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和气氛,我开口:“那喜欢吃什么呢?”
听到我的问题,李先念马上忘却前一秒的害怕,双眼发亮地看向我,“乔手胎,没有特别喜欢的食物哦,而且他超挑食。”似乎暴乔逆的短事就是他李先念的乐事似的,说得特别愉快。
“没有吗?”我看向乔逆,小声重得复。似乎是感染到我的视线,乔逆看了过来,低低地说了一句:“一个人吃,很冷。”
我一震,没再说话。
我竟然能理解他的心情,从家里出来工作这么多年,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吃饭,就算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个味来。不由得看向他,他没跟亲人住一起吗?
“什么一个人吃很冷?什么意思?你不是三天两个跟我们出去吃饭吗?”李先念不解地问,没得到乔逆的回答。
“先念,我们这是要去哪?”我想转移话题。
“朋友开了个聚会,一起去玩玩。”李先念兴冲冲地冲我笑:“聚会上会有很多和帅哥哦。”
“美女?”我一愣,我现在这样还有机会认识美女吗?不由得悲从中来。
“小展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介绍好不好?”李先念笑戏。
“你找死吗?”乔逆再次冷言。
这回车里真没人敢再说话了。
第8章:乔逆的怒火
一路到目的地,真不是一般的远,足足开了一个钟的车。
一下车乔逆就扯着我,大步进屋,没管李先念。因为是晚上,只能大概看到这是一座大别墅,被乔逆扯着走,也没机会看看周围的风景。
“乔,小展,你们等等我。”李先念很快追了上来。
大门被打开,里面的人全都看向了我们。那些眼里,惊喜,有期待,有惊叹,有羞涩……更多的是惊艳。
大概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合,我不由自主地向乔逆的身边缩了缩。
“HI,乔,小念还有这位……”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笑脸迎来,双眼直在我身上打转。
“他叫何拓展。”乔逆不冷不热地开口。
“哦,你好啊何先生,我是陈迹,欢迎参加我们这次聚会,请玩得尽兴。”男人客套地说几句,又把视线转回乔逆身上:“乔,我妹刚还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到呢,她在上面等你哦。”
那声音听在我耳里,特别暧昧刺耳。
“嗯,一会就上去。”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口气,引着我到了大厅中间与一些年纪相仿的人相互介绍,完了之后就把我丢给他所谓的朋友,自己跑到楼上去了。
看着那身影,是去见那个男人的妹妹吧?我想。
有些郁闷地收回视线,刚好对上名叫孙文的男人,他也是乔逆的朋友之一。
“怎么了?”孙文上前来,手里还踹着一杯红酒。
“没、没什么。”我挤出个礼貌笑脸。
“咦?阿文、小展,你们都在这儿呀?走,我们到那边坐坐。”先念不知从哪蹭了出来,指着角落的一张座位桌子冲我们笑说。
被引到了桌子,先念挤着我聊了一会又像只蝴蝶般飞入花丛中去了。望着他笑得甜甜地周旋在人与人之间,我不由得也笑了。
“小展,来我们干杯。”孙文递给我一杯酒,笑得十分友善。我礼貌地接过,跟他碰了杯,就啐了口,甜甜的,但有少少的酒味。
“小展,总算见到你了啊,真人可比相片来得好看耶。”原本几人聊着的,突然话题一转,就跑我身上来了。半圆的桌子,最里边的是冯亚楠;问话的是周旋晰;还有我右边的是孙文,听说这几个都是乔逆最好的朋友。
“??”我没听明白周旋晰的话,愣愣地看着他,谁知他脸一红,往别处看,嘴里还嚷嚷着:“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这话引得几人轻笑,只有我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说乔逆怪吧,他的朋友一个比一个怪。
真是物以类聚!
“小展,我们都很好奇你跟乔在一起多久了?那家伙总是守口如瓶,一点迹像都没露出来。”最里边的冯亚楠笑得很暧昧。不知双从哪蹭出来,李先念兴奋地接口:“是啊是啊,要不是我今天贸贸然地冲到他住处,还不知道他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呢!”说起来先念就不满地嘟着那粉红的小嘴,煞是可爱。
视四人这么盯着,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吱吱唔唔的回答:“也、也没于一起,只、只是我没地方住,在他那儿借住两个月而已。”我隐去一半真相不说。“等迟些找到工作,我就搬走的。”两个月期满之后。
“小展哪还用做,有乔养着就行啦!”说话的是大嘴巴的先念,我真怀疑他真有二十六岁了吗?
无视先念,孙文笑得很文雅地开口:“小展现在没事做?”
我点头。
“那,要不要来我这儿试试看?我想会有你适合的位置。”他笑得一派从容。
我双眼一亮:“真的吗?是什么公司?”要是大公司,我估计没那个能力,想到这儿,我有些沮丧。
“阿文是开服装设计公司的。”先念又抢先回答了。
“服装设计?”那没我能做到的职位了,可能就清结工可以做,不禁跨下脸来。
“嗯,有兴趣吗?”孙文笑问。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可能没我有能胜任的职位。”
“有啊,你可以做我助理,我现在正缺一个。”他说得煞有介事。
“唔……我再想想吧。”我敷衍着说。我完全不了解那行,又怎么可能会胜任助理这么重要的职位呢。
“嗯好,考虑清楚了一定要给我电话哦。”孙文笑得很开心,活像我已经答应了似的。“来,再干一杯。”
我举过杯,与他们干了。
我一直都坐在这个位置没离开过,他们中途一个个被邀请了去,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坐着吃他们给我弄来的自助餐点,乔逆一直都没出现。
“HI!”一好听的女声响起,我抬头,仿佛看到天使般,愣愣地开口:“HI。”
“我可以坐下吗?”天使笑得迷人地开口,我只能兴奋地点头,就着没流口水了。我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一眼看上去这么纯洁美丽的还是头一次遇到,一眼就看得我心潮澎湃。
“我姓陈,名琪琪。”她温雅地自我先介绍,举了手中的酒杯。
“我叫何拓展!很、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些紧张地也举杯,与她碰杯,算是就这么认识了。
“看你一直一个人坐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陈琪琪边啐着杯里的酒,边不失大体地解释。
“他们都被人邀请了去了,所以就剩我一个。那,你呢?也一个人吗?”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的笑容,我不那么紧张了。
“现在是两个人了。”她笑着指我们二人,我也笑了。“要不要到外面吹吹风?”她先开口邀请。
“好。”我倒是像中了囧囧囧,她说什么我都觉得好。
她引我到小花园的桌子边坐下,然后她的眼一直都没离开过黑黄的天空,能看到她优美的脖颈。在这种大城市里,极少几会能看到星星,但这里却可以看到,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
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坐着。许久许久,才传来她有些低落的声音:“如果是星星就好了,自由自在,没有人能管得到。”
我抽回视线,看向她的脸,“星星也并非自由自在,它们没有办法自己发光,只能借住太阳光,不然它们只是黑黑的,冷冷的石头而已,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听了我的话,陈琪琪把视线收了回来,脸上有少少的诧异,才低低的说出两个字:“是吗?”
这回,轮到我抬头,:“是啊。我们都活在这个世界上,哪个没有烦忧之事?只是,烦恼只能困住我们的生活,却困不住我们的心,只要心自由了,人也会自己的。”
是有这样乐观的心态吧,我才能在这种变态生活中活下来——变态?是啊,我现在的生活,本就不正常的。
“谢谢你。”陈琪琪笑了,那笑容真的很美。
“你笑起来真美!”我由衷地开口。
一股冷气从我身后刺来,冷得我不由得抖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没有表情的乔逆。
他在生气,我知道。只要他的脸没有表情,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是,是谁惹到他了?
“HI,乔。”先开口的是陈琪琪,“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那声音笑得很甜。
乔逆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她,而是一直这么没表情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穿似得,害得我不由得一懔。难道是我惹到他了?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
乔逆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扯住,就走,完然不顾陈琪琪在后面叫。也不知被他扯到哪里,只知道是个小树林,四面的光线很暗。他把我抵在一棵树前,就狠狠在吻了下来,很用力,没一会闻到了血惺喷味。
妈的,前两天的都还好,现在又破了皮,这个虐待狂!
一吻结束后,我也只剩半条命而已了,趴在他身上,无力地喘息。
捏着我的下巴,能看到他那双喷火的眼,像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不可,吓得我从他身上躲开,退到一边去,可他一把又将我扯回来——
“想逃?”他的语气很硬冷。我瑟瑟地看着他,就怕他真的动手剐了我,就算死,我也想死得瞑目,就这么无缘无故被杀了,我不甘心!
“才不管你一会,你就给我跑去找女人,怎么?想上女人吗?就你这让人干的样子也能上女人吗?”
他的话,一字字地刺进我心里,无情地肆虐着。我咬牙不吭声,更激怒了他,“啪”地一声,我的衬衫就这么毁了,晚风的冷意让我直发抖。
第9章:伤痕累累
“你、你放开我。”我挣扎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慢慢延伸开来,让我本能的想求救。
“放开你?哈哈!”他大笑两声,犹如撒旦般的毁灭笑声,“永远都别想!”
“啪啪——”裤子也被扯破,火辣辣的疼让我不禁皱眉,差点就惊叫出来了。没等我适应那疼痛,乔逆翻过我的身体,一手扣住我的腰,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时,一条硕大就这么毫无征兆进贯穿了我,
“啊——唔!”我疼得大叫了起来,他却快手地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若不然,以我刚才的肺力,一定让囊个别墅的人以为发生了命案。
不过看也来快是了。
根本没有给我喘息的机分,乔逆就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拔出来,再一插到底,干涩的私道,因为有血的润滑,让他的行动畅通无阻,而我痛得大汗直流;抓着树杆的手,因用用过度,抓得血也流了出来;可这些远远不及身后传来的撕裂之痛;乔逆一把扯住我抓得手指出血的手,用力往后拉扯,嘴里还不停地说:“够吗?不够吧?看,你这辈子只有让人干的命!”
用尽所有力气咬着下唇,感觉咬破了一大块,血也顺着流了下来,可怎么疼都没让自己发出声,更没机会求救。
“爽没?啊?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还可以上女人吗?永远也别想!”乔逆的话,深深刺入我已经不堪的心脏,呼吸越来越重。
没多久就撑不住,两眼一黑,什么也记不得了。
(最好就这么永远也别醒来。)这是我晕倒前唯一的心愿。
再次睁开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动了动头,发现自己躺在的是乔逆的房间,然后发现扎着自己手撑背的点滴。
“我病了吗?”我自己问。全身都疼,“还是受伤了?”
这时门响了,进来了一个人,是先念。
“小展,你总算醒了!”先念眼里含着眼光。
“嗯?我,怎么了?”我不明地问。看到先念躲闪的目光,我才慢慢想起晕厥前的事。
“我还活着。”我喃喃自语。
“你当然活着!”先念冲到我床头,蹲下来,满脸的内疚。
傻瓜,把我弄成这样的又不是他,为什么内疚?
我扯出个破碎地笑:“嗯,我没事。”
从先念的口中得知,我已经晕了两天,身上的伤,当然是那个人留下来的。
是啊,是那个人,那个把我毁了的人。可是,为什么在我晕厥前,我看到了他眼里掉出来的泪呢?也许,那不是泪,只是汗珠滴了下来。
我醒来后,乔逆就没出现过,每天由先念带着个人来照看我。虽说伤很疼,但好得也快,五六天基本都没事了。伤好以后,我就没让先念再天天跑来照顾我了。已经十一天了,乔逆仍没有出现,我知道先念有跟乔逆联系,但我一次都没问过关于他的事,就好像,我根本没有认识过这样一个人。
这天,孙文打来了电话,叫我出去喝咖啡。敌不过他的说辞,最后我们约在他常去的咖啡厅见了面。咖啡没喝完就被他拉到他的公司去参观了。
总觉得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拉我去他公司,喝咖啡只是借口,因为咖啡厅就在他公司对面。
“怎么样,我的公司还可以吧?”一边领着我参观,一边息得地介绍着。
“嗯,很好。”事实上是非常用的好。公司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格调和装修都非常投入;特别胜作室,那种结构我连想都没想过,别人竟然就做出来了,还这么完美。
人类的思维真是神奇。
听到我对工作室的评论,孙文有些无力:“我们是服装设计公司,又不是室内设计公司。怎么觉得你的评假有些讽刺的意味呢?”他开着玩笑说。
“那是我还没见过你们的服装啊。”我笑。
从一开始就觉得,跟这人说话,就特别让人轻松,和安心,没有半点的压迫感,这刚好跟乔逆相反,乔逆总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意识到自己又想到那个人,我脸一沉。
“怎么了?”孙文关心地询问。
“啊?哦,没、没事。”我换上笑脸,跟他一起参观了他得意之作。
“怎么样?”坐在餐桌前,孙文话题一转,我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样?”
“我的公司怎样?”他再次笑问。
“不错啊。”不是回答过了吗?之前。
“那你考虑得怎么样?”
“考虑?”我一愣,想起半个月前他讲过的事,难怪今天带我参观他的公司。我有些为难:“我想,我真不适合的。”我推说。
别说我能不能胜任,仅只是在这两个月内,乔逆就不会同意的吧?也许,他对我已经厌倦了,都这么久没出现过了。想到这里,心情不知为何,有些沉。
“不试过怎么知道呢?”孙文很有耐心地劝说。不好再摧,我只好说:“那我先问问逆,他同意的话。”
“行啊。”孙文答得爽快。
可是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做?乔逆都不在,我找谁问去?要是没经他同意,他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像那天那样?想到那天,我就后怕。
在屋里踱来踱去,要不,找他去?我自己问自己。最后,跟先念要了乔逆的地址,没头没脑地就冲了去。
当看到眼前这座雄伟的大楼时,我开始犹豫了。自己怎么就这么贸贸然的冲来了呢?低着头,走了进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叫我先到前台拿了卡才能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