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穿越 生子)——煌华
煌华  发于:2013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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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男人看似初醒,不过愣了小会便缓缓起身。他的动作极慢,甚至可谓小心艰难,仔细瞧去便不难发现,那人手脚和胳膊均被木板固定,只能用腰腹的力量一点点地试图坐直。

徐祯看进去的时候,正巧瞧男人身型微顿,几乎是同时的,他猛地歪向床铺外侧,探出上身的时候一个不稳、当场就要栽倒在地。

根本没有时间多想,意识到的时候徐祯已然跃入屋中,将人稳稳托住、带入臂弯。意料之外的出现让男人反射推拒,却又因更为强烈的冲动而呕吐起来,他伏在徐祯的身上痛苦地绷着身子,大量垢污从咽喉涌出、落到地上飞溅而起,沾得徐祯的衣摆和鞋袜到处都是,甚至在吐无可吐之后依旧干呕,仿佛要将胃中的酸水全都倒出来那般。

徐祯看得心痛极了,想要抬手替人顺气,却在都动了动空闲的胳膊之后溃败地叹息出声。听到声音,魁梧的男人清醒了些许,他浑身一震、猛地闭气合上嘴巴。

徐祯心中有事倒没留意,见不吐了便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回怀里,“怎么也不留人伺候?”他用衣袖替男人擦着嘴角,有些不悦地开口说道,“你这样,让我如何能够放心?”

男人浑身上下绷得死紧,他虽顺从地靠在徐祯身上却根本不敢抬眼去瞧,只是在听到问话之后微微一颤,慌慌张张地开口辩解,“属下不喜外人在侧,故将下人全数驱赶,并非他们忘忽职……”

“外人,嗯?”听到关键词,徐祯扬着眉毛将其打断,“那我是不是也得留心气氛,不要常在这里停留?”

“属下不敢!”单纯的调笑也令男人不安,他连忙直起腰背、却又突然眼前一黑。徐祯见他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压抑地换气,这才不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更是缓和许多,“不敢?”

男人一怔,好一会才小声修正,“不是……属下不是……”

徐祯当然趁胜追击,他想要去吻男人的嘴唇,却被对方侧头避开。知道那是觉得自己吐后口中污浊,徐祯从善如流地转战男人的耳垂,舔舐一会才继续逼问:“不是什么?”

口中的柔软猛地升温,仿佛下刻就要烧化了似的滚烫勾人,徐祯眯着眼睛、饶有兴味地感受着这久违的反应,耳中徘徊的尽是男人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那声音隐隐

藏着顾虑和担忧,却又不敢过多体现,总是尽可能的平稳、尽可能的如常,“谷主对于钟毅而言不是外人……从来不是!”

一个“不是外人”差点让徐祯乐开了花,但他嘴巴刚刚咧到一半便听到后面接着那半句话,那喜悦不上不下地卡在胸前,出不来又压不下去,再混杂进那纠结与疑惑,真真正正成了百感交集。

想要继续,却又记着男人只是忍耐苦撑,只得压下心思让人漱口,然后扶着靠回床头。笑,却再也笑不出了。

第59章:归(三)

切脉、细诊,一众侍从颤颤兢兢地进又小心翼翼地出,屋内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却无一人胆敢劝说徐祯换去污浊的衣裳。不大不小的房间静悄悄的,直到确认了钟毅的身体状况之后,徐祯才缓缓站了起来。

“我去换身衣服。”他平静地说着却没有抬眼看向自己的护法,只是绕到屏风后面,不声不响地脱着衣服。

床上的男人微微一震,他皱着眉头、认认真真地看向徐祯离开的方向,咬了咬牙、沉声说道:“请让属下看看谷主的伤势。”

屏风后面人影微顿,很快又自如流畅起来,徐祯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用极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有些无奈地走了出来,“身上有事的明明是你吧,这两个月来都是这样?”

短短的言语中满是心疼,但钟毅却似全未听出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徐祯的左臂,“请让属下看看谷主的伤势。”这一次远比方才的试探更为坚定,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坐得笔直,那菱角分明的面容过于认真,但深黑的双瞳却透露着隐隐的不安和慌乱。

并不是担忧受人责备,而是害怕遭到拒绝。

担心吗?

扫过侍从摆在桌上的早餐,徐祯不免悠悠一叹,钟毅的双臂尚被固定、显然没法自行用餐;而自己的左手又抬不起来,拿个勺子倒还可以,但同时托碗就……想到这里,徐祯心里大叫失策,只是这下再将侍从换来只能说是欲盖弥彰。与其这样……

两辈子加起来,徐祯从没这么犹豫不决过。忽悠过去吧,钟毅必然不会相信,看他锁定目标的样子,都快让他以为这人拥有特异功能,眼下已经穿过衣衫将下面的胳膊看了个透彻、唯独差的自己坦白;但索性给人看吧,那伤势实在严重狰狞,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肯定又要歪曲思维、自责难过。

“请让属下看看谷主的伤势。”就在徐祯几乎钻进死胡同的时候,相同的问题第三次响起,原本就绷紧全身的男人此刻竟想挣扎下床,那样子明显是已想得太多,多到已经超出现实。

徐祯顿时悟了,他两步迈回床边、扶了男人靠到枕头上,随后在那紧迫逼人的视线中默默地拉开一半衣襟、露出隐藏在下的肩膀来。那上面有两个伤口,看得出是羽箭之伤,只是相对于此、最让钟毅动容的却是那从伤口开始、变得黑紫的左臂。

“属下……属下……”高大的男人颤抖起来,他抬手想要去碰那条手臂,却被徐祯小心按下。谷主的声音温和平缓,他一下一下地吻着男人紧皱的眉心,安抚地用意明显非常,“小伤而已,父亲已经备好了药、傍晚便能顺利解毒。”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套好衣衫,并刻意让人别过头去、无法看到丑陋的毒伤。然而男人的身体却依旧颤抖,甚至还有越发剧烈的趋势。沉稳冷静的声音已不复存在,断断续续地无法成句,那里头满是懊悔和自责,仿佛如果给他机会、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倒回重来。

“属下之过本该属下承担……却让谷主……谷主……”钟毅每说几个字都要停顿一下,明明想象平日一样说出话来,却完全无法阻止颤抖的双唇。厌恶得情绪一窜而上,他索性狠狠一口咬住,立即让那脆弱的部位渗出血水。

“别这样。”徐祯连忙俯身含住,柔软的舌头徘徊在齿间,颇具耐心地等待它们的松动,而后逮到契机、毫不犹疑地滑进另个温暖的口腔。这一次,徐祯并没给男人退开躲避的余地,粗糙的舌苔认真地关照着每一处敏感,几乎说是无微不至。

或许因为体力不如从前,或许因为这样的缠绵已相隔太久,男人渐渐松了力道、满脸通红地低低喘息。徐祯舔了舔那从嘴角滑至下巴的透明液体,抵着男人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与你早已不是最初那般简单。就像你不愿意见此一样,我也不想你受半点损伤。”

徐祯的话语陈恳安定,钩子一般嵌入钟毅心里,那部位明明温暖酸涩,却又带着忽视不掉的涨疼,男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下一个亲吻变相堵住、只余耳边那个迷惑人心的熟悉声音,“钟毅,没有不值得也没有任何不同,你能做的我自甘愿。”

第60章:欲(一)

这次可是真正的伤筋动骨,待拆得夹板,钟毅已近五个月身孕。只是毕竟长久卧床,四肢伤处久不着力、自然而然免不得萎缩。再加上钟毅身体日益见沉,调理复健更得小心。

徐祯几乎是看着那结实紧致的腹部一点点地变得柔软,伴随着肌肉的消失慢慢变得凸显起来,下意识地抚摸起那个微挺的部位,徐祯心里温温软软、一时舍不得抽手离开。

钟毅默默地泡在水里,下垂的眼睑让人看不着半点情绪的波动,只是每一个部位都越收越紧、完全和放松沾不着边。好一会儿,徐祯才意识到男人的窘迫,他讪笑地伸手搀人,却被钟毅早一步避开、用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复健中的身体没法完好的控制力道,男人一个不稳连忙去扶浴桶边缘。徐祯见状将他扶住,在钟毅再次躲避之前索性将人抓紧扣好,满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别闹,都说已经好全了,一会回房让你瞧个满足。”

钟毅闻言生生顿住,命令式的语句让他本能垂首服从,他沉沉地答了个“是”字,顺着徐祯的力道站直身体,只是虽然任人扶着、却没分上丝毫体重。徐祯无奈,只得叹息着用净布替他擦身,内里却是心思百转,一会想着如何让人相信自己,一会想着过几日应该换的调理药方。心不在此,手上自然少了分控制,更没发觉男人渐渐变重的呼吸声,直到不慎碰到私密部位,闻得一声压抑至极的短促惊喘,这才讶异地抬起头来,傻乎乎地去瞧沾在尾指的透明软液。

那里微微湿濡,与方才勾到的某个部位间黏糊糊地挂着条脆弱的细丝,这一抹丝线很快断裂,却让徐祯脑中一鸣、下腹顿时燃起火来。

然而比起那股子热火,升得更快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滚滚醋意。

“这段时间都是这样?!”他一把抓住男人的两臂,在对方又羞又窘还不如如何开口解释之前,怒气冲冲地大喊起来。天啊,这人因为那该死的毒伤,就连衣服都不让自己帮忙去换。一想到眼前这具敏感的身子,因为他人的碰触而颤抖动情,一股邪火就疯狂窜起、就连挖了那群下人的双眼似乎也没法舒爽解恨。

要知道,当初自己是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让那帮家伙在自己面前对钟毅动手动脚的啊!

徐祯磨了磨牙又磨了磨牙,他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手劲大得让那骨头都不免发疼。但钟毅却半点没有表示,对于谷主突如其来的怒意,他虽惊讶、却不至于迟钝到找不着源头。

自己身体的变化钟毅怎会弄不清楚,他僵硬地站着,越是紧张越是半点没有表情。他心中无所适从极了,自从谷主回来之后,晕眩和呕吐的症状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日益见长的食量和越发敏感的身体。对于前者,他知道谷主是乐见其成的,而两人日日同床共枕,碰触和逗弄在所难免,谷主顾及自己身体,每每都是点到为止,却不知即便随意的蹭擦抚摸,就会让他燥热难耐,下身内里焦急酥痒,只有夹住双腿、闭目咬牙,几乎花去全部的意志才能忍住靠近谷主、祈求抚摸的冲动。

这种情况已有许久,被下人服侍的时候倒没什么,但今日却是被日思夜想的那人碰触,即便隔着软巾,也让他不知廉耻地动起情来。钟毅闭了闭眼,他不报希望地祈祷谷主只是瞧见前边部位,不会发现身后那处也已像女人一样湿得淌出了水来。

真是既无耻又淫荡的身体。在那些难以入眠的夜晚里,男人终于发觉自己在动情的时候后处也会分泌软液。最初的时候他又震惊又羞耻,再到后来却变成了惶恐和悲哀。

又会怀孕又会流水的男人吗……如果外头那些貌美柔软的少年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个粗壮无趣、满手血腥的影卫。这样不男不女的存在,即便是谷主,也会唾弃鄙夷的吧。

这样的认知让钟毅格外恐惧起来,曾几何时,他竟然不愿失去这份温度双手,开始有心想要独占!

不行,这不是他的身份能够想的,谷主的意愿才是一切,无论是厌恶也好、嗤笑也罢,他都应该全部接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宠得忘了型……

“天啊,你又在想些什么!”原本还在滔天怒火中沸腾的某只,愣是被钟毅藏在平静面具下的绝望搅得当场抓头发狂。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即使只是微乎其微的表情变化,他都能推想来去理出八分。

在这样下去就该改个名字叫做钟毅先生的福尔摩斯了!(你要不要那么冷……)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被自己活跃的脑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谷主,满脸无奈地啄了啄男人微颤的眼睑,想了想又有些赌气地咬了一口,颇为委屈地开口说道:“明明我都那么相信你了,为何你就不肯多信我那么一小些呢?”他这么说着,右手却已握上了抬头的热物,在那笔直的身躯一松一软的时候,顺着敏感的双球抹了把黏腻腻的两腿之

第61章:欲(二)

“谷……谷主……”钟毅的声音都在打颤,只是这么轻轻一摸,他竟就像失了骨头一样、双腿软得站不起来。

徐祯低低一笑,趁机将男人一把抱起,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使力扣在怀中、用一种带着调谑的语气警告道:“老实呆着,玩意摔着孩子怎么办。”

这又雷又囧的一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徐祯当场就被劈了一下,但怀里的人却像遭了定身咒似的,当场僵直了身体动也不动,任由徐祯抱进抱出、抱上抱下。

徐祯有些溃败,即便自己说了那么多次,这人也依旧听不明白。他从来不是只在乎孩子,甚至在与男人讨论孩子的去留之时,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却最终还是拿那咬牙坚持的男人没辙……徐祯当然知道钟毅的眼里只有自己,欣喜的同时又苦涩地知道,男人执意留下这个孩子,并非因为他不在乎,而是因为在那肚子里的是他徐祯的孩子、是雾谷的少主……

假设有那么一日,让钟毅在孩子和自己之间选择一个,那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保住孩子让而牺牲自己吧。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徐祯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加重手中的力道,不觉已然汗湿襟衫。

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指覆上额头,小心翼翼地揉开徐祯紧皱的眉间,徐祯一愣,猛地对上男人担忧的神情。

“你还没有给我回答。”他勾唇一笑,吻了吻男人的嘴角,随后将人放在床上,在那疑惑地瞩目之下、坏心眼地去挠微抬的肉茎。

“呃!”男人浑身一颤,赶紧压下出口的呻吟,他急急地喘了口气,那问题在脑中转了几转,明白的同时脸色一片苍白。

徐祯很快在成型的蘑菇顶亲了一亲,用行动打断他的思绪,离开的同时伸直故意带了吸啄,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一声,更多的湿意仿佛正被抽出细孔、被那份轻柔带出体外。

久违甘露的男人瞬间就被弄得浑身打抖,每一处肌肉都在收紧颤动,而使坏的那个却毫不停歇,不仅用指尖摩擦勾挠,更是挤开私藏小口的那个细缝,不紧不慢地揉搓那最最敏感的浅沟。

“不……不行……”本份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隐忍了多日、更别说受孕的身体数倍敏感,没过几下就坚持不住、咬着手背低吟出声,那声音甚至带了些哭腔,伴随着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眼泪,显得格外凄惨脆弱。

徐祯俯身吻他的手掌,轻轻在掌心舔舐了一会、然后逐个含住指节。灵巧的舌头温柔地搅弄,仿佛要将每一处纹理都舔到一样,缠绵而又足够细心。钟毅被舔得舒服极了,竟不知不觉间松了嘴上的力道,主动将手凑近自家谷主的嘴边。徐祯当然满意,立即加重手上的力道,下身的刺激源源不断地传来,那又酸又涨的感觉要命至极,好似有什么要冲破而出,却又被更厉害的摩擦生生堵住,反倒是另一股热浪汹汹涌涌,顺着下面的出口流淌出来。

头脑混乱的钟毅当然弄不清楚,但一直注视着男人反应的徐祯却看得明白,在那紧致的臀瓣之间,一股股透明的津液正蔓延出来,那隐藏在中间的小穴一开一合,像在呼吸似的,每每蠕动一下就会吐出一股微粘的浆液。

眼前的情景让徐祯本就不稳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他极其缓慢地吸了口气,强压下化身野兽的欲望、专心致志地挑逗着男人。隐忍的男人终于屈服于自身情欲,徐祯不过用嘴唇轻轻一碰,那厚实的胸膛就向上挺起,仿佛在邀请对方拉扯啃咬、放在嘴中舔舐吸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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