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爱情+番外——唐魂宋魄
唐魂宋魄  发于:2012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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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在三生石上还选择今生爱恋的……人,那么来世……来世他们一定就能……再续前缘。

我已经已经选了你一次……不过……不过看来上天也不怎么眷顾我……我只希望……下一世……我们

不要是父子……不要……是好兄弟……只是一对最……最平凡的恋人……那样也许……也许就有一个

……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孙志翔能感觉到温暖在快速的流逝,他只想把前世今生一直想说的话都对面前的人讲出来,他知道自

己将要在李越的生命中黯然退场。

李越接过已经染满血的玉佛,听着孙志翔磕磕绊绊的话,不断的点着头。

分不清是谁的一滴泪水掉落在枯黄的小草上,晕开红彤彤的血迹。不久血迹合着泪水被风吹干,变成

水蒸气飞向天空。水蒸气凝聚成白白的云,漂浮在蓝蓝的天空中,它的周围是灿烂而不耀眼的阳光。

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我将要飞遥远地方望一

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白云望着躺在血泊里的人被赶来的医生抬走,也随着对流层的风飘向了其它地方。

第二十四章:守护者(三)

正如楚莫塘描绘的那样,孙志翔身中两弹,一颗深入心脏,一颗射穿右肺叶。当场死亡。

而那场华丽的婚礼也无疾而终。事后第二天,凶手抓到了。

“真没想到,凶手会是宁凝的爱慕者。”楚莫塘躺在病床上看着忙来忙去的南锡感慨着。

“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南锡削着苹果皮,坐下来说道。

“对了,那块玻璃片呢?”楚莫塘起身想要下地,寻找昨天从胳膊中取出来的那块玻璃片。

“在这里,真不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躺下,小心别扎着手。”南锡从苹果带下取出一片玻璃,

递给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的人。

“这个可是宝贝,你不知道就别乱说。”楚莫塘接过玻璃片,小心翼翼地压在枕头下。

“让我别乱话,好,你真行。你知道当我看到你胳膊血流不止时的心情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你只在意一的口袋里又赚了多少钱,你的那匹狼今天有没有吃饱,你从

来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隐忍了许久的委屈和怒火终于如火山般爆发了,楚莫塘看着站在床边的南锡摔掉苹果,歇斯底里的模

样不禁嘴角抽搐笑了起来。

南锡发现自己的控诉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反而惹来了楚莫塘的嘲笑。一股无名之火烧毁他的理智

,他转身来到门前将门落了锁。

“楚莫塘,这是你逼我的。”南锡向床边一步步逼近,同时脱着外衣和毛衫。

楚莫塘突然就想到了刚才二人的对话:“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楚莫塘吓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由于刚刚给伤口换完药,自己的上衣还

没来得及穿回。

两个人赤着上身展开了一场近身肉搏。

结局当然是楚莫塘被压倒在病床上不得动弹,南锡取得压倒性胜利。

“喂,起来,我是病人。”楚莫塘推着身上的人,抬抬手臂提南锡胳膊上的醒绷带被染红,伤口裂开

了。

“没关系,反正一会儿还有个地方要出血,等完事我们一起治。”到嘴的鸭子南锡当然不会再吐出来

,这一次楚莫塘在劫难逃。

“别,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笑你了还不行吗?”能屈能伸是楚莫塘的处世之道,不晓得南

锡会不会上当。

“知道错了?”疑惑的语气。

“嗯,知道了。”肯定的回答。

“晚了,要接受惩罚。”好猎手将装着猎物的笼门封上了,猎物无处可逃。

裤子被拉下来,全身赤裸裸的楚莫塘被南锡用手巾束缚住了双手。

“南锡,南锡,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楚莫塘被翻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

“有什么话做完再说。”猎手按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放手,调整好姿势,一个挺身将肉刃深深埋进猎

物脆弱的体内。

“啊……停下来,南锡你……混蛋。”没有经过开拓的穴口猛然接受这样的蹂躏,楚莫塘觉得自己已

经死了一回。冷汗顺着他的两颊滴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

“忍着点,这才刚刚开始。”南锡也决定不在心软,狠下心在楚莫塘体内开始了律动。

疼,无止尽的疼痛刺激着楚莫塘的神经,慢慢的楚莫塘觉得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开始摇晃,

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又是那个小小的村落,又是这群人。

“叔,婶,你们快带塘塘离开村子吧。我昨晚听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商量说:你家的孩子真的是妖孽

转世,他们把今年村子里的瘟疫归于他的身上,要今晚要来你家把塘塘烧死。”女孩儿喘着粗气向旧

草房子的一家三口传达着惊人的阴谋。

“你带着孩子先离开村子,我在家里等着他们,和他们评评理。”破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拿出一

个包袱递给自己的妻儿。

“孩子,我们的家被别人点着了,你父亲还在里面,母亲要回去看看。你拿着这包衣物和钱一直往西

走,到一个庙宇里找江红加措的活佛。”狼狈的孩子看着母亲转身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包袱向

西方奔去。

“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师傅江洪加措。”

夕阳将云朵染成了胭脂红,男孩来到父母埋葬的地方静静地坐了一天又一天。他的影子被拉的又长又

细,印在这荒凉的苍原上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幼小无助。

当楚莫塘从梦中醒来时觉得有种恍如隔世,他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试图动动已经僵硬的

身子,剧痛却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是了,他想起昏迷前的经历,果然还是逃不过。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说话声从不远处传来,楚莫塘发现南锡正桌在卧

室的沙发上用着笔记本处理着公司业务。

“你不觉得需要解释些什么?”楚莫塘忍着痛起身穿上摆放在不远处的衣服。

“我不认为婚前性行为有什么不妥,还是说你本身就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上?”南锡十指在键盘上飞

速运动着,嘴巴还不忘反驳楚莫塘。

“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他妈凭什么要一字一句都记住?”楚莫塘大怒,摔下换掉的睡衣睡衣,向卧

室门前走去。

“回来,你想去哪儿?”南锡这时也放下不离手的电脑,身子矫健地冲到门前挡住楚莫塘的去路。

“让开,我有人身自由权。”不耐烦地推开南锡,楚莫塘烦躁地急着离去。

“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嗯,现在也已经是我的了,你说你还能有自由吗?”南锡说这句话时视

线在楚莫塘身上扫视。

“滚,你他妈的那是强奸。”楚莫塘觉得南锡刚才那个来回的扫视,根本和视奸没有什么分别。自己

又是男人,被人这样对待很是不爽。

“我觉得不是,不过你一定不同意我的说法。看来我只好再演示一遍,这次你可不要再晕过去,仔细

感受感受,看是不是强暴。”刚刚才吃饱喝足的人又准备重开宴,可怜的猎物马上就要尸骨无存。

楚莫塘大惊,向后连连退步躲着南锡,怎料由于退的太急,被地上的毛毯绊到,坐到了地上。

着地的那一瞬间,楚莫塘那双眉就簇在了一起,整张脸都变得雪白。咬着唇痛苦的叫声才没从口中冲

出。

第二十五章:守护者(四)

我很早以前就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今生不能在一起,只要先去世的那个在三生石上

还选择今生爱恋的人,那么来世他们一定就能再续前缘。我开始就不相信这个传说,现在这个结局只

能让我越发的不相信传说这个东西。

我知道在这个国家我算是个成功人士,事业有成、家财万贯、香车美女,应有尽有。可我知道,我并

不快乐,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在我短暂而又漫长的二十五年生活中,我总是在困惑:我究竟想要什么

?什么能让我快乐起来?

直到我遇到你,我想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夜幕降临这个城市,又一天从我的生命中消逝。像每个周末一样,我和一群朋友来到人间寻求放松和

刺激后归来。

“喂,刚刚那个少爷长的多正点,你怎么给推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如果让我现在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会说是为了和你相识我才反常的悄然离席。

“今天玩的有些累,我怕喂不饱那个妖精让他到处说我的没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散漫的拿出钥

匙准备开车门。

“别开玩笑了,越哥你的实力大家还是知道的,你要是说自己不行,那我们岂不是性无能?”旁边的

人半开玩笑推搡着我,我一时没有站住脚,后退三步撞进一个怀抱。

“小心,您没事吧?”轻柔的问询声飘入我的耳朵,我禁不住转过身看。

四目相对,相识的开端。

几年后和你在一起时,你常常会提到那个相遇,好吧,我应该承认当时我也闪了神。那时你的眼神是

那么单纯清澈,温和淡雅,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急功近利,没有现在这么不择手段,没有现在这么狠毒

孙志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太敢想起你,对我来说,你就是一条伤疤。一条刻在我心上的伤疤。

当时你还是人间的一个泊车员,一个月的工资不到一千。这当然比不上后来月收入达到六个零的你。

不过仔细想想我当时只顾挑你的改变,以至于忽略你看我时一直未变的眼神。

把你提拔上来是我的决定,那时也没有想太多,只是H市需要一个经理,而我觉得你能担当。只是没想

到你会如此优秀,把H市的业务做的风生水起,渐渐的在董事会上也能和我平起平坐。

知道你玩小男孩的事也是个偶然,人间是我们这群人聚集的大本营,什么事儿基本上都躲不过每个人

的双耳。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自己也没比你好多少,也就释怀了些。

渐渐的我发现你玩弄的那些少爷基本上都是我点过的,这让我有一种危机感。你是不是在想我示威,

是不是要和我争什么?

陈扬的出现正好是个机会,我假装对很感兴趣,引起你的注意。你果然上钩了,从你那里抢过陈扬其

实我是想警告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权力。

陈扬,当然现在应该叫他楚莫塘,是个卧底我是真的不知道。本想将你一军反倒被渔翁得利,看来我

也不是多么聪明。不过这件事过后我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

你向我表白了,你说你其实一直是爱我的。

那时只是觉得反正是玩,和谁玩不都一样?怀着这种心理我点头答应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没有看懂你

那会儿的表情,你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怎么说呢,面部抽筋都不足以描绘出你当时的模样。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表情应是震惊和喜悦还略带着些紧张。

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会不自觉的防范着你,总觉得你是有目的的。这都要怪以前你那么花,真的让人

不敢确信这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

在给南锡补过生日开的Part上,你唱的那首歌我是真的很喜欢,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首歌叫什么

你知道我的父亲其实很势力,这要归功于他年轻时吃了太多的亏。和宁家人联姻来的很突然,这让我

也有些手无顿挫。年末完婚是父亲和宁家人做的决定,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和你提。

和你在一起时感觉不出和原来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每个月回我在的城市次数多了些,并且每次都会

有礼物。我一直没告诉你,你的习惯真的不太好,两个城市相隔一千多里地,你总是要坐火车在凌晨

到我家。

让你坐飞机吧,你说你不喜欢脚不着地的感觉,还说那会让你很没安全敢。我觉得你很二,难道坐火

车时你的脚是着地的吗?

在一起的三个月近一百天里你是送我的东西堆满了我的一件卧室,看着它们觉得不回礼是在是说不过

去,就问你有没有什么特想要的。

还记得那时你看了我好久,有点磕磕绊绊的说想要我的那块玉佛。好家伙,你还真不客气。

既然你都开口要了,我当然不能不给你。只到最后也没能亲口告诉你,那个玉佛是我奶奶给我让我给

未来媳妇的。

有一次我试着问问你对我结婚的看法,真没想到,你的反应还挺大。隐隐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不可能一直都这样下去。暗中操作,我把你调到欧洲工作一个月,而在这一个月里我会与宁凝完

婚。

我安排的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到了风声,你急急忙忙的赶来,打断神父的祝福。

我真的很生气,有那么多人在场,你想让我难堪吗?示意保全将你拖下,婚礼总算在有惊无险的情况

下完成。

如果能预料到你会在那一天彻底离开我,我一定会抛下责任不顾世俗和你一起逃走。

而现在我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回忆和你曾有过的那些时光,那些消失的时光,那些弥足珍贵的时光。因

为他将照亮我以后近五十几年的生命。

——本段摘自李越于孙志翔坟前烧的一封信

第二十六章:守护者(五)

凌晨五点,火车到站了,我抓起公文包急急忙忙地冲下车。

“小心点,这是高站台,有三个台阶要下呢。”列车员提醒我的话语已经被我甩到脑后。

又要见到那个人酣睡时的摸样了,两双脚感觉已经不听我的指挥,快速地摆动着。

掏出钥匙轻轻地转动着,门开了。在门前脱下布满灰尘的皮鞋,将鞋放到鞋架上。

我放缓脚步走入卧室,那人果然还在睡。睡梦中的李越表情缓和多了,很难想到扑克脸也能摆出这种

毫无防备的表情。

还好我够机灵,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后就更改了回来的时间,为得就是能看上这样的他一眼。

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后,我走到厨房找水。五六个小时的火车坐的人筋疲力尽,你舅舅我马上奔三十的

人了,真是要老了。

倒水时手腕上的玉佛碰到了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马上回头透过隔间的玻璃看卧室里的李越。

还好没被吵醒,只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心疼地抚摸着玉佛,这个可是李越的传家之宝呢,好不容易才搞来的。

靠着琉璃台,我喝着温热的开水,禁不住想起了上个星期在Part上楚莫塘对我说的那些话。

那个Part是为了给南锡补办生日而开的,原本给南锡准备的那个被意外事件破坏了。

记得当时有人出主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唱一首歌,歌可以献给在场不在场的任何人,但必须要表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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