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上了锁,男人倒也松开了我,看着被捏肿的手,我确定了眼前的这变态不是人。
男人走到吧台里,取出了一支酒,自己倒了杯就开始喝起来,也不说话。氛围让我冷汗直流。
“那、那个,上、上次的事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你慢慢喝,我、我先走了。”我低着声,试探式地开口,可是门怎么弄都开不了,然后那强烈的压迫感又出现在我身后。我害怕地转身抵着门,对上的是张似笑非笑的脸。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男人低喃,然后笑了,笑得很温柔,就像在看心爱的情人一般温柔。可是我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我……”我了半天没我出句话来,睁大眼睛盯着那张笑得让我觉得自己看到撒旦的脸,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在脑海里飞速形成。
“我倒底哪里惹到你了?要这样对我?”绝望地吼出胸中的痛。
男人身体一顿,漂亮的眼里一闪而过我看不懂的东西。但只是一闪而过,快到我认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也不回应,直接扑了上来,把我压在门上,疯狂的略掠夺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就是没有吻到我的双唇,好像适意避开一般。男人的力气之大,完全不是我能想像的,他仅用一只手就让我完全动辄不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嗯……”脑袋有些漠糊起来,被他亲吻的胸前小点,不由自主地变得坚挺,带着丝丝的疼,更多的是让人不安的酥痒;男人的手随着我的身体往下探索,滚烫的手,一路放火一般烧得我皮肤好疼;脆弱一下子被他掌握,我惊得睁大眼睛。然后,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着,抚摸着……
(“这里留空格”)自己都分不清那呻吟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是痛苦的还是痛并快乐着的,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时,是被那巨大占有时,那胀痛疼醒的。可是男人完全不理会我,疯狂地动着,掠夺着,侵占着……
(这里留空格)被无情地撞击着,我承受不住地叫出了声,然后那羞耻的声音随着嘴角流泻出来,脸由白唰红。
男人突然用力地扯着我不长的头发,硬拉到他面前,疼得我脸都扭曲了。
“说!说你是我的。”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我只能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呻吟在他的注视下流出。男人见我屈,把那摧残着我的武器抽出来,再狠狠地冲进来……
“啊!嗯……”像是要将我小腹都要撞穿般,恐惧一下子冲进大脑:“我、我是你的。”
等我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看着男人眼里的笑意,着了魔般,竟然觉得不那么痛苦了。得到满意的回答,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有些温柔,甚至还努力挑逗着我的热情……
(“这里留空格”)一声声羞人的声音在房里回荡,而我完全控制不住那叫人绝望的声音。只要看到我用力咬着破唇,男人就会更猛力地撞击,只有我发出那另他兴奋的呻吟他才会变得温柔。
渐渐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回应着那男人的动作,最后还不知羞耻地求他让我解放……
第3章:家里出事
这一次,也是在全身疼痛中醒来。睁眼印入眼里的是一张笑得春风得意的俊脸,我一下子出神,好漂亮的一双睛。我心头蹦出第一句话,但随即想起了不堪的回忆。
“噌”地弹了起来,却引出了身上的伤痛:“嘶——”我疼得撕嘴裂牙。
“小心点,你身上有伤。”男人皱眉说着,也坐了起来。
我瞪向那男人,也不知是谁弄的!
看到我咬牙切齿的模样,男人倒也不介意,就这么光着身子下了床,不知羞地在我面前穿衣,我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脸‘腾’地就红了,赶紧随手扯了被单往身上遮。而这动作刚好让转身的男人看到了,他笑呵呵地开口:“还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那语气就像我们是一对恋人,而不是一个变态加一个被变态强暴的人。
我只能狠狠地瞪他,什么实际行动都做不了。身体完好时都抵不过他一只手,更别说现在全身无力得坐都坐不稳的我,估计连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吧?我可悲地想着。
“我叫逆,乔逆。”见我一脸茫然,男从又补充一句:“我的名字。”
“……”为什么告诉我名字?是想要我去告他吗?我像看怪物一定看这自称叫乔逆的男人。
男人也不多话,走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张卡丢到我面前:“这卡无限额度,随你刷,这是这房子的钥匙,你拿着。”
妈的!吃完了就付款吗?当我出来卖的!?我气得一个字都抖不出来。
“如果你想去告我也行,只要你有能耐的话。”男人取出根烟点着,眼里尽是狠劲:“在这里,弄死个人,对我来说,跟踩死只蚂蚁没什么分别。”
“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威胁白痴才会信!你这个死变态根本不得好死!”说着狠话,却没力气跳起来。
男人只是看着我笑,不语。那笑脸,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如何垂死挣扎一般,血色染红了嗜血的双眼,看得我不由一惊。
狼狈的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那恶梦般的地方,艰难地走在路上。我记住了那个高级小区的名字和房间号,以防拿到更有力的证据。可是站在公安局前,我来回踱了一个钟都没有勇气进去,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女性被欺凌都没有报案,而是选择了沉默。
最后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我不得不打车回自己住处。对着厕所的镜子,看着全身青紫色的痕迹,心一阵阵的抽痛。我竟然在那种变态行为中得到快感……
“玛丽亚,爱一定会全部回来……”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是家里打来的。
深呼吸,努力调理好情绪,才接了电话。(妈,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先开口。
电话那头,传来了妈妈哽咽的声音:“小展啊,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听出了不对劲,我赶紧追问:“妈,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很坚强,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那头沉默了起来,这更把我惹急了,“妈,什么事?你说呀……”
经过一番安抚,她才将爸爸要动手术的事给我说了。本来只是脚后跟被铁耙插伤,可是爸没在意,随意上了些药就不管了,好好坏坏就拖了一个月,因为最近伤口特别疼,还肿得不行,才到镇上的小医院看了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把他们吓个半死。根据诊治,是肉菌炎,因为拖得久,已经感染到骨头,如果不做手术把感染的骨头剐除,会一直感染整条腿,到时就真的废了。
本就是老老实实的农民,这一诊出,把他们二老吓得六神无主,这才打了电话给我。
握着电话,我只有五雷轰顶的感受,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妈,你先别紧张,我这就回去,有什么等我回去了再说,啊?”轻声地安抚着六神无主的母亲,我自己也都紧张难受得要命。
挂了电话后,我马上跟公司请了假,还跟同事和朋友借了点钱,就赶当天的车回去。家里离这就是两个省,坐车回去最快也要八个钟。
看到病床上的父亲,我才明白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
“为什么不早点到医完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但说出来的话却冷得让人害怕。看到父母眼里的内疚及害怕,我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用更温和的态度。
“本、本来以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父亲小声的述道。
他不说我也明白,他们在省钱,尽一切可能的省。弟弟刚出社会实习才一个月,在这之前,家里为了供他上大学,已经是一盘如洗的,所以二老为了能存点钱,好让我们取媳妇时用,才省得如此让人心酸。
闭上眼,努力压制的快要冲出来的酸楚,再睁开眼后,我换上了个笑得温和的脸:“没事的,不是说了只要尽早做了手术就会没事吗?放心吧,不用太担心。”
可是现实根本没有说的那么容易,镇上的医院把父亲送到了市里的第一人民医院,经过医院的五天祥细检查和研究,给了个最佳动手术的时间,在在这个礼拜内。
问题是,仅是手术就要八万,更别说住院费,还有手术后的一切费用。当听到这些时,父母眼里的绝望看得我生疼。
因为家里离市很远,我在一家一天20元的旅馆住了下来;妈回了家里拿来了父亲跟她的生活用品。这次回来,加上借的,我只有五千元;姐姐刚生了孩子,生孩子的钱都是跟我借的,所以现在她自身都难保又哪来的钱?哥哥就不用说了,不是我对亲人严谨,而是他就像个扶不起的阿斗……其实我也知道总没工作不是他的错,只因他身体向来不好。弟弟才实习一个月,但为了能回家,他竟然把工作给辞了,为了不让二老担心,弟弟只告诉了我,而骗二老说他是请了假回来,工作照旧有工资发的。
尽管如此,现在一共凑得的钱才8500元,80000还远得很。闻声而来的,出呼我意料的还有几个舅舅,一共凑了一万二而来。看着他们已经布满皱纹的脸,我发现我已经不那么恨他们了。送走了舅舅们,我一个人在江边走着。最近的多事,让我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玛丽亚,爱一定会全部回来……”手机在这时又响了,可我看都不想看。看了,只会有更多烦扰。
将手伸进衣服袋里,想着挂断算了,却摸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张卡。
金银色的卡。
上面写着VIP银卡几个大字。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跟那个变态给我的那张那么像?只是那张是金色的,而这张是银色的。难道是那变态放到我的袋里的?我皱着眉想着。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里,等我清醒过来,我已经走进了一家银行。
手里握着卡,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也许是看到我徘徊许久,银行里的工作人员上前来询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帮到您的吗?”
看着笑容可掬的工作人员,我有些犹豫。看出我的犹豫,工作人员开始打量我,当看到我手里捏着的卡时,不由得一惊,鬼使神差地把我引进了VIP房。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请问这张卡可以取现金吗?”我尽量笑得诚肯些。
接待我的是个年轻女性,她很热情地拿着我的卡到另一个地方,不久又出来,一脸抱歉说道:“对不起,先生,这张银卡在本市只能到中国银行使用,您看……”
我也明白了,抱歉的接回卡,离开了银行,而不远处正好有家中国银行。‘要去吗?’我问自己。去吧,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还没有衰到深渊里。银行里的工作人员非常热情地跟我说,可以取钱。于是我很小心地问:“嗯……可以取出十五万吗?”说这话时我也没抱太大希望。
可胜作人员如天籁般声音传来:“当然可以,这是无限额度的。可是……”她顿了顿,“要取这么多钱,至少要提前一个星期。,您看……”
当听到可以时,我简直不敢相信,但听到那可是时,我又像从天堂掉进地狱。“可不可以三天内取?我家父等着要做手术,这事不能拖,求你了——”我苦苦求着。
看到我这么诚心,工作人员为难着脸色,她走进另一个隔间,不久又出来,这回为难之色不再,“我们经理说了,既然是特殊情况,就特殊处理,您就三个工作日后,带着身份证来取吧。”工作人员边笑说边把卡还给我。
其实我哪知,所为特殊情况并不是指我的事,而是指那张银卡。后来我才知道这张卡在本市还只是仅有的一张,而在我工作的S市,也不过五十张。银行的人是冲着这卡做事的。
得到这样的回应,我不敢置信得就像掉进云层里,随风飘着,十分不安稳。直到我提着重重的一袋现金,交了手术费跟住院费,我还觉得是在做梦。
“小展呀,虽然费用交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这钱是从哪来的?真的没关系吗?”妈妈从三天前我说了有钱交医疗费开始就没停过问我这个问题。给她个安心的笑:“妈,放心吧,我不是说了吗?我一个月前,跟着同学炒股,本只是放进去三千元而已,也没想才一个月,我买的股就升了这么多,我把手头上的股低价卖了出去,一共有十二万呢,还有三万是跟和我一起买股的同学借的,他当时买一万,现在赚得可多了,借给我这点钱是完全没问题的。他说,要不是当初我指定要买那支股,别说赚钱,连本都没了。所有你就安心吧,那点钱我很快会还清的,你让爸好好养伤,,别想太多。”
为了让他们安心,我费了一晚的时间想出这个理由。父亲是文盲,这种事很好骗,而母亲虽然算是高知识份子,但毕竟一直呆在村里,只是靠听说炒股赚钱快,也不懂股是如何做。这理由多少让他们安心了些。
父亲的手术非常用成功,用出去的钱也没白费。父亲手术后第二天,我就想回到S市工作了。,原本不在意的工作,现在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了,医院里有哥哥跟小弟照看着,我多少也放心点。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眼里除了安心,也带着明显的不安,连母亲都会时不时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以前不明白,但最近我是明白过来了,他们是在害怕,怕我到了S市后,从此不再回来,经过这事,他们眼里的害怕更是明显了。
第4章:把自己卖了
坐在父亲的病床边,我用小刀子削着妈妈便宜买回来的苹果,而妈妈在另一旁坐着。就算不抬头,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紧张。
“我明天就要回S市工作了,舅舅们带来的钱,我都已经还给他们了,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们提,别不好意思:还有剩下的钱,是用来买保健食品的,别省着,说吃什么好就买什么吧;等爸可以出医后,就让弟弟回去工作吧,他请假也不能请太久,家里有哥哥候着也行了……”边削着苹果边淡淡地说着我的安排,父母也连连点头,一个字都不反驳。这让我的心情更难受。
从病房出来后,遇到刚来到的哥哥。哥哥也不急着进病房,倒是急着拉我到一旁,看看四下无人,才有些讨好地开口:“展弟呀,那个,你才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钱,说明你看股很准备,能不能告诉哥下面有哪支股会涨?”
看着哥哥眼里的贪婪,我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开口:“我没买过股,更不懂那玩意儿,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那十五万我是跟高利贷借的,怕爸妈担心,我才骗他们的。哥,你不会真的觉得以展弟的能力,真的能赚那么多钱吗?”
听了我的话,哥睛里一暗,没再敢说什么。我拍拍他比我还瘦小的肩,有些不忍。其实他本性不坏,只因身体打三年前开始就不好,现在瘦得像难民一样:“哥,展弟知道你身体不好,而爸那边我抽了一万元,放在你户头上了,你去做一次更祥细的检查吧,如果能医好,那钱花了也值,展弟不用你把那钱还给我……还有,别跟爸妈说我借了高利贷,他们经不起吓的。”
也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断掉哥不劳而获的心态。看着哥那瘦小的身影沉浸在内疚和难过中,我的心何尝好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