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虐成性(穿越)上——第六
第六  发于:2012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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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放在卧室里日日饮茶所用,今天被韩量拿来灌他另一张嘴,辱得陆鼎原腿都抖了。

“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重复了一遍,加大了压制陆鼎原的手劲。

陆鼎原听出韩量语气里的坚决,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这一切都将结束,并且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

。所以尽管他被身上的感觉搅得浑身打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却始终没敢挣开韩量压制他的手。

19

韩量灌完一壶水,又伸手进去揉弄了一番,便将陆鼎原双脚放了下来。陆鼎原刚松一口气,却感到韩

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原本灌进去的水,又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流了出来。

“呜……”那种仿若失禁的羞耻感,让陆鼎原瞬间湿润了眼睛,只能咬着唇死忍。

“呵呵……”感到陆鼎原穴口的紧缩,韩量邪笑出声,还故意用指甲在陆鼎原的甬道内狠狠刮了两下

“啊……”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真乖。”韩量似乎很满意,轻笑着吻了吻陆鼎原的面颊,却在这同时将长枪捅了进去。

“喝!”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让陆鼎原瞬间瞠大了眼睛,却感觉火花一个个在耻骨间炸开,酥麻颤

抖的感觉直顺着脊梁爬上了脑袋,让他除了大口的喘气、颤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韩量看到陆鼎原瞬间又失神了,却没有再放过他。已经入位的肉仞没得到满足哪肯轻易离席。于是将

陆鼎原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

毕竟是长期练武的身子,其柔韧、弹性和结实度决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韩量从没如此沉迷过性事,却

骑在陆鼎原身上仿佛总也要不够般。待到陆鼎原射过一次,渐渐也来了兴致,如蛇似蔓的缠在韩量身

上,扯都扯不下来。两人一通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双双滚倒在床褥里沉沉睡去。

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

番翻云覆雨。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后,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

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着的

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就在外间候着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

“怎么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

“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

陆鼎原停下,皱眉看着小何子。“你看得出什么伤吗?”

“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

“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后出来了。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

么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

“怎么样?这次出门一切可还顺利?”陆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试探的问道。

飞影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油包,呈给陆鼎原。

“这是什么?”陆鼎原打开油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是个小竹筒。

飞影向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轻道:“皇帝的血。”

“……”

“你……”

陆鼎原和小何子同时瞠大了眼。

“你把那天的话当真了?”陆鼎原打开竹筒的封口,里面果然是一小盅血。

“这世上真龙难寻,皇帝即被称为真龙天子,我便取来一试。”

小何子这时候才明白,原来飞影竟是为了给陆鼎原解冷凝香的毒。

“此物怎用?”陆鼎原回头询问小何子。

“大概,喝了就成吧?”小何子也是云里雾里,不敢肯定。

“飞影历经千辛取来此物,万浪费不得。”陆鼎原停了一下,看了里屋一眼,“你先把他送回去。飞

影,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来给我护法。”

“是。”

“我不累。”

小何子和飞影异口同声,说的却是不同的话。

“去休息,晚上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陆鼎原坚持。

“……”飞影低头,只得先退了出去。

20

是夜,小何子与飞影齐聚在陆鼎原的卧房中。

“可研得用法?”陆鼎原问小何子。

“小何子觉得只有两法可行:一种是直接服用;另一种是当作药引,再佐以数种温性草药用烈火煎服

。”

“我们先试第一种。”陆鼎原将皇帝血交给小何子。

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递给飞影,飞影用内力催热了,才交给陆鼎原服用。

陆鼎原坐在床上,饮下血液后开始运功催动药效。刚开始运功时,丹田处一片温热,让陆鼎原大喜过

望,以为终于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随着真气的运行,越走越寒,还没行完一个小周天,陆鼎原便

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

“主子!”飞影与小何子一前一后抢上,扶住几欲倾倒的陆鼎原。

小何子赶紧为陆鼎原把脉,之后面色凝重的对二人摇摇头。

陆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声音平稳道:“小何子,试第二种方法。”

“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

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的。

“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

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么。“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

小何子再试。”

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口饮下,开始运功。

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么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

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后一次试药后,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

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

“怎么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

“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

“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着后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

“……”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

“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

“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

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

“主子,属下错了。”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虽然陆鼎原出口的训斥有些中气不续的轻喘,虽然陆鼎原身子清减、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但飞影和小何子二人还是立即的跪地认错。

“都起来吧。你们没有错,也许是我为祸武林日久,老天派人来罚我,与你们何干?”陆鼎原勉强坐

起来,慢慢的低声说道。

“主子没有错,属下(奴才)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您。”飞影和小何子几乎一口同声道,小何子更是眼

泪鼻涕一大把。

“男儿大丈夫,死也便死了,难道还怕不成?”陆鼎原摇摇头,“赶紧把你们这副表情给我收了。”

“你们没日没夜的顾了我这几日,也累了,都下去吧。”陆鼎原疲惫道。

“主子!”

“主子?”

“去吧!”陆鼎原坚决,两人也只得服从。

等二人走后,陆鼎原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是冷凝香透体的寒,毒得他身心冰凉;二是数日不见韩量,

如今确已心灰意冷,想到的不是找个角落自怨自艾,而是想找韩量纵情这最后一段日子。

想到这里便怎么也躺不住了。时已后半夜,陆鼎原伴夜而起,踏月而行,避过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没

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韩量的房里。

让人没想到的是,韩量也没有睡,正在桌前秉烛夜读。

“你对医书有兴趣?”陆鼎原瞟了一眼就知道韩量在看什么。

“你怎么来了?”韩量抬头,不无惊讶。

“谁把你打了?”陆鼎原在韩量抬头的瞬间便看到韩量的下颌处一片青紫,唇角爆裂,显然是让人打

的。

韩量握住陆鼎原探在他下颌处的手指,也皱眉,“你怎么这么凉?”即便是夜深露重,也绝冷不到这

种地步,何况陆鼎原几日不见明显的憔悴许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到底是做主惯了的人,容不得别人回避他的问题。

“我得宠嘛,遭人嫉妒不是正常?”韩量邪笑,打着哈哈,显然就是不想回答。

陆鼎原眉头深锁,不动不说,显然是对韩量的回答不甚满意的。

韩量却有自己的法子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见他伸手灭了灯火,接着月光吻上了陆鼎原苍白的唇。

“说,是不是想我想的?”其实他也知道陆鼎原这几天肯定是有些什么事情的,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暗

示陆鼎原,你有不想告诉我的我不问,我有不想说的你也别再追究。

陆鼎原在没有被韩量吻上前,没觉得自己有多么想念他,但当韩量的唇粘上他的,他就觉得欲罢不能

,仿佛整个身子在瞬间就烧了起来,连冷凝香的寒,好似都不那么难挨了。

于是他主动张开双臂缠上韩量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用力点。”

韩量自然是知道他要什么的,唇齿并用的开始在陆鼎原脸上、脖子上和身上肆虐。也许是惯性使然,

两人吻着吻着便滚到了床上。但陆鼎原消瘦的程度震醒了韩量。他从没想到这副如此让他满意的躯体

,才几天不见竟苍白冰寒如斯,即便在如此动情的时刻,仍然透着汩汩的寒气。看着已被情欲俘获的

陆鼎原,他知道他想要,但从他一个行医多年的经验讲,他知道他承受不住。

韩量压着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着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

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21

这一觉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小屋中一片宁静,却不知道外面几乎已经闹翻了天。原因无它,只因为

陆鼎原不见了!

原来是小何子担心自家主子,七早八早的就去看陆鼎原的状况。没想到有人到的比他还早,飞影天还

没亮便守在陆鼎原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笑,都没说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高,二人开

始觉得不对劲了。

“主子从没睡这么晚过。”飞影看看内室门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毕竟其实他大

多数晚上都是在那里的房梁上睡的,进出的已经十分自然。

“嗯,其实,主子偶尔也会起得晚些。”小何子低声小气的吞吞吐吐。

飞影自然明白小何子说的是自己不在这几日的事情,但又不好随便打探主子什么,只深锁着眉不说话

只是这时俩人都有些开始怀疑了,毕竟以陆鼎原的功力,他们在门外这一通聊,主子怎么也该有些响

动回应他们了。

两人齐齐凑到陆鼎原内室门外,对望一眼,最后决定由小何子开口。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压低着声音道。

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高一点。

仍旧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再高一点。

还是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这回几乎可以算是扯着脖子喊了。

对着沉静的屋内,两人一前一后冲了进去。

哪有人在?床铺整齐的根本就没人睡过,屋内的一切,仍旧是二人昨夜走时的样子。这下可是吓得他

们同时一个激灵。

“分头找。”飞影说完就冲了出去。

小何子也急吼吼的跟了出来,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宫里乱窜,直搅得广寒宫内一阵鸡飞狗跳,几乎所

有的人都知道陆大庄主突然失踪了。

一个时辰后,春夏秋冬四宫护法在聚事堂偏厅聚了个齐全。

“会不会去密室练功了?”夏天问道。毕竟广寒宫有一个只有教主能进的密闭练功场所是所有宫众人

尽皆知的事。

飞影摇摇头否定。

“你这么肯定?还是你进去看过。”夏天疑惑。

“主子每次进去练功前都会招呼我一声,让我守在门外。”飞影解释。

“这不这次你正好没在,又刚远途归来,也许主子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才不与你说呢?”夏天还是觉

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主子肯定不会去练功的,他……”小何子一着急,差点说吐露了嘴。飞影一瞪眼,小何子赶紧把后

面的话咽了。主子说过,冷凝香的事,说不得。

“他什么?”夏天和冬离却同时追问。

“他……他……”小何子噎在那里,急急的想着对策,“他这些时日常常招韩量侍寝,睡到日上三竿

。”哪里是常常,根本是每日;哪里是日上三竿,根本是日夜颠倒。小何子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两句,

却突然一道精光从脑子里闪过。

“对啊,韩量,我怎么把他忘了!”小何子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外冲。

众人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没头没脑的往外奔,也就都不明所以的纷纷跟上。直到踏进春宫后院

,小何子一把推开韩量小屋的门,众人才具都一脸震惊的表情。

小屋床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正熟,而被人环抱在怀的,不是陆鼎原是谁?

首先惊醒的,居然是韩量。其实韩量早早已醒过来一次,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觉本没那么多,一天

睡上五六个小时便已足够。但见陆鼎原在他怀里睡得沉稳,不忍打搅,也就又咪了一觉。本就没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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