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爱情+番外——唐魂宋魄
唐魂宋魄  发于:2012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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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帮我照顾它一段时间。”

看着楚莫塘难得慎重的样子,南锡点头应允。

“你能抱我一下吗?”沉默良久,楚莫塘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这个难以启齿的要求。

“这个好像是第三件事吧?”南锡下意识的回答道,说完他就后悔了。

他清楚的看到楚莫塘听到自己的回答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那,我先走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楚莫塘后退着向南锡招招手,大步离去。

……

“很准时嘛,莫塘。”打开门付建燃看着站在门外的人。

“谶呢?”楚莫塘走进屋寻找那只通体雪白的狼。

看到目标后楚莫塘上前抱起个头并不算小的狼向门外走去。依依不舍地看着谶消失在视线中,楚莫塘

低下头沉思。

“怎么,后悔了?”付建燃将楚莫塘拉扯进屋,反手锁上门。

“我要是说后悔了,你会放过我吗?”楚莫塘看着付建燃的动作簇了簇眉头,向后退两步,绷紧身上

的肌肉蓄势待发。

“当然不会,我付建燃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生意。你拿走了我祖上传下来的玉石,就要付出相应的代

价。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因为塘塘终于肯来找我了。”付建燃没有把楚莫塘的防备放眼里,笑着来到

窗前,缓缓拉上窗帘。

黑色的窗帘成功阻挡了外界的阳光,楚莫塘摸着黑向门边一步一步挪去。

就在楚莫塘的手覆上金属的门把手时,一枚麻醉针刺穿他的手掌的皮肤。他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

眼神看着付建燃,紧接着向前倒下。

在楚莫塘昏迷的瞬间,一个冰冷的怀抱将他圈起。

“八年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楚莫塘这次我看你还往哪逃。”

第二十九章:轰然落幕(三)

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谈话,声音不大,如耳语般飘入耳际。

“这种事情你自己来不就好了,非要我亲自跑一趟。不过,你这次捕获的确实是个好家伙,我觉得你

一个人很可能制服不了他,不如算上我,我们两位顶尖的调教师对付他应该不成问题。”

不知是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好像一位并不懂得拉小提琴的人正拿着琴弓在琴弦上胡乱拉扯。

“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的奴隶即使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会调教的很好。况且我已经请了两个月的长

假打算在这期间养熟他。”

付建燃的谢绝声萦绕在楚莫塘耳边,楚莫塘挣扎着睁开眼。

模模糊糊地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试图动动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束缚带捆绑住,顺着右手

手背上的输液管,楚莫塘看到看到一瓶液体正一滴一滴流入自己体内。

一阵困意袭来,楚莫塘又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叫一声主人真的有那么难?”付建燃两只手压着楚莫塘的肩膀,阻止着被自己撞击的不断后退的躯

体。

身下不着丝缕的人并没有因为被这样对待而觉得害羞,他紧闭双眼,牙关紧咬,显得坚韧无比。只有

不断起伏的鼻翼和偶尔抽搐的身体才能看出这个人他只是在死守阵地,做着垂死挣扎。

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付建燃停下动作死盯着身下还在缓气的人。

“已经三天了,如果明天你还是这样的话,我可要采取手段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说道做

到就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中的一个。怎么,不考虑考虑吗?”

听到付建燃这样说,楚莫塘打了个冷颤,深埋在楚莫塘体内的付建燃很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决定

乘胜追击。

“我明天就带你去楼上,那里可有许多你没见过的好东西。每次在那些孩子身上用这些工具时我都幻

想是用在了你的身上。你永远都体会不到那是怎样的快感,其实我也是希望你今天不屈服的,太早屈

服不符合你的性格,我玩着也没意思,你说是不是?”

付建燃覆在楚莫塘身上说完这些,俯下头试图亲吻这个倔强的还具有攻击性的奴隶。

“你只能让我感觉到恶心。”楚莫塘不断摇摆着头,想要错开付建燃犹如蜘蛛毒舌般的亲吻,

在身体健康的时候楚莫塘都不是这位赫赫有名的散打局长的对手,更不要说三天没有进食,只靠营养

液维持清醒的此刻。

楚莫塘的抵御丝毫没有用,这反而给付建燃带来征服的乐趣。

布满伤口的双唇又被这样啃咬,有那么一瞬间楚莫塘觉得付建燃真的是要吃了自己才肯罢休。

终于,今天的一切都结束,楚莫塘还是没有认输。付建燃抱着被做的手脚无力的人来到浴室洗漱完毕

,又将楚莫塘抱回了那张刚刚离开的床。

“莫塘先别睡,告诉师哥你为什么要付建燃的那块石头?”学着楚莫塘师哥的语气,付建燃将怀中的

人摇醒。

优秀的调教师应该学会催眠,因为这东西会帮助你深入要驯服的奴隶内心,洞察他们内心最柔软,最

不堪一击的地方。

“为了林峰。”楚莫塘的目光变得呆滞,他迷蒙地看着付建燃双眼机械地回答。

“林峰是谁?”付建燃觉得自己今天快要接近目标了,为期三天的催眠终于初见成效。

“林峰是南锡最爱的人。”说道南锡楚莫塘眼睛闪了闪,付建燃都以为他要从催眠中挣脱出来。可是

就在那瞬间,楚莫塘却陷入了更深的催眠状态。

“莫塘告诉师哥,你是不是喜欢南锡?”这么大的反常表现,连付建燃都看的出来。

“嗯,莫塘很喜欢南锡。”回答问题的人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直呼自己的名字。

“那我们的莫塘也不差,南锡为什么不喜欢我们的莫塘?”付建燃看着楚莫塘这幅在自己面前从未变

现过的软弱表情忍不住问。

“他说莫塘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不值得他喜欢。”好像想起南锡说这句话时厌恶的样子,楚莫塘话音

竟然有些哽咽,并向付建燃的胸膛靠拢过去。

轻轻抚摸着楚莫塘齐肩的中长发,付建燃觉得高兴的同时还抱着一丝遗憾。

“没关系,师哥会好好对你的,没关系。”付建燃安慰着怀里紧缩的人,让他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莫塘就被一阵刺痛惊醒。

“欢迎来到人间地狱,我是你的调教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看着穿着一身纳粹军服的付建

燃,楚莫塘忍不住讥笑。

“你穿什么都不能掩盖住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被绑在床上,楚莫塘还不忘记过足口瘾。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也就只能动动嘴。而我,想动你哪里就能动你哪里。你说是不是?”付建燃

拿着手中的小羊皮鞭在楚莫塘躺着的小床边来回走动。军靴敲在光滑的地面,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

冬日的气温下降到最低点,楚莫塘看到窗外掉光叶子的白杨树,突然觉的也许做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

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记得十七岁见你时,你站在你师哥身后,特别的腼腆。你师哥知道我喜欢男人还刻意把你往自己

身后推了推。可那时你就那么招人,你说我怎么能对你不上心呢?”

付建燃心满意足的玩着楚莫塘的手指,看着枕在自己腿上聆听自己说话的人。

“那主人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吗?”楚莫塘有些害羞地在付建燃的腿上蹭了蹭脸,仔细追问

“对啊,不过那时你师哥就像一条狗,寸步不离地看护着你,害得我没办法对你出手,只能找其他一

些长的和你相似的孩子过过瘾。后来你师哥接到那个缉毒的任务,我就把警方策划的抓捕时间抓捕地

点都透漏给毒贩。这样说起来,你师哥的死却是我的有意为之。这样,莫塘恨我吗?”

付建燃停止抚弄的动作,盯着楚莫塘的眼睛严肃的问。

“我不恨主人,我知道主人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楚莫塘摇着头,略长的发尾扫打着付建燃腿部敏

感的肌肉。

一股欲火瞬时涌向付建燃的下腹。

“那你的双瞳为什么会没?付建燃突然想起楚莫塘即使没了他师哥安黙的保护,自己还是没能立即得

到他的原因。”

“我把他送人了。”楚莫塘说到这里眼神闪烁,躲避着付建燃。

忙于压抑自己欲望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于是,一个翻身,一夜的激情在这间内再次绽放。

第三十章:轰然落幕(四)

“主人,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付建燃看着报纸听到身后为他捶背的人这样请求。

“原因呢?”放下报纸,付建燃拉过楚莫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想喝咖啡。”楚莫塘低着头小心地解释,话末还用眼睛偷偷瞄了瞄付建燃的脸色。

“好,你去换衣服。”付建燃爱极了楚莫塘那副委屈的神色,欣然同意他提出的意见。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楚莫塘紧跟在付建燃的身后,这样本来还有一些担忧的付建燃放松了些警惕。

坐在安静的咖啡店,楚莫塘点杯卡布奇诺,付建燃则要了杯柳橙汁。

“莫塘今天的表现很乖,回去主人奖励你好不好?”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咖啡桌,付建燃特别心情舒

畅。

楚莫塘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喝下各自的饮品后二人离开那家咖啡店。

第二天,付建燃被一杯冰水浇醒。

“怎么,够不够清醒,不够我这里还有。”

楚莫塘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衬衫外加一件米白色的毛质马甲,坐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诧

异的付建燃。

“你……你怎么……”难以置信,自己的催眠术竟然在这个人身上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啊,忘了告诉你,我在这八年的时间里把心理学研究的很透彻,当然催眠术也就更不在不在话下。

楚莫塘得意洋洋地摆弄着手中的玻璃杯,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卧室里的挂钟。

在这个角度付建燃能看到清晨的阳光打到这个精神奕奕的人身上,他甚至连楚莫塘脸上手上融融的汗

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每次觉得已经得到,可每次都是一场空欢喜。付建燃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甚至连抬手

的力气都没有。

“别白费力了,我从楼上拿了一管镇定剂都打进你静脉里。这算不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

了,再过十分钟冯队就回来接你进监狱,你还有没有什么临终遗言?”楚莫塘拿着玻璃杯把他当成麦

克风,靠近付建燃唇边。

“不可能,你们根本就没有我的罪证。”付建燃不信楚莫塘的话,极力反驳着。

“你害死我师哥的那段话我录下来传给了冯队,这个证据够不够?不够的话……再加上你楼上虐待那

些孩子的照片呢?”楚莫塘已经没有耐心再向这个魔鬼说什么,摔下杯子准备转身离开。

“是咖啡店吗?”付建燃想起昨天刚带这个人出去喝过一次咖啡,今天他就向自己摊牌,那么证据一

是在昨天被偷传出去的。

“那服务生是个警察。”关门声伴着最后一句解释,楚莫塘就这样消失在付建燃的视线里。

付建燃躺在那里听着警笛声,悄悄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情景。

看来有些人,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的,真的强求不来。

……

最近南锡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的内容是两个月前楚莫塘来送镇魂石。

还是那个晴朗的天气,清晨南锡听见有人在按门铃便前去开门。

门外的楚莫塘交给他那块石头。不知道为什么,南锡竟然觉得这块石头很熟悉,甚至还能叫出那就是

镇魂石。可这时的楚莫塘还没有向他介绍这块石头。

““这个是镇魂石,今晚再见到林峰就给他带到手上,这样即使白天他也不会再消失。”接过镇魂石

,南锡看着一直低头的人。

“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要让林峰私自摘下这块石头,一定要随身带着它。第二,一小时后谶会过

来,你帮我照顾它一段时间。”

南锡的动作没有变,点头应允。

“你能抱我一下吗?”而楚莫塘还是向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这个好像是第三件事吧?”南锡听见自己又这样回答,可摸摸自己的唇,他发现那声音并不是自己

发出的!

然后,他看到一直着低头的楚莫塘缓缓地抬起了头。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楚莫塘原来那张俊美的脸不见了,脸上的皮肤正一块一块地掉落,露出腐

烂的肌肉还有白森森的颧骨,而他的眼睛也不知被什么工具剜了下去,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还

在不断向外冒着血。

南锡吓得马上就要伸手关门,却发现自己手上的那块镇魂石竟然变成一颗红彤彤的眼珠,粘在掌心摇

摇晃晃地盯着自己看。南锡急忙抖手甩掉那颗骇人的眼珠。

“我只是来向你道别的,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南锡透过铁门的镂

空处看到楚莫塘终于转身离去,在他走过的道路上都留下从他身上不断剥落的皮肤。

南锡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转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林峰,南锡下床走到浴室冲着凉水澡。

这个梦究竟代表什么?是楚莫塘的恶作剧还是他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想到这种可能,南锡更加忐忑

不安,不明所以的担心袭上他的心头。

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滴,南锡放轻脚步来到林峰身边。摘下那颗镇魂石,南锡将它拿到卧室外打开灯仔

细研究起来。

石头还是橙黄色的,并没有什么改变。南锡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紧石头抬起手臂,透过清冷的灯光再向

石头看去。

那哪里还是什么镇魂石,那根本就是梦境中的那颗红彤彤的眼珠。南锡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紧紧闭

上眼睛再睁开,向拇指和食指间看去。

是石头,橙色的,在灯光下还反射着淡淡的光泽。

“你在干什么,这么晚不睡觉?”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南锡立刻背过手转身向声源看去。

林峰穿着那件长袖和长裤,静静地站在灯光下。

“你的石头掉了,我刚刚找到,来把他带上。”南锡来到林峰右侧,牵起他的右手为他带上镇魂石。

回到卧室躺倒床上二人久不能寐。

南锡脑海中总是充斥着梦中楚莫塘的样子,还有他那句告别的话。

林峰看着带在手腕处的镇魂石,回想着自己睡前还在轻柔抚摸它。难道这块石头会长脚吗?

大西北的景色很赞,但你要是在一条曲曲折折坑坑洼洼的山路间迂回七八个小时,你也会像南锡一样

直想骂妈。

“还有多久才到?”南锡再次不难烦的问着司机旁的副驾驶。

“南哥,您再坚持十分钟,真的就十分钟了。”副驾驶一脸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了就叫人想踹他两脚。

忍住这种冲动,南锡压下自己的怒火,闭上双目决定眼不见为净。

十分钟之后,劳斯莱斯停在小村唯一的一所学校前。

下车舒展舒展筋骨,南锡跟着尖嘴猴腮的人走进校内。

一阵歌声把远道而来人的听觉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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