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们的邀约之鸭的奋斗史 下+番外——晓拂鸾纱
晓拂鸾纱  发于:2012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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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们所期望的,我横到了蒋文生的腿上。如我所料,很快,一阵冷风从我的皮肤上刮过……

“啪!”

“唔……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啪!”

我知道每一个故事主人公都必定有他的招牌POSE,比如虎躯一震,阳刚之气四射之类的。也许我这个

故事就注定了我林小花既然想要蒋文生这只钻石王老五就必须接受这个屈辱的对待。因为无论怎样理

性对话或者感性打动都不能改变他根深蒂固的恶趣味……那还能怎么办?我认了呗!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屁股上炸响。我反手去捂,蒋文生把我手摁住,我扭,蒋文生用胳膊肘压住我

,哇哇大叫,蒋文生居然还笑出来了。

“你看你屁股红扑扑的,多可爱。”

我哼哼唧唧地祈求:“差不多了吧,直接进入下一步吧!”

“当当当!”有人敲门。我一抬头,看见青蛙瞪着眼睛,抹了唇彩的嘴巴夸张地张成O型。他他妈的

居然把门推开了才想起来敲门!趁蒋文生吼青蛙的机会,我泥鳅一样地从蒋文生的手中窜了出去,四

脚着地的向办公桌后面爬去。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凉。伸出个头一看,我是跑出来了,裤子还蒋文

生手里。这厮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裤子,再看看我,突然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小花,你出来……”

“不出去!”

“你乖点,不然明天我就让崔邙来给你砸场子。”蒋文生的声音慢慢向办公桌靠近。

“场子就不是你的?”

“反正不是我一个人的。大不了砸了,我把龙阳阁送给你。”蒋文生伸过来一个脑袋,我毫不犹豫地

一脚蹬出去。然后就是一声闷哼。

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鼻子怎么了?”

“您怎么来了?”蒋文生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紧张。

我扒着缝隙往房间中看去。那个中山装老头拄着拐杖在沙发上坐下,蒋文生拘谨地站在一旁。

“您……”

“林老板呢?”

我摁住心口,蒋文生不动声色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不在。您不必找他,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说

。”

我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这老头是蒋文生他爷爷?

“你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也只是随便来看看。”老头看起来依旧很是和蔼的模样,“我只是好奇,

什么样的人值得你费那么大力气把谭家搅的人仰马翻,逼得谭家的二小子不得不回去。”

“那您看到了。”蒋文生语调生硬地,“您想怎样?”

“你先出去。”老头转头对旁边的中年人说了一句。那中年人便退出房间。

地板的凉气不断地侵入我的身体,我使劲儿拽了拽衬衫,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老头神情悠然地靠在沙

发上,“我给你安排的婚事,你是不打算接受了?”

“是。”

老头儿笑眯眯地,“那你打算用什么说服我呢?”

我屏住呼吸,从我的角度看不清蒋文生的表情,只看到一个下巴和嘴角上挂着的蔑笑。“爷爷,马叔

总说我比您的那些儿子更像您。”他的语气并不恭敬,“您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老头儿微微怔了怔,继而笑道:“你知道也没什么。我有子有孙不算愧对祖宗。何况,马斯洛能做到

的,这位林老板能做到吗?”

我捂住嘴,敢情那个马老头是这个蒋老头的老情人!我自问,如果让我去给蒋文生当管家,还要伺候

他孙子,我干不来。我打了个寒颤,这大冬天的,光着半截身子实在太冷了。

“他不用那样。”蒋文生硬邦邦地说。

“那么我们蒋家就该断子绝孙?”老头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用力一顿。吓得我打了一个喷嚏。喷嚏过

后,房间内一片肃杀的安静。

蒋文生慢慢开口,“您要是想要多子多孙,就不该让我父母去的那么早,或许他们还能给你多生几个

孙子。”

我看到老头儿面上的皱纹似乎都在收紧,他身体僵硬地定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不早了,我回去了

。”

蒋文生不语。

老头儿走到门口时,淡淡地说:“电影院的事儿……”

“我自己会解决。”蒋文生截口。

老头儿回头笑了笑,“老马倒是没说错。”说罢他推门出去。

蒋文生转过头来,竟然笑着说:“来,小花,咱们继续。”

我从办公桌下窜出来,“把裤子还我。”

蒋文胜一把将裤子抓住藏到身后。我过去抢,却被绊倒,然后整个人都被抛到沙发上。“我说继续,

你没听懂吗?”蒋文生不怀好意地揉捏着我的屁股。

“算什么?拿我出气?”我出手如风地一把抓住蒋文生的要害。蒋文生急促地深吸一口气,低头看我

的手。我一只手在他的下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子。

“别打我了,好好感受吧。”我跪起来,轻舔他的前端,抬眼看他。

蒋文生直直地站着,低头看着我。轻声说:“我没想隐瞒你……”我用力一吸,他的呻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颤抖着的喘息声……

看,其实我们都爱玩自欺欺人的游戏。什么协议什么保证其实都是个屁。

来日苦短,去日无多,不如把酒当歌……

热气在肌肉中散发出去,渐渐点燃了空气。剧烈的摩擦、抽搐一样的快感。

蒋文生说,“你不相信我了吗?”

“什么?”我呢喃。

“未来。”

“帮你照顾孙子的未来?”

“林小花……”我拉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不说了,不想了,就这样吧……

52.这场幻想啊

蒋文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趴在他的身上观察他胸口的伤口,粉红色的肉狰狞着从白净的肌肤中挤出

来。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感到痛,回想起那个情景,会不会感到害怕?

窗外有光,我裹着备在办公室里的毯子走到窗口。窗外是城市被彩灯点亮的夜晚,在黑夜中依稀可见

的高层建筑,整洁的街道上旁还有咧着大嘴笑的圣诞老人。

一年又要过去了……

我摸出一只烟,点燃。烟雾如同这逐渐被燃烧殆尽的生命一般,在空气中漂浮着散去。蒋文生在沙发

上翻了一个身,我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唇角。蒋文生身上有我所迷恋的气味,我

轻轻伏在他的身上,贪婪地吸食着他的味道。

有人说,所谓爱情不过只是一场幻觉。你以为你爱上了一个人,其实你爱的不过是你与他之间的有了

爱情的感觉。就好比谭流一直渴望拥有Adam而不得的痛苦,就好比我看着蒋文生的面孔时便会无端生

出的酸楚。

或许,我本来便没有所谓爱情,我爱的是这种始终不得,握住时便觉得拥有了一切的幻觉。

我察觉到内心的渴望,那种想化身成一只扑火的飞蛾的渴望。生命如此短暂,早晚都将涂炭,若不能

纵情地燃烧过,该是多么的乏味?纵观古今东西,多少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其实不过成全了我们粉

身碎骨地去爱的幻想。

是的,或许我未爱过任何人,而是爱上了和蒋文生共同构筑的爱情幻想。在不知不觉间,我沉溺进去

,渐渐迷醉,渴望那个叫做永恒的传说。我抬手抚摸着蒋文生的眉目,用手指描绘他面部的轮廓。蒋

文生睡梦中的容颜带着一份奇异的甜美。是甜美,这个与他如此不相称的词。我不由地微笑起来。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有几个包房的客人还没有走,半开着门,酒后迷醉的声音。

小夜还没有睡,捧着个笔记本电脑计算今天的流水。见我进来,他递过我的手机。“有个人给你打了

好多电话,我估计你和那位正忙着就没有去叫你。”

我接过电话,上面有十多个未接,都是同一个人,米勒。

“早点休息。”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小夜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没有说话。沙发上的一堆衣服

微微耸动,猫桥的脑袋从衣服堆中探出,“小花……”

“没事了。”我轻声安慰他,“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了。”

猫桥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发出微微的叹息声,继而又钻进衣服堆里继续睡去。

我走出房间,跳上走廊尽头的窗台。夜色依旧,并不因不同的窗子而改变,有一辆车在街道上呼啸而

过。冷风从窗子的缝隙中打进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夜,这年景,这人,这事,恍然间都是如此的不真实。我在双手上哈了一口气,搓搓手。然后把电

话回拨过去。米勒那边很快的接了电话。

“这么晚还没有休息?”我故作熟稔地说。

“你快过来。”米勒的声音低低的,焦急中还有些沙哑。

“你怎么了?”

“我受伤了。在你和小虾以前住的地方。别让任何人知道,快过来。”不等我继续追问,米勒那边的

电话就已经挂断。我怔了半响。从窗台上跳下来,问小夜要了店里的药箱。

“干什么去?”见我匆忙地穿外套,小夜冷睨着我。

“有点事。”我低头去找靴子,“蒋文生醒了你就告诉他我回家取东西去了。”

小夜轻轻“嗯”了一声,再没追问。

也许是晚上我说的那些话刺伤了他。我看了看他。

“没事。”小夜没有抬头,双手依旧在键盘上敲打着,不知在干什么。“我想通了,你说得对。不用

介意。”他抬头对我笑笑,笑容中并无多少笑意。如此坦荡的态度反而令我一阵内疚,我也扯着嘴角

笑笑,不及多说,匆忙打车往米勒处赶去。

我和小虾住过的地方竟然成为了米勒的秘密居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每次走进这个地方,我都会生

出错觉,仿佛小虾便在这里等着我,仿佛那些波澜不惊的日子从未离去过。房间内一片漆黑,我摸索

着拉开灯。米勒拎着一罐啤酒对我露出一个笑脸。我仔细地打量着他,未见伤痕。

“你说你受伤了。”我的语气中有质问。

“不这么说你会舍得离开蒋文生来见我吗?”米勒晃着啤酒,斜倚在床上,两条长腿悠闲地交叉在一

起。

心中生出不安的感觉,我下意识地想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那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你了,想见你。这个理由行吗?”米勒依旧笑着,看起来还是那般阳光灿烂。这样的人,若非

摆出这样的姿态,只要他行走在校园里,你一定能不自觉地想到品学兼优这一类的词。

惊蛰的不安躁动着。米勒原本只是在我生活幕布边缘晃身而过的路人,却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牵连着

我过往的锁线。我无法去漠视他,亦如我无法正视。始终隐藏在内心的不安一旦躁动起来,便一发而

不可收拾。我咬了咬嘴唇,“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一定是有理由的吧,不妨开门见山的说。”

喝空的啤酒罐被米勒随手扔在地上,金属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滚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忍不住

起身捡起,在桌子上摆好。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个房间都是由我来打扫,即便是小虾也不会随意

的往地上扔东西。这一般人用来做仓库的破陋地下室曾是我生活着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不要乱

扔。”

米勒看着我笑了起来,“这么在意?”

在意不在意,我并不知道。我宁愿说这是一种长时间形成的习惯,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根深蒂固。“

到底是什么事?不说的话我走了。”

“想找你谈一次合作。”我低着头不看他,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地定在我的身上。“事成

之后你会有很多的钱,足够你买几个彼泽陂的钱。”

我愕然看他,“你说什么?”

“钱,你不是很喜欢吗?”米勒站起来,在我旁边坐下,“现在这个机会能让你变成千万富翁,你再

也不用仰人鼻息。不好吗?”

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会不清楚?能有这么大的好事?我不禁干笑,“是计算蒋文生还是谭流?”

“当然是蒋文生。”米勒笑容不改,“而且你也不需要做什么太复杂的事,只需要缠着他陪你出国旅

游就可以了。”

看见我疑惑的眼光,他解释,“就这么简单,你能缠着他离开国内一个月——要是能更久一些更好。

其余的不用你操心,完事之后我保证你能得到一大笔奖金。”

我绷紧了身体,不自觉的问:“你和谁合作?蒋家的哪个?”

米勒看我,“你觉得谁有可能?”他似乎也懒得跟我打太极,“实话告诉你吧:蒋文倩。蒋家那些男

人都是草包,自以为多么聪明,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道理。”

我半张着嘴,“那次要杀蒋文生的人不是……”

“是,蒋文生的二叔。”米勒截口,“不过被蒋文倩挑拨了几句,居然就用出那么低级的手段。”

我脑子中浮现出蒋文倩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她和这样老奸巨猾并且残忍的事件联系起来,我屏住呼

吸,“那么刺杀蒋文生的事情,你……知道?”

米勒笑靥温柔地看着我,伸手来抚摸我的头发,我想闪开,却被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他面孔靠近我

,“你想问是否和我有关吧?老实告诉你:没关系。不过却和你那个好朋友有关,他叫什么……对了

,司小夜……”

“放屁!”我想站起来。却被米勒拽着头发摁倒在沙发上。他压着我,我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

“小东西,你忘了小虾教你的了吗?人都是贪婪、自私的,他出卖了你或者出卖了蒋文生又怎样?你

不一样出卖了小虾吗?”米勒的手从脖子处掐住我的下巴, “不能接受?不相信?怎么你还开始相

信友情爱情了?你现在谈恋爱了是吧?幸福吗?建立在小虾尸骨上的恋爱很幸福吗?蒋文生很好吧?

又帅又有钱,还把你当宝贝似的。还有那个姓谭的,花心大少钱多时间多,没事在搅进来玩玩争风吃

醋。林晓麟!你都快忘了你是谁了吧?”

米勒低吼着,捏着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两颊都是剧烈的疼痛。我说不出话来。不为疼痛,为他那一

句句砸进我心中的质问。但是有一句他说错了,我知道我是谁,我始终没有忘了我是什么人。从头至

尾,我只是一个父母去世后,被我曾经当做全部的世界抛弃的人。我被我的亲人遗弃,然后在肮脏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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