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兽——买醋君
买醋君  发于:2013年0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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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居民颇受其饶,一百金征天师入与钟楼内,多半惨死,唯有黄氏少年,胆大,赤身,只与白布缠腰,拿刀一人入内,半响后遂出,手拿孽根,周身鲜血淋淋恶臭无比,鬼捂裆跳脚,惨叫驰走而去,众人惊叹,兖州钟楼鬼乃除。”

趣闻三则:蝎大王

《本草纲目》有曰:食蝎者,息风镇痉,攻毒散结,通络止痛。

明朝年间,有一南商贩蝎者,弱冠,丰姿卓秀,口称杜公子,岁岁至兖州,卖死蝎甚多。一岁,杜公子复来,衣帽华服,傲伟寓客邸,忽觉心大动,毛发皆立,顶上生巨疮,溃腐生蛆,臭不可闻,急告主人曰:“伤生多,或恐怒与蝎鬼,将杀我也!急垂待救!”主人顾室中有大瓮,有水其中,乃使湿身进水,蹲伏在内,以盖覆之。

俄,一人奔入,穿盔戴甲,赤发红眉,英武不可视,问主人:“杜公子安在?”主人毛发颤栗,指东曰:“已出,不知所处。”

其人四顾,嗅鼻入室,遂出门去。杜公子爬出,面苍如纸,主人助扶站立,曰:“安否?”杜公子头完好无损,已无巨疮,大骇,潸然涕流,感慨曰:“蝎王怒,咒吾生疮,吾躲过一劫哉!”

哪知蝎大王转身急入,杜公子大骇,惊见蝎大王,跪伏在地求曰:“求大王饶我性命!”

蝎大王冷笑数声,一指主人,立化为血水,杜公子大哭求饶,皆不答复,忽抱腰举之,狎逼欢好,杜公子欲号,则舌已入口,昏不知人,听其所为,遂又狎之。而蝎大王伟岸不可甚,杜公子迷惘欲绝,强合之,鲜血淋漓,蝎大王遂出门而去。

(以下为翻译版本)

趣闻一则:玉势精

兖州有个叫张某的人,写的一手好文章,非常聪慧,不到二十岁便在当地很有名,但他从小就是天阉之人,小鸟就跟一条软蚕,也不敢娶妻,孤身一人,多年苦恼。一天,张某在山中求佛大解时看见一个和尚,和尚长的貌美体健,而下身那物硕大,就跟一根铁柱般粗壮如山,张某便十分好奇问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尚答道:“我吃了一点药。”

张某一听,便开玩笑地说:“这种房中丹能卖给我吗?”和尚沉默了很久,才双手合十道:“倒是可以,普通人只能吃一粒,持久力弱的人可以延时,短小的人可以增大。”

张某一听高兴起来,死缠烂打,那和尚便将他带到了偏殿一角,解开衣袍,拿出一颗似龙眼大的药丸,让他温水吞服。

不到片刻,张某的小鸟果然长了起来,犹如孙行者手中的定海神针,长了大概三分之二,远远地看去,恰似擎天一柱。

张某没有知足,便偷偷窥视那和尚的行踪,夜间趁其不备,偷了一丸,便吞了下去,不到片刻,张某便觉得自己的小鸟的皮肤都快裂开,全身筋脉抽搐不止,两蛋似乎都快涨破了,而小鸟慢慢变大便长,过了半响后才停止,解开衣服一看,小鸟已经长的快跟两条大腿一样长,都快变成第三条腿了!他赶紧蒙着自己的脸缩着脖子跑回了家,父母因为这件事皆讨厌他。

张某的有个邻居叫涂然,素来狡猾,与张某家中素来都有矛盾,每每想着办法伤害张家,因为张某的“三条腿“的事情被人知道,涂然便伺机散播留言羞辱张家,张某有一个妹妹,叫芸儿,刚刚成了寡妇,大户人家本来想娶芸儿,听闻了传言,厌恶张家的不良德行,便退了婚约,张某的母亲愤怒也无可奈何,竟然死了。

张某听到了这个消息,伤心不已,每日痛哭流涕,慢慢的四肢就不能动弹,瘫痪在床,只有小鸟还精神抖擞。

张某死了之后,冥王在审判时,厌恶张某生前的贪婪,便罚他下一辈子做一块玉。

张某转生数年皆没有什么大事,有一日涂然被工匠挖的,便做成了粗大的玉势,秘密地送进宫中,专门为寂寞的宫女们解闷。

张某变成玉势后,终于体验道了什么事男女之欢,混的如鱼得水,但宫人一着不慎,玉势被人搜出,呈现给了当今皇上。

张某初始也不知道,就看见一个人向南而坐,穿着华贵,戴着玉冠,威严无比,全身被紫气围绕。

皇上大怒,拿起玉势就摔了下去,玉立马碎了,张某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一会儿,忽然金光大闪,自己竟然变成了人形,众侍卫大惊,就要将他拿下。

张某高呼冤枉,皇上端详了张某的面目,心中很是高兴,便遣退了其他人,与张某好生亲密。

张某也没办法推脱,便跟皇上欢好与金銮殿的宝座之上,自此,两人情意绵绵,缠绵的好不快活。

有一日,皇上便想效仿魏王,与张某做一对魏王与龙阳君,群臣皆反对。后宫有一个姓柳的妃子,生性妒忌,便叫来一个和尚,秘密地想除掉张某。

张某和和尚见了面都大惊不已,这个和尚竟然就是前世赐他药的和尚,双方见面非常尴尬。张某痛哭流涕,和尚长叹而去,再也找不见他的踪迹。

而张某便被圈养在宫中不能出去,很久之后才像人类一样病死。

云雨公说:“贪婪,从古至今的人都有这种毛病;玉,象征着君子,张某因为贪婪修成了玉势精,不知是幸啊还是不幸?

趣闻二则:钟楼鬼

曲阜有个叫何情的人,曾经在兖州当过兵,他说:“兖州人一到了晚间,人们便不敢一个人孤身行走,兖州钟楼上有一个鬼,那鬼头上有一只角,特别像男人的小鸟,又很粗很大,远远的望过去就似头上长了一个蘑菇,像一把伞撑在了头上,如果男人看见便拍掌大笑,女子见了则羞得脸红跑掉,那鬼相貌虽狰狞,但从来不曾害人。有一日,一个小孩便嘲笑这鬼,说:“这鬼下雨天有伞了!“鬼这才大怒不止,在兖州做起了乱。

只要它听见有人靠近钟楼,便从楼上下来,如果来者是个女人,便吓唬吓唬女子就回去了;如果是个男子,这个鬼就扑上去奸了这男子,男子的哀号声,百里外都能听见。并且一见这鬼,人们就生病,很多人都死了。

鬼侵犯的男子,死前的面目极其狰狞,后面小菊花处犹如开了花一般,散发出阵阵奇香。

兖州的居民被骚扰的难以维持日常生活,只能凑齐了一百两黄金召集道士进入中楼内除鬼,多半道士都死于非命,唯有一个姓黄的少年,胆子非常大,裸着身子只在重要部位围一块布,手里拿着刀一个人便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拿着鬼的那小鸟,浑身鲜血淋淋奇臭无比,而鬼只能捂着自己的裆部跳着哀声嚎叫着跑了,众人一阵赞叹,兖州的钟楼色鬼这才除掉。

趣闻三则:蝎大王

本草纲目上说:吃蝎子,能治疗小儿惊风,中风口干,抽搐痉挛,并且疏通经络,排毒。

明朝年间,有一个来自南方的卖蝎子的人,刚刚二十岁,长的英俊无比,别人都称呼他为杜公子,每年都会来到兖州,贩卖死了的蝎子。

有一年,杜公子又来了,穿着十分华贵便寄居在了一处客栈,忽然觉得心脏怦怦直跳,毛发倒立,头顶上也生了一个脓疮,溃烂生了虫,臭不可闻,他急急忙忙地边对客栈的主人说:“我杀生太多了,惹得蝎子精恼火,它肯定要杀我来!请一定要救救我!”客栈主人看了一圈,发现房中有一口大缸,缸里还有水,便让杜公子穿着衣服下了水,蹲在缸里面,主人又拿盖子盖住了大缸。

不一会儿,便有一人跑了进来,身穿盔甲,红头发红眉毛,样貌英俊,但威武无比,那人便问客栈主人:“杜公子去哪里了?”

客栈主人只觉后脑发麻,指着东边的方向:“早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人听闻这话便四下打量了半天,又拿着鼻子闻了闻,这才出门而去。杜公子从大缸中爬了出来,已经被吓的面色苍白,客栈主人扶住他便问:“还好吗?”杜公子一摸自己头顶,已经没有脓疮了,大惊不已,大声哭了起来,感叹道:“蝎大王生气了,咒我生疮,幸好我躲过了这一劫!”

哪里知道蝎大王突然出现在杜公子眼前,杜公子大惊,连忙跪在地上便求饶道:“求大王绕我性命!”

蝎大王冷笑着,用手一指客栈主人,主人立马化成一滩血水,杜公子一看,大哭着就求饶起来,蝎大王也不说话,突然就把他抱了起来,逼着杜公子与之欢好,杜公子刚想叫,蝎大王的舌头便入了他的口,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只能听其所谓,所以蝎大王狠狠地奸污了他,待到小菊花鲜血淋淋后,蝎大王才出门而去。

蝎大王的那物实在太大了,杜公子被做弄着只能呻吟,小菊花鲜血淋漓,蝎大王这才出门而去。

13.复仇

快起来,快起来……”脸颊被人猛烈拍击着,疼痛使我立马从美梦中吵醒,一抬眼就看见床前站着的大总管一脸怒气,手中还拿着一只脏兮兮的鞋子,连忙跳起来就跪了下去,低下头高声说:“总管大人!总管找小的什么事?”

大总管姓张,本是宫里的太监,后来便拨给了王爷做府中的主管,打我十岁进府的时候便在,在府中可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得罪不得,他尖着嗓子冷笑了一声:“小兔崽子,让你看药房,你却在这里偷懒!”

我惶恐地磕头讨饶:“求总管饶了我这回,小的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求总管饶了我这回!”

张总管冷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下,咂了咂嘴,刻薄地说:“行了,别磕头了,看着我还眼晕呢!王爷叫你去前厅回话!记住机灵点!小心你的脑袋!”

王爷?王爷找我到底什么事?难道……?

我赶紧磕头跪谢,不免又被张总管踹了一脚:“小兔崽子!把你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赶到前厅时,王爷正在主座上悠闲地品着茶,一身淡黄色衣服,头戴祥云冠,威严不可直视,见我跪伏在地,他放下造型独特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问:“听说你十岁就进府了?”虽说是问句,但语气非常肯定,想必王爷早就把我的身世摸查了干净,不过……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微微抬头,眼珠向王爷看去,没想到发现王爷正目光烁烁地盯着我,连忙一惊,小心斟酌了词语般低声回答:“是的,王爷。我进府已经十年了。”

王爷淡淡地“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连忙抬起了头,只是扫了王爷一眼,垂着眼睛便再也不说话。

王爷一笑,似赞赏般点点头:“不错。宠辱不惊,身世也很清白……你妹妹前些日子重病,可有这么回事?”

我一听大喜,难道王爷也救我妹妹?但恐怕没这么简单,连忙惶恐道:“是的,王爷……求王爷救救我妹妹。”

王爷低声“嗯”了一声,冷笑了一声:“这样吧,我出五十两银子,只要你伺候好新来的夫人,就行。”

夫人?王爷府中姬妾甚多,南北两院争宠,怎么又有了新夫人?我心中微微疑惑,最近府中流行起了一种莫名的疾病,很多夫人都病倒了,这才将我这个本是马僮的人调到了药房,王爷不惦记各位夫人,怎么又娶了一位?并且男女有别……我怎么能伺候了新夫人?

王爷满意地看着我脸上惊愕的表情,轻轻端起茶杯,又慢条斯理道:“看着反应,是个机灵人。这五十两银子可以给你……不过……也包括你的命!”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五十两银子……这对于节俭的人间够生活三十年……王爷的这个新夫人……到底又有什么问题?

王爷冷眼看着我惊诧的表情,带着冷酷,弯起嘴角优雅地笑了一声,摩挲着手上的玛瑙戒指,语调低沉:“你做……还是不做?”

沉默了良久,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起身第一次直视着王爷:“小的愿意。”

我抱着唯一的包裹,张大嘴看着自己要去伺候新夫人的住所,灵隐寺的方和塔。

难道新夫人是尼姑不成?

看着周围一群偷眼看着我的和尚,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但还是非常恭敬地跟沉静方丈说:“方丈,我是沂王府小厮寂桐,特地来伺候王府新夫人的。”

以前曾听说,灵隐寺方丈已经年近九旬,但他依旧中气十足,似乎还有些忧虑:“嗯……夫人就在塔内……”说着,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施主保重。”便亲自将我送到了方和塔前,高声念了句佛号,这才转身走。

我疑惑地看着方丈远去的背影,末了才转头看向了方和塔。

塔高二十丈,听说是前朝所制,石塔,有十层,上面密密麻麻贴着用朱砂写的黄色的咒符,不管挂的风有多大,都没有一张掉下来。

这里……怎么会住着人?

怎么看里面都住的是妖怪。不过转念一想,王爷风流成性,当今鬼怪甚多,就连我自己小时候都梦想成为一名道士,说不定还真住了一个妩媚的女妖。

我暗自笑了一声,难道王爷派我来这里其实是让我当妖怪的食物?

有这个可能。

边自嘲边推开木门,我慢慢走了进去,塔内非常憋闷,空间非常小,行走时只能容成年男子侧身而行,里面黑漆漆的,倒是透过石头缝隙还能看见一点点斑驳的光影,我顺着台阶慢慢向上爬去,脚步声踏着石头越来越沉闷。

似乎走了很久才爬上塔顶,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塔顶是一间很大的屋子,靠南摆放着一张大桌,对面几个书架,零零散散搁着基本古籍,还有桃木椅,八仙桌等,似乎这就是一个平常百姓家,但墙上帖子密密麻麻的符咒却让这一切透露着诡异。

“你……可看够了?”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原本并无一人的大床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侧卧撑塞躺在床,细腰如柳,一双大大的杏仁眼,嘴唇微薄,一身暗红色广袖儒衫,还露着半个白皙的肩头,黑色长发并未束起,显得无比风流,见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努了努嘴,吓唬我道:“沂王把你派到我这里,就不怕我吃了你?”

我心中惊讶不已,王爷在朝中手握重权,一手遮天,正值壮年,从来没有听过王爷好南风,这一次大动干戈竟是为了一个男妖?

看着这妖怪眼中含笑的神情,我连忙收回心思,自知来到这里绝无生还的机会,连忙恭敬地回答道:“王爷已经将我后事打点好了,请夫人放心。”

妖怪听闻这话抿着嘴自己笑了半天,转头看着墙上贴着满满的符咒,眼神一暗,自嘲道:“行了,反正这里也只能找见一个说话的人,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你。”

我点头微笑,将手中的包袱放在地下,妖怪用赞赏的目光盯了我半天,最后还看着我的裆部斜着嘴妩媚一笑,舔了舔舌头,目光似穿透了我所有的衣衫:“这身材真好,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就给我脱了衣服,我要好好看看你。”

我心底暗自一笑,这个骚狐狸!还真的是见色起异,连忙面有难色的笑声道:“夫人,这样于理不合。”

妖怪弯起嘴角一笑,点了点头,斜着眼便笑:“看起来倒是读过几年书,还知道这点礼数。”

我垂着头,淡然道:“这些得多谢王爷主子们的栽培。”

妖怪大声嗤笑,末了才翻了个白眼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这些人类道貌岸然,满口胡诌,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心思?”

我心底暗自笑了一声,刚想回答,便听见门口处有人朗声戏谑道:“紫冥,你又调皮了?”回头一看,连忙跪在地上拜道:“奴才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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