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小喘着拒绝对方的触碰,但声音轻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更像是倾诉着不满的呻吟。
聂抒墨加大了玩弄分身的力度与速度,分身的小孔内忍不住冒出些许液体,越来越剧烈的感觉令聂子
莺不住抖动,抬头望向聂抒墨,眼神迷蒙,下身难受的想要宣泄出来。
聂抒墨一边持续着不断抽动,一边修长的手指带着规律性的揉搓着聂子莺的分身,将他揉的通红火热
。
“唔……啊啊……啊……”聂子莺因经不住来自前后的双重刺激,本苦苦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而
出,不能自禁的叫着,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他的身体在欲望狂烈的控制下不自觉得染上更娇艳的
红晕。“啊……”聂子莺分身一颤,忍不住在对方手里射出了白液,但他的后穴依旧吞吐着聂抒墨的
欲望。心下一阵羞辱的感觉传来,聂子莺眼角哭叫道,“出去……”他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料这
样更是迎合了聂抒墨,将他的欲望更是往里面吞,“啊……不要……”
聂子莺渐渐止住了呻吟,“呜……”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轻的呜咽声,他咬着唇,尽量不发出更大声
的吟叫,因为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发出那种叫声只会令对方更兴奋而已。
聂抒墨下身的抽动停顿了一下,随后,抽出自己的欲望,将他整个身子翻过来,从他的背后一举进入
,“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叫的很欢?”聂抒墨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微扳过聂子莺的脸,注视着他
。
聂子莺闭上眼睛,回以沉默。
聂抒墨快速地在后穴内进出着,额上泌出汗珠,并偶尔从他的鬓角滑落,“不要吗?你会想要的。”
聂抒墨一下下大力的顶撞,挺进的动作,试图令对方失声呻吟起来。聂抒墨撑开双臂俯在聂子莺的上
方,垂首咬上他胸前的乳首。
“呜……”聂子莺低低的呜咽伴着抽泣。
下身剧烈不止的动作,令两人彼此都在喘息,随着抽动的速度变快,力道变大,下身传来的肉体啪打
声音也更响。
聂子莺只能无助的不停地喘气,全身布满红潮,“唔……”对方火热的欲望不断的抽动,让他将头埋
入枕内,不禁轻轻闷哼,却依然不肯发出半丝呻吟,不断深入的欲望令他难受极了。
聂抒墨得寸进尺的频频加快速度,当他的欲望蹭过肉壁上的一块软肉,更是一直往哪一点进攻着。
激起聂子莺的颤抖,“啊……”在巨大的欲望不住得肆虐过那点敏感,每一次的深入都引来聂子莺失
控的呻吟。聂抒墨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不住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无休止地快感刺激使聂子莺身体疯
狂的叫嚣寻求着解脱,“啊……啊啊……”无意识地喊出羞齿的呻吟。
聂抒墨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将下身的速度调整成更为雄健有力的深入浅出。后穴的深入浅出,使聂子
莺身子一阵瘫软。在聂抒墨如此明显的挑逗下,聂子莺忍不住的呻吟声渐高。
房间内充斥着呻吟声、肉体摩擦产生的淫靡水声,以及聂抒墨因剧烈动作并产生快感的喘息声,在小
小的房间内不断交织。
过了许久,一室的激情得以平复,聂子莺被折腾的眼睛眯成条细缝直想睡去。
聂抒墨脸上退去适才的情欲,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雷?”
聂子莺软着身体缩进被窝,喃喃道,“因为,我有罪。”
而且,罪无可赦。
第三十七章
到了半夜,因淋雨的关系,聂子莺发起了烧,他昏沉沉地醒来,才一动眼皮,便对上聂抒墨的眼眸。
衣物还未干的关系,聂抒墨并未着衣,当那结实的胸膛在他眼前放大时,聂子莺开始脸红心跳,身体
的热度又‘蹭’一下腾窜高了。
聂子莺闭起眼,浑身发烫,就连吐出的气息也带着如火的灼烫。一波又一波的热焰朝他袭来,聂子莺
捉住被角,脸色酡红,在不舒适和不安稳的反侧展转中,捉住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东西,他不自觉的
偎向它。
聂抒墨看着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浅促不一的呼吸,深深蹙起眉看着他抓住他的手,察觉到那份滚
烫,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被放在对方侧卧而眠的面颊下,对方的呼吸也渐变得平稳。好半晌后,聂
抒墨才侧身躺到他的身旁。
隔日的阳光在窗外自由地飘荡,聂子莺被安排在一座楼阁中。
“不说话?”聂抒墨的神情淡如天空浮云般,对上聂子莺的清澄目光。
聂子莺躺在床上,无声的看着对方,心中模糊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睡了究竟有多久,浑身软的没有
半分力气,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无法说话,淋了雨,又加上一夜折腾,他的嗓子疼的厉害,犹如
火烧一般。
见他仍然不说话,聂抒墨挑起眉,“给我说话,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说话。”
“我……”聂子莺忍着嗓间的疼痛,吐字沙哑,费力开口道,“嗓子……疼。”
“嗓子疼?”在聂抒墨眼前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不带血色被咬破的双唇,聂抒墨皱起眉,昨夜的事脱
离了他的掌控,他好象又失控了。
聂抒墨的目光飘向一旁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送至聂子莺面前。聂子莺看着递至眼前的茶水,喉间一
阵干渴,身上酸软无力,连说话都显得吃力,更别说坐起身去接对方手中的茶水。聂抒墨从他无助的
目光中洞察到了这点,将茶水放回桌上,聂抒墨唤来守在门口的女婢。
聂抒墨漫声道,“他渴了。”
女婢一听已然知晓该怎么做,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茶水后,坐上床畔,单手扶起聂子莺,将手上的杯
沿送至他的唇口,小心而缓慢的喂他。
喝下半杯水后,聂子莺稍稍感觉比前面好了一点,抬手将唇前的茶杯推开,示意他喝够了。女婢扶他
再次躺下,便退了下去。
适才聂子莺一瞬间的细小动作,让聂抒墨望见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红色印记,没想到那么点力就伤了他
。
昨夜聂子莺轻软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聂抒墨的耳畔,在湖边初见他之时,只觉他单单是个相貌出众的
人罢了,偏软的性格着实令聂抒墨瞧不上眼,不过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让聂抒墨觉得有些熟
悉又有些陌生,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尤其当经过昨夜,聂抒墨现下完全明白他身上的那股熟悉且陌
生的气息是什么了,想到这,聂抒墨眯起了双眼,最近脑海里似乎总是频频出现聂子莺幼时哭啼的模
样。
甩去脑中的幼小身影,聂抒墨朝床上的人望了眼,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个想
法一跃入聂抒墨的脑中,有些不知该如何安处他,这么多年他身边不曾有过暖床人,也没想过要有那
么个人。
当聂抒墨心下矛盾之际,一个教众驻足门口,似乎有急事禀报的模样,“拜见教主。”
聂抒墨收起心绪,沉静道,“什么事?”
“禀教主,湖庭小筑那边出事了。”
“知道了。”聂抒墨蹩起眉头,不过很轻微,随后,平淡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聂抒墨朝门外的女婢交代了几句,匆匆走出房门。房内很快走进两个女婢,一起忙碌的为聂子莺换着
衣裳,聂子莺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心下非常不愿被外人看到,但乏力的身体只能受她们摆弄
。换好了衣裳,她们又端来水为他把脸洗净。最后,房间里只留下一个女婢理着床边半垂的丝幔,另
一个则前去请大夫。
留下陪着聂子莺的那个女婢沉默寡言,脸上偶尔浮起的忧心之色让聂子莺明显的感觉出她心中的不安
。聂子莺微蹙眉,她究竟在不安什么?
聂子莺嗓音沙哑道,“你在担心什么?”
闻言,女婢福身道,“公子,奴婢没有在担心什么。”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另个女婢边用衣袖抹着额角的汗边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房内的女婢朝刚进门的人说道,“晚裳,你休息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就好。”
“好,那麻烦你了,晚依。”
聂子莺躺在床上任大夫诊着脉,心下明了道,原来她们一个叫晚裳,一个叫晚依。大夫诊完脉,只说
染着重寒,又开了副方子。晚依送走大夫,便去漠北药房领药去了。
聂子莺轻问道,“晚裳,这是哪里?”
“这里是南院。”
“南院?”他怎么又跑到南院来了?
晚裳神色凝重,关照道,“公子,您今日可哪儿都别去,就乖乖待在房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
什么事都别吭声,也别现身。”
“恩。”聂子莺虽是轻轻应着,但心里是困惑的。
晚裳对上聂子莺不解的眼神,又道,“公子,你别回答的这么敷衍好不好?”
聂子莺看向这个与比起晚依更多话,更令人觉得亲近的女婢,语气轻慢又夹杂了丝无奈道,“放心,
你看我现在这样想动也动不不了。”
晚裳道,“在漠北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凡是牵扯到湖庭小筑内那人的事,教主定少不了一顿大发雷
霆,上回那人试图逃跑,教主已经怒不可歇了,这回又不知出了什么事,谁知教主这次会怒成什么样
。”
聂子莺边听边锁起眉,听晚裳一说,聂子莺至少明白漠北教主把他要找的人囚在湖庭小筑内,既不杀
他,也不放他,就打算这么关着他。可漠北教主为何要这么关着他?“晚裳,那人犯了什么事?”
第三十八章
晚裳手中拿着拭灰的毛掸轻拂房内细微的灰尘,“真是的,教主脾气本就冷的很,那人一来简直就是
雪上加霜。”
“晚裳,你别那人,那人的叫,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在这乱说话就完了。”晚依端着碗汤药出现在门口
。
晚裳继续嘀咕着。“我说的是事实。”
“咳……”晚依轻声咳一下。“晚裳你说的够多了。”语毕,晚依将药放至桌上,而后走到床旁扶起
聂子莺,朝晚裳道,“还不快过来帮忙喂药。”
晚裳放下手中的拭灰毛掸,端起药快步走到聂子莺跟前,晚裳舀起一勺药,轻吹一下,喂向聂子莺,
“公子,我可是为你好,免得你搞不清楚状况,在教主动气的时候遭殃。”
晚依楚眉道,“乖乖喂你的药,别说了。”
“哦。”晚裳乖乖闭起嘴。
聂子莺喝着药,听着两人的对话。
喂完药,晚依伺候着聂子莺再次躺下,晚裳叮咛了再三,这才离去。聂子莺以手撑着床面,花了一阵
力气,勉强坐了起来,身上所受的伤寒未愈,又被漠北教主玩弄了大半夜,身下传来微微刺痛让他皱
起眉头。口中残留的苦涩药味与聂子莺心中的苦涩混绕在一起。
过了大半日,聂子莺依旧懒懒地躺在床上,反正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只能窝在床上,也没人来
找过他,估计大家都在忙小双的事。入夜时,晚裳与晚依才露了一次面,不过也只是来送了药和晚膳
就走,总之来去匆匆,聂子莺想找个人聊几句解解闷也找不成。
夜里,即使在房内,聂子莺也可以清楚的听见外头巨大的震响。“砰”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纷乱的
落地声,聂子莺紧记着晚裳的叮嘱,虽然不知道房外究竟是何声响,但隐约可以猜到是何人所为。
又“砰”的一声,浩荡的真气将假山的岩壁顿时震裂出一道道细纹,碎裂的石屑纷乱的落了一地,他
就是不近人情,那又如何?聂抒墨回想起傍晚时‘聂子莺’在湖庭小筑内对他说的话,心中恼火,这
世上就数聂子莺最没资格这么说他。除了无止境的练剑,为了山庄的事务到处奔走,剩下的就是对聂
子莺寄予了全数的希望,想他有朝一日能继承自己,没有一刻停止过。
半空中一道真气打下,击中院内枫树,粗大的树干‘喀’一声,从中折断。
“咳咳咳……”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进聂抒墨的耳里。谁?聂抒墨跟着咳嗽声走近一处房间,虽
未进门,一门之隔,但聂抒墨依稀可以隐约闻到房内散出的药味。聂抒墨这才想起从今早开始南院已
不再只住着他一个人。
他并未进房,只是透过没关上的窗,聂抒墨瞧见一头未束起的长发披散在床沿,由于角度关系,聂抒
墨无法看到他的脸。听前面那阵咳嗽声,看样子他似乎病不轻。
聂子莺伴着剧烈的咳嗽撑起身体,勉强下床,费了很多力气才套上鞋。桌上放着碗汤药,隐隐冒着丝
药气,用完晚膳,聂子莺嫌肚子有些饱就没喝药,便让晚裳她们把药放在了桌上。聂子莺的脸蛋既苍
白又瘦削,举步有些维艰,早知道他宁愿肚撑些,也不要受这等麻烦,聂子莺好不容易才走到桌边,
拿起药碗。
药已放了些时候,不是太烫,聂子莺一时大意,手一软没拿稳,药汁洒了一地,令他躲避不及,身上
很多地方都被波及。
聂抒墨冷着张脸,推门而入,“她们怎么没伺候你?”
聂子莺闻声抬眼,对方还未靠近他,他就能感受到那一份冰冷,比起早上时更为不易接近。聂子莺身
形晃了晃,显得摇摇欲坠,紧跟着,他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及时拉住,对方灼热的气息薰得他意识
模糊,彷似他爹重生。
聂子莺心想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你别这样拉着我……”他脑袋昏昏沉沉,又觉,天旋地转,有些
分不清东西南北。
聂抒墨见对方根本不领情,自己热脸吃了记冷门,“哼……”手陡然一松,将他推离自己,因为心情
败坏,聂抒墨并未掌控好力道。
聂子莺只感到阵剧烈的撞击,周身疼痛,不住痛苦轻呼了一声。聂抒墨猛然望去,聂子莺已经倒在地
上,聂抒墨只是那么一推,根本没考虑到后果。
“只不过淋了会雨,就虚弱成这样?”
聂子莺气弱的呼吸,适才震荡的感觉缓和了些,他动了动睫毛,骤然感觉到身子被抱了起来了下,他
茫茫地抬眼。
“她们没伺候你喝药?”聂子莺耳边嗡嗡作响,头顶上的声音像是穿过重重屏障最后才传进他的耳里
,
聂子莺重新躺回床上,看着眼前的人,咬着唇,眼里带着微不可见的痛苦,他可没忘记这一切是谁造
成的。
“咬什么?”聂抒墨见他本就被咬破的下唇又被咬出血。
聂子莺仿似没听见聂抒墨的话,反而用力咬得更紧。
“别咬。”聂抒墨俯身扳开他的牙关,正好他的牙又落下来,聂抒墨的手指被咬了个正着,一圈极淡
的粉色牙印立刻在聂抒墨指上浮现出来,不过,一点都不觉得痛,就像被蚊子蛰了下差不多。
聂子莺黑眸瞪向聂抒墨,瞪着瞪着,眸里漾出了水雾,现下两人还靠得那么近,他身上的气息毫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