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色 上——奇缘
奇缘  发于:2012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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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提条件?”

李沐然大眼睛一瞪,不屑地反驳:“我求着你提供的吗?”

“呃,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自己考虑看看吧。”丢下这句话,李沐然继续朝前走。

霍斯得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明明自己占了上风,怎么现在本末倒置了?可是远望小美人扭动的小蛮腰

,心里就痒痒得难受。美色当前,怎能轻易错过。

“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还好没走远,估计能听到。霍斯得转身走向车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小美人,上车吧。”

李沐然看看远处的旅行箱,冷冷一笑:“劣根性!”

霍斯得是什么人啊。那是在打击加打击加打击中成长起来的,脸皮厚是特长,劣根性是优点。不管小

美人怎么冷言冷语,霍斯得都觉得爽歪歪。

坐在车里,李沐然开始谋划起“同居生活”。第一件事情是就是把门房锁偷偷换了,免得夜里大灰狼

上床。

霍斯得放好旅行箱,心里暗暗怪笑。看来外表冷漠的小美人也没有那么难搞定嘛。今天晚上就把他吃

干抹净,最好连骨头渣子都不留。

后视镜就是个好东西,李沐然冷眼旁观着想入非非的色狼,心里更加笃定偷偷换锁的计划。

坐上驾驶座,霍斯得笑得跟百合花似的:“我们回家吧。”

“嗯。”李沐然点点头,扭头看另一边,看着不再熟悉的城市。

霍斯得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等红灯时都忍不住要欣赏欣赏小美人漂亮的侧脸。大眼睛,高鼻梁,

樱桃口,尖下巴,还有粉白粉白的皮肤,黑色钻石的耳钉在肉肉的耳垂上更加漂亮。

“开车。”李沐然翻翻白眼,闷闷地催促。

“啊?”霍斯得挑眉呆楞,不耐烦的喇叭声提醒了他。尴尬地笑笑:“哦,走吧。”

“你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李沐然单手支着头,专注地看着男人手持方向盘的姿态。“你长得还不

错,对得起社会。”

“我可以当作是赞美吗?”霍斯得温和地笑笑,手指在方向盘上随意地弹动。“你会弹钢琴吗?”

“嗯,会一点儿。你家有钢琴?”

“是。”霍斯得的眼神变得深邃,又说:“但是不能让你碰。”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配?”李沐然的劣根性被刺激。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他配不起的。

“呵呵,别误会。”将车转一个弯,霍斯得趁着等红灯,侧目而视:“它是我买给爱人的。除了我的

爱人,任何人都不能碰。”

“原来这样啊。”李沐然了然地点点头,忽然又觉得很有趣:“你把我带回家住,你的爱人不会吃醋

吗?小心罚你睡地板。”

“呵呵,如果把你带回家,他就会吃醋的跑来惩罚我,就太棒了。”霍斯得越说声音越小,眼睛里饱

含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感情。那感情被李沐然解释为“期待”。

“如果他真的吃醋,别找我作证人。”

“为什么?”

“因为麻烦。”

“哈哈,你还真是个可爱的人呢。”霍斯得忍不住伸手胡乱地揉了一下小美人的头发,手感很好,比

想像中更加柔软。

整理被弄乱的头发,李沐然愤懑地挥一拳头打在男人的上臂:“喂,你别动手动脚的。”

“小美人,我不但想动手动脚,还想动动别的地方。”霍斯得突然凑近,暧昧地在小美人耳边说,如

愿看到小美人意外的羞红了脸。闻着独特的香气,更幻想抱着柔软香体的感觉。

“你意银够了没?”李沐然皱皱眉,放在腿上的双手又握成拳头,直等着不满意的答案从色狼嘴巴里

说出来。

霍斯得挑挑眉,往羞红的小耳朵里吹吹热气,说:“如果我说没够,你会怎么样?”

李沐然瞪着色眯眯的男人大呼长气,一拳准确无误地打上男人的鼻梁。霍斯得笑着躲开,顺手将小蛮

腰收拢在臂弯里钳制,嘴巴也顺势在粉白粉白的脸蛋上“吧唧”一口。

“啊——,你个混蛋,登徒子,色狼。”雨打青石般的拳头此起彼落,一连数十个拳头全部都招呼在

霍斯得的脸上,肩膀,胸膛,还有肚皮。

咣——,一声巨响,在车里扭打成一团的两人都惊诧地往外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NO.3

“喂,你开车不长眼睛啊?”

车窗外,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火冒三丈地骂着,满嘴的三字经加外一串对长辈祖宗的敬词。

霍斯得本想道个歉,给点儿钱就算了。毕竟自己突然停车有错在先,而且对方是个有年纪的人。没想

到压在他身上的小美人像踩了尾巴的小宠物,立即挥动着小拳头对窗外开吼:“大叔,你的眼睛长头

顶了吗?没见我们打着停车信号灯,大叔色盲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乱骂人。”扭头看看车

前侧的三轮摩托车,又理直气壮的开吼:“你根本就是无证载客吧?那辆三轮摩托车都该送进火葬场

去火化了,还敢在这里鬼吼鬼叫。你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骂别人呢。”

“你这小伙子怎么不懂得尊老爱幼呀?而且是你们突然停车撞到我的,看看……”中年男人抬起一边

胳膊指给他们看,衣袖子上裂了好大的口子。不满地抱怨:“我的衣服是新的,这下变成旧的了。才

穿了一天,一天。”加重语气,中年男人怒焰高涨,竖起八字眉皱成一团。

“老伯,真对不起。”霍斯得立即下车察看,细心地问:“老伯,有没有伤到哪里。我送你去医院检

查检查。”

“送什么医院。他能骂得这么大声,说明身强体壮。”李沐然下车拉着霍斯得往后退,看向中年男人

:“你,为什么在机动车道上行驶?”

“那是因为机动车道冷清车少。”中年男人明显气势不敌,立即改口说:“你们总要负责赔我车轮的

钱吧。”向后指指椭圆形的车轮子:“这个轮子最起码也要三百多块钱呢。”

“三百块?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啊?”李沐然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指着远处那个可怜的轮子:“最

多给你一百五十块。”

“小伙子,你打听打听,就算是旧的也需要两百多。”中年男人哀鸣着。

李沐然把霍斯得拉到身后,使眼色让他乖乖闭嘴。霍斯得满心欢喜地挤眉弄眼,早就把赔钱的事情抛

在脑后。他只在乎眼前的小美人正在伶牙俐齿地维护自己,哪还管得那么多。

三人僵持之下,谁都不肯让步。李沐然大眼睛瞪得跟牛铃那么大,生生把中年男人瞪得装哑巴,只哀

求似的眼神看向面善的高个子男人。

霍斯得低头闷笑,看来这位老伯败下阵来,他的小美人真有两把刷子。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警察叔叔一敬礼,扫视三人尴尬的脸色,了然于胸。“你们不知道随意路边

停车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吗?而且这辆车没有紧急停车标识。”

李沐然呆了,霍斯得笑了,中年男人傻了。

“交通事故?”警察叔叔以专业水准说出不专业水准的疑问。

李沐然心里暗骂,废话嘛,大白天的谁愿意在大马路上吵架呀?笨警察。

霍斯得一把拉过小美人到身边,微笑着对警察叔叔说:“抱歉,因为停车没有打灯,所以造成事故。

我们自己可以解决,不劳您费心。”

李沐然傻了,回头看到车两边黑呼呼的车灯,原来两人光顾着打架,都没有想到是急刹车。再看无辜

的中年男人,心生一丝愧疚。只能无言地低下头躲避对方杀死人的眼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霍斯得怀

里靠去。

“嗯?”霍斯得意外发现小美人的依赖,再看向中年男人时,了然地笑笑。放低声音在红红的小耳朵

边安抚:“别担心,交给我来处理。”

李沐然没有说话,只斜斜瞄了眼马路边可怜的椭圆形车轮。

警察叔叔一见没有自己毛事,但是身为公民的守护者,也要公证执法。从腰间的小皮包里拿出罚单,

冷冷地对他们说:“违章停车,扣2分,罚金两百。”又对中年男人说:“违法出租,扣车,罚金两

千。”

“警察叔叔,我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交通法规不了解,能不能通容一下。”李沐然怯怯地小声询

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着楚楚可怜外加不知者无罪的委屈。

“警察同志,我下岗在家,别说两千,两百都困难。您行行好,就当没见到我,行不行。”中年男人

也连忙开口。

警察叔叔瞥了三人一眼,不置一词的在罚单上写了一串字,便往回走。中年男人见状追在后面一路求

饶,哪里还管车祸赔偿问题。

霍斯得拉拉小美人的胳膊肘儿,顽劣地眨着眼睛,笑:“三十六计走为上,逃吧。”

“罚单呢?”李沐然呆呆地看着远处正被中年男人纠缠的警察叔叔。

霍斯得笑得更开,把小美人塞进车里,打趣道:“他已经被你迷惑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会开罚单?

“滚,你个死人。”李沐然羞红脸,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的调戏人。“你就等着掏大钱补罚金吧。”

“管他呢。”车子打了半个转向,霍斯得潇潇洒洒地把车开上道,一路飞驰着离开。

谁知道那警察叔叔的罚单到底开没开,不过那中年伯伯的两千块是一定会变成罚金就是了。

带着小美人回到家,霍斯得像献宝一样把自己家彻彻底底介绍个遍。单身汉的家并没有“脏、乱、差

”的感觉,厨房一尘不染就知道他很少在家开火,卫生间也干净得像样板房,最重要的是卧室里令他

引以为傲的超级SIZE大床及素雅书香味的床品。

李沐然抚着胸口,一度曾经有晕厥的感觉。看到卧室里那张足以睡十个人的大床,就想拿平底锅把他

打出去。

“小美人,还满意吗?”霍斯得笑得灿烂,现在他就想把小美人压到床上好好疼爱。可惜,小美人的

脸色好冷好黑,有种不祥的预感。“小美人,你不舒服吗?”

“没有。”李沐然转身往客厅走,不经意看到客厅落地窗边摆放的三角钢琴。从哥特式花纹及浓重的

黑漆透露着神秘的阴郁感。手轻轻触碰,仿若灵魂都被吸走一般凝重。“这就是你送给爱人的礼物吗

?”

“是啊。”霍斯得也走过来一起欣赏着,继续说:“印象中,他总是弹着一个曲子。”

“什么曲子?”李沐然好奇。

霍斯得撇撇嘴:“忘了,那旋律在记忆中太浅太浅,好像都不曾听过。”看到他眼中的不解,笑着掩

饰:“我们分开太久了。”

“可以理解。”李沐然点头,手留恋着黑漆的质感:“这是古董,价格不菲吧。”

“十三年前的第一桶金,我买下它。”霍斯得也将手放在琴盖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说:“为了给他一

个惊喜,庆祝他的成人礼。”

“没有送出去的成人礼礼物。”李沐然暗含着一丝嘲弄,淡淡的笑在唇角漾开。“我是不是该替你哀

悼一下。”

霍斯得看呆了,眼前的人竟含着一抹浅笑凝视自己。周围散发的独特冷凝气势,眼眸中疏离于感情之

外的不屑与傲然,还有积郁在灵魂之上的冷静与沉淀。

不知是大脑先发出的指令,还是身先士卒的勇气,他迈出一步倾身覆在他面前,低头吻上那抹还残留

浅笑的唇瓣。始于那笑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而唇上的温度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想要深吻到无法呼吸

的程度。

李沐然惊了,自己竟然不讨厌被强吻,反而更愿意开启唇齿接受他的挑逗。既然不讨厌,就顺应心意

好了。不待他反应,自己已然勾住脖子,更紧的贴合在一起。

事情发展得像一道闪电,一小时前还在车里扭打的两人竟不知不觉地跌在大床上急促的呼吸。谁都不

愿开口,默默的思考刚刚发生的一幕。

“你睡这里吧。”霍斯得支起上身,看向平躺在身边的小美人。

“我去睡客房。”李沐然闭着眼睛。

霍斯得点头:“好吧。”起身去通知家政服务阿姨去打扫客房。

躺在床上,李沐然抚着微烫的脸颊,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被狠狠地侵犯,而那个男人却不是丝丝哥哥

烦躁地翻身趴在床上,终究敌不过睡神的敲打,李沐然沉沉睡去。连其间被霍斯得注视良久,都没有

发现。

霍斯得站在客厅的钢琴边,心情复杂得像堆进许多稻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当自己怀抱着他

时,满心的激动和欲望都克制不住。甚至有刹那间的执念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直到他叫嚣为

止。

“先生,客房已经整理好了,您去看看还需要哪里再改进一下。”尽职尽责的家政阿姨站在身后,微

笑着说。

霍斯得望了眼干净的客房门,微笑着说:“连门都擦得那么干净,我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呢。今天辛苦

你了,孟姨。”

“别客气,后天我再来打扫。”孟姨一边笑说,一边整理自己带来的工具。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

灶上炖了鸡汤,再过半小时就可以关火了。”

“谢谢你,孟姨。”

霍斯得送走家政阿姨,便到整理间去拿厚棉被和枕头,以及干净的床品。他自私的想要亲手来为小美

人布置这些贴身的东西,期待小美人眼中绽放惊喜的光彩。

李沐然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客房去检查工作。看到男人忙碌的身影,不禁有娶妻的错觉。如果眼

前是纤纤倩影,是多么完美的一副画面。自嘲地笑笑,此生他不会拥有这些吧。

“你醒了?”

“嗯。”

霍斯得不意外第二次看到小美人的浅笑,温柔得如六月春风。鬼使神差地,他的双脚步步上前,手也

不由自主地勾住纤瘦细腰带入自己的怀里,低下的头也驱使唇寻找那芳泽的地带。

没有逃开,反而带着挑衅的得意迎接唇上的压力,李沐然笑弯了凤眼与深邃的眼眸对视,那里有一潭

水想要溺死自己。

一吻终罢,霍斯得搂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帮助调匀呼吸,也看到一颗黑水晶耳钉把粉白的小巧

耳垂点缀得更加可爱。

闷哼一声,霍斯得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那小巧的耳垂,呢喃着声音问:“喜欢我的吻吗?”

莫明地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引起小美人的兴趣。甚至他妄想在自己之前还有许多人像这

样轻薄过小美人。他嫉妒,他在意。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于耳,李沐然轻笑着侧头躲开耳垂上的湿暖,歪着头淘气地问:“还没上床,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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