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了。”为表示我的满意,我另一只手,在他的硕大上轻弹了弹,得意地看到那涨了涨,刚得到释放的弱点,又半站了起来。
我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伸舌舔了一下他搭在我双肩上的腿,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
“唔!”乔逆脸上泛着少许痛楚,皱起了那英气十足的俊眉,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不停地动着他体内的手指,触摸着那柔软的内壁。
“逆,你爱不爱我?”我轻声扰乱他的思绪,看着此时悴弱的他,我心潮澎湃,一手动着,一手伸进平时抽屉里,取出他平时用的润滑油,轻抹在自己的一柱擎天之上,再伸进第三根手指。
“啊,疼!”这回乔逆终于呼出了疼,但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心疼他了,“逆,爱我,就试着放松,让我动一下,好不好?”
“嗯,好。”乔逆有些虚弱地应着,然后深呼吸,试着放松自己,我趁机抽动手指,在温湿润的里面探索着,寻找着——
“嗯……”乔逆的身体一震,我笑了:“是这里吗?”
乔逆不清地开口:“别,别碰那里……啊!”因为我又恶意地撞了一下,“我爱极了你声音,让我多听听吧!”我说得温柔,带着期待,趁他有些迷乱,我一把抽出了手指,一举将早就准备的武器进攻。
乔逆的惨叫声,我心疼地一手扣着他结实的腰,一手轻抚着他因疼痛又软下去的弱点,停着腰间的动作,等他适应。
“逆,逆,我的逆——”被包裹的真实感,舒服得我就想狠狠地抽动着,但看着他惨白的脸,我终是忍了下来,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越是卖力地帮他套弄,我下身就肿胀得厉害,隐忍得额头直流湿汗;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这样痛苦而死时,逆开口了:“拓儿,嗯……给我吧。”
他假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勾引着我,即使明知道他是心疼我忍得痛苦,才这样,但看着他那迷人的样子,我脑里“翁——”地全炸开了,边叫着他的名字,叫疯狂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逆也开始情动,摇晃着身体配合着我,让我每一次进攻都能直达天堂……
乔逆的呻吟像魔咒,全然地迷住了我。
加快手中的动作,腰间的力度也在猛加,“拓、拓儿!”乔逆一声尖叫,再次释放了自己,然后后囧囧,自然地纠结收缩,像是在用力地吸着我的敏感一般,我猛然加快了腰力,疯狂的搂着他的腰抽插;一声沉吼——“逆!我爱你!”
紧紧地搂着逆,我有些无力,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同样凌乱的心跳。
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拓儿!”逆伸手在我的背上轻抚,声音带着浓浓的喜悦:“你刚刚说爱我,再说一次好不好?”
我一愣,刚刚的确在到达时情不自禁就喊了出来,但现在,要我再说一次,我是打死都说不出口的。
趴在身胸脯前,抬头看他,我有些无辜地嘟囔:“逆,我好累,抱不动你去清理。”他解放了两次,现在两人的身体都脏了。
两指间,捏捏我鼻尖,逆无奈地看我:“起来吧。”然后就随我一起走进浴室,他趴在浴缸里,撅着啮圆而又性感的PP,“来吧。”那暧昧的话语,真该死的吸引人。
我也太累了,即使美色当前,也无福消受,认命地蹲罪他清理,这工作还真不是一般的艰难!不但尴尬,还怕疼着他。弄完后,我差点就虑脱了,暗下决心以后打死不做什么攻了!当时就美死了,可还真是累人的活儿!我没有逆那种非人的体力,基本不是那料。
当二人一身干净地回到床时,我累得倒头就睡,不管身旁的男人用哀怨的眼视看我。
第二天起床,那久违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又回来了,身边的男人却还是神清气爽地看着我,“早啊,宝贝!”这回叫的不是老婆。
我无力地边爬起床,边说:“早。”
为了方便照顾伤员,孙文倒是很自觉地准了我的假,其实这男人只是伤了其中一只手而已,根本没什么影响,而且还一天到晚被他用那火热地眼神盯着,我就这么痛苦地过了一个星期。
没再挂绑带的乔逆,依旧帅得无法无天!特别是那天之后,我的视线总会不经意地去搜索着他的身影。
“唉!看来我是中毒太深了。”我唉声叹气地自言自语。
“宝贝,叹什么气啊?”原本在工作的乔逆不知什么时候跑来我面前,半蹲着,那双眼炯炯有神。
我一笑:“没什么。”
看到我的笑脸,乔逆一愣,双眼特别亮,咕噜着:“拓儿……以后都由你来做上面好不?”
那脸有可疑的红晕。
我一愣,笑道:“怎么,你被压上瘾了?”
乔逆的脸更红了,轻咳出声:“咳……不是,是……我想听到拓儿高潮时喊着‘我有你’”。
我一震,只是为了听那句话,他就甘心被压吗?抚上他英俊的脸,我吻了上去:“我爱你,逆。”
被吻的人全身一顿,马上疯狂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也爱你,我的拓儿!”乔逆迷离地看着我。
亲热过后,乔逆抱我进浴室清理,看他享受的样子,我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做攻的料。
“拓儿,你为什么不想在上面了?”在我思绪中,传来乔逆的声音。
我趴在他的双腿上,轻咬了一口他白嫩的腿肉,才幽幽道:“我不想做清理的工作。”这也是个原因,最大的原因是……那忒累!
像我这样得过且过的个性,那又累人,又麻烦的工作,还是留给他做吧。虽然能看到他因痛苦而掉出眼泪的样子足以叫我疯狂,但疯狂这种事,偶尔一两次足以,不宜拿作家常便饭。
“你呀,真懒!当初为了能在上面,你还跟我闹了那么重的别扭,现在竟然还嫌麻烦?”乔逆摇晃着头,一脸不敢恭维。
我满足在闭上眼,安心地让他做着清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