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 下——君琳
君琳  发于:2013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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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的拉下他的头安抚般吻了吻他,停下了挺进的动作,将主导权交还。

委屈的瞪了他一眼,撑着他的肩膀坐直了身体,缓缓的提起腰,再落下。粗壮的肉茎被不断的吞进,吐出。紫红色的柱身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逐渐掌握了起伏的要领,承祜的动作越来越快,居于掌握主动的一方,他可以调整着角度一次次让体内继续涨大的硬挺撞击着最能带来快乐的一点。

“唔啊……”闭着眼起伏着身体,承祜的脸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沁出了大颗的汗珠,透明的汗滴沿着侧脸不断的滑落,直到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滴落下来,在白皙的小腹上摔成碎片。

“哥……你真棒……”纵情投入交合的快乐里的身体晃动得如此妖娆,媚红潮润的肌肤,甜腻婉转的喘吟,灵动软韧的腰肢,紧窒又绵软、宛似没有尽头的销魂甬道,无论哪一样,都足以让人失去理智堕入不可自制的疯狂。

胤礽一只手掌抚上了承祜的乳尖,不停拧弄直到起肿胀不堪,逼得身上的人溢出更多的呻吟,另一只手掌则慢慢顺着光滑紧实的臀部轻轻抚摸。臀部的皮肤在这种时候是很敏感的,承祜体内不自觉的一搅,让胤礽哼了哼。

承祜觉得体内的肉茎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硕大的顶端每一次撞击都会在敏感点上狠狠的摩擦一下,带来一股战栗的感觉。

“嗯……用力啊……唔……快……”强烈的快感如层浪拍岸,一波强过一波,层层堆栈。快感累积到顶点,忍不住哽咽起来,随后便感觉到一只炙热的手掌握住了自己挺立的分身。

“我们……一起。”艰难的说完这一句话,胤礽开始卖力的揉弄手中的肉茎。

粉嫩的分身早已经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流出了大颗的泪水,整个分身被染上了一层透明的液体,变得滑溜溜的。

“啊啊……啊啊啊……”承祜起伏的身体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僵住,身前的分身在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的刻意服侍下,吐出许多白色的液体,体内也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填满。

无力的伏在胤礽身上,却还是细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感受到后脑被人轻轻的拍抚着,突然眼眶就觉得热热的。

“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活着回到你身边了。”胤礽轻吻着他的耳朵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即使每天看着他身体好转起来,但是他性命垂危的一幕实在太令这人记忆深刻,所以杏眸深处总是有着一抹恐惧,所以依旧睡不好,所以不是单纯的为了自己的欲望,更多的是为了以热烈的欢爱来消除他心底深处的恐惧。

人的身体是最有效的安神药。

承祜埋首在他的颈间,略带冰凉的泪珠自眼眶中滑下几颗来,连同多日来的恐惧一同消失不见。

真是丢脸,明明不该这样软弱的,但是一旦牵扯到这人,所有的坚强也就土崩瓦解了。

两人静静的没有再说话,胤礽一手抚着他的发,一手自他的肩膀处顺着脊梁慢慢下滑,本是安慰的动作却渐渐变了味道,禁欲良久的身体很快又有了精神。

“再做一次?嗯?”他以鼻间蹭蹭他的脖子,带点撒娇的道。看着又红起来的耳尖,脑袋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凤眸不禁弯了起来。

果然这个时候哥哥最好说话了。

恐防他后悔,胤礽一个翻身改变了两人的上下位置,仍旧相连的交合处因为这个动作而不可避免的再次摩擦起来,引来两人低低的呻吟。

温柔的吻住承祜的唇,胤礽慢慢的从滑腻湿热的后穴退了出来,承祜睁着湿润的眼有些困惑的看着他,然后身体一个腾空就被人翻转了过来,以跪趴的姿势按压在了床上。

“喂……唔啊……”他吓了一跳,阻止的话却在被后面深深的顶入而被迫转化成高亢的呻吟,只能慌忙埋首在软枕里,承受狂野的操弄。

胤礽的手从他的腰腹处揉捏着游移到他的下巴,微微用力的将他的头自枕头中抬起,压在他的背上低哑地喘气,用磁性的嗓音刺激他的耳膜:“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可以收起来……叫我的名字,哥,叫我保成!”

“保……保成……啊……太深了……呜……”敏感点被碾压而过,承祜浑身一震,巨大的快感席卷而来,刺激得他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晕红的眼角湿润得溢出泪来。

“我在,我在。”胤礽湿滑的舌头舔掉他眼角的泪水,一手紧紧握住他的腰胯,让其臀部圆滑的曲线与自己完全贴合,另一手一把握住他的下身,上下撮弄,动作愈加狂放用力起来,手也越发大力,最后随着重重的一个冲刺,两人再次获得高潮。

承祜只觉浑身无力,眼皮都掀不起来,迷糊间感觉到胤礽下了床似乎吩咐了人做什么,然后自己就被抱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后被放到了温暖的热水中去。

“我好困……”他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探进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里,忍不住轻声道。

“不弄干净的话你会很难受的。你睡吧,交给我就好。”他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背,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而小心。

“……这样怎么睡嘛……嗯啊……”修长的手指虽然说是为了清洁,但是不可避免的总是会刮到敏感处,即使累极,身体的反应却无比的诚实。

胤礽看着困倦不已,眯着眼靠着自己,一副任君品尝的大剌剌样子的哥哥,加上那一声无限娇媚的呻吟,很容易撩拨起旁人的欲望,他的眼神不禁变得锐利起来,也越发幽深。

然后手指变成了又再硬挺的欲望,缓慢而细致的在水中抽插,摇晃律动,引得水波荡漾,有些还溅出了浴桶,沾湿了地面。

“啊唔……不要了……我要睡觉……”无奈的紧紧搂着他的双肩,被不餍足的弟弟不断占有的哥哥很是哀怨,细碎的呻吟夹杂着抱怨无力的说着。

“最后一次……做完就让你睡觉……乖……”

“……骗……骗人……一次又一次……唔呜……”

“……真的……最后一次……唔……夹紧我的腰……”

“……混蛋……嗯啊……” 身体在欲望中浮沉。被挑逗起快感又倦怠无力,即使如此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

所以当承祜再次被抱回到已经打理好,铺满舒适绸缎的大床时,几乎是一沾床就睡死了过去。

在意识尽失的前一刻,他的脑海中只是漂起了一个疑问——

明天也不知道什么时辰能醒过来了。

64.多伦会盟

出征噶尔丹的大军于十一月二十二日全部回京,由于这次将噶尔丹斩首于乌兰布通峰上,一举歼灭了困扰多时的乱臣贼子,康熙自是龙心大悦,论功行赏犒赏三军。

而早前在九月初六日,被流弹击中而陨的佟国纲灵柩被护送回京,康熙遣额驸尚之隆等大臣迎之。初七,康熙又遣皇长子、皇四子往迎,赐银五千两,祭四坛,谥“忠勇”,且为其亲书碑文。

不少人猜测着康熙冷落佟家似乎已经觉得够了,怕想是要再次重用。

不过还有些人精却分明知道这场战事结束后的焦点既不是领兵的裕亲王,也不是忠勇战死的佟大人,而应该是令人刮目相看,英勇异常的两位阿哥。

十一月己酉,康熙命诸王大臣于朝阳门外听勘,开始为这次出征做总结。

先是赞赏慰劳一番各军主帅,该赏赐的赏赐,该升官的升官,然后再对在行军中有不听军令擅自行动的人进行惩罚,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太子和二阿哥,康熙薄斥了一番,不过在场的宗亲大臣都明白这训斥没有什么意义,只是门面上的功夫,毕竟噶尔丹本人可以说是让兄弟俩给共同击杀的,康熙本人心里是绝对认定虎父无犬子,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子呢,所以聪明的就上前来为两位阿哥说几句话,给了皇帝一个下的台阶。

所以最后胤褆是被封了贝勒爵位,而太子地位本已尊崇,封爵是没有他的份了,不过康熙亲口赞誉“此行军遇事,不骄不躁,正与朕心相同,朕不胜喜悦。朕居京师,念汝良多,每不成眠,然奏折陈表具赞汝之行为处事,得汝为皇太子实乃朕之福泽,想由行善所致耶!想朕百年之后,江山交汝之手定举世昌盛,万民朝贺!”这话所溢于言表的骄傲满意那是再次确立了皇太子的圣心之隆眷,风头倒是不差胤褆半分。

就是在这龙心大悦之下,康熙三十年的新年,紫禁城里过得不是一般的热闹欢愉。

春节一过,首要的大事就是组织喀尔喀三汗、部长、四十九旗扎萨克择地会盟。

康熙从很早就看出来,噶尔丹之乱归根结底是因为喀尔喀蒙古各部矛盾激烈,不够团结,而协调内外蒙古不断产生的矛盾和摩擦,是最终安定北疆的关键。康熙二十五年,康熙派理藩院尚书阿喇尼到漠北调解喀尔喀蒙古的内部纠纷,各部已接受调解,康熙将原来的八旗改为十四旗。可不久即被噶尔丹出兵破坏。直到康熙二十九年,因为喀尔喀各部面临空前困境,内部矛盾和斗争已使他们品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本来初定二十九年三月会盟的,却被噶尔丹入侵乌珠穆沁使计划无法实施,现在乌兰布通一战一举歼灭噶尔丹,正是时机成熟,三十年三月确定会盟地点定在多伦诺尔。

康熙三十年四月,康熙亲率官兵启程到距京城八百里的多伦诺尔,而且把十岁以上的阿哥,即数字一到八的阿哥们都带上,连同嫔妃、大臣、侍卫等,队伍人数之众多,规模之浩大,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御前侍卫们也暗自咋舌。

承祜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着蔚蓝的天空,满足般喟叹了一声。

“怎么?累了?”与他同一座车辇的胤礽自书本上抬起头来,看着他仿佛没有骨头的坐姿,眉眼含笑问道。

“我是觉得舒服,和你在行宫住了一个多月,回到京中我都觉得有些厌烦了。现在出来,即将能见到一望无际的草原,生生让人觉得下半生要是老死在辽阔的蒙古,也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啊。”虽说他游魂状态下踏遍了这美好山河,但是有实体终究感觉是不一样的,况且出门在外,没有京中那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心力交瘁,的确是让人放松不少。

胤礽笑笑,伸手过来把窗帘子放下来,在承祜还没有来得及好奇询问,便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给了一个激烈的唇舌交缠的吻。

“你疯了……”吓了一跳的承祜却没有躲开,只在被放开后气息不稳的低声训斥道。

“谁叫你用那么怀念的神情说起我俩在行宫居住的日子,我很自觉的就认为你是在回味……哥,痛唉。”胤礽邪邪的调笑道,那晚的销魂滋味他一直记着,现在两人独处一车他没忍住就又拿出来说,只是还没成型的戏谑挑逗就被承祜两指一伸,轻轻转动他腰间的软肉而变成了哀嚎。

“谁让你随便放肆的,虽说不在宫中能轻松一点,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恣意妄为,况且你此番出征回来在军中积攒了威望,皇阿玛也对你赞誉有嘉,这番隆宠巅峰之兆,你倒不怕一个意外就身坠万劫不复之地?胤礽,是不是因为我所以你放松了呢?我的存在是为了给你一个疲惫歇息之处,却不是让你沉湎消磨,丧失应有的警惕!”承祜脸色慢慢冷凝,这一番话说得声音极低,却是一字一句语重心长,他倒是有些怨自己不应该这么快让胤礽突破防线,情之一字从来是皇家的大忌。.

胤礽原本俏皮的神态也随着他的话慢慢变得严肃,微微抿着唇,他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飘飘然了,却不是因为康熙的隆宠,而是因为与哥哥日益的相处让他觉得满足,他从小到大都是围绕着眼前这个人转,甚至有了那般惊世骇俗的感情,原本以为要死守一辈子却居然有了突破口。

即使这人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他对他的不是单纯的兄弟情谊而是男女情爱,但是从他愿意屈居于他身下那一次起,那份感情根本就是昭然若揭。

多年执念终成真,他没有失态让旁得人看出来已经算是了不起的了,只是哥哥似乎并不满意呢。

有时候真恨这人的理智,他现年也不过二十有二,怎的就像看尽人生百态的沉稳超然呢,都没有一点年轻人的闯劲和冲动,不过抱怨归抱怨,也幸亏哥哥没有那般不顾一切,要不然皇阿玛真狠得下心为保全皇家颜面而抹杀他。

承祜见他面露沉思便知道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其实也心疼他的紧绷,但是太子这个位置过于危险,他不得不狠下心来在他稍微放松的时候逼迫于他,缓下了语气,他道:“皇阿玛这次让几个小的也跟来了,你怎么看?”

“皇阿玛对皇子向来教育严谨,常亲自教诲督促,多方面严格要求,而且着重培养兄弟们开阔眼界,了解民间疾苦,所以经常带着他们出外巡视。这次多伦会盟既是让阿哥们看看大清的声威远播,提高政治敏感度,也有让蒙古各部看看大清下一批领导班子是怎生的模样。”胤礽道。

承祜点了点头,“说得基本不差,你却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立威。”承祜的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再过几年那几个小的也该指婚了,这就意味着能指派差事,能接触政事,不可避免的人心浮动。让他们来一是见识,但更多的是让他们对你这位太子殿下信服,你完美得体,他们还小容易塑造,心里很容易就生出比不上你的意思,越发的觉得你在太子之位上是理所当然的。你可明白?”康熙的大局观从来都是非常准确的,想当年他的确为他做了无数确立储君威势的事,只是终究世事弄人,多重因素下生生变成了那般的父子相看相厌,死生不复相见的局面。

“我明白。我的权力都是皇阿玛给的,你从小就对我耳面命提,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只要我不在这个位置上退一步,谁又能取而代之。”胤礽拍拍他的手道,而且他也有不能退的理由。

四月三十日,康熙帝一行抵达多伦诺尔,设御营布哨,只见明黄色的御营周围军威整肃,旌旗猎猎。随后,康熙令蒙古各王公将营帐移近到距御营五十里处,环绕屯列。按兵部尚书马齐事先排定的九等赏格,将各部首领的座次列为八列。毅然众星捧月之态。

五月初一,康熙先是派内大臣索额图等传达旨意:土谢图汗对杀死札萨克图汗写出认罪书,承认“扰害生灵,实臣等之罪”。将其认罪书发给与盟的各部首领,以求取得札萨克图汗弟策妄扎布等的谅解与各部首领的宽容。这也是为会盟做准备。

所以这一天相对来说比较轻松,除了胤礽被康熙带在身边,其他阿哥都是自行活动。

白天的草原微风和煦,承祜无事便顺着营帐慢慢渡步,表情悠闲。

“理郡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颇为熟悉的声音,承祜扭头一看,原来是亡妻之父,他的老丈人,大学士伊桑阿。

“岳父大人。”虽然子雅已逝,但是他与其娘家人关系仍然不错,况且伊桑阿精通易理,擅长卜筮算卦,是个慧眼通天的人物。一直很受康熙重视。

“你身体可好些了?” 伊桑阿带着长辈的慈和问道。

“谢岳父关心,平时注意就没什么病痛了。”承祜微笑着道,心里却在疑惑伊桑阿突然如此到底蕴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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