亲般为赤炎盖上被子,随后蹑手蹑脚的离开

屋子。

43.

看来这次东海皇子真的学乖了,本回家连屁股都没捂热就急着往外惹事生非的他,竟三天都没出过金炎阁。

老龙王自然是乐坏了,自己家的活宝少有的听话,在龙王看来一定是祖宗可怜他一把年纪,终于难得的显了一

次灵了。

赤炎回家的消息没几天当然也如长翅的鸟儿,直上九霄飞到了二太子澜渊那。

一听到这个劲爆的新闻,澜渊二话没说直飞他家。

看的一旁上仙都称赞他二太子够哥们够义气。

推开金炎阁的门,真的看见那个活生生真实无比的赤炎。

可这个从来都比石头还硬的东海皇子怎么像个娘么,大白天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你神力恢复,也该向我说一声。”说着,这个从不知拘束二字怎样写的二太子澜渊,自顾自的倒茶润起喉来

“你可知当日我有多急吗?太上老君那我跑的……他就没差向二郎神借条狗来看门。”

放下白玉的杯子,腰间掏出的还是那把描金的山水扇,细长漂亮的凤眼狐疑的打量着眼前多日未见的红发男子

“你散了神力,我是急的天天给你想法子,倒是我奇怪着,你又怎么回复神力的?”

突然想起老君当日的那番话,澜渊更是好奇的口无遮拦,不知自己正往赤炎的伤处大把大把撒着盐“是不是有

人分了法力给你?”

还是不管对方逐渐死黑的脸,没心没肺的继续絮叨“那可是恩公呀,不让龙王知道,你也好歹要在这屋里摆上

个长生牌位,每日供着不能忘了恩情……”

“你他妈有完没完”怒吼一声,赤炎的锦被突地裹到了澜渊的头上。

“怎么了?别生气呀,我说错哪一句,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顶着被子的二太子,果然神经不是一般的粗。

被澜渊那样低声下气,楚楚可怜的一讲,赤炎的火气到也消了不少,不过仍是臭着张脸“你小子以后不要再提

那件混帐事了。”

心里却暗自想着,自己吃亏的又何止一点,真是狠不得现在就拿着画戟跑到云卉,砍了那个罪魁祸首。

相处久了,澜渊也清楚他的脾气,若再打破沙锅的追问,东海皇子真是要发彪了。

虽仍好奇着,可只要赤炎平安回来那也就算了,况且也没胆再敢多问。

于是又开始向很长时间未去天界的赤炎,嚼起舌根来。

说他们几个太子在御花园里与勖扬天君,一起戏弄天奴文舒。

又说西海龙王去向天帝告状,说是伯虞被狐王打成重伤,要天帝严惩狐王不殆。

这些消息一个比一个的让赤炎怒火中烧,脸面死黑。

首先文舒虽是勖扬的天奴,可一直是他东海皇子肝胆相照的兄弟。

他们这些太子与勖扬和起伙来欺负他,真是要让自己彻底翻脸。

其次,已经很隐晦的说过,关于狐王的一律都不许再提,这个澜渊怎么像没长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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