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梦の小狼
梦の小狼  发于:2013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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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逛了逛,曹易凡突然说要回家,“这么早?才一个多小时,你平时不是都要大包小包的才肯回家吗?”

曹易凡笑了笑,“哎,小怀,去我家陪陪我好不好?”

“你要干嘛?”我警惕的看着他。

“我老爸老妈去旅游了,前天起我就一个人在家,你过来陪我待一会儿,等下午六七点钟你再回家给你哥做饭也来得及嘛。”

“你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嘛。”

“你就来嘛,你厨艺不是相当好吗?给老公我做两个拿手菜尝尝呀,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

我看了看他期待的目光,心想,谁让自己拿了人家的东西,去就去吧。“那好吧,我们现在去买菜。”

曹易凡的家并不是想象中的豪华别墅,也不是高档小区,仅仅是一个物业管理十分有序的普通小区。曹易凡的家在顶楼12层,有一个专属的天台。被设计成了一个小温室,缤纷的花朵,醉人的新绿,显得很温馨。

没有细致的参观我就一头扎进厨房,一忙就是一个小时。糖醋排骨,柠檬鸡片,可乐鸡翅,番茄炒蛋,曹易凡看着一桌的菜,笑眯眯的说“贤妻良母啊!”

我白了他一眼,“抱歉,我不会生孩子。”

曹易凡搂着我的肩,“有这样的老婆我已经很知足了,孩子嘛,收养一个也不错啊。”

收养,是啊,差点忘记了,我是养子,无父无母,没有权利索取,不能奢求多一分爱的养子。

曹易凡发现了我神情的变化,“怎么了?”

我摇摇头,闷头吃着饭,曹易凡自觉说错了什么话,试图缓解气氛,又是夹菜又是喂我,弄得我很尴尬,尽管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希望被他视为女人或是小孩子,但是我很开心,至少我知道他对我好,关心我,喜欢我,我实在是太缺少情感的抚慰了。

刷完碗筷,本以为可以溜之大吉,曹易凡却湿哒哒的披着浴巾,揉擦着头发。

“我洗完了,该你啦。”

我呆在原地,“洗……洗什么?”

“洗澡啊。去吧,水温我都调好了。”

他该不会想把我这生米也煮成熟饭吃了吧?“我要回家了。”我低着头就往门口走。

曹易凡追上来,一把搂住了我,赤身裸体的搂着我。“害怕还是害羞?”

我想说我选Both,我咽了口口水“非要做吗?”

“不想做吗?”曹易凡亲吻着我的鬓角。

“不想。”我低声的说道。

曹易凡一手伸进我的上衣中,他强劲的大手显得异常温柔,一寸一寸的在我的肌肤上移动,另一支手解开我的腰带,顺着松懈的缝隙转了进去,唇齿咬含着我的耳朵。洗发水的香气,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无不撩动着我。

“等等!我去洗澡。”我扯开曹易凡的两只手,憋红了脸,往卫生间走。

曹易凡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呵呵的笑着,“怎么?想通了?”

我嘟着嘴,耳根发热,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改变主意了。”曹易凡在我耳边坏气的说。

“啊?”耍我?我想狠狠的咬他一口,你孙悟空啊?七十二变啊?弄得我浑身发烫又说要改注意?

曹易凡手上用力,把我横着抱起,然后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不是改变主意了吗?”我不解的看着压到我身上的曹易凡。

“对啊,我决定,你不用洗了,我要原味的。”

“啊!?我很快的,你不是说洗洗更健康吗?”我才不要现在就被他扒光光。

“俗话说时间就是金钱,不要浪费。”

“俗话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红着脸,双手撑着光溜溜的曹易凡。

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千金呢,我现在就要取款。”

在床上挣扎翻腾了几分钟,我想起一个词“望眼欲穿”,此刻的曹易凡则是“望眼欲脱”,而且是脱我的衣服。

衣服再多也怕脱,赤着身子,有种真相大白的感觉,而曹易凡没有放过这次一览“真相”的机会,记得名侦探柯南说“真相只有一个!”,曹易凡此时最渴求的一样“真相”是让我那么的羞涩和痛苦,在泪水、喊叫、喘息、释然、安抚、亲昵之后,是房间的一片狼藉。

第14章:后母

第14章后母

尽管又休息了一天,5月4号上学时,走起路来依然别别扭扭,最后只好装作脚受伤了,这才光明正大的一瘸一拐。

中午,曹易凡问我“前天感觉如何?”

我瞪了他一眼“疼!”

曹易凡一阵坏笑,“我给老婆唱首歌安慰一下。”说着就清了清嗓子,搂着我的肩,轻声唱到“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他的声音和周杰伦没有什么相似之处,这首《菊花台》竟被他唱出了郑源的感觉,天呢。等他唱到“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时特意重读了“菊花残”和“花落”,我斜着眼,盯着他,心想,挖苦我?这家伙得了菊花还卖乖。曹易凡坏笑着往下唱“谁的笑脸,夜夜不能眠,你就在我心上,令我思念。你就在身边,与我来相伴,为之倾倒你的模样。”

我在怀疑这歌词是不是他自己改的,不,如果他能改歌词,那我就可以写剧本了。

等他唱完,我狐疑的问“这歌词你不会是已经在某个女生或男生身上用过吧?”

曹易凡把手伸进我的上衣中,抚着我的腰,“你说呢?”

“反正不是你改的。”

“对我那么没有信心啊?”

“当然有,有你绝对写不出来的信心。”

和曹易凡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脑中闪过他曾经的一句话。一句让我瞬间就失落和忧心的话,可是我没有问,因为我不想在幸福刚刚降临时就亲手毁灭它。

生活变得越发多彩,我渐渐习惯了和男人在一起的谈情说爱,准确的说是和曹易凡谈情说爱,也觉得自己真的变坏了,学会了依赖,学会了撒娇。甚至越发频繁的和他暧昧,有时躲在学校的某个角落偷偷的热吻,有时夜晚在街上牵手、搂抱,有时趁着他家中无人偷食禁果。

高二开学前的暑假,一个人闯入了我的生活,打破了原本温馨的家庭。

“这是吴阿姨,以后就是你们的母亲了。”我呆呆的微张着嘴,盯着眼前的这个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她一副笑脸显得和蔼近人,而她精明敏锐的目光却让我极度的不适。

张爸爸从上海突然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多了这么一位后母吗?我不解且夹杂着些许的不悦的目光落在了张爸爸的脸上。

“子恢,你先去看书吧。”

哥哥就这样的回房了,既没有惊愕,也没有置疑或愤怒,看也没看那女人一眼就回房了。

张爸爸将我单独带进卧室,当张爸爸锁上门的同时,我的嘴完全不受控制的问出了“为什么?”

张爸爸拍拍我的肩,“子怀,这些年辛苦你了,你还是孩子,需要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属于自己的青春,抚养照顾你们是我的天职也是义务,而不是你的。”其实是抚养照顾哥哥才是爸爸的天职,而不是我。

“难道我做得不够好吗?难道您不信任我吗?”我的情绪开始波动,因为我不满,我不能理解。

“你做得很好,作为一个孩子,你做得很好,也很不易。但,撑起家,是大人的事,放下你的担子,作一个和同龄人一样有着美好青春的孩子不好吗?”

在父母的眼中,孩子就是孩子,永远都是孩子。“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能很好的照顾哥哥,照料这个家的。”

“爸爸很累,既要忙着生意又要时时想着你们,你也很累,这我知道,一面努力学习,一面照顾子恢,管理家务,子怀啊,爸爸希望你快乐,希望你有属于自己的成长空间和时间。”

“我懂,我能理解爸爸的苦心。”我的语气缓和了,毕竟张爸爸是为我着想,为哥哥着想,我一个养子又能说些什么呢?

张爸爸拍了拍我的肩,准备离开卧室,“哥哥能接受吗?”我还是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毕竟对于我来说,后母和宋妈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不是我的母亲,都和我没有血缘,都相当于我的继母。而哥哥不同,宋妈妈是哥哥的生母,是最宠爱哥哥的人,至于这个吴阿姨,她究竟能在哥哥身上投注多少母爱,哥哥的性格又能否接受她呢?”

“如果子恢不能接受,就不必勉强,能相安无事的在一起生活就好。”

张爸爸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吴阿姨只是张爸爸的老婆而不算是哥哥的母亲?在外相当于情人,在家却相当于保姆?这样的话,吴阿姨能接受吗?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不会接受如此的待遇。

就这样,吴阿姨成了张家的一员,与其说她是后母,不如说她是保姆或者纯粹的钟点工。吴阿姨也尝试着和哥哥交流,但哥哥几乎没和她说过什么,依然是点头yes摇头no,吴阿姨便开始试着与我聊天培养关系。我不反感她,但是我并不觉得她的一言一行能和宋妈妈相提并论,因此我并不热衷于和她拉近关系,她想说想问我就回应回答。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过,很快开学了,我升入高二,哥哥则进入高三。

新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午休时哥哥吃完饭就拉着我,不肯放我走,我只好发短信给曹易凡,让他中午自己吃饭不要等我。

“哥,你怎么了?”

“我身上疼。”

“怎么?哥,你哪不舒服?”

“就是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只好拉着哥哥到厕所,掀开他的上衣一看,皮肤上红通通的一片一片,咋一看就像是起了疹子。

“哥,你是不是过敏了?”

哥哥摇摇头,“不知道。”

“只是疼吗?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嗯,就是火辣辣的疼。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课间,上操后就开始疼。”

我突然发现手上有什么东西滑滑的,便把手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像是洗衣粉的味道。我看了看哥哥,又摸了摸哥哥的上衣,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拉着哥哥去了医务室,校医正在吃午饭,带着一嘴的洋葱味问“有什么事吗?”

“麻烦您帮忙看一看,”我掀起哥哥的上衣,让校医看“这是不是皮肤病啊?还是过敏了?”

校医戴上眼镜,用手轻轻按了按哥哥,又问了一些事情,“这不像是病啊,过敏……也可以算过敏,这个,像是皮肤受刺激引起的皮肤发炎。”

“校医,您看会不会是洗衣服时洗衣粉残留在衣服上导致的?”

校医摸了摸哥哥的衣服,眉头一皱,“这就是洗衣粉弄得,这父母怎么回事,衣服上全是洗衣粉也没察觉?”校医闻了闻哥哥的上衣,“还有洗涤剂的味道呢,只要一出汗,皮肤不红肿发炎才怪呢。”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谢谢校医了。”

“我这有干净的纱布,你打盆水来给他擦一擦上身。”

我再次谢过校医,回到班级取来我的冬季校服上衣,再打了一盆水回到医务室。我帮哥哥轻拭上身,哥哥赤着上身,密合着眼,像是在享受,尽管身上红了一片又一片,还是可以看到几处就像哥哥一样的洁白的皮肤,我不住泛起一丝丝的心酸,傻哥哥啊,你就一句抱怨都没有吗?我们做兄弟已经近十年了,可你却从没向我抱怨过什么,哪怕一点点的小事,难道你就没有烦恼吗?

我把哥哥的衣服拿去洗了,让哥哥换上我的夏季校服,我则披着冬季校服上衣。

我回到教室把洗完的衣服搭在曹易凡的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曹易凡叼着根棒棒糖回到教室,看了看椅子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我,“你衣服脏了?”

“没,我哥的。”

“那为什么你光着啊?”说着曹易凡伸手去拉我校服上衣的拉锁。

“别闹,教室还有人呢。”我低声对他吼道。

“咋了?这么大火气,谁惹我家坏坏了?”

“烦着呢,别搭理我。”

“啥事啊?跟我说说。”曹易凡正经了很多。

我看了看教室里的人,“走,去外面说。”

和曹易凡来到操场边的看台上,曹易凡搂着我的肩,“说吧,我看你开学后就不是很开心。”

“我不是跟你讲过我有个后妈吗?”

“恩,记得,好像才到你们家1个多月吧。”

“是啊,开始我还没觉得那女人有什么问题,可是最近哥哥总是很倒霉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

“比如说,这几天,哥哥吃饭时米饭里就吃到过沙子,很大一粒。”

曹易凡笑了下“这算什么倒霉?谁没吃到过?”

“问题是我们家做饭用的米不多,淘米时那么大一粒肯定会看到的,哥哥的牙都搁出血了。”

“也许就是疏忽了呢?你是不是多心了?”

“我开始也这么想,就没说什么。之后,哥哥的自行车频繁的出问题,再有哥哥的书包带前天就莫名其妙的断了,那可是我暑假和哥哥一起新买的。再有,哥哥的台灯被换成了大瓦数的,我开始没发现,哥哥说眼睛觉得越来越累,我才发现30W换成了90W,我就让哥哥先用我的,你猜过了两天怎么样?”

“莫非瓦数又高了?”

“是啊。原来那女人一点一点的换瓦数大的灯管,我去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发现台灯坏了就去买灯管,然后没注意度数和型号就多买了几个,看看哪个合适。”

“这谎也太假了吧?”

“这样的事一件又一件的发生,今天哥哥穿的校服上衣上面全是洗衣粉和洗涤剂,弄得哥哥皮肤发炎,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

“皮肤发炎?严重吗?”

“校医说没什么大事。每次我和爸爸说这些事,那女人都以一时疏忽,自己不是很懂得持家过日子,刚来和孩子不太习惯一类的理由辩解,有时还说自己不知道这回事。爸爸居然也没有说什么,大概他认为有些事情是我编造的,是为了赶走后妈。”

我仰面凝视天空,哥哥啊哥哥,你就没有发觉她是针对你吗?我呢,我又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张爸爸就是不肯相信我呢?就因为我是一个养子?是一个外人吗?我突然有种感觉,一种让我浑身为之一战的感觉,我会再也见不到哥哥,永远的和哥哥分离。

第15章:黄玫瑰

晚上,我拉着哥哥去学校旁的一家小餐馆吃晚饭,等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

“你们去哪里?没出什么事吧?”一进门,后母就发问道。

“我们当然没事啦,让您失望了。”我冷冰冰的回应。

“子怀,你怎么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吴阿姨摆出来一脸的疑惑。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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